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邂逅同桌3結伴進城
奇葩皇妃尋夫記 極品邂逅 邪少的億萬女人 我的外掛是主神 煉陣 命咒 追憶昔年 青春之壞學生 高校女老大 重生之庶女為妻
032 邂逅同桌3結伴進城
032 邂逅同桌3(結伴進城)
032邂逅同桌3(結伴進城)
“你幾點的輪船去三橋鎮?”上岸後她問。
“中午12點。”
“早著呢,現在才九點。你在碼頭等三個小時?”
“有什麼辦法?”我顯得無奈。
“要不我們去看場電影?”
“上午有放映電影,恐怕也來不及了。”
“去三橋鎮應該有晚班輪船吧?”
“有的,下午三點。”
“那大不了你就乘晚班回去。”
“那到三橋鎮五點了,還得步行二十分鐘到古鎮,天都黑了。”
“一個大男人,天黑一點有什麼關係。”
“你來縣城有事吧?”我內心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我上親戚家玩,晚一點沒事。”她話意中帶著一種希冀。
順便到縣城看部電影這也是一個機會,而心裡想的是一個小夥子與一個大姑娘在一起,總少不了人家說三道四在找物件,至少自己有這樣的顧慮。她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倒前怕狼後怕虎的,管它呢,現在不是在中專的校園裡,也到了可以談情說愛的年齡,人家要說也封不住人家的嘴,何妨縣城裡也沒有熟人,就是去看本電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她見我臉上籠罩一片疑慮,進一步動員:“就算老同學、同桌邀請吧。”
看到她盯著我等待決斷的眼神,我動搖了,將包袱寄存在碼頭候船室,一起進城了。
來到電影院門口,電影公告上是埃及彩色故事片《咖啡館》,放映時間是:上午九點、下午一點、晚上六點和八點。一場也不能看,瞧瞧她,她嘟起高高的嘴脣搖晃著身子,思考一會徵求我的意見:“你晚班輪船回去,我們上北山公園去玩?”
這次我沒有遲疑,點點頭。
路程不遠,步行十分鐘就來到北山腳下,沿著蜿蜒曲折的臺階,拾級而上,側頭瞧瞧同步並行的她,不見了剛才伶牙利齒的一面,只顧低頭沉思,我好生奇怪,忍不住打破緘默:“想什麼心思?一言不發。”
她抬頭收取間一片愁雲飄過,欲言又止。
“為沒有看上電影發愁了?”
“誰稀罕看電影,還不如上北山。”
“我都有好幾年沒來了。”
說著、說著,我們拐進一條幽靜的小道,她選擇一條石凳坐下,仰起頭,讓溫暖的陽光灑下潔白的脖子,伸起雙手將掛在眼前的發發撩拔至腦後,停頓良久,好似擺脫了什麼糾纏,下了決心,問:“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我如實回答,見她羞紅的臉,被突如其來的這一詢問,如墜雲霧之中。
“你在讀中專時沒有談過戀愛?”
“中專學校裡不準談戀愛。”我沒有正面回答。
她注視著我的臉,彷彿在探究我是否說假話。我避開她的目光,顯得不自然地隔她一個身位,在石凳的另一頭坐下,反問:“你呢?”
“有了。”她沒有一點扭扭捏捏的掩飾和隱晦,爽快地回答。
出乎意料,又給我一種踏實和失落,迫不及待地追問:“哪裡的?幹啥的?”
“現在不告訴你。”方曼麗眼裡充滿憧憬,笑得很複雜。
“還賣關子。”她不說,我也不繼續追問,腦海裡盪漾起五味齊全的波瀾,沉浸在矛盾複雜漩渦之中。
“怎麼變啞巴?”她轉過身來雙手拉著我的臂膀搖晃。
我患得患失,掰開她的手。
“你告訴我,是真想知道,還是假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
“那我偏要告訴你。”她等我的反應,我不聲不響地等她下文。
她轉過身起,背對著我,仰望天空,唱山歌一樣拉長聲調,一字一個停頓地大聲唱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猛然轉過頭來,她笑得“格、格、格”逃離了石凳。我誠惶誠恐,睜得燈泡似的眼睛盯著她一臉燦爛的笑容,這是真的?不可能,至少我沒有心裡準備,幾乎在同桌的時候隱隱約約中有那麼一層感覺,早被我後來築起的一道防火牆隔離,以前對她的種種傳聞我不能接受,這兩年多來對她的瞭解還是一張白紙。我對與好進城來到北山後悔莫及,剛才的一聲響亮的唱詞彷彿深夜裡的閃電,剎那間的光明過後,四周又是一遍漆黑,帶來的是煩惱、憂慮和痛苦。
天上的雲說變就變,姑娘的心始終讓人觸控不透。笑聲停後,一股幽香由淡漸濃向我鼻腔撲來,她默默無語坐回石凳,伏在我的肩膀上一下子動情地哭泣,越哭越響,全身抽蓄,使我大驚失色,戰戰兢兢扶起她的頭,只見粘滿一絲一絲烏黑長髮的臉上,眼淚像打在窗玻璃上的一道一道雨水掉下來。
“你怎麼了?”我掏出褲袋的手帕遞給她,她沒有接,我就直接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我真被一個閃電及緊隨期的暴雨打蒙了,不知她何來如此悲傷、痛心疾首,小心意意地問:“為啥一下子這樣不開心呀?”
“因為你。”
“又是我?我沒有不開心呀。”
“其實剛才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想不到給你臉上增添了煩惱、痛苦有陰雲。我知道你聽到過我的傳聞,你嫌棄我,我也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你,我到你二姐夫家喝喜酒也只想有機會遇到你聊聊天,道聲別,想不到失之交臂。老天有眼,今天讓我們在船上相遇,這也是命中致定的緣分。”
“道什麼別?”我吃驚地問。
“我與另外幾個人約好,過了元旦辦好手續去深圳。”
“去深圳?”更使我難易置信。
“是,去深圳。我們有幾個熟人已經去了有兩個多月,工作也找好了。我也想跟去闖一闖。”
“明年你不是好頂你母親的職。”
“你看我這個家能待嗎?我都兩年沒回家了?”
我睜大眼睛,張口結舌。
“我對你說句真心話,我不是個好姑娘,外面的傳聞雖有些誇大,但都是真的。”她如卸重負,長長地吐出一口嘆息,頭依偎在我的肩上訴說她痛苦的遭遇和闖蕩社會的曲折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