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獸人法歇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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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獸人法歇爾
獸人之雌性難為
法歇爾猶如餓狼撲兔般用著體內最後一點狠勁撲向了那團毛球,毛兔眼睛一翻肚子一挺很給力的嗝屁在法歇爾的爪子下。
……
“……”班比呆愣在一旁伸出去的手僵硬在空氣中看著眼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東西,心裡被剛才猛然蹦出來的獸人吼出的話嚇了一跳。為什麼他感覺會如此熟悉,就像昨天也聽過相同的話一樣,但是又不記得是誰說的。眼前這獸人像塊大黑炭似的壓著那隻可憐的毛兔。村子裡好像沒有這號獸人,是隔壁村子裡的嗎?但是他又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呢?仔細看去對方好像很狼狽還受傷了,小腿處有點不明顯的彎曲。
嗷唔,法歇爾才不管對方是誰獵物是他的先填飽自己肚子先,於是張開血盆大口津津有味的開始吃著他的食物——毛兔。
呃,你抓住兔子就走好了,何必在他面前吃的這麼血腥啊!班比對著連兔子毛都不拔掉就咬進嘴裡的大黑塊翻個白眼,野獸就是野獸一點人性都沒有。“喂,你吃完了就趕緊走吧,這裡不安全。”如果被巡邏過來的尼爾昂昂他們看見了,眼前的獸人會傷的更重,於是他好心的提醒對方快點離開這裡。但是對方好像一點也不領情似的白了他一眼又繼續吃著肥胖的毛兔……好吧!他多此一舉了,這獸人怎麼樣管他什麼事!被無視掉的班比準備離開這裡去河邊等費昂斯回來,可是才準備抬腳的時候那隻獸人卻舉步朝他走來——
“你,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裡!”
法歇爾吞完最後一口食物,肚子裡終於是充實了點。這才抬頭打量起敢打他食物主意的人是誰,原來是隻未成年的雌性!而且身上還有股強勢的雄性氣味,他的獸父一定很強大吧!法歇爾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低下頭聞了聞對方的味道。
一股血腥味越來越近,班比嚇的腿有點軟。但是又不敢輕易的跑走,如果對方突然獸性大發吃了他怎麼辦!雖然母父一直都說獸人是不會輕易傷害雌性的,只有那些沒有人性的獸人才會傷害雌性,但是不難保證眼前這獸人就是個不對雌性出手的獸人啊!
走到近處班比才看清楚對方的樣貌,一隻獸化與費昂斯獸化後差不多大的獸人,是未成年嗎?!因為對方的皮毛太黑他一開始沒看清楚。一條醜陋的十幾公分的疤痕從獸人左邊鼻翼延伸到右眼直到額頭,本來就獸性十足卻因為那道疤顯得模樣很凶殘。四肢雖是強勁有力,但因為營養不良毛髮有點枯燥,好好的黑色皮毛亂糟糟的扒拉在身體上。這隻獸人難道沒有父母或是獸父養育嗎?怎麼會這麼狼狽?等等,他現在想的應該不是關心對方吧,而是要怎麼離開這隻陌生獸人的身邊才對。
嗅了嗅對方的味道,有股平靜的青草香與他村子裡的雌性味道一點都不一樣。果然是因為長的可愛一些的原因嗎?法歇爾歪著頭湊了幾眼對方後就搖了搖尾巴朝河邊走去,剛吃完只毛兔他渴了。
見對方離開自己身邊班比終於鬆了口氣,呼,嚇死他了,他以為對方真的忍不住要吃了他呢!看著那塊黑炭一瘸一拐的走到摩羅河邊班比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好吧!身為母父的接班人,他善心大發了!班比終是忍不住的起步追了上去……
“喂,你受傷了嗎?”
耳邊響起對方的問話,但是法歇爾當沒聽見一樣蹲在河邊低頭舔舐著摩羅河流的水。
“……”好吧,他又被無視了!但是班比還是忍不住的朝對方的後腿伸出了手,還沒有碰到就被對方躲了過去並對他露出了鋒利的牙齒,嚇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嗷——”法歇爾不知道眼前的雌性要做什麼便對著他露出凶狠的目光想讓對方離他遠點,難道是看到他受傷了就以為好欺負了嗎?
班比不知道這獸人怎麼了,他只是出於好意想幫助下對方,但是好像不被領情。“我,我只是想看下你的傷勢,你不要緊張!”
“……”法歇爾沒有說話只是收回戾氣低頭繼續喝他的水,但是明顯與對方拉開了點距離。顯然是不想讓對方在進入到自己的身邊。
班比沒有辦法,看來得拿實力來證明了。於是他突然站了起來朝林子裡走去,如果沒記錯的話哪裡有些可以療傷的藥材。於是等法歇爾喝完水正回味著毛兔的美味時,那隻雌性氣踹噓噓的抱著一堆綠色帶紅花的草葉子及幾塊小遍樹枝又走到了他的身邊。
扔下手裡的東西班比認真的看著對方的眼睛指了指自己說,“我是巫醫。”然後又指了指地上的草說,“這些可以治療你腿上的傷,你如果相信我的話就不要動好嗎?”然後不等對方的回答班比開始撕起身上的衣服,並且是一條條的。
法歇爾其實準備離開這裡了,他也知道這裡並不安全。但是被對方突然撕起自己衣服的舉動讓他停止了要站起來的衝動,這雌性要做什麼?看了眼腳邊的綠葉子他是要給自己治腿上的傷嗎?為什麼?難道對方就不怕他是壞人嗎?有誰會對一個陌生人這麼在意的?於是這次法歇爾沒有動,他乖乖的趴在河邊看著身邊的雌性一舉一動。
班比熟練的把活血葉及止血草輕輕的塗抹在黑塊的後腿上然後再把扁樹枝與那衣服條條一起捆綁在黑塊的腿上,起個固定的作用。這樣黑塊的腿才會好的快一些,照他這樣不管不問以後說不定會一直這麼瘸下去。拍拍手笑的一臉和氣,“好了,感覺怎麼樣?”
歇爾覺得自己的腿好像被對方這麼一弄就真的不痛了一樣,立刻站了起來就是走路有點不方便。他不知道該如何感謝對方,他只知道自己的世界裡好像只有羅沙對他好過,其他那些人不是排擠他就是欺負她。他突然發現眼前的雌性是那麼的溫柔跟羅沙一樣的溫柔。於是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句話:“……法歇爾”
“嗯?什麼?”班比以為自己聽錯了如果不是周圍太安靜他都沒有聽見對方的聲音,他是在跟自己說話嗎?
“法歇爾,我的名字。”法歇爾歪著頭看著對方問道,“你呢?”
法歇爾嗎?班比笑道,“我叫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