第105章 女漢紙,神勇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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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女漢紙,神勇打架
正在他滿心翻江倒海地慪火之際,湛藍卻忍不住抬手,勾住他一縷藍髮,仔細分辨他髮絲的真偽。
順便,她也好心解答他的疑問,“你的身上有藥香,夙焰的體香很好聞。還有,夙焰看我的眼神不一樣,而你看著我,只有一股子莫名其妙地急迫,還有你的話也有破綻。”
“想不到,你竟如此觀察入微。一般有美貌的女人,都不會太聰明,你是個例外。”
對於她大膽放肆地舉動,他好奇地沒有指責,很多人都因他這頭藍髮驚駭,有人甚至罵他是妖怪,她看這髮絲的眼神倒是並非厭惡和害怕,而是隻有讚歎。
“我的話哪裡有破綻?”他忍不住問。
湛藍鬆開他的髮絲,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袍已經更換過,是雪白的男裝,這明顯是他的衣服。她強壓住心底的不安和震驚,從容回答,“夙焰給我的華勝,是珍珠和紅瑪瑙做成的,我說的是翡翠,你卻沒有糾正我。”
他笑了笑,倒是認為自己的失誤情有可原。“那麼你腹中的孩子,是赫連恆的,還是夙焰的?”
湛藍黯然嘆了口氣,眼淚又湧上眼眶,她從他臉上轉開視線,看向隨著車身徐徐晃動的車簾,一線天光,明滅忽閃,來不及捕捉,她的幸福也似那一束光,渺茫地叫人心涼。
“既然已經沒了,何必再提?”
若是赫連恆得知她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保住,不知會如何恨她。他會不會懷疑,她是故意打掉了孩子?她不敢去想他惱怒的樣子。
御天淡然一笑,擱下手上盛放藥膏的青花瓷瓶,大手按到了她平坦的腹部輕撫著,彷彿是在撫摸精緻昂貴的瓷器,“放心,你身體很健康,又年輕有活力,想要孩子的話,還會有的。如果赫連恆和完顏襲都不要你了,我可以幫你生一窩。”
“你說什麼?”湛藍愕然看著他,不明白他目的何在。
他挑眉揚著脣角,靜觀著她的反應,他的手卻沒有閒著,徑直探入她的衣袍內,手指觸控她細滑如脂的肌膚,“不過,你的身體需要悉心調養和救治,才方便再次有孕。這點疑難雜症,對於我來說小菜一碟,別擔心!”
他的手清涼,湛藍卻毛骨悚然,那觸感一點一點遊弋,似一條蛇鑽入了衣袍內。
她的理智,就被他複雜含笑的眸光和探入衣內的手扼殺,他這舉動並非無意,而這……分明是血淋淋的威脅。
他會救她,必然也會殺她。他手如利爪,刺進她的腹部,她便會喪命。
她的孩子,被她千方百計地避孕,她又遭受完顏襲那一腳,註定不該來到這個世上……可,這個男人,御天,他莫名其妙地易容成夙焰接近她,又將她從完顏襲手上搶走,並悉心為她療傷,目的何在?
“你想利用我,威脅赫連恆?”這個猜測赫然脫口而出,湛藍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一把按住肩頭。
他一股真氣從指間刺入她的肩胛骨,讓她痛得驚聲尖叫,冒出一身冷汗,“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瘋子,妖怪!”
御天耐心用盡,他倒是第一次見這樣不識抬舉的女人。
倒也難怪,凡是見過他的女人,不是被他一掌拍死,就是傾倒於他絕美的容貌,說起來,她竟是第一個得機會反抗他的人。
他眸光新奇地看著她,不怒反而笑得冷邪,如同邪魔玩味賞著獵物瀕死的掙扎。
她前一刻還痛得不想動,此刻卻無懼痛苦而奮力掙扎,甚至……她張牙舞爪,竟妄想中傷他。
他抓住湛藍的手腕,湛藍卻成功扯住他柔順的藍髮,全無半點武功的她,就這樣用純女人打架的方式,蠻力扯住他的頭髮拼命撕扯,腿腳亂踢……
車身晃動,毛毯四散,完美絕倫的美男子,頓時風度全無,他梳理一絲不苟的藍髮亂成了雞窩,雪白的錦袍也被扯得亂七八糟,脖子上細嫩的皮肉被抓出一道血痕,痛得他忍不住大叫,“啊——你這個瘋女人,放手!放手!放開我的頭髮!”
楚太后一直關注她的一舉一動,他也一直暗中派人監視她,無論是監視稟報,還是坊間傳聞,皆是說她聰慧端莊,溫婉賢淑,不但美麗,而且極有休養,如果這就是她所謂的休養,他還真是不敢恭維!
御天扯住她的手腕,本著好男不和女斗的原則,並沒有用太大力氣,更何況,她是他脅迫赫連恆的最好工具,他不能讓她受傷。
湛藍卻無所顧忌,趁勢半壓在他身上,拳勢如雨,打得他抱頭咒罵。
她拳頭落在他手臂上,只害得自己手疼,她氣惱地扯開他的手臂,趴下去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恨不能給他咬下一塊肉!
“潑婦!潑婦!”御天痛叫不止,漂亮的眉頭打成了死結,完美傾城的俊顏崩裂了似地,怒態猙獰凶冷,他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並封住她的穴道。
他一條手臂撐住身體,健碩的身軀懸在她身上,藍髮蓬亂地散落下來,遮住了白皙的面容,他手指撬開她的牙關,拯救出自己可憐的脖頸,心有餘悸地摸了下脖子,面板上溫熱粘溼的痕跡,是她留下的,他還清楚地摸到兩排牙印,更可惡的是,他看向手指——指尖竟然有血漬?!
“可惡,你這個瘋女人是屬狼的嗎?竟然咬傷我?”若非她大有用處,他早就殺了她。
湛藍滿口血腥,忍不住佩服自己的孤勇,“我真恨自己沒有機會咬死你!”
他舉起巴掌,掌間真氣閃爍,“我這一掌打下去,你會化成一灘血水!”
湛藍鄙夷冷笑,“我求之不得!”她乾脆閉上眼睛等死。
御天半舉著手,暗運真氣,掌間力量愈加強大。他不是沒有殺過女人,卻沒殺過這樣求死的女人,他手掌又抬高了幾寸,拼了力氣,卻……忽然,就打不下去。
她鳳眸緊閉,故作冷靜,卻分明緊張地嬌喘籲。烏黑捲曲的長髮如雲如水,美麗傾散開,更顯得她羸弱不堪,嬌柔可憐,因為剛才一番激烈地打鬥,她蒼白的臉兒倒是有了紅暈。
若非剛才親身經歷一場“惡戰”,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這樣驚豔傾城,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會一次再次地讓他嚐到“戰敗”的滋味兒。
她身上寬大的白色錦袍也因剛才的“惡戰”完全散亂,寬大的衣領敞開,酥胸半露,刺繡玫紅色胸衣花邊相襯,那抹豐盈白膩的肌膚,愈加媚惑誘人。
他眸光被這旖旎春光黏住,舉著的手掌間,真氣熄滅,呼吸也變得粗重。
這女人不只是有著沉魚落雁的絕美麗容,還有著令人瘋狂的妖嬈身段,她的每一根髮絲,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呼吸,都彷彿暗藏無盡的魔力,他失了剛才的冷靜,而且,他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曖昧到了極致!
她身上是他的白絲衣袍,對襟修身剪裁,除了胸腹處細細的衣帶岌岌可危的繫著,下襬已經完全分開,她勻稱修長的**活色生香,比潔白的衣袍更瑩亮,正曲在他堅實的腰際兩側,而他健壯緊繃的身軀,正抵在她的腿間……
氣血翻騰,一股衝動,直往腦子上衝,靈魂已經為身下的嬌軀瘋狂,他冷酷的理智卻還殘存。
他逼迫自己不要做任何蠢事,忙以最快的速度從她身上移開,並順勢抽了毛毯過來,蓋在她身上。
湛藍沒有等到死亡,忍不住睜開眼睛,她眼眸向下,看了眼身上的毛毯,狐疑掃視車廂,卻正見他在忙碌著翻找什麼東西。
湛藍不明白,他為何又改變了主意,疑惑地看著他有些忙亂的舉動,不禁覺得好笑。他脖子上真的在流血呢,而且,血絲染了他漂亮的藍髮,他卻似並不覺得痛。
片刻後,他手上多了一把精緻的白玉梳,隨即,他擺好鏡子,便在那邊忙著梳理自己心愛的藍髮……
湛藍訝異地盯著他,不禁咋舌,這個男人是有強迫症,還是壓根兒就是個自戀狂?他現在最應該做的,應該是處理傷口才對吧?怎麼會忙著梳頭髮呢?
她被封了穴道,無法動彈,只能僵躺著。經過剛才一番廝打,她實在又累又渴又餓,她不能這樣待自己,愛情雖然價更高,但生命誠可貴!既然他不殺她,從現在起,她要儘自己所能,保護好自己!
“喂!”
因為她突然開口,他手上的梳子不慎碰到脖頸上的傷口,噝了一口氣,不悅冷聲斥道,“我有名字。”
“御天,我要吃的喝的。”
他手高舉在發頂,握住髮辮,卻沒有找到自己的發扣。因為她蠻橫的口氣和要求,他不悅地白了她一眼。“那邊角落的小櫥櫃裡有吃的喝的,自己去拿。”
湛藍無奈地對著車廂頂翻白眼,“那麼,煩請御天大人你高抬貴手,給我解開穴道。”
他不耐煩地朝她彈出一縷真氣,她清楚地看到,一抹藍色真氣朝著自己的穴道襲來……他這比妖怪還神奇的動作,讓她訝異瞪大了鳳眸,不禁驚歎於他高深莫測的武功。
可,這樣武功絕頂的他,竟然被她打得掛了彩耶!
是他太忍讓她,還是她太厚顏太狠辣?
此刻,她頭腦清明,也清楚地記起,打架之前,他親手為她上藥的事……她似乎是恩將仇報了呢。其實,她最應該感激他帶她離開了完顏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