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章 ‘墮落天使’

第7章 ‘墮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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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墮落天使’

第七章 ‘墮落天使’

曾冷言才掃了地上的錢一眼,就安靜的坐在病房裡的沙發上休息了,他還不滿意。

“您還需要什麼?我這裡是2億美圓,難道您還不滿意麼?”少婦有些憤怒的望著曾冷言,這麼多的錢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絕對是難以想象的財富。

“你的丈夫和你結婚的時候,不是把他的皇冠上最值錢的寶石‘墮落天使’送給你了麼?那是世界上最大的一顆黑鑽,從來沒有出現在國際市場上,卻是所有地下黑市估價最高的寶石,難道你不打算讓我見識一下麼?”曾冷言悠閒的表情讓少婦恨的牙癢癢的,就是為了這顆鑽石她才願意嫁給這個足以做自己爺爺的男人,還要忍受他無能的痛苦和用機器來折磨自己的屈辱。

“仔細想想吧,如果你把寶石給我,我就救你的丈夫,如果你不給我,我會慢慢的看著他死亡……”曾冷言讓司徒殘坐到自己身邊來。

作為一個初次經歷這種事情的少年來說,司徒殘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只能乖乖的待在曾冷言身邊,看他安排這一切。

“我不會把寶石給你的!如果你不救我的丈夫,外面的軍隊會立刻消滅你!”少婦試圖威脅曾冷言。

“我從來不喜歡別人威脅我,我既然敢見死不救,自然有我的依仗,但是,如果你的丈夫死了的話,他的21個兒子將立刻瓜分他的財產,而你還能保住你的命和寶石麼?”曾冷言的話直接擊中少婦的要害。

她這個年青的寡婦如何能和那些已經謀劃了20之久的‘繼子’們爭財產?那些如狼似虎的‘兒子’們在‘丈夫’生病的期間就曾有過侵犯她的行為,如果保護自己的‘丈夫’真的去世了,她的下場會是怎麼樣?

“好吧,等你治好我的丈夫,我就把寶石給你。”少婦妥協了。

“那麼請您現在就拿出來吧,我相信它就在您的身上!”曾冷言讓司徒殘去外面的手術準備室去打盆水來。

“我怎麼可能把這麼珍貴的東西帶在身上,不信你可以搜身,我身上什麼首飾都沒有!”少婦激烈的辯解,甚至脫掉了外套,露出完美飽滿的囧囧,不過看在曾冷言眼裡,那對‘東西’還沒有達到完美的程度,金睨的胸部才是符合自己審美觀念的完美‘作品’。

“寶石確實不在你的‘身上’,而是在你的‘身體’裡!如果你不願意自己拿出來,我倒很樂意幫你拿出來……”曾冷言的眼睛掃到少婦的囧囧,讓少婦立刻緊張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的?”少婦驚慌之下說漏了嘴。

“那麼珍貴的東西你怎麼捨得放在自己無法掌控的地方呢?萬一你的丈夫不幸去世,你根本沒有機會再去拿回它,所以,你一直把寶石藏在你的體內……”曾冷言對於這個女人的忍耐力感到非常的佩服,把那麼大的寶石一直藏在囧囧裡,難道她就不會痛麼?

“你這個魔鬼!”少婦憤怒的心情讓她美麗的身體染上一層緋紅,顫抖的乳尖是那麼的誘人。

當司徒殘打好水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少婦美豔的胴體,他的鼻子裡立刻有**流了出來,下身也有了反應,曾冷言看著司徒殘的反應竟然笑了,笑的那麼自然,沒有一絲的邪氣,曾冷言突如其來的微笑立刻把他身邊的兩個人都震住了。

這男人笑起來真好看!這是呆住的兩人的心聲。

“好了,小司,幫我們美麗的女士把她體內的寶石取出來吧!”曾冷言微笑著把呆立的司徒殘推到少婦的面前。

曾冷言握著司徒殘的手,將他的兩根手指插進少婦的囧囧。

“唔~!”少婦綿軟的身體突然倒進司徒殘的懷裡,那完美的弧形囧囧直接擠壓在司徒殘的胸膛上,讓司徒殘下面差點就‘抬頭’了。

“取出來吧!我的時間有限,如果你們還想做些‘深入’瞭解的話,請在我的手術結束以後再進行……”曾冷言的手在司徒殘的屁股上拍了拍,司徒殘的慾火立刻熄滅了。

等曾冷言走回沙發休息的時候,少婦已經完全糾纏在司徒殘的身上了,呻吟聲迴盪在寬敞的病房裡,顯得特別的囧蕩,躺在**的老人渾濁的眼睛在聽到這樣刺激的聲音時竟然閃現出精光。

曾冷言心裡冷笑,這麼大的年紀了,還娶這麼年輕的女人做老婆,晚上肯定無法滿足她,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一定會使用很多機械輔助,每天聽著妻子囧蕩的聲音入睡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司徒殘的手指在溼滑的通道內探索,這種美妙的感覺讓他非常興奮,當他的四根手指都已經埋入少婦體內時,他摸到一樣堅硬的東西。

當司徒殘抓住那東西的時候,少婦恰好達到gao潮!她浪叫著,狠狠的在司徒殘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司徒殘因為吃痛,下意識的把手抽了出來,順便也把搜尋到的東西拿了出來。沾滿了蜜汁的黑色鑽石帶著糜靡的味道落入司徒殘的手中,他握著雞蛋大小的寶石,實在很難想象這東西塞在體內會有多麼的不舒服。

“把寶石洗乾淨以後給我吧!”曾冷言彷彿剛看完了一場話劇,他冷靜的換下西裝,在更衣室換上醫生袍,把金絲眼睛摘下來放在貼身的口袋裡,他目光中的專注神情讓司徒殘又發現了曾冷言這個人的另外一面。

司徒殘把清洗乾淨的寶石交給曾冷言,那**的少婦已經恢復了賢淑的模樣,她穿好衣服跪在丈夫的床邊,溫柔的握著他的手,陪伴著他,彷彿一個最忠貞的妻子一樣。

“這個世界太瘋狂!”司徒殘不得不佩服少婦的精神比自己還要堅韌,剛才發生過的事彷彿只是自己一個人的幻想一樣令人不可思議。

曾冷言一旦開始手術,他所有的情感都會鄙棄在外,他帶上口罩以後,那雙唯一露在外面的黑幽藍的眼睛中就只有**的病人——或者說只有那些鮮豔的內臟器官……

老人得的是肝癌,大部分的肝臟已經壞了,需要新的肝臟移植,少婦只是輕輕的出門打了個電話,一個活生生的肝臟就送上來。

“剛巧在西祀大街發生車禍,被撞死的中年男子的肝臟正好符合捐獻要求……”少婦稍微解釋了下肝臟的來源。

“很好,很新鮮……”曾冷言的回答很簡單,他早就習慣做這樣的事情了,不論這器官是來自明道還是暗道,對於他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他的手術就是他的舞臺,‘表演’結束後,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