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4章 禦敵寨外

第34章 禦敵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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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禦敵寨外

說罷,讓端菜男人將桌子上的茶水都撤下去。

換上來一種水晶杯子,閃動著碧綠的光。

董溢寒拉著花瓊瑩的胳膊,而花瓊瑩撅著嘴,眼睛盯著水煮魚的魚頭,心裡卻在想,魚啊魚,你為什麼是條魚?

董溢寒剛才看到端菜的男人不說話,麻木的表情,在他附身放盤子的時候,董溢寒看到他耳邊的面板有縫隙,這個端菜的男人戴著的是一張人皮面具。

怪不得是這種呆滯的表情。

董溢寒心中一驚,這些人不是一般人,但是午夜山莊以前也聽說過,只是產酒賣酒,沒聽說別的事。

這裡離鳳凰寨還有一段路,兩個人也確實是餓了,一會見機行事,酒菜還是讓他先吃才行。

所以拉著花瓊瑩,不要她先動筷子。

只見剛才端菜的男人捧著一罈酒出來,放在地上。

白髮男人開了酒封,一股清香味從酒罈子裡飄了出來,瀰漫在小院落裡。

“好香啊!”花瓊瑩抽著鼻子,貪婪地聞著飄出來的酒香。

白髮男人倒了三杯,分給董溢寒和花瓊瑩。

白髮男人笑道:“我們雖然萍水相逢,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來到我這午夜山莊,我先敬兩位一杯。”

說罷,將滿滿的一杯酒端起來,一飲而進,將空空的酒杯倒過來,放在兩人的面前晃了一圈。

董溢寒這才放心,鬆開了花瓊瑩的胳膊。花瓊瑩彷彿脫韁的野馬一般,站了身來,舉起酒杯道:“我們是打攪了,我們就是這鳳凰寨的人,有時間一定要到我那裡做客,我這回敬莊主一杯。”

花瓊瑩端著酒杯才注意到,這酒是粉紅色的,鮮豔無比。在陽光下閃爍著跳動的金光,彷彿有一條金色的鯉魚在杯子裡遊動,綠色的水晶杯子相映成輝,葡萄美酒夜光杯。

一杯入口,醇厚香甜,彷彿酒中摻了蜜糖,讓人回味無窮。

董溢寒也起身回敬一杯酒,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吃起飯來。

白髮男人說自己天生生的醜陋,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請兩位見諒。

但是在男人揭起臉前棉布一角飲酒的一瞬間,董溢寒看到露出一角面板,此男人面皮白淨,看來此人另有隱情,董溢寒不好相問。

董溢寒想吃了飯就要回家,不能在這裡久呆。花瓊瑩吃的很是香甜,餓了好長時間了,在石洞裡不知道呆了幾天了。

回到寨子裡才能知道。

董溢寒讚歎道:“莊主這酒可是一絕啊,我頭一次喝到味道怎麼獨特的酒。”

白髮男人笑而不答,董溢寒看著那琴說道:“莊主可會撫琴?”

白髮男人點了點頭,花瓊瑩一看來了興致,笑道:“那你彈上一曲如何?”

“也好,好久沒碰了,今天碰到兩位有緣之人,在下獻醜了。”

白髮男人站起來,將那架子放平,成一張小桌子,琴靜靜放在桌子上。

這個時候,正房門開了,一個蒙面女子款款地走出來,看到白髮男人緩緩地說了句:“來了客人了。”

花瓊瑩和董溢寒都站了起來,看著從門裡出來的蒙面女人,董溢寒又有種熟悉的感覺,這個人在那裡見過,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白髮男人站起來道:“想來夫人是餓了吧,正好大家一起吃點吧。”

黑衣蒙面女子看著他說:“你要為客人彈奏一曲?”

白髮男人點了點頭:“夫人可否與我和奏?”

黑衣蒙面女子走到架子前,嘆了口氣:“我這個蕭,好久沒吹了,都落灰了,今天它閃著光,自己在風裡嗚咽,看來兩位是我們的有緣人。”

說罷,將那蕭取下來,用白髮男子的蒙臉布擦了一下,放在自己口中吹了一下。

“這音色還沒變。”

白髮男子受寵若驚,趕緊坐在琴前,黑衣女人站在他身旁。

白髮男子對董溢寒和花瓊瑩兩個人說:“我們為兩位演奏一曲《萍蹤》”

兩個人開始吹奏起,琴聲如朱玉落盤,清脆,簫音嫋嫋,如大漠孤煙。

先是歡快跳動的音符,彷彿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小山村裡,孩子的歡笑聲,婦女的洗衣聲,小河流水聲,小鳥的叫聲。

夜裡蛐蛐的叫聲,母親抱著懷裡的嬰兒在睡覺,哼著催眠曲,窗外的蛐蛐的嘟嘟的叫聲。

突然一聲號角聲響起,軍旗獵獵地在風中飛舞,士兵的腳步踏在堅硬的土地上。

馬蹄錚錚而來,刀揮動,劍出了鞘,鮮血噴濺出來,人倒下了,孩子的哭聲。

大軍過後,只剩了一位在廢墟中凝望自己空空的村子的老人。

接著皮鞭聲,呦呵聲,勝利者押著失敗者,向遙遠的地方走去。

人們都消失在天地盡頭的地平線上,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一曲《萍蹤》演奏完畢,白髮男子道:“獻醜了。”

花瓊瑩挑著大拇指讚歎道:“好聽好聽,以後我有時間一定要常來你這裡來聽兩位彈琴吹簫。”

說罷,藉著酒勁站了起來,一腳踏上凳子上,將碧綠的酒杯高高舉起來仰天長嘆:“此曲頗為傷感,讓我想起當年我在鳳凰寨的時候,那時候兔子和東麟都還在,還有一幫可以交命的兄弟。

我們天天大碗喝酒,大碗吃肉,擺秤分金銀,天天過的好不快活。

但是自從那次我下山搶了一個男人後,一切都改變了。”

說罷回頭狠狠地瞪了董溢寒一眼。

董溢寒假裝沒看到,也起身讚歎道:“沒想到在這裡能聽到怎麼優美動聽的曲調,我們真是太幸運了。”

白髮男子笑道:“二位過獎了。”

黑衣女子對花瓊瑩和董溢寒點了下頭,轉身走回正房了。

三個人再次坐下來,邊吃邊聊,一不小心,花瓊瑩喝多了,搖搖晃晃的。

董溢寒不敢在午夜山莊多呆,執意好回鳳凰寨,白髮男子並不挽留,只是將午夜山莊的牛車借與董溢寒。

所以大路上出現一個景象,過氣響王爺董溢寒趕著牛車,拉著喝醉的山大王花瓊瑩在大路上緩行。

午夜山莊的大門一個女人緩緩地走了出來,望向牛車離去的背影,一身黑衣在獵獵山風中蕭瑟無比。

花瓊瑩在牛車躺了一會,有點清醒了,趴在董溢寒的肩頭,看著牛車,和前面越來越近的鳳凰寨說:“我說王爺,你這個模樣,在大街趕車的模樣,不怕別人笑嗎?”

董溢寒扭頭藍色眼眸一閃,閃著白牙說道:“別人笑,我不喜歡,我喜歡看你笑。”

花瓊瑩手指頭點著董溢寒的臉蛋道:“你現在跟著我,都混到趕牛車了,有沒有後悔?”

董溢寒笑道:“要是沒給你趕過牛車,並且沒坐在牛車上,我會後悔一輩子。”

花瓊瑩摟著董溢寒的脖子說道:“那就好,親一下,獎勵你。”

快走到鳳凰寨的大門了,花瓊瑩還下車喂喂老牛。

花瓊瑩手裡拿著幾根長長的青草,遞到老牛的嘴邊,問道:“老牛,你叫什麼?”

老牛瞪著大眼睛:“哞!”叫了一聲。

花瓊瑩晃晃悠悠地繼續問:“你在那山莊吃的怎麼樣?”

老牛吃了口青草繼續:“哞!”

花瓊瑩拍了拍牛頭道:“你長得怎麼可愛,不如跟我回鳳凰寨吧,我讓你做護寨**師,讓無用去燒洗腳水吧,他長得太難看了。”

老牛很高興地:“哞!”一聲。

早有人稟報盛德盛等人了,說寨主坐著牛車回來了,盛德盛等人都不相信,急忙領人尋過來觀看。

盛德盛等人看到王爺趕牛車的模樣,哈哈大笑。

苗文萱將花瓊瑩扶進帶來的馬拉轎車裡,董溢寒吩咐左弘道將牛車送回午夜山莊。

人群中擠出一個彪形大漢,他大喊道:“大當家的,你還認不認識我了。”

花瓊瑩從轎車探頭,抬起醉眼一瞧,大喜叫道:“東麟!是你嗎?”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從轎車上直接跳了下來,走到東麟面前,雙眼含淚打量著:“我看看,兩條腿,兩隻胳膊,一個腦袋,整個東麟,那也沒少啊。”

東麟撓著腦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讓花瓊瑩打量著。

“大當家的,我還那敢少一樣。”

聽到東麟這話,附近的董溢寒等人都發出善意的笑聲。

在花瓊瑩的心中,東麟不是一個人,而是代表了以前鳳凰寨中所有的兄弟,那些肝膽相照的弟兄,他們早就不在了,但是他們的靈魂彷彿都彙集到東麟的身上。

一看到東麟,花瓊瑩就彷彿看到以前那些兄弟的笑臉,兔子彷彿又站在她的面前,問道,大當家的,這回你該給我們找個媳婦了吧。

過了幾天,花瓊瑩開會,提議讓東麟當一個小隊長,領十個士兵巡邏。

東麟的到來,讓鳳凰寨充滿了歡樂的氣氛,彷彿過年一樣,因為寨主花瓊瑩的心情好,但是這些都在一天夜裡被打破了。

這天剛剛入夜,花瓊瑩和董溢寒還沒睡,東麟前來稟報,鬼哭陣附近的烽火臺點起來火,有敵情。

花瓊瑩和董溢寒急忙起身,趕到聚義廳,敲鑼敲鐘讓寨民都起來,準備迎敵。

盛德盛等人紛紛趕到,董溢寒問無用道長鬼哭陣那邊工程怎麼樣了。

無用道長回道:“鬼哭陣完事了,但是斷頭路只完成一小半,現在還無法發揮作用。不知道敵人情況,應該先讓老弱病殘等人趕到鳳凰山山上寨子避難。”

花瓊瑩點頭,立刻讓左弘道領人去將寨子的人都叫起來,老弱病殘的先到山上避難。

左弘道帶人去了。

無用道長再次說:“鬼哭陣只能迷惑敵人心智,不能真正抵擋,鳳凰寨的城牆還未完工。

無險可守,不如冒險出擊,將敵人御於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