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購房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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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購房合同
“你上哪裡去了?昨天夜裡一夜沒回來?”
“媽,我遇上熟人了,我在他那裡。放心吧,我好著呢。”
“中午回來吃飯。”
“行行行,這會兒我趕著辦一件事兒,等回會兒回去。”
掛了電話,蘇北坡往商品房宣傳手冊上留的手機上打了個電話。
成遙森把車開了過去。蘇北坡樓上樓下跑了一個上午,最後終於定下一套現房。在籤購房合同的時候,成遙森出門接了個電話。
蘇北坡辦完了繁雜的手續,成遙森仍舊沒回來。
她走到停車場,站在法拉利旁邊等著成遙森。兩人在明裡酒店前分了手,蘇北坡直接回了四方巷53號。
到了中午,蘇北坡吃過飯,把房子鑰匙交給媽媽和外婆,兩位老人既驚又喜。七零型房子,又是簡裝,少少的幾件傢俱搬進去立馬就能住人,蘇麗春跟外婆兩個笑得合不攏嘴,笑得眼淚嘩嘩直流。
“我家過年住新房子了。”蘇麗春說。
“好安逸喲!”外婆有些口齒不清,蘇北坡想了許久才明白過來。
緊忙慢忙忙了一下午,幫媽媽外婆弄好新家,已經是晚上了。成遙森給蘇北坡打了好幾個電話,媽媽外婆悄悄打量著她。看她眼角一絲掩不住的笑意,蘇麗春試探著問她:“有男朋友了嗎?”
“……也算是吧。”
“帶回家來吃飯,媽媽跟外婆幫著你看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蘇麗春說。
“現在還不成……”
“叫什麼名字?”蘇麗春很好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讓小北眉開眼笑,心神不寧。自己帶大的孩子,自己心裡明白,這事兒得慎重。
“姓成,成遙森。”蘇北坡小心翼翼地提起這個名字,媽媽應該不會知道他是誰的兒子吧?
蘇麗春心裡格登一下,這個名字太熟悉了。那個誰……他家的孩子就叫成遙森,該不會是重名兒吧?
“他家是哪裡的?”蘇麗春懷著不安的心情,裝作十分輕描淡寫地問。
“他家是新加坡的。”
蘇麗春笑了,果然是重名兒。天下哪有那麼巧的事兒呢?天下這麼大……幾十年了,總不能轉來轉去都碰到那家人,對吧?
“抽空兒帶回家來看看啊!”蘇麗春仍然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
“媽,”蘇北坡甜蜜蜜地、撒著嬌叫著,“我媽可年輕了,哪能那麼囉嗦呢,是不?”蘇麗春咯咯笑了起來,這小壞孩子,又使壞了,是不?
“誰叫你是我寶貝兒女兒呢?”蘇麗春繃著臉嚴肅地說,這事兒是件大事兒,可不能由著她的性兒。
手機鈴聲響了,蘇北坡蹦蹦跳跳跑到沙發旁邊拿起手機接電話,一邊接電話,一邊跟媽媽使鬼臉。
媽媽跟外婆看得直樂兒。
夜已經很深了,蘇麗春跟外婆幫著蘇北坡往塑膠袋裡裝家裡醃的紅蘿蔔乾兒、醬醃兒菜,瓶瓶罐罐一大堆,叮叮噹噹塞滿一袋子。
挺大一堆兒,蘇北坡看著發愁。
蘇麗春嚇唬她,“不樂意帶是不?不樂意帶,我還不給了。”說著就往外拿瓶子,蘇北坡跳起來,吊著媽媽的手臂,撒著嬌地叫,“給了我的,就是我的,還興搶回去。”
“我叫你媽媽打你喲。”蘇北坡跳著大叫。
蘇麗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外婆牙齒不關風,她笑起來是這樣的,“嘿嘿洩洩洩嘿嘿洩洩……”
祖孫三個擠在一張大**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蘇北坡直接來到明裡酒店。成遙森開著車子載著蘇北坡在明裡市的城裡繞圈,最後在錦江小區停了下來。
泊好車,成遙森拉著蘇北坡就往小區裡走。
成遙森拿出一串鑰匙開了底樓防盜鐵門,上了二樓,開啟門,輕輕一推,一間小小的五零型簡單的居室出現在眼前。
蘇北坡半天沒回過神兒,“你住這裡?”
“不是。昨天跟你去看房的時候看上的,就買下了。”
這間房子只有一室一廳,小小的一個陽臺。窗子上裝著防護欄,是套二手房。
一室一廳,一間小小的廚房,一個小小的衛生間。拎著包,蘇北坡咣咣咣走在水磨石地板上,這房子有些年頭了吧,屋前屋後對面住家陽臺上掛著臘肉香腸,一股一股人間煙火的味道灌進客廳裡,看著看著,蘇北坡的眼角就彎成了一道小小的月牙兒。
“你打算在這裡長住?”蘇北坡有點小小的好奇,這裡……對於成遙森來說,是個陌生的地方。
成遙森握著的拳頭翻過來,在蘇北坡的面前攤開,兩把簇新的鑰匙躺在寬大的手掌裡,“我是買來跟你一起住的,這套鑰匙給你。”鑰匙散發出銀灰色的光芒,刺痛了蘇北坡的雙眼。如果想要開始,從你出生的地方開始熟悉,這是一件值得做的事情。成遙森微笑著沉默,他只是溺愛地、憐惜地看著她。
就象一把白砂糖丟進一杯白開水,悄無聲息的溶解,只留下淡淡的甜蜜的滋味。澀澀的一股熱流湧上眼眶,蘇北坡接過鑰匙放進拎包裡。
“難道打算在這裡住一天?”蘇北坡問。精巧的鑰匙握在手心,冰涼的觸感貼著面板,她微微用力,冷而硬的鋒利的刺痛傳入掌心,她微笑著想道,原來是真的,不是夢。
“晚上再回清江市也趕得及。”成遙森牽著她的手,就象四年前,七號男生那樣,溫柔而自然地牽著她。
兩個人跑到二手市場淘了幾件舊傢俱回來,往客廳裡一放,就很有居家的氣息了。吃過飯,成遙森往沙發裡一躺一動不動。
“吃完了飯,就該躺著不動。”成遙森心情大好,聲音裡也帶著雀躍的欣喜。蘇北坡站在他身旁哧哧直笑。看他睡著了,給他蓋了件外套。蓋著蓋著就出了神,突然就想起了北緯極,北緯極那件掛了個洞的西服,她惆悵地望著窗外,輕輕一聲嘆息,心裡盤算著怎麼跟他講清楚這件事,她神思恍惚,“赤”的一聲,紗窗門上的釘子鉤住了她的衣袖,她手忙腳亂中傷了手指,她按住手指,往陽臺上走去。
開了拎包,拿出一本小說,淡淡的血跡印在封面上,象一顆淡淡的硃砂痣。桃紅色的封面“呼”的一下,被風吹開,緊接著,呼呼幾下,幾十頁書被風吹過,蘇北坡手指一揭,摸到了中間那枚金燦燦的、鏤空臘梅的書籤。她靜靜地翻過面前一頁,坐在椅子裡看起了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