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絕望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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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絕望之花
第二十六章 絕望之花
司徒殘並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寞月的哭泣讓他想到了自己,他回頭望向屏風後的曾冷言,那個墮落的天使也是如此輕易的就俘獲了自己的靈魂。
“好了,遊戲結束了,小司可以去休息了,我還有話要和寞月說。”曾冷言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他也換上了自己最喜歡的那件日本和服,寬鬆的居家服使用了寶石藍的錦緞面料,上面繡著銀色的彼岸花,和寞月身上的花朵是那麼的相似……也許寞月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把花朵紋在胸口的吧!
“是的主人。”司徒殘有些失望,曾冷言都沒有讚揚他一句,他可是盡了最大的努力為曾冷言表演了這場‘戲劇’。
“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叫我主人了,你可以叫我——言。”曾冷言在司徒殘的額頭上印上一吻,溫暖的感覺瞬間消除了司徒殘心中的不滿。
“是的,我的主人——言。”司徒殘欣喜的抱住曾冷言,在曾冷言敞開的胸膛上吻了一下,那裡正是曾冷言的心臟所在……
司徒殘整個人飄忽忽的出去了,他要去洗澡,還要用上曾冷言最喜歡的芝蘭香味的沐浴露,洗的香噴噴的去睡覺,如果今天運氣好,他還能蹭到曾冷言的房間去睡~!
等司徒殘走遠了,曾冷言俯身到寞月的耳邊問他。
“你對於我的娃娃感到滿意麼?”曾冷言冷笑著問寞月。
“如果不是你事先告訴他怎麼使用這些‘工具’我根本不會敗的如此徹底!”寞月現在還沒有消退慾火,眼角瞥到曾冷言敞開的胸口,下體又硬了起來。
“我從來就沒有教導過小司怎麼使用這些‘工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的哦。”曾冷言為寞月整理好散亂的頭髮,寞月臉上的紅痕還沒有消失,美的觸目驚心。
“我不相信!這‘床’如果不是你告訴他使用方法,他怎麼知道要讓我趴上來?”寞月憤怒的掙扎起來。
“我早就告訴過你的,寞月!**最重要的,不是學習如何使用輔助‘工具’來獲得快感,而是如何從身邊的‘任何’一件東西上發現**的樂趣……”曾冷言拍了拍寞月的頭。
“你知道為什麼小司會是我最完美的娃娃麼?因為他有發現‘樂趣’的天賦,而你卻沒有這種‘天賦’!離開我的身邊,是你做出的最正確的決定,你實在不該再回來我身邊的……”曾冷言猛的將埋在寞月體內的珍珠全部拉了出來!
“哇~啊~!”寞月被突然而來的動作激發了**,噴出的銀絲順著‘床’的邊緣流到地上。曾冷言將珍珠戴在寞月的脖子上,刺激的氣味讓寞月非常的激動,他扭動著掙扎著,他不甘心啊~!
“好了,寞月,再繼續下去,你的身體會垮的,我很清楚你的極限……”曾冷言將寞月徹底的解放了出來,寞月直接投進曾冷言的懷裡。
“告訴我,當初你和我‘做’的時候,心裡想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寞月哭泣著,他其實就像一個貝殼,擁有堅硬的外表,卻有著軟弱的內心,一旦外殼被剝離,他就只剩下軟弱無助的靈魂了……
“那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曾冷言冷冷的拒絕了寞月的要求,手指掐住了寞月的脊椎。
“晚安,緋色之月~!”司徒殘將昏睡過去的寞月抱去房間,這個別墅裡始終保留著屬於寞月的個人房間……
司徒殘整晚都睡不著,他和寞月的‘戲劇’就像毒素一樣侵蝕著他的心志,他渴望用同樣的方法對待曾冷言,越是心目中崇高的偶像,在被自己親手毀滅的瞬間越是能讓人興奮!好想和曾冷言再做一次啊~!司徒殘咬著指甲摩挲著雙腿,這個夜晚真的很難熬……
曾冷言為寞月處理完傷口,看看時間已經過了10點,他望了望還亮著燈的司徒殘的房間,搖搖頭,走去診所。
整個晚上曾冷言都在為‘公主’做手術,到天亮的時候,‘公主’已經恢復了生機,只要再去普通的醫院修養上幾個月就沒有問題了。
打電話給Toneye,讓他來帶‘公主’回去之後,曾冷言就毫無防備的直接躺在手術檯上睡著了,如果此時司徒殘在的話,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狠狠**一下曾冷言吧!如果他有勇氣的話!
從半夜就下個不停的雨洗刷了陰霾多日的天空,那些汙染的空氣在早晨被淨化的乾乾淨淨,司徒殘起的很晚,他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著,該死的雨折磨著他的心神,彷彿曾冷言就在窗外低語一般。
而曾冷言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在冰冷的手術檯上睡了一覺,起來後腰酸背痛的,只怪自己太懶惰,睡在這麼硬的**。見面的兩人都頂著黑眼圈,精神萎靡……
“冷醫生在麼?我來帶月回家。”門外響起敲門聲。
“稍微等等,我去抱他出來。”曾冷言繞去後花園,這裡的二樓是寞月曾經的房間。
看到寞月**的身體,曾冷言皺了皺眉頭,總不能讓他就這樣回去吧?也不能只給他包個床單……最後,曾冷言的目光落到寞月身上的‘彼岸花’。
“你難道不知道,只有在死亡之後,放棄所有希望才能看到這人間的絕色之花麼?如果你還懷有任何希望,這花永遠也不會開放……”曾冷言在寞月的鎖骨上親吻——難得給你自由,為何你要放棄?
曾冷言把自己寶藍色的和服為寞月穿上,這是他們最後的紀念了,永別了緋色之月~!別再回來~!如果你還懷有希望,就回你自己的世界吧!
等曾冷言把寞月抱出來,司徒殘已經讓門外的來客進到客廳裡了。這個如同獅子一樣的男人坐在那裡就是國王!如果不是曾經和‘黑少’正面交鋒過,司徒殘現在恐怕會被此人的氣勢壓迫到無法動彈。
“原來是您親自來了啊,如果早知道您會過來,我一定會準備最好的茶葉來招待您……”曾冷言的微笑還是那麼自然而冷漠。
“把月給我,我馬上就走,我還趕時間的。這傢伙說了只是來玩個遊戲,三天內就回去的!哪裡知道從前天起,他就把我送的定位儀器給扔了!哼!”男人霸道的接過寞月,寞月在被他擁在懷裡的時候,很自然的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
“那麼,緋月如數奉還,完好無缺……”曾冷言微笑著送客,這頭獅子的獨佔欲還是那麼強烈,月的選擇究竟是對還是錯呢?
“這件衣服我以後會還給你的。”獅子男人從衣服上的香味就分辨出這不是屬於寞月的衣服,他稍微有些不滿意。
“衣服就不必還給我了,這是我送給寞月的最後禮物。”曾冷言故意在寞月脣上印上一吻,獅子就差點發怒了,卻在看見曾冷言玩味的笑容時,又收斂了怒氣。
“謝謝你的禮物,寞月他會很開心的。”獅子男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深深的無奈,月的心始終是在曾冷言的身上,哪怕當時做出選擇時,寞月選擇了的自己的手,也把心留在了‘彼岸’……那裡有燦爛的死亡絕望之花……
寞月離開了這個城市,他也許再也沒有機會回來了,他失敗的很徹底,他該醒了,有些美麗不是屬於自己的,就如同那‘彼岸之花’只可隔岸觀賞,卻無法親手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