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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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俘虜
第一百一十五章 俘虜
司徒殘無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昏暗的船艙底部,粗糙的木板上簡單地鋪上一張床單就成為了俘虜的床,腳被粗壯的鎖鏈鎖住,無法離開被關押的房間。
環視身邊的物品,司徒殘沒有發現任何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如果想出去恐怕要費不少的力氣了。等司徒殘撐著床板坐起來之後,他發現在房間角落裡還有一個被黑布蒙著的籠子……
司徒殘正猶豫著是否該去打探一下,突然從籠子裡傳出微弱的呼喚聲音,讓司徒殘毫不猶豫的揭開了蒙在籠子上的黑布!
扯開黑布的瞬間,司徒殘就徹底的愣住了!
……
夜羽雅看到昏迷的司徒殘被那些穿著中世紀海盜服飾的傢伙們抱上了大船,只留下幾個人檢查船隻。於是,乘他們沒有防備時,悄悄的從船艙下面潛水,溜到幽靈船之上,靈巧的動作彷彿夜行的黑豹,幾個閃身就隱藏進幽靈船的陰暗角落之中……
夜羽雅小心的探察幽靈船的構造,所有重點部位都有專人負責巡邏,船體內部裝飾風格完全是模仿中世紀的海盜船,那些花哨的裝飾和奢華的純金雕塑為夜羽雅提供了充足的隱藏空間。
雖然夜羽雅自認為隱藏的很好,但是,他遠遠低估了這艘船的危險之處!那些隱藏在奢華裝飾之後的監視系統已經捕捉到了他的行蹤!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人來抓他,不過是因為船長還沒有下任何的命令……所有的海盜們都按耐著噬血的衝動,觀賞著夜羽雅無懈可擊的潛入表演……
司徒殘呆呆地望著籠子裡的少年,除了眼睛的顏色和自己不同外,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一摸一樣!司徒殘從來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遇見一個和自己一摸一樣的人,難道自己是在做夢麼?
“很驚訝麼?”關在籠子裡的少年伸出手來撫摸著司徒殘的臉,雪白的袍子,墨藍色的頭髮,美麗的金色眸子,彷彿是司徒殘的翻版。
“你是誰?”司徒殘驚恐的後退,他的腦海裡充滿了無數的猜測,這個傢伙難道是誰製造出來的娃娃麼?為什麼要模仿自己的樣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是不是在猜想,我是誰製造出來的娃娃呢?”籠子裡的少年坐回角落裡,閃光的眸子微笑著盯住司徒殘的臉。
“難道你不是麼?”司徒殘徹底的糊塗了。
“我也姓司徒哦~!”少年的回答讓司徒殘更加混亂了,司徒殘的名字一直是他心裡的疑問,為什麼他的名字既不跟隨母親的姓也不同於父親的姓?
“你可以叫我司徒盡。”籠子裡的少年給了司徒殘一種非常荒謬的感覺,還有一種發自靈魂的畏懼,這種感覺讓司徒殘非常不舒服。
“我並不是任何人制造的娃娃,我生來就是這個樣貌!我們之所以長相相同,是因為我們是從同一個女人那裡繼承的外貌……”司徒盡的回答讓司徒殘有了新的猜想。
“難道你是母親的另外一個兒子?”司徒殘還記得母親曾落難到一個漁民的家裡。
“NO!我和你是同時出生的!”司徒盡的話再次震驚了司徒殘,母親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有個雙胞胎的兄弟!
“我一出生就作為‘代價’送給了我們的‘命名’父親——司徒然!”司徒盡的話讓司徒殘如雷轟頂!
“你是我的兄弟?”司徒殘簡直不敢相信!
“我從很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你或許無法感應到我。但是,我卻可以清晰的感應到你的存在……”司徒盡被關在籠子裡,隔著籠子盯著司徒殘,卻給了司徒殘一種,自己才是關在籠子裡的人一般的感覺。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司徒殘並沒有完全相信對方的話,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對任何人說的任何話,都要隨時保持懷疑才能活的長久。
“不論你是否相信我,我都無所謂。”司徒盡站起身來,只用了幾個簡單的技巧就打開了籠子的大門。
司徒殘看著對方逐漸向自己靠近,竟然有種無法反抗的感覺,身體僵硬的情形似乎並不正常,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香味?!司徒殘突然注意到司徒盡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藥香,如果不注意的話根本發現不了這帶有麻痺作用的味道!
“你現在動不了的,我身上的藥香可以麻痺你6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可以好好的聊聊,我的兄弟,我是多麼的羨慕和嫉妒你啊~!”司徒盡摟著司徒殘的腰,把頭枕在司徒殘的肩膀上,貼著司徒殘的耳朵輕聲的說話。
“我有什麼好羨慕的~!”司徒殘忍不住的苦笑,自己的生活還值得別人羨慕麼?那樣悲慘的過去,又值得誰嫉妒?
“你有母親的疼愛,你有言的珍惜,你有雅的愛,你有語的期待,你有君的信任……這一切都是你的財富,你比我幸福多了……”司徒盡的手慢慢的脫下司徒殘的外衣,他每說的一句話都深深地扎進司徒殘的心裡。
“那你又知道我的痛苦麼?”司徒殘雖然不知道司徒盡要做什麼,但是他無法在司徒盡的面前掩飾自己的內心,那深沉的痛苦一旦浮現出來就無法抑制!
“痛苦?”司徒盡脫掉了司徒殘的上衣,欣賞著司徒殘胸口的黑色契約,那神祕的符號讓人著迷。
“你又知道我的痛苦麼?我們同時出生,同樣的樣貌,為什麼會有完全不同的命運?”司徒盡繼續脫掉司徒殘的衣服,直到司徒殘徹底坦呈在自己面前,再無一絲掩飾。
“你的痛苦又是什麼呢?”司徒殘儘量讓自己不要害怕,可是,不住顫抖的身體卻掩飾不了他的恐懼。
“我從出生起就呆在‘雙子城’,在那裡的生活想必你很清楚了吧……”司徒盡邊說邊脫掉自己的衣服,這樣的行為讓司徒殘非常不理解。
“你從出生起就呆在雙子城?”司徒殘也有過這樣的猜測,但是親耳聽到司徒盡如此說,還是感到難受。
“在那裡的痛苦你根本無法想象!”司徒盡脫掉衣服之後,**的胸膛前,也同樣具有一個黑暗的契約,只是那契約中央的符號並不是星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