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員小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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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員小將
“這裡沒你的事了,有你哥哥就行了,你回屋子裡和衡星睡覺吧。”
苗文萱臉色嚴厲地說道。
“那個是我哥哥,再說我不喜歡跟衡星睡覺。”左弘道嘟囔道。
“那你想和誰睡?”苗文萱叉腰盯著左弘道。
左弘道嘿嘿一笑,跑了。
盛德盛點燃爐子,將爐火調旺,也走了出來。
最後房間只剩下兩個人,花瓊瑩和董溢寒,這夫妻兩人好像有些生疏了,將董溢寒的衣服全部除去了,一尊新鮮出爐的人體大餐,熱騰騰的擺設在美人**,無論是肌鍵還是四肢,沒有一絲贅肉,處處透著精光,那是絕對的張馳有度,完美有力。
爐子的火在跳躍著,在歡呼著,慶祝著花瓊瑩和董溢寒兩個人的劫後團圓。
藥爐升騰起的白霧瀰漫在房間裡,不大一會,整個房間都被籠罩在一層霧氣罩罩,彷彿仙境一般。
有一股股濃重的藥味從藥爐子裡冒出來,直接侵入心扉,彷彿開啟一扇門。
花瓊瑩側身躺在董溢寒的身旁,手撫摸著他那身肌肉,心想丈夫的身材為什麼一直保持怎麼好呢。
她注意到盛德盛的藥好像有效果,董溢寒慢慢地平靜下來了,剛才緊鎖的眉頭漸漸舒緩了,人安靜下來,原來一直緊繃著和自己較勁的肌肉,也放鬆下來。
也許明天早上,上天就會還自己一個完整的丈夫,現在身邊的這個人,身體在這裡,靈魂卻被什麼壓住了,他一定在掙扎著,希望自己能幫助他。
花瓊瑩摸著丈夫,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她又醒了,身邊的人沒有了,他上那裡了。
扭頭一看,董溢寒光著身子**裸地站在地上,眼睛惡狠狠地瞪著自己。(╯▽╰)!
這個神情彷彿自己欠他很多錢,沒還,還跑路了。
看到她醒了,董溢寒開口說話了:“你是誰,為什麼將我的衣服扒光了,還摟著我睡?”
t___t!
花瓊瑩看到床邊的爐子已經熄滅了,都怪自己睡著了,盛德盛說過,晚上要填幾次炭的,自己卻睡著了。
花瓊瑩用腦袋砸了幾下床,不疼。
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是我的丈夫。”
花瓊瑩沒有希望他怎麼快就抱著自己喊寶貝,但是人家好奇寶寶一般提出問題了,自己得回答啊。
“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妻子了,我不記得了。”
董溢寒怒吼道,又看看**的身體,彷彿吃了大虧一般,在地上蹦跳著,怒吼著。
驚醒了許多住店的客人,盛德盛敲門問道:“夫人,用不用我進來。”
花瓊瑩嘆了口氣,對門外輕聲喊道:“不用了,你們都睡覺吧,我們夫妻兩個有點事要做。”
夫妻有點事做,這個有點曖昧,不能偷聽,門外傳來腳步聲,他們原來都醒了,剛才都擁到門口了,聽到腳步聲漸漸遠了。
花瓊瑩走到董溢寒的面前,拉住了他的手:“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董溢寒懷疑地看著她,仔細地端詳下,使勁地搖了搖頭:“不認識。”
“我叫花瓊瑩,你叫什麼自己還記得嗎?”
花瓊瑩鄭重地看著董溢寒彷彿教一個孩子學字一般。
“我,我,我”董溢寒雙手抓撓著腦袋,一個模糊的名字在腦海裡閃現一下就跑了,他在後面追,但是總也追不上他。
腦袋又劇烈地疼痛起來,讓他痛不欲生。
花瓊瑩看到了,心也彷彿被刺透一般疼痛,她拉著董溢寒來到床前,讓他躺在**。
“你叫董溢寒,是我們大宋國的異姓王爺,我家在鳳凰寨。
我是鳳凰寨的大當家的,那天你上山來剿匪,但是被我抓住了。
當上我們的壓寨相公了,那天夏風習習。那天晚上我們洞房,你還記得嗎?”
說吧,花瓊瑩懶洋洋,嬌嗔嗔爬在一邊,似笑非笑挑釁著:“相公,你看,我們都已經拜堂了,你就這麼不喜歡我麼?”
小手往下移,落在男人腰間,再往下……董溢寒悶哼一聲,臉色是冷硬的怒,“不要!”
花瓊瑩說道:“當時你是說,滾。完了,我說,可是相公,洞房呢,洞房啊!我要滾了,你怎麼辦?”
伸出手,花瓊瑩單手下探握住那東西,頓時又呻吟一聲,完全模仿那個當天的節奏,將那個東西緊緊地握住。
男人的這東西在硬生生戳起來的時候,董溢寒彷彿想起了一同樣的情景,彷彿就在昨天。
花瓊瑩看到董溢寒眼睛裡跳動著一絲靈光,那種智慧的光芒。
想想那天自己還說了什麼了,握著這個東西的時候,花瓊瑩想了一會,雀躍道:“想起來了,是那句。”
面向董溢寒,媚眼如絲,舉止妖孽般說道:
“相公……你,舒服嗎?”
眼睛眨巴眨巴,花瓊瑩握著那東西,突然來一句。董溢寒看向花瓊瑩的眼神不像剛才了,越來越溫暖起來。
董溢寒想起來了,大紅的喜字貼在門上,大紅的燈籠爆著燈花,花瓊瑩一身如花嫁衣,戴著銀光面具,懶洋洋,嬌嗔嗔爬在一邊,似笑非笑挑釁著他。
彷彿就是在昨天一般,這個人後來就真的成了自己妻子,雖然自己還想不起來他叫什麼。
花瓊瑩還想起一句話來,於是支起身子,妖嬈萬分的說著,“你瞧那寨子裡的弟兄們都快開賭局了,你怎麼可以這麼讓我沒面子啊!”
說罷,花瓊瑩將自己扒得光溜溜,直接坐在董溢寒的身上。
董溢寒這才緩緩地想起來,那天那個地方叫鳳凰寨,並且面前的這個女子是他的妻子,也姓鳳。
妻子為了喚醒自己的記憶,趴在自己身上,董溢寒有點不好意思了,在妻子熱乎乎的耳邊輕輕地喚道:“不用費勁了,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但是花瓊瑩伏倒在他的身上,再無一絲力氣,說道:“我還想趴一會,你動一下好嗎,我好累啊!”
面對妻子的抱怨,董溢寒微微一笑,剛才彷彿在做一場噩夢一般,無數的鬼魅在他的面前跳舞,將他的視線遮擋,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是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人,這個熱乎乎的女人的身體將自己的視線變成和原來一般的清晰,看清面前這個真實的世界。
天亮了,花瓊瑩很累,被董溢寒緊緊地抱著,彷彿一鬆手,她就會從他的面前消失了一般。
夫妻兩個人起床了,董溢寒看著四周問道:“我們為什麼在這裡?”
“是你領我們來的?”
花瓊瑩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
“你們?還有誰?”
記憶中有個人牽著他的馬頭,但是一閃而過了,那笑容很溫暖。
“盛德盛,左弘道,還有衡星,和苗文萱。”
花瓊瑩回答道。
聽說王爺的病好了,盛德盛等人都來賀喜,在這是非之地,不敢直呼王爺,只能喊少爺。
“多虧你的藥,要是沒有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花瓊瑩感激地對盛德盛說道,盛德盛心中有些後悔,沒想到王爺怎麼快就好了,人家夫妻團聚了,自己成了外人,多餘的人,孤單的人。
“沒什麼。”
大家正高興之際,外面人喊聲,桌子翻倒之聲,接著就是沉重的腳步聲響起。
“官差辦案,客房裡的人都出來,否則和案犯同罪。”
一個粗狂的聲音在客房外面響起來。
客房裡面的原本高興的人一下子安靜下來,左弘道放下茶杯,說:“我去看看。”
大家跟著左弘道來到門口,所住的房間是二樓,門口就是欄杆,欄杆邊上已經站滿了士兵,這些都是縣衙裡的人。
一樓大廳的一個紅衣大漢在叫著,剛才聽到的聲音就是他的。
還有官差挨個房間搜尋,將房間的人都拉了出來。
花瓊瑩等人也走了出來,那大漢一看到花瓊瑩,露出猙獰的笑容,叫道:“就是他們,將他們抓了起來。”
董溢寒站出來,喝道:“我是響王爺,你們那個敢動手!”
剛要撲上去的官差,腳步都停滯了一下,愣在原地。
那紅衣大漢冷笑道:“奉太子之命,無論何人都要回縣衙詢問,你們也不列外。”
花瓊瑩一看今天不可善了,立刻抽出身上鞭子,啪嚓一聲打在紅衣大漢的臉上,打出一道紅色血印子。
眾官兵立刻從四面八方將眾人圍了起來,那紅衣大漢捂著臉,鮮血從手指縫間流淌而下,惡狠狠地指著花瓊瑩叫道:“好哇!臭婆娘,竟然敢打朝廷命官,大家一起上,太子殿下說了,死的也行。能不能升官發財就看今朝了,大家上。”
官兵一擁而上,盛德盛等人也抽出兵刃和官兵們戰到一起,官兵雖然多,但是樓裡狹窄,人多反而無法施展,並且盛德盛的毒手神醫的毒藥功夫讓官兵倒下不少。
紅衣大漢一看事情不妙,轉身想逃,卻被花瓊瑩一鞭子打倒。
花瓊瑩眼底挑著魅,妖嬈風華,笑得比妖精還妖精,拿著鞭子抽著紅衣大漢的面前的地面問道:“真的是太子讓你們來的?”
紅衣大漢盯著花瓊瑩鞭子的軌跡,小心翼翼地回答:“真的,我們真的是奉太子的命令來找你們問話的。”
“太子。”董溢寒眉頭緊鎖。
盛德盛對著紅衣大漢就是一腳,只見他呻吟了一聲,再無氣息。
盛德盛渾身上下都是毒,腳上也有,那紅衣大漢一時半會醒轉不了。
幾個人剛要走出客棧,一聲爽朗的笑聲響起。
這個聲音很熟悉,一時之間,大家都想不起來了。
門口出現幾個騎馬的人,當先一馬背之上,一員小將,白衣銀甲的穿著,面色稚嫩,但卻是熟人,正是趙昱,當朝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