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嚴氏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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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嚴氏破產
“我讓你停就停!”楚媽媽根本不管這個,她現在只想好好教訓下白離!
司機無奈,只能把車靠在邊上停了下來。楚家有錢,自然不怕被罰。
白離冷冰冰看了旁邊的女人一眼,然後乾脆地下車。她腳一落地,那輛紅色的貴婦車立即迫不及待的揚長而去。
她的嘴角露出諷刺,不再注視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她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是該如何下主道?
嘀嘀。
白離嚇了一跳忙往更邊上躲,卻發現對方好像放慢了速度靠近自己?她疑惑的低頭,想要看清車主沒想到會是!
“上車。”
白離毫不猶豫的開啟副駕駛座的門,然後上去。她的白果不僅變了,連駕駛證都有……
白離沒想過有一天,她會被白果載。因為白果的身體不好一直都是她在當苦力。誰想。
“白果,你是為了還救命之恩才當趙士雄的情婦對嗎?”
白未央帶著墨鏡,妖冶的臉孔釋放著獨特的東方美。她的視線偷偷側移,此時才能光明正大地看白離。
她瘦了,沒有自己這個累贅為什麼還會瘦?“我說過,我叫白未央。這裡沒有白果。”
“如果你非要管自己叫白未央我沒意見,但你永遠是我的白果!”儘管她本就不姓白,是因為自己才叫的白果。
“呵呵,隨便你吧。”白未央淡淡一笑,紅色寶馬下了主道。她很高興聽見她這麼說,只是為什麼覺得白離好像變了,似乎不那麼在乎自己了?要不是因為害怕,她不會冒險載她上車的。
再過兩個月,趙士雄就會和他老婆離婚,等自己坐上趙太太的位置就能和白離相認了!
沒人知道白果現在在想什麼,她改變的似乎不只是外貌而已……
白離感到悲傷,她的白果變得很陌生,竟然讓自己無法看懂。她的無力感越發強烈,卻隱約知道白果計劃著什麼事情。不然她也不會選擇和趙士雄合作,如果不是為了保護身邊的女孩,她不會接近那個陰險的男人。
車上的兩人頓時沉默下來,白未央緩緩把車停在街道邊兒上:“下車吧,我就送你到這了。”
“我和趙士雄合作了。”
“什麼?!”白未央突然提高了嗓子,發現自己有些激動之後忙隱藏起來。“我是說,你和趙士雄合作什麼?”
白離偷笑,她的白果露餡兒了。既然她不想認自己,那她就當她是白未央好了:“我把楚氏幾項重要的計劃透露給他知道,而他答應對付嚴氏。”
“嚴氏?嚴凌風?”白果並不知道白離的身世,乍聽到她要對付嚴氏很是詫異。難道那個嚴凌風對她做了什麼事情?
“對,我要讓嚴氏破產。”
白未央漂亮的額頭蹙起,沉思了很久才說道:“趙士雄很小心,如果沒有十足的利益和把握,他不會幫你的。最多就是表面上敷衍敷衍你。”
“我知道,只要他肯幫就可以了。到時候他不肯出全力,我也會逼著他不得不正面和嚴氏對立!”她心中已經有了計劃,自然不會打無勝算的仗。
白未央還是有些擔心:“嚴氏基礎厚,想弄垮沒那麼容易的!”
“白果,我必須讓嚴氏破產!”
“我幫你……”
白離笑了,她果然是自己的白果。心底因為她的這三個字而裝得滿滿的,彷彿前面的所有挫折和困難都像一根火柴一樣,隨便掰就斷了。
她終於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白果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不能認自己。這樣就夠了,她會等,等她完成了自己的事情再來找她。
“你臉上的巴掌印怎麼回事?”白未央因為她撥弄頭髮的姿勢才看到掩藏在髮絲下的慘狀。她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悄然使力,臉色陰暗下來。剛才她看到她從楚家太太的車上下來的……
白離有些忐忑,似乎不想讓她擔心,所以直接開啟車準備下去。“沒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白未央終是忍不住叮嚀:“記得敷冰……”
白離下了車,嘴角微微咧開,卻在下一瞬間輕輕嘆了口氣。
唉……
什麼時候,換自己被白果擔心了?
白離站在街邊望著那輛紅色寶馬,看不見了,她還是不捨得離開。多好啊……她的白果還健健康康的活著,沒有拋棄自己……
糟糕。
她忘記給楚洛胥打電話了。
“喂,洛胥要下班了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看了眼鐘錶才發現五點了:“嗯,我開始準備。對了,我媽突然讓我回家,明天要去香港了我晚上回去一趟好嗎?”
白離站在原地捏緊包包:“我的身體好像不太舒服……”
“怎麼了?你在哪!?”男人急了,一聽到白離出事哪還記得回家啊。他簡單收拾了下東西,風也似的衝出了辦公室。
然後照著白離說的位置開車去找她。
當白離蹲在路邊時等待二十多分鐘後,熟悉的小轎車終於到了。男人從車上迅速下來,然後不由分說的抱起她放在車座上。
白離有些傻眼:“洛,洛胥?”
“不舒服別說話,我們現在馬上去醫院!”他很快重新啟動了車子,動作利落到她有些心虛。
“我,我就肚子有些疼,現在好了。”
“肚子疼!?”聽到**的話題,楚洛胥的心更加緊張。他害怕是上次流產遺留了後遺症,趕緊加大油門。
白離有種拿石頭砸到腳的感覺。
轎車很快停在門口,男人從另一邊抱起她飛速往醫院大門跑。裡面的護士還以為是急救病人,忙準備了病床。
白離就這麼一路無語的被推進急救室。
等她出來的時候……
“大夫怎麼樣?她不是……”
大夫伸手打斷:“沒事沒事,別緊張。她是要來例假,所以肚子疼。”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丈夫這麼緊張妻子的例假,竟然送到急救室來了……
夠讓人哭笑不得的。
白離更是哭笑不得,她尷尬得想把自己埋了。這個男人根本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他到底在瞎急什麼呀!
楚洛胥愣了愣:“就是說,她沒事對嗎?”
“對啊,來例假肚子不舒服是正常的,能有什麼事情?”大夫說完看了眼白離,眼底有些戲笑。
白離忙躲開目光,此時她還躺在病**。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緊張了半天,得到放心的答案之後他小心翼翼扶著白離從病**下來。
“……”
“離,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哪不舒服?”
白離立馬回答:“沒有,我哪都很好!”她現在最怕的就是不舒服三個字了。這個男人緊張自己的程度讓她咋舌,搞的精神亂糟糟的。
“哦…那我們回家吧。”楚洛胥小心翼翼扶著她,彷彿怕白離摔著似的。她很無語,一路上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人從醫院出來,白離上車之後問:“你還要回家嗎?我說的是你家。”
“不了,反正去幾天就回來了,到時候跟我媽解釋一下就好。”他對她的身體還有些不放心,斷不會現在還回去了。
白離用髮絲擋住紅腫的側臉看著窗外,眼珠子瑩亮瑩亮的。她就吃定他不會放下自己,他媽媽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可…一會兒怎麼解釋自己臉上的痕跡?
不知不覺車已經到了樓下,兩人停好車上樓去了。
楚洛胥開門讓她先進去,然後才帶上門脫了鞋子跟在後面。他把手機,鑰匙放在客廳桌上後道:“護照之類的我都辦妥了,我們隨便收拾幾樣重要的東西就好,到了香港再買衣服。”
白離抬起頭看他:“那我去收拾。”她剛想走近臥室,突然被拽住手臂。
“你不是不舒服嗎?一會兒我來就好了。我們現在談談你說的那條項鍊……”
“項鍊?”
“是啊,你不是說在江濱路看到一條喜歡的鏈子嗎?”他都還記得,她卻忘記了?
白離垂下眼瞼:“不是說不喜歡了嗎?何況我都忘記了。”她藉著上洗手間,不想圍繞著這個話題聊。
楚洛胥不肯放過她:“看上又不喜歡了也可以買回來啊!”他總覺得她心裡還是惦記著那條鏈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肯買回來?
“哎呀,你這男人好囉嗦!”白離嗔了他一句,企圖掙脫掉他的束縛。偏生被抓得緊,一拉一拽之間,自己已經被他禁錮在懷裡了。
“你敢嫌我囉嗦?”
白離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這般黏人了:“我錯了好嘛?人家想去洗澡……”
“好吧,饒過你。”楚洛胥突然乾脆的鬆開手,他表情淡然地坐在沙發上,然後打開了電視。
白離見他似乎很認真在看電視,有點反應不過來。向前走了兩步,還是禁不住回頭:“洛胥?”
“恩。”男人的聲音有些淡。
“生氣了?”
“沒。”
她咬了咬嘴脣:“真沒有?”
他看向她:“你不想洗澡了?”
“想……”
“那就去吧。”
可是他的樣子讓她有些擔憂,雖然知道他是為了自己才問那條鏈子在哪,但。
她確實不喜歡那鏈子啊……
“洛胥,要一起洗澡嗎?”白離知道自己說完的時候,臉頰紅得厲害。她頭一回邀請男人一起洗澡,心臟那是噗噗直跳,又怕他拒絕。
楚洛胥怔楞下:“你確定?”
“咳咳,不洗的話……啊!你幹什麼?”白離本想說不一起的話,自己就去洗了。誰知道男人突然衝過來抱起她就往浴室走。
她有點傻眼。
似乎自己的邀請對方等待了許久似的……
但隨著一聲尖銳的大喝,白離的心思只能圍著怎麼掩飾過去了……
楚洛胥盯著那明顯的無道指痕,眼睛都快瞪出來:“誰做的?!”居然有人敢打她?原因呢?
“洛胥……我不小心,就是,就是不小心走路碰到一個神經質的女人,她什麼都沒說就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男人的心快疼死了,他小心翼翼摸著那片紅紫色,話快從齒縫裡擠出來:“記得長什麼樣子嗎?現在潑婦真多,又不是故意撞到的,居然敢打人!”
白離幹呵了兩聲,心虛的轉移開了目光。“不記得,一會敷冰就好了,我們先洗澡吧……”
隔天。
白離頭一回做飛機,她望著窗外的白雲繚繞,突然有種置身於天堂的幻覺。眼底除了白,還是白,純得讓人留戀。她偷偷側過頭看向旁邊緊閉雙眼正在休息的男人,眸子閃過異樣。
那麼累,還想著帶上自己去玩……
轉眼視線落在隔壁位置上的肖然,心下了然:看來嚴姍姍並沒有把在街上遇到的事情告訴她。
白離的眼珠子隨意轉動了兩下,隨即重新看向窗外。
還是外面的雲簡單些,多自由,想飄到哪兒就能飄到哪兒……
不像自己……
她靠在椅座上,幽幽地看著滿目盡白,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白離再醒來的時候,是因為有人在喚她。她睜開惺忪的眸子,還有些迷茫。
“離,飛機要降落了。”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他邊幫她繫好安全帶,邊對著已經醒來的白離道。
白離反射性看向窗外,是感覺飛機在降落……
真快,香港就這麼到了。
“洛胥,我耳朵有點難受。”
“額?氣壓問題,下了飛機就好了,忍忍啊。”他伸出手幫她捂住兩隻耳朵,然後輕輕揉了揉。
白離舒服的閉上眼睛,靠在他的肩上。感覺飛機降落的幅度越來越大,她斜睨著已經做好下機準備的肖然,故意更加親密地摟住身旁的男人。
楚洛胥以為她緊張,忙安撫道:“已經登入了,我們一會兒先去酒店休息。”
“恩,好。”白離沒有歧義,她本來就不是因為不舒服才顯得膩他,只不過想讓肖然嫉妒而已。
下了機,走在前面的男女親密的手牽著手,肖然則帶著黑色墨鏡擋去了眼底的嫉妒跟在後面。
她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配上高挑的身材,顯得利落幹練。
相比之下,白離一身淡紫色連衣裙配上淑女外套可愛而爛漫。她的臉上掛著青春靚麗的笑容,俊男美女走在一起讓旁人頻頻回首。
打上了車,肖然不願意坐前面,於是不動聲色的打開後門坐了進去。
白離神色一凝,衝著皺眉的男人道:“沒關係,我坐中間。”
她先上了車,隨即給肖然別有深意一笑,當對方想反擊的時候楚洛胥正巧坐了進來。
肖然只能忍著,頭撇向了窗外。
白離得勝,嘴角噙著得意的弧度~
“怎麼樣,耳朵還難受嗎?”男人心裡還惦記著,坐好後馬上問她。
白離把頭靠在他肩膀上,顯得很脆弱似的:“沒關係了,就是有些犯困。”
“那你趴會,到了叫你。”
她點點頭,眼睛早就閉上了。
肖然的手險些被自己摳破皮,她兩眼陰霾地望著車外,心底恨到:還真是小看了白離!沒想到她演起戲來,都可以拿奧斯卡獎了!
楚洛胥自然不知道肖然在想什麼,他的注意力都在白離身上,見她睡著了之後忙小心翼翼脫掉自己的衣服蓋在她身上。
菱角分明的俊孔滿是柔情。
似乎想起什麼,他看向肖然小聲說:“一會到了酒店先休息,工作明天再開始。”
肖然精緻而漂亮的臉蛋兒轉向他:“是,我會先準備好明天需要的材料。”
楚洛胥點了點頭,肖然的能力他放心。兩人對話完畢,車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之中,最舒服的莫過於睡著了的白離。
肖然的臉重新對著窗外,餘光卻狠狠落在那個一臉幸福的女人身上。楚洛胥則閉目養神。
計程車拐進酒店大門後慢慢停了下來。
楚洛胥沒有喚醒白離,而是直接抱著她下車。
肖然肅著臉跟在他們後面。
幾人進了酒店之後,他開了兩間上午套房,樓上樓下之分,自己和白離在樓上。
一進們,他就小心翼翼把懷裡的女人放在舒適的大**,心裡有些心疼累著了她。幫她蓋好被子,他才走近浴室。
白離翻了個身,感覺溫度變了……她睜開眼睛,惺忪而迷惑……隨即瞪大眼睛:天,失去寶寶之後她似乎太過於嗜睡,竟然被抱著進酒店了都不知道?
她從**坐起來打量四周,好高雅的格局佈置,讓人的心情不由地放鬆了下來。深吸了口氣,感覺到空氣中漂浮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兒。
白離從被子中下了床,一路緩緩走到客廳,發現房間裡不止配有國際衛星電影片道,電子保險箱,還有個小喬迷你吧。她重新把目光定格在電子保險箱上,隨即對已經從浴室出來的男人揚脣微笑:“洗好了?”
楚洛胥有些訝異:“這麼快醒了?”他沒想到自己洗了個澡出來會看到她。
“恩,我也進去洗個澡。”白離剛從他身邊側進去,就見男人跟了進來。她的臉頰瞬間發熱:“我想自己洗……”
男人露出典型的邪惡笑容:“我幫你,比較乾淨……”
她想抗議,他的吻已經壓了下來。白離在內心哀號:他幫忙才越洗越不幹乾淨吧……
男女很快交纏在一起,喘息著,感受愛的昇華。
一夜漫長,一室旖旎。
隔天醒來的時候,白離在桌上看到一張紙條:離,我今天會很忙,記得按時吃飯洛胥。
白離嘴脣微揚,眼底散著柔情。
她把紙條收好,隨即站在窗邊,唰一聲,巨大的落地窗印入眼瞼。
好美,好壯觀。
站在高處俯視群體,一種震撼從心底滋生。
白離在電視上看過香港,卻不知當真實看到的時候更加讓人震撼。不愧為亞洲最繁華,地區及國際金融中心之一的大城市!
光是看著眼前的高聳入雲的建築,她就有種洶湧澎湃的感覺……真像村姑娘進了城市。
白離還在驚歎,手機突然響了。她回過頭拿起床頭櫃上的高科技,按下接聽鍵:“洛胥,吃飯了嗎?”
“還沒,你呢?”
“我也沒,剛睡醒……”或許是坐飛機太勞累了,她竟然睡到了十一點多。
楚洛胥似乎也有些詫異:“剛醒?”不會是累著了吧?
“是啊,你晚上回來一起吃飯嗎?”
“恩,今天有些忙,晚上我儘量早點回去。三樓有自助,中午你先去那吃好嗎?”
白離拿著手機進了浴室,邊回答:“好,我不會隨便出去走的,你放心。”她知道你那人擔憂自己的安全,但是香港治安那麼好,完全不用擔心呀!
楚洛胥得到滿意的回覆,還想多聊幾句,偏偏肖然這時候走到自己身邊說裡面的客戶已經準備好吃什麼了。
他是抽空到走廊上打電話的,現在……
白離也聽到肖然的聲音了,她體貼說:“你忙吧,工作要緊。”
“那你……”
“我會乖乖的在酒店等你回來。”
男人低下頭暗自開心:“好,那等我……”
白離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開始洗漱,然後泡澡,完成所有的事情之後已經十二點多了。沒有楚洛胥在身邊,她突然覺得一切都提不起勁兒,慵懶得像只貓咪。
穿戴完畢,肚子咕嚕嚕叫了幾聲。
白離無奈之下只能先安撫自己的五臟六腑,省的它叫個不停。
從商務套房出來之後,她進了電梯,卻沒料到會看見他!?
兩人紛紛詫異的看著對方,男人挑起眉毛:“你是白離?”
“額,是……”
“呵呵,真巧。你和洛胥來的?”肖辰沒想到自己到香港玩一趟都會遇到熟人,儘管他們不是很熟。
白離不太喜歡眼前這個外表浮華,一派公子哥的男人,所以沒打算多加交談,只道:“洛胥去開會了,你打他電話吧。”說完,電梯正巧噔一聲。
白離像逃避似的,迅速走了出去。偏肖辰似乎不想放過她,緊跟其後:“白離,我們可以聊聊嗎?”
“我們好像不熟吧?”她拒絕,因為肖辰的眼光告訴自己,他在懷疑她。
“聊了就熟了!”
她聽到男人緊跟其後的步伐,臉色不是很好:“我現在很餓,不想說話。”
“我正巧肚子也餓了,我請你吃飯。”肖辰步步緊逼,一副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模樣。
兩人從紅地毯一直走進餐廳,白離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急的她很想發火!等她找了位置坐下來,男人不客氣地坐在她身邊之後,白離終於忍不住:“肖辰,我不想和你聊天明白嗎?”
“呵呵,你在怕什麼?”他眯起眼睛打量她,似乎想看透眼前的女人。
白離一陣心悸,忙躲閃著目光。
“白離,從見到你第一次開始我就在疑惑,為什麼你會同時認識楚夏,阿尚和洛胥呢?”這不得不讓他懷疑不是嗎?
“你想說什麼?”
肖辰平常戲謔的眼神變了,變得銳利而陰亮,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我想說你故意的!”
“呵呵……故意?為什麼?”白離佯裝淡定的笑了兩聲,但臉色卻出賣了她。
肖辰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繼續緊逼:“因為你記得當年的事情,你想報復我們!”
女人渾身一窒,像被凍僵了般睜大眼睛看著他:“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不明白?”男人邪笑著,那雙銳利的眼睛像鷹隼一樣盯著她:“幾年前在包廂裡,我們幾個喝醉強暴了一個女孩……”他看著她渾身發顫,眼神撲朔,越發證實心裡所想。
只是……
“白離,下面還要我說嗎?”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迅速站了起來,想逃跑。
肖辰猛地拽住她的手臂,一使力把人拽了回來,白離白的像紙的臉可憐的像隨時破碎一般。
他突然有些不忍,但……
“白離,我們早該見面了。如果你是欺騙洛胥的感情,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離顫巍巍地抖著,彷彿已經默認了他說的一切。眼底的淚水像決堤的洪霸,一發不可收拾。她露出哀怨而怨恨的眼神看他,破碎的聲音從嘴脣裡溢位來:“你們當初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就沒有罪惡感嗎……”
“真的是你……”肖辰聽她說完,手像觸電般立馬鬆開。臉色變得很蒼白,渾身像被抽了血一樣無力。
證實了她的身份,那然後呢?對……然後是:“你愛洛胥的對嗎?”他不能再讓一個兄弟傷心了,何況楚洛胥對她的執著,大家有目共睹。
說出了隱藏在心底多年的陰暗,白離突然鬆口氣了。她任淚水從眼角滑落,任脆弱暴露在人群中。
儘管那是她極力隱藏的東西……
放在桌下的拳頭悄然握緊,白離閉眼片刻,再睜開的時候眼底只有冷漠:“當初我確實故意接近他們三個的。”
肖辰渾身一震:“故意的……?”
“是啊,你們這些富家子弟哪懂什麼叫做尊嚴呢?我努力的活著,極力想保護最後一樣東西,卻被你們輕易給毀了……”
白離的淚水越來越多,但聲音卻越發清晰:“那晚,我那麼求饒,跪著求你們……結果呢?衣服還是被撕破,遭受了那種事情……”
她狠狠喘息著,逼迫自己回憶完:“知道嗎?我為了報復,開始出賣這副已經沒有意義的骯髒身體,只為了進入上流社會!我做到了……從認出嚴楚夏的那一刻起,心底的恨足夠淹沒我的良知!我永遠都記得,是他,是他第一個撕裂我的身體,讓我墮入絕望的深淵!憑什麼受苦的只有我,而你們依舊逍遙自在的過著公子哥的生活呢?”
不公平,這世間不公平的事情太多,她卻只能靠自己去挽回那點尊嚴!
肖辰的眼角驀地有些潮溼,他突然像做錯事的孩子不敢抬起頭來看她。當年他們幾個喝的太麻了,根本不知道那個女孩子竟然不是ktv裡的小姐……
後來也找過,但怎麼也找不到。這件事情也就漸漸被遺忘,直到她出現……
“白離…對不起……”
“呵呵,呵呵呵呵……對不起?你的對不起能把我的貞潔,把我的尊嚴,把我的生活還原到以前嗎?免了吧……你們的道歉一文不值,嘴巴上的事兒誰不會說?”白離嗤笑,眼淚都被笑聲的震動掉在桌上。她抹乾臉頰,卻抹不乾淨不斷溢位的淚水。
吸吸鼻子,她站了起來,男人目光隨著她的動作看去。
白離的眼底只剩下冷漠,她用極盡寒冷的聲音道:“我不會放過你們,一個都不會!”
肖辰震驚地瞪大眼睛,他發覺自己的手指在抖:“你,不愛洛胥?”
“愛?什麼是愛……”她莫然轉身,留下絕情的一個問題。
男人的眼底除了歉疚多了分驚慌,怎麼辦?洛胥……
白離沒有吃,她迅速逃回了自己的房間,門一關上,她甚至走不到**去身體已經跌坐在門邊上痛哭。
那聲嘶力竭的哭喊讓人發酸,莫名地感受到她的痛苦。
白離哭到抽搐,甚至乾嘔。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忍受住這種痛?二十多年來,老天教會她最多的就是忍著痛;爸爸叫自己野種拉著她去死的痛,媽媽為了虛榮拋棄自己的痛,差點誤殺心愛男人的痛,不能和他在一起的痛……
好痛……
痛得她好想死掉。
可是,那個始作俑者還沒有得到懲罰,她不能這樣死了……
不能!
白離拼命爬起來,她不能倒下,因為等待她的最痛,還沒有來。遇上肖辰是意外,但他提醒了自己差點忘記的事情。
怎麼可以沉溺在楚洛胥的溫柔之中呢?
她明明要讓他恨自己,然後離開的!以肖辰對兄弟的在乎,白離知道,他一定會提醒他。
那個時候……
明明做了很久的思想準備,但一想到分離,女人的淚水再次決堤。
“洛胥……洛胥……
她在空蕩的房間裡嘶喊著,卻沒有人可以迴應她。以前的白離最喜歡靠在男人懷裡喚他,並不是要說話,而是想確定他在自己身邊而已。
可是現在迴應她的只有沉默,無盡的沉默。
她累倒在地上,眼睛迷離的望著窗外的繁華似錦,卻只有無盡的絕望。
時鐘滴答滴答響著,地板上的女人兩眼空洞的盯著落地窗,她一直保持同個姿勢,瑩潤的睫毛忽閃,她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
“喂……”
“離,你還在睡嗎?”為什麼聲音怪怪的?
白離執著手機放在耳邊,她緩緩躺在**,然後問:“你要回來了嗎?”
“額…晚上要陪客戶吃飯,你先睡好嗎?”
意思是,他晚上會很晚回來麼……白離眨了眨眼睛,心想這樣也好。“那別喝太多酒。”
“遵命,老婆!”男人的聲音很愉悅,似乎談妥了生意。兩人剛說了幾句,白離就聽到他那邊的人在喊了。
“去忙吧。”
楚洛胥勾起嘴角:“那你早些休息,記得吃飯。”
白離待在酒店一夜,灰濛濛的眼睛空洞地望著房頂。她的心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寧,靜的出奇。天已經亮了,巨大的落地窗被精緻的簾布圍著,擋住了窗外的透白。
男人一夜沒回來……
翹卷的睫毛微顫,女人的眸光閃爍,隨即緩緩閉上了眼。
她累了。
一晚上,腦子裡重複的永遠是他知道真相後,會怎麼樣?她一晚上都在設想,設想了無數個結局,就怕出現出現自己沒想到的結局,到時候臨時反應不夠快。
咔嚓。
門口突然傳來磁卡開門聲,她渾身一震,眼睛疏忽睜開又趕緊閉上。
楚洛胥垂著頭進門,看起來疲憊不堪和一絲……不對勁的感覺。他小心翼翼走到床邊,見到她睡得正香沒有打擾。輕輕把身上所帶的東西放好,他慢慢縮進了被子裡,然後抱住她。
溫暖而熟悉的體魄一靠近,白離忍不住向他縮去。兩人緊緊擁在一起,纏綿而默契。
“洛胥,很累嗎?”
“被我吵醒了?”聽到女人的提問,他低下頭看向伏在胸口上的她。
白離搖搖頭,有些混亂的髮絲撓過男人的脖頸:“不是,我晚上都在等你……”
“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回來的。”楚洛胥的眸中閃過歉疚,他更加用力抱緊懷裡的人,卻讓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白離的心突然有一秒鐘的窒息,她睜開眼睛仔細尋找男人的異樣。“昨晚和客戶去喝酒了?”
“是……”
“肖然也去了?”
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在她看不到的視線中,眸光撲朔,隱隱藏著不安。白離突然坐了起來,他馬上跟著。
“洛胥,肖然是你的祕書,她去了並沒有什麼。可是你為什麼不敢說?”她生氣了,他在回來之前雖然洗過澡,但衣服上的女性香水味卻依舊存在著。那是屬於肖然的獨特味道,因為自己根本不噴香水!
現在呢?整個被子裡,屋子裡都是那讓人犯惡的香水味!或許因為嫉妒而變得**,其實男人身上的女性香水味很淡,不可能蔓延至整個屋子。楚洛胥顯得倉促的解釋:“我就怕你誤會,離我……”
白離唰地拉開被子,腳著地。男人馬上拉住她:“離,我們沒發生什麼的,昨天晚上就是多喝了幾杯!”
“我沒說你們發生了什麼,我難過的是你的態度。”她掙脫開,任他的手僵在半空。
白離是個極其**的女人,她不相信昨晚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因為現在的楚洛胥不對勁,他從進門到現在的表現,讓她不禁咬住嘴脣。
他看見她的身影已經走到門口,握了握拳,實話實說了:“昨晚……我和肖然一起睡的。”
她的步伐瞬間頓住,睫毛顫抖,不可思議的轉過頭:“你說什麼?”
“我和她一起睡的,但是什麼都沒發生!”
“呵呵呵……什麼都沒發生?”白離不知道她現在的聲音多麼尖銳,試問誰能相信兩個喝過酒的男女躺在一張**卻什麼都沒發生?何況是那個對他野心勃勃的肖然?如果他能誠實的說出來,她或許會原諒,只是或許。
“真的沒有!我不知道怎麼和她睡在一起的,昨晚我明明喝醉躺在包廂裡睡著了!”
白離站在門口的身影略顯單薄,她屹立在那兒,僵硬而孤立:“楚洛胥,我的男人不允許別人碰,如果被碰了,我會丟掉。”
說完,她果斷的轉身,打開了商務套房的門離開了讓人窒息的屋子。白離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香港於她完全是個陌生的城市,唯一慶幸的是語言能通。
她很快消失在電梯內,男人追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蹤影了。他焦急地按著另一部電梯,等了很久才得以進去。
白離走過金碧輝煌的大廳直奔大門口,她現在很想去喘口氣,不然會壓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和嫉妒!
他明明知道肖然對他不懷好意,結果還是給人得逞的機會,現在居然還向自己撒謊?
太過分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白離氣憤地打上車,她離開之前只來得及在客廳裡拿錢包,並沒有從房間裡拿手機出來。
所以楚洛胥根本就不知道從哪兒找起!他站在大廳門口問警衛,只得到白離打車離開的方向,其他一無所知。
他急了,忙掏出手機:“喂,警察局嗎?我想……你說什麼?不是,我知道時間不到,但她不是香港人所以我擔心……”
**!關鍵時刻警察果然靠不住!楚洛胥氣得險些把手機摔了,又怕白離聯絡不上自己。隨後只能焦急地四處徘徊,就怕錯過任何一個熟悉的身影。
肖然神清氣爽從計程車上下來之後,沒想到會看到他。女人漂亮的臉蛋兒像花朵般綻放出笑容:“洛胥,你在等我嗎?”
楚洛胥毫不客氣地甩開她攬著自己的手,厲聲道:“我們沒有關係!”
“呵呵,沒有關係?”肖然的臉色頓時黑下來,她重複著男人著急撇清關係的話,兩眼泛紅。
“肖然,昨晚上我們沒有做對不對?”他見她的樣子,眼底閃過不安。今天一早醒來發現自己的身邊是她的時候,他嚇住了,一種背叛的恐懼讓他隨即跌下床。然後驚恐萬分地問已經醒來看著自己的她:“你怎麼會在我**?!”
這是楚洛胥最為狼狽的時候了,他從未如此不安過。
而躺在**的肖然拉了拉被子,略顯無辜地說道:“昨晚我們醉了……”
“什麼事情都沒有對不對?!”
她聽到他急於撇清關係的話,臉色頓時慘白,自尊受傷跟著說了反話:“是,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所以不用擔心我賴著你!”
楚洛胥聽完,忙起身穿衣服,卻忽聽她說:“洗個澡吧,你身上都是酒味兒。”他皺眉看她,思忖片刻拿著衣服走進了浴室。
然後一直說服自己,他們昨晚並沒有發生過關係,沒有……
回憶完畢,他被拉回了現實。
肖然用被甩開的手拉了拉身上的大衣,眸中閃過異樣的情愫。俊男美女站在門口很快引起了不少注意力,楚洛胥只能拉著她往大堂內走。
女人被拉著,視線落在兩手交接處突然揚起了嘴角的弧度。他們牽手了……
楚洛胥直到進了臥室,才放開她的手:“肖然,你老實告訴我,昨晚我們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你不是說沒有麼?”她反問,左手覆在那隻被牽過的手上。
“關鍵昨晚我喝得太醉,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肖然側過他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相對於他的著急,她倒很是淡然。“你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就好了,反正你離不開她的不是嗎?”
楚洛胥的臉頓時暗下來:“就是說……我們發生關係了?”白離那句她的男人被碰了,就會丟掉的話突然徘徊在耳邊……他此時的心無比壓抑,像被一塊大石頭緊緊壓著。
肖然勾脣一笑:“我不會告訴她,至於你要怎麼選擇,就看你自己了。”
“你不會說?”
“對。”
“肖然,我們攤開來說吧,我不可能娶你,也不可能放棄白離,如果你想……”
女人驀地提高音量打斷他:“我說了,我不會告訴她!楚洛胥,在你眼底我就那麼壞嗎?昨晚可是你喝醉了抱著我不放的!”
他的臉色又紅又白,頓顯侷促:“我…我喝醉了……”昨晚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腦子裡也是空白一片。見她一臉傷心,突然覺得歉疚:“肖然,我很抱歉。”
“不需要說抱歉,如果你信我,這件事情就當作沒發生吧。”她說的坦誠,已經沒有繼續談下去的**。來香港目的完成,剩下的三天不用工作,可以好好休息了。摺疊在一起的長腿放平,她緩緩站了起來:“我先出去了,你最好早點去找她。”
“肖然……”楚洛胥看著她的背影,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以為她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要挾自己……
她沒有迴應,挺起胸膛恢復以往的自信走了出去。實際上,肖然的心很疼,很痛……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就想利用這次的機會抓住那個男人,可現在……難道她愛上他了?
肖然不否認自己剛開始只是為了征服他,證明自己的魅力。可是後來的相處中,她好像真的愛上了這個完美的男人……
走進電梯,她看著反光玻璃中的自己,五味雜陳。
白離,你最好牢牢抓住他的心,不然下次我不會放過了……這是肖然離開酒店前的最後一句忠告。
楚洛胥被獨自留在屋裡,他的狀態很不好,整個人顯得頹廢而無力。他恨自己為什麼會給肖然接近的機會,恨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了酒後情緒?
現在的一切美好都被打破了,他……和其他女人上了床。
白離……
男人恨紅了眼,他整個人如暴跳的獅子,凶猛而危險。甚至踹翻了所有可以動的物品,顯得急躁憤怒!
就這樣發洩了半個多小時,原本整潔,漂亮的屋子頓時如劫匪打劫過般,滿地狼藉。
另一邊,白離坐在出租車上紅了眼,氤氳不散的霧氣累積成水,卻倔強得不肯掉下來。她好生氣,好難過,他怎麼可以說謊?
“小姐,您到底要去哪裡?”前面的司機用後視鏡看她,然後問道。
白離趕忙吸了吸鼻子,隨便指了個地方:“停那吧。”
司機慢慢把車靠邊,接過她給的鈔票時皺了皺眉:“小姐,這裡是香港。您給的人民幣……”
“額,不好意思啊,可是我沒有港幣……”她窘得低下頭,突然忘記自己是在香港了。
那司機見她好像很窘迫的樣子,竟也好心的揮了揮手:“算了算了,人民幣就人民幣。”
白離揚起笑容,不停地道歉,這才急匆匆下了車。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身旁的高樓大廈林立,處處是人。
怎麼辦?
身上又沒有港幣,要先找家銀行嗎?想著,她邁開步伐尋找銀行的蹤影。卻不知道有個男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直到她從銀行換完錢出來。
白離正在整理錢包,突然有人竄到自己跟前撞了她一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裡的錢包已經不見了……
“小偷!”她指著已經跑掉的小偷喊了聲,隨即邁開步子追上去,因為穿著高跟鞋不方便,她乾脆**著腳丫子追。
那小偷顯然沒料到失竊的主人竟會不顧一切追上來,他也有些慌亂了。白離緊跟其後,說什麼也不肯放棄!
只是心裡腹誹著:沒想到香港這麼個大城市,竟然有小偷公然在大庭廣眾下行竊!最最讓人氣憤的是,竟沒人幫她?
或許是以前被追著跑的經歷太多,白離的速度不快但耐力很好,那小偷似乎跑累了回頭看她一眼,隨即碎了聲:倒黴!隨後把錢包扔向白離。
她匆忙接住,也沒興趣再追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上所有財產都在裡面,白離或許不會追的。她這個人隨遇而安,不喜歡太麻煩的事情。所以說是那個小偷運氣不太好,正巧碰到她狼狽的時候。
錢包追回來了,身邊竟然有人拍手?白離的臉頓時又紅又白,趕緊低著頭離開。心裡對香港人有了牴觸,發誓不再來這第二次了!
走著,走著,她不知不覺來到了一片熱鬧的區域。人流很多,擠得她腦袋發暈呼吸困難。
白離最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她懊惱得想發火,卻只能拼命往前走想趕緊躲開這片區域。
她剛走到一家pub門口想過去,卻突然被從門內“扔”出來的東西撞倒!細嫩的面板接觸到粗糙的地,疼得她發出抽氣聲。何況壓在自己身上的東西重得要死……白離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得罪了誰!
“臭小子,居然敢跑到“叱吒”當間諜,活得不耐煩啦?!”
白離只覺得一頭霧水……
她被壓著好痛,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當人肉墊,如果早知道她會把自己吃胖些,也不至於現在是全身骨頭在痛。
那個被扔出來的男人倒是淡定,只見他緩緩站了起來,只留給白離一個挺拔而有些眼熟的背影。
他對著那群人擦擦嘴角的血漬,然後道:“你們賣假酒,還敢說我是奸細?”
那群人似乎不想引起太多人圍觀,只是惡狠狠警告他:“快滾,如果再不走一會兒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還想上前質問,卻發現自己褲腳被拽住?對,他想起來了,自己好像壓到個人?
男人緩緩低下頭,隨即驚叫了聲:“白離?!”
“肖辰……你該減肥了……”白離只覺得自己的骨頭可以咯噔咯噔響了,渾身痛的要死。沒想到把自己當人肉墊的竟然是他!
“咳咳……”肖辰不好意思地咳了咳,隨即馬上扶她起來:“那個,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不在這,不就做不了你的墊子了。”白離難得幽默,她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另一隻揉著腰,嘴裡低喃著:“真是倒黴,先是被人搶劫,現在又被當墊子……”
肖辰耳朵靈,把那句呢喃聽了去,隨即關心道:“你被搶劫了?”香港治安那麼好,被搶劫的機率只有百分幾吧?不過這話他現在還真不敢說,因為被當成自己肉墊子的機率更小……
白離苦著張臉,她的腳好像崴到了。“都是你,害我黴上加黴!”
“我道歉……”
“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麼?”
男人句句被頂,乾脆不出聲。他扶著她打了輛車,隨即坐了進去:“我們去醫院吧,怕是傷到筋骨了。”
白離自然沒有意見,她可不想當瘸子。只是疑惑:“你為什麼被說是奸細?”
“這個……”肖辰撓撓一頭細碎的髮絲,猶豫了半天:“那群人賣假酒被我當眾說穿,就反過來說我誣陷他們。所以我就是奸細啦!”他表面毫不在乎,彷彿這樣的情況習以為常似的。
白離卻不能習慣,她可不想當第二次,第三次的人肉墊子。
“白離,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難道和洛胥吵架了?男人遂即想起白離說過的話,她恨他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的防備,卻裝作不懂:“楚洛胥背叛了我。”
“哈哈哈哈,怎麼可能!?”這真是肖辰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他們四個相當於穿著一條褲子長大,楚洛胥的性格自己豈會不清楚?那傢伙執著得要死,怕是白離背叛他的機會都大得多。
白離知道他不信,可事實就是事實。她把楚洛胥跟自己說的話跟他說了一遍,然後問:“你信嗎?”
肖辰的表情頓時凝重了下來。他看著白離的眼睛,似乎在懷疑她說話的真實性。畢竟這個女人騙了他三個兄弟……
“肖辰,你很愛自己的兄弟對不對?”
“廢話,那三個傢伙永遠像我的親兄弟一樣!”他毫不猶豫的回答。
白離似乎就等著他這句話,剛想說什麼,計程車卻突然停了下來。她只能把到了嘴巴的話吞回去。
“要我抱你下車嗎?”肖辰幫她打開了車門。
她伸出腳然後站起身體,卻疼得彎下去,男人馬上扶住隨後一攬,白離被他牢牢抱在懷裡。
“你還是不要逞強吧,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
白離抿住嘴巴,眼睛盯著他性感的下巴。對的,肖辰有一張魅惑女人的臉蛋兒,如果他去當明星,估計想包養他的貴婦都可以排隊了!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視線,隨即揚起性感的嘴脣笑道:“別想勾引我,爺無孔可入!”他可不會像其他兄弟一樣笨,何況自己知道她的目的。
白離勾起嘴角:“我只想覺得你的下巴性感而已。”
“……”很多女人誇他俊美,說自己下巴性感的還真只有她一個。肖辰很自戀地在心裡想著:他也覺得自己的下巴很性感。
她眯起眼睛,嘴角微揚。正巧無路可去,有他在身邊是個保障。反正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事情,她不需要隱藏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