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賽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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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賽西施
上次盛德盛帶董溢寒來吃過幾次,還讓花瓊瑩知道了,花瓊瑩知道後還拿這個當話柄,沒事的時候就刺激下董溢寒,讓受氣包更加受氣。
董溢寒今天直奔獅子樓而來,除了叛逆的報復心理外,他還真愛上了這裡的名菜紅燒獅子頭,就是大個的丸子。
紅燒獅子頭,別的地方也有做的,但是這獅子樓的老闆做的最好,味道甘美。
但是並不是每個客人都能吃到賽西施做的紅燒獅子頭的,老闆很忙的,不會輕易下廚的,除非像董溢寒這樣尊貴的客人到來。
一進屋,賽西施就看到灰頭土臉的王爺磕著瓜子走了進來,她立刻迎了上去,輕輕地拍了下董溢寒的肩膀道:“我說今天眉頭一直在跳呢,原來有貴客登門啊。
快快,裡面包廂坐啊。”
董溢寒跟著賽西施走進了包廂,坐了下,賽西施手扶著董溢寒的肩膀笑道:“王爺你來這裡,是來吃飯呢,還是來看我呢。”
董溢寒笑道:“當然人我要看,飯我也要吃啊。”
聽到此,賽西施扭頭喊道:“一斤鳳落枝頭,一盤紅燒獅子頭,一小碟醃白菜。”
賽西施的記性特好,董溢寒只來過兩次,她就記住了他的口味。
看到董溢寒只是默默地看著窗外的街景,她嘆了一口氣,心想這王爺嘴上說的好聽,可心思一點也沒在我這裡。
於是不好在呆在包廂裡頭,起身道:“王爺,我去給你做獅子頭。”
董溢寒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卻想這些天來,花瓊瑩對自己又打又罵,心裡很是淒涼,想當年自己為了花瓊瑩,毫不猶豫地扔掉王爺的頭銜。
後來當強盜,趕牛車,還被抓起來吊起來,自己從來都沒後悔過。
可現在花瓊瑩就因為一個甜甜,天天將自己打得死去活來的,心裡很憋屈。
大街上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一閃過,董溢寒剛想探頭細看,這個時候,門簾聲響起,賽西施親自端著熱乎乎的紅燒獅子頭走進來。
紅燒獅子頭就是四個大個的肉丸子,色澤紅潤,葷香四溢,讓人頓時口生津液,食慾大開。
放到桌上,董溢寒瞥見賽西施的雙手滿是油膩,剛才是親自為他做的這道菜,頗為精心,連拌餡都是親力親為。
董溢寒感動地坐在桌前:“真是麻煩賽老闆了。”
賽西施面上帶笑,用白色手巾擦了下手,輕邁蓮步,扭臀走到董溢寒的面前,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王爺來我這裡,是我的無上榮光,能給王爺做道菜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董溢寒耐不住滿鼻子的葷香,抄起筷子想動手,但是停滯了一下對賽西施說道:“一起吃一點吧。”
賽西施笑道:“王爺慢來,到我這裡不喝一點酒,怎麼能行啊。這是午夜山莊的鳳落枝頭,一年就產十壇,都被我包了下來,到別的地方,你可喝不到的。”
說著,拎出一罈子酒來。董溢寒一看這酒罈不大,能裝五斤多酒,青綠色的酒罈上面繪著一隻五彩金色鳳凰落在梧桐樹上,栩栩如生,彷彿活的一般,封酒用的是深紅布。
賽西施開啟酒,頓時酒香沖鼻子而來,讓人精神一震。屋子外面正好走過兩個人,抽著鼻子嘟囔道:“什麼酒這麼香?”
另外一人也道:“此酒與眾不同,一會我們定要品嚐下。”
賽西施得意地望了一眼門外,走到董溢寒的面前,俯身小聲笑道:“這酒是專門給你飲用,別人我可捨不得。”
賽西施的身體熱氣噴到董溢寒的臉上,讓他面紅耳赤。賽西施發覺,眼珠轉了下,心領神會,哈哈笑起來:“王爺是已婚之人,寨主大人國色天香,彷彿仙女一般,怎麼還如此怕羞。”
董溢寒不好意思地舉起酒杯來:“賽老闆,快些倒酒。”
賽西施笑得花枝亂顫的,給董溢寒親自倒滿了。
董溢寒喝了一口,鳳落枝頭與之前的午夜山莊的葡萄美酒不同,純是一種烈性酒,醇厚辛辣,喝了一口後,渾身熱血沸騰起來,彷彿燒開的熱水一般。
“好酒!賽老闆,不如坐下與我共飲如何。”董溢寒讚歎道,賽西施貌美如花,朦朧中,有些像一個人,像一個女人,但是董溢寒卻想不起來,卻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
以往跟盛德盛等人一起來,大家熱熱鬧鬧的,沒顧得仔細看這賽西施。
只覺得她是個漂亮的女人。
今日包間裡沒人,董溢寒大膽細看,賽西施膚白如雪,眼含秋水,嘴角輕揚,說不出有多麼的嫵媚。
賽西施也不推辭:“能和王爺一桌共飲,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
說著,她爽快地坐在董溢寒的對面,拿起雕著飛舞鳳凰的杯子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
賽西施高舉鳳凰杯子重重地和董溢寒龍游四海的杯子撞了下:“王爺能來我這獅子樓,讓獅子樓蓬蓽生輝,小女子三生有幸能與王爺一桌共餐,我敬王爺一杯,祝王爺福壽安康!”
說罷,將那裝滿酒的鳳凰杯子一飲而進,董溢寒當時就傻眼了,看著賽西施將空空的杯子在自己面前晃了晃。
董溢寒心中叫道:矮油我的娘呦,這可是燒刀子酒哇,你竟然能一口灌下去。
猶豫地看了看自己手中龍游四海杯子裡的酒,又看了看對面微笑著賽西施,心想雖然這酒不能這麼喝,但是人家是女人都一口灌掉了,自己要是小口喝,這臉可要丟到玉米河裡了。
牙一咬,心一橫,董溢寒心想,我不能讓人家女人瞧扁了。
想罷,舉起酒杯將酒往自己嘴裡倒,這酒太嗆人了,雖然董溢寒努力了,但是一口竟然沒喝掉。
被酒嗆得直咳嗽,眼淚差點掉下來,後背一涼,王爺感覺自己丟人了。
賽西施臉露出關切:“王爺,這酒烈的很,這樣喝很是傷身體的,你那金貴的身子可不能如我這草民一般,你還是慢慢地飲吧。”
董溢寒這個時候,光想找回面子,藍色眸子看著面前的半杯鳳落枝頭,那酒盪漾著,彷彿在挑釁自己一般。董溢寒緩了口氣,一口將酒都喝掉了。
董溢寒馬上就覺得,幾條火龍自胃直上臉,由臉到頭,腦袋轟的一聲,彷彿被炸開了一般。
這酒烈的很啊!董溢寒一陣子眩暈。
賽西施用筷子將肉丸子撕開,用湯匙舀了一口裡面的肉餡倒到董溢寒的碟子裡:“王爺,看看我今天的手藝如何,今天有些著急,火稍稍大。”
董溢寒將肉餡放入自己口中,這肉是牛肉,本來十分硬的牛肉被賽西施切的細細的,筋道不塞牙,牛肉的鮮香一點也沒失去,讓人回味無窮。
董溢寒讚歎道:“今天的肉餡與以往不同啊,更加鮮。”
賽西施也手持湯匙,挖了一口肉餡停在空中,手指裡面細細的牛肉道:
“現在我親自切的肉,要比以往細一倍。並且你剛才喝這鳳落枝頭是和紅燒獅子頭絕配。先喝一口鳳落枝頭,再吃一口紅燒獅子頭,兩者在口中交融,讓牛肉更加美味,並且讓酒更加香醇。”
董溢寒聽此,讚歎道:“賽老闆手藝天下一絕啊,怪不得這獅子樓如此興旺。”
賽西施垂頭嘆息:
“我一女人家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只是想混口飯吃。南來北往的都是客,天天笑臉迎。做生意總要有點絕活,要不在鳳凰寨中如此多的酒樓,人家那會來我這裡啊。”
此話說的落寞,美麗的容貌下有個孤單的心靈。賽西施第一次見到董溢寒後,就再也放不下他,那藍色深沉的眼眸多少次出現在夢中。
可是人家是曾經的王爺,現在還是鳳凰寨寨主的相公,自己從來就是一個草民,在他面前猶如一隻小小的螞蟻,人家是個巨人,自己只有瞻仰的份。
沒想到的是,董溢寒鬼使神差地今天自己跑到自己的店裡來,看到他的那一刻,賽西施不敢相信,一個勁地跟自己說,你是不是在做夢。
為此,還掐了店小二汪涵的耳朵一下,汪涵痛苦地叫道:“老闆,你為什麼要掐我?”
當時賽西施回答道:“你疼嗎?”
汪涵回答道:“當然疼了。”
“疼,我就不是做夢。”
賽西施小聲對自己說,不在意汪涵哀怨的眼神。
今天將自己準備招待貴客的鳳落枝頭拿了出來,她一點也不心疼,為了讓心中之人高興,她什麼都捨得。
剛才偷偷地將尋常的酒杯換成了自己收藏的金鳳飛舞和龍游四海的酒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幹,但是卻又情不自禁的。
也許自己在欺騙自己,想和這董溢寒有種曖昧的關係,哪怕一小會也好。
賽西施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原來以為自己早就看破紅塵,對一切情愛都已經麻木。
人們之間只不過是互相利用,大多數人接近自己都是為了自己的美貌和這獅子樓的家業。
自己雖然也是絕代佳人一個,但是再美的女人也有老的時候,就像美麗的花朵終究要凋零一般。
本想尋一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衣食無憂過一輩子,這個時候一個人闖進了自己的生活。
那種好久沒有的心跳的感覺又迴歸,整個人彷彿重生一般,只要能看到他一眼,就滿足了。
雖然自己告訴自己沒有一點可能,但是在情感面前,那個女人能理智下來呢。
喝了三杯之後,過氣王爺舌頭有些大了,眼睛朦朧起來,面前的美女越發撩人。
賽西施也喝得搖搖晃晃起來,雖然她酒量大,但是這鳳落枝頭可不是一般的烈酒能比的。
賽西施走到董溢寒的面前,拉著自己的雕空百花齊放的椅子,坐在董溢寒的面前,手裡端著金鳳起舞的杯子,另外一隻手搭在董溢寒的肩頭,臉貼著董溢寒的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