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猜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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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猜啞迷
成遙森驚喜地笑道:“小北,你想起來了?”
蘇北坡只覺得腦子裡隱隱約約有影子,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就象是天外來客,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說出來的。
緹龍看蘇北坡迷茫的神情,便說道:“成,不用著急,小北一起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那麼大的一件事,她經歷了下來,只有這麼一點遺憾,也算是獨得上天優待了。”
成遙森想了一想,緹龍這話說得也對,便不再言語。
幾個人默默吃完飯,緹龍打了幾個電話出去,眼看天色將晚,他便對成遙森與蘇北坡說道:“明天是週末,也不用趕著去上班,大家可以舒舒服服睡著懶覺,你們不如去我家玩一會兒算了。”
成遙森笑道:“也不知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今天老跟我猜啞迷。”說完他拿了一件大衣,拉著蘇北坡說道:“走,我們就去他那裡坐一坐。”緹龍笑著跟在他們兩個身後,仍舊是成遙森開車,往回開了一段路,緹龍指著路旁一幢別墅說道:“到了,從這裡開過去。”
成遙森與蘇北坡對望了一眼,成遙森把方向盤一打,車子便開了進了小道,往竹林深處開去。
夜已深了,車燈照著黑黢黢的前方,星星點點的碎雪飄了下來,不一會兒,柏油路上就變得溼漉漉了。沒幾分鐘路程,車子前方出現一座白色與磚紅色、青灰色相間的歐式建築,建築物前有一道大鐵門,鐵門的旁邊嵌著幾個金色的字——賞雪堡。
成遙森看了緹龍一眼,說道:“是這裡嗎?”緹龍點了點頭,他拿出一隻遙控器來,“嘀”的一聲按響了,鐵門開了,車子無聲地滑了進去。
門廳裡有溫暖的黃色燈光,停了車,三個人走了進去。門一開,一股暖暖的熱氣撲了出來,三個人俱是一愣。
踏入客廳,只見客廳中央的茶几上用花瓶養著幾枝梅花,暗香浮動。在梅花的旁邊放了幾碟糕點。緹龍看了兩人一眼,做了個請的姿勢,成遙森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蘇北坡往前走了幾步,只聽得“撲”的一聲,綵帶從天而降,紛紛揚揚。
蘇北坡回頭看時,只見一名衣著時尚的絕色女子站在沙發背後,對著自己笑,蘇北坡看這女子面善,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成遙森站在那裡,看見如此場景,說道:“江黎蕊,你怎麼會在這裡?”
江黎蕊笑道:“那次麗江之行,還沒玩夠呢,就出事了。這次,我們四個再聚在一起,看看小北能不能想起些什麼?”
成遙森遙遙地笑著,說道:“謝謝你,你的心腸真好。”
江黎蕊飛紅了一張臉,嬌滴滴地看著成遙森。緹龍笑著問道:“安德森沒來?”江黎蕊嘟了嘴說道:“又回法國了,也不知成天忙些什麼。”
成遙森呆了一呆,微笑著走到客廳裡坐了下來,拿著茶几上的設計稿來看。
緹龍看見設計圖這才恍然大悟,笑道:“黎蕊,你可真是好心思。”
江黎蕊笑了一笑,也不回答,只拿著圖紙與筆過來,一人手裡送了一份,說道:“這次以冬裝為題,設計幾款衣服來賣。”
成遙森正在準備以春節為主題的時裝系列,正苦無良計,今天江黎蕊一提,當然興致勃勃,他只是擔心蘇北坡的身體,他偷偷看去,只見蘇北坡面色如常,手裡拿著稿紙與筆,正在那裡冪思苦想呢。
賞雪堡是緹龍的一處住處,賞雪堡也是“薔薇”系夏裝的戰果,意思就是說,緹龍這賞雪堡是上次那筆分紅與提成的資費所購得。夏季之初,四人去了麗江,蘇北坡出了事,其餘三人心裡不是滋味,於是緹龍與江黎蕊提議,再做一次與“薔薇”夏裝相似的聚會,來幫助蘇北坡恢復記憶,雖然沒多大把握,但倒底進了一份朋友的心,再者,若這次冬裝順利,蘇北坡能順利分紅,也算是好事一樁,因此,緹龍與江黎蕊兩人熱心地籌辦了起來,只隱瞞了成遙森。
成遙森手裡拿著一隻筆,筆走龍蛇,“唰唰唰”地在紙上飛舞著,正聚精會神處,手機“叮叮咚咚”地響了,他也不去理會,只管把手裡的稿子畫完。過了好一會兒,成遙森拿著手機一看,是成冕發的短訊息來。
成冕把自己要跟小北結婚的事給成冕說了,成冕不同意。成冕把不同意的理由也告訴了成遙森,成遙森只氣定神閒地給成冕回了短訊息去,說道,媽留了一本記事本給自己,臨終前交代過的,連著一份珠寶與存單,全數交給自己,現如今在銀行保險櫃裡存著呢,若要知道祕底,改日裡得了閒,自己去把顧麗錦的記事本取了出來,不就明白了?
成冕聽到這裡,方才不再言語。
三個人的筆在稿子上唰唰有聲,只蘇北坡一個人對著白紙冪思苦想,她忽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腦子凝住了,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其餘三個人看了她一眼,也不理會,只埋頭在稿子上畫著。
蘇北坡信步走出客廳,拉開房門,門外寒風夾著雪花忽地一下撲到眼前,她拿著稿子擋了一下眼前的風雪,來到前院。
客廳裡的三個人同時停了手,站起身來隔著玻璃窗往外望,見蘇北坡回頭,一齊蹲下,藏在窗簾背後。
江黎蕊小聲問道:“緹龍,你這辦法管用不管用?”
緹龍回答:“我也只能算是江湖庸醫,試一試這個法子也沒什麼壞處。”
成遙森笑道:“可別歪打正著。”
江黎蕊好奇地追問什麼是“歪打正著”,成遙森卻只是微笑不再回答。
院子裡幾樹紅梅與臘梅開得正好,點點赤紅與淡金相間其中,香氣逼人。蘇北坡來見那紅梅上一簇雪花擁作一團,晶瑩剔透,忍不住伸出手指去碰觸,只輕輕一碰,梅花上的雪花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她拿了稿子,畫了起來。等到她把手裡的稿子畫完了,這才覺得手指頭凍得很,便拿起手來往嘴脣上放著,一團團的熱氣圍繞著纖長的手指。
簇簇梅花與雪花相互輝映,遠處兩束車燈打過來,照在前院,朦朧的燈光照射下,一錯眼,竟象是櫻花盛開,她的腦子裡一幅櫻花怒放的畫面象道閃電一樣劃過。蘇北坡半閉著眼睛,腦子裡又有一幅薔薇滿壁的畫面閃現,她退後了幾步,痴痴地望著幾樹梅花。
雪花無聲無息,紛紛揚揚,漸漸地在她的肩頭堆起了薄薄的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