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歐陽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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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歐陽淑的手段
年節將近,晉親王府中開始很忙碌,都是韋奐在料理著,歐陽淑只是在自己的宮殿中,依舊是什麼事情都不過問,樂的清閒。
這天兩個廚房中的丫鬟四兒和五兒兩個人在拌嘴,都是牙尖嘴利的,鬧的雞犬不寧,別人勸也沒有辦法,她們都是二等丫頭,平時都是心高氣傲,哪裡把那些老婆子的勸解放在心上。
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府裡面有一個宣德年間的青花瓷碟子,是專門用來盛放水果的,今天從庫房中,兩個人找出來,是五兒捧著的,但是四兒好奇,想要多看看,聽說官窯中的青花瓷數宣德年間是最出名的,在聚寶堂中拍賣,都能賣很多錢,王爺也喜歡,只捨得在年上的時候才拿出來用用。
兩個丫鬟爭奪的,路過階梯,一個不小心把青花瓷碟子給摔碎了,四兒說是五兒摔的,五兒說是四兒沒有拿好,互相抱怨,鬧個不停,都害怕著福晉知道受責罰。
韋奐今天去南宮大將軍家送禮了,所以不在家,所以一時間沒有一個仲裁的人,只能在這裡胡鬧著。
歐陽淑一開始在書房中看書,很是清閒,聽見外面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鬧個不停,擾她讀書的安靜,不禁皺眉,放下說,問身邊的小丫鬟綠蘿說:“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沸反盈天的。”
綠蘿剛剛從廚房中拿點心,路過了多看了兩眼,聽到別人討論,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心中想著自家的主子現在不管事,她也不能多問,於是就離開了,現在歐陽淑倒是問了一句,她也閒閒的說:“好像是四兒和五兒砸了一個青花瓷的碟子,正在互相推卸責任呢。”
歐陽淑皺眉頭,若有所思的說:“是不是宣德年間的那個青花瓷的碟子,王爺年上喜歡用來盛放水果的?”
綠蘿聽見這麼說,笑著說:“好像是,以前王府中砸了不知道琉璃翡翠的碗碟,都沒有說什麼,最多是罰銀子,現在居然為這點小事情吵鬧起來。”
歐陽淑看著外面的陽光明媚,淡淡的笑著說:“這裡的事情你懂什麼,王爺之所以喜歡那個碟子是因為是王爺最喜歡的女人留下來的,所以才喜歡的不得了。”
王府中大大小小的丫鬟對於王爺的初戀都知道一點,綠蘿笑著說:“王爺真是一個長情的人。”這麼多年還沒有忘記,可不就是長情嘛。
歐陽淑的嘴角劃過一絲無奈,清冷的說:“王爺也並不是對每一個女人長情。”這句話是對自己的一種挖苦,她的內心非常的明白。
聽見歐陽淑說著這句話,綠蘿也不在說話了,輕微的建議說:“福晉,要不要過去看看,王爺和韋奐福晉都不在家,你是當家的了。”
歐陽淑本來已經不問世事的,在王府中也沒有人過多的關注她的存在,她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但是最近她重新得到王爺的寵愛,王府中的人雖然不怎麼見到她,但是心裡面還是敬畏著她的,說不定這是一個很好的翻身的機會。
歐陽淑穿著一件湖綠色的袍子,外面披著披風,由於整天在房間中看書,不問世事,眼角眉梢之中總有一種清雅的氣息,讓人一看見焦躁的心不自覺的冷靜下來。
丫鬟們一見是歐陽淑,忙一齊跪下來請安,歐陽淑語氣威嚴的說:“都起來吧。”
地上的人一個個爬起來,歐陽淑的目光落在四兒和五兒的身上,看著她們說:“大節下的哭什麼哭,王爺回來看見了,晦氣。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弄成這樣子?”
四兒和五兒聽見訓斥,忙都止住哭泣,雙雙跪在地上說:“奴婢該死,不應該把王爺最喜歡的宣德年間的青花瓷碟子給打碎,請福晉大人不記小人過。”
歐陽淑冷冷的說:“你們也知道是王爺喜歡的,早幹嘛去了。”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兩個小丫鬟一唱一和的,眼淚嘩嘩的說著。
歐陽淑看著地上的碎的瓷器,知道於事無補,再看看兩個丫鬟,好像淚人一般,也是無可奈何,淡淡的說:“我那裡有一個白玉盤子,王爺也是喜歡,問本宮要了幾次,本宮都沒捨得給,你們跟綠蘿去拿,下次再發生這樣子慌慌張張不知東西的事情,本宮定不會幫你們。”
兩個丫鬟聽到福晉這麼說話的,一個個都喜極而泣,破泣而笑的說:“多謝福晉,多謝福晉。”
剛剛在一邊看著的丫頭老媽子們,看著歐陽福晉這樣子寬和,一點都沒有為難她們,個個最終都讚歎著,這個福晉性情變的太大,真的是和以前判若兩人了,倒是比韋奐福晉還要對待下人們好。
處理完這件事情,歐陽淑冷冷的掃視著底下的人,用一種高傲不可褻瀆的目光對他們說:“現在是年下,家家都忙。你們做事情也要更加的當心,不能有差池,到時候賞賜的銀子定不會少了你們的,你們去忙吧。”
一番話下來,下人們再也不敢說什麼了,都灰溜溜的回去做自己的事情,歐陽淑被綠蘿的攙扶下,眼神冷傲的朝著自己的宮殿走去,後面是四兒和五兒兩個人。
四兒和五兒拿到碟子之後都歡天喜地的,心中也希望著王爺看到這個白玉碟子之後不要生氣,不要責罰他們。
歐陽淑重新回到書房中,看著綠蘿在燒炭,無奈的說:“本宮已經好久都沒有料理王府中的事情了,現在都覺得力不從心。”
說到底,她的內心中還是有著失落的,曾經她是這個王府中說一不二的女主人,現在卻變成了庶妃,和韋奐那個賤、人平起平坐,就連王府中的一些丫鬟都變的看不起她了,今天不過是看著她的面子上,而且拿出了白玉盤子收買人心罷了。
綠蘿在歐陽淑的身邊伺候的久了,主子心裡面的失落,她也能夠理解,抓住時機說:“福晉,以後時間還長著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歐陽淑看著小丫頭綠蘿,眼睛中綻放出一陣精明的光線,不怪她是跟在她身邊的小丫頭,懂的她的心思,她韜光養晦這麼久,就是等著把韋奐扳倒的那一天,她想著,那一天不久就會來到了。
“我剛剛冷眼看著外面奴僕穿著的棉衣,還都是去年同一發的,今天韋奐那個女人為了節儉,並沒有給奴僕制定棉衣,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你去拿本宮的私房錢,去給他們每個人定製一件吧,看著他們整年的在王府中任勞任怨,挺不忍心的。”
綠蘿看著歐陽淑,淡淡的笑著說:“奴婢這就去做。”說著,來到主子的嫁妝裡面,拿出重重的一小袋銀子,朝著外面走去。心中不斷的佩服著福晉的明智,這樣子用簡單的一些小事情來收買人心,將來一定會重新當上正妃的。
歐陽淑一個人靜靜的看著手中的孫子兵法,已經是看第四遍了,學到了很多東西,足夠自己對付韋奐了。她已經忍耐了很久,終於還是等到這一天的來到了。
韋奐從南宮府中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夜色四合了,現在很累,自從得知自己懷孕之後,就會常常覺得很累,想要睡覺,王爺現在把王府中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她了,她就是王府中的女主人。
韋奐心中高興,但是也難免的,覺得疲倦,每天都會發生很多紛雜的事情,都要她來處理,現在她已經有了輕微的妊娠反應,很難受,不過想到王爺對自己的期望,將來也都要當正妃的,所以也咬著牙堅持著。
這天回到家,在宮殿中用過膳,綠痕對她彙報著王府今天發生的事情,韋奐靜靜的聽完歐陽淑處理四兒五兒的事情,眼睛中輕微的笑了。
綠痕也嘲弄著說:“歐陽福晉手段倒是比以前高了,她這樣子做也真的是捨得,上等的白玉盤子應該是陪嫁的時候帶來的。”
韋奐圍在火爐前面,整個人都有點慵懶,已經料理王府中的事情有一年了,對於主子收買下人的一些事情,她也學會了一些,歐陽淑這個舉動真的是一箭雙鵰,為丫鬟解圍,王爺看見白玉盤子,也會喜歡,對青花瓷的盤子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看來她終於是沉不住氣了,我們一直都在等著她呢。”綠痕笑著對韋奐說。
韋奐聽著,無奈,是啊,她已經防著歐陽淑那個女人有一段時間了,她現在終於沉不住氣了,也真的是好事,有的時候防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天色不早了,你服侍我睡下吧。”說著韋奐朝著**走去。
冷漠自從在她懷孕了之後,對於她的生活起居都很照顧,就算是晚上上床睡覺,她害怕天氣寒冷,就事先讓湯婆子把被窩給暖的舒舒服服的暖洋洋的再讓她睡下去。
對於這種錦衣玉食被人伺候的生活,她已經漸漸的習慣,綠痕為她更衣,她穿著絲綢睡衣躺在**,眼睛閉著,看著明晃晃的帳幔,今天冷漠在其他的一個側妃中睡覺了,不來他這裡。
閉著眼睛,四周是空蕩蕩的黑夜,無邊無際,自己的宇宙,寂寞,空虛,無邊無際。
除夕的前一天,綠蘿把在作坊中定製好的棉衣一件件的發下去給下人們,整個王府都沉浸在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樂之中,老媽子到小丫頭沒有一個不誇讚歐陽福晉體貼下人的,甚至是過去的事情都說是王爺的不是,不過是死去一個丫頭,犯不著那麼刻薄的對待福晉。
換上新的衣服,整個王府中的色彩都改變了不少,韋奐整日裡面都在處理事情,看著老媽子和丫鬟都穿上了新衣服,臉上歡天喜地的,好奇問綠痕說:“怎麼府裡面的老媽子和丫鬟都穿上了新衣服,我看著那些款式,好像都還出自一家的裁縫鋪子的。”
綠痕大著膽子說:“還不是歐陽福晉用自己的私房錢給下人們制定棉衣,她這麼就是用小恩小惠來收買人心。”
韋奐站在一邊,冷笑著說:“我說呢,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也不能怪她,她的孃家有的是錢。”
綠痕聽著這幾句話,憂慮的說:“歐陽福晉真是會做人,我們是想要節儉,今年給奴婢們沒有新添置棉衣,外面的人知道了,都說是歐陽福晉體貼下人,我們倒是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