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錦承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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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錦承夜談
聽到羅煞的話蕭徹一點想要鬆開手的意思都沒有,就那麼眯著眼看著羅煞。突然,一陣“咕咕”的聲音響起,令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
蕭徹鬆開了緊緊捏住羅煞下巴的手問:“你餓了?”
突如其來的肚子叫讓羅煞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好歹她臉皮夠厚,一點該有的羞澀都沒有,反而理直氣壯地道:“對啊,我餓了!”
蕭徹無奈地命人準備一桌酒菜。一壺花雕酒釀,酒香醇香撲鼻,聞著都令人心醉;四盤家常小菜:魚鱗茄子、冰糖銀耳、糟炒雞片、金銀豆腐。菜香縈繞,與酒香混在一起,引得羅煞早已垂涎三尺。在這皇宮內能品上這一桌精緻的民間小菜實屬不易,羅煞暗自感激他的用心。
“吃啊,你還知道客氣?”蕭徹見羅煞不動筷,就催促了一句。
“那我不客氣了!”拿起擺放於側的湯勺盛了一勺放入口中,香甜之味由舌尖傳至所有的味蕾,羅煞再也忍不住大塊朵矣起來。
當羅煞正吃得津津有味之時,卻發現蕭徹卻始終未動筷,只是靜靜地盯著她吃,害得羅煞怪不好意思的,立刻也催促著他動筷。
“看著你吃,真是種享受。”他眸中含笑,如水透澈。
羅煞聞言先是一怔,後轉為淡笑,“聽你說話,也是種享受。”
一時,兩人無言相望,相視一笑,同時舉杯相碰。飲下一口酒,喉嚨中傳來火辣辣的不適,羅煞立刻夾起幾片雞片放入嘴裡細嚼。翹首望見窗外的夜空,磐月慘淡,冉冉懸空俯視蒼穹。羅煞不禁扯開嗓子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羅煞與蕭徹又對飲上幾杯,很久,沒有喝得如此盡興了,從穿越過來就一路不順,她好想醉一次,一覺醒來沒準就回到原來的世界了。
“說吧,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情?”蕭徹手執酒杯,斜睨著羅煞,他可不相信羅煞是那種沒事會突然找自己談心的人。
“我能相信你麼?”羅煞沒有回答蕭徹的問題,淡淡地開口問道,秀美的小臉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而通紅一片。
蕭徹放下酒杯,伸手撫上羅煞的臉頰:“你可以選擇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我要調查一些事情,你能幫我麼?”羅煞醉眼迷濛地看著蕭徹,讓人分不清她現在是否清醒。
“你要我怎麼幫你?”
羅煞坐起身來一臉的嚴肅:“我要你給予我你能夠給我的所有的幫助。”
“哦?”蕭徹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羅煞:“你有什麼資本讓我傾囊相助?”
羅煞懶懶地打了個酒嗝:“那個皇位,你想要麼?”
此話一出,蕭徹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語氣也不似之前雲淡風輕:“想要。”
羅煞對蕭徹的回答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誠實的回答自己這麼尖銳的問題。“你可以選擇不回答的。”
“你把自己的心守得太嚴了,我怕錯過了這次還會不會有下一次。”蕭徹淡淡地開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羅煞。
羅煞嫵媚一笑:“那個皇位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
“你?”蕭徹啞然失笑,“你是想靠你這張臉啊,還是想靠皇甫瑾啊?”
被蕭徹輕蔑態度激怒,羅煞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嘴也緊緊地抿了起來,“若是你不想要我幫你,我現在可以去找蕭熙,我想他一定非常樂意我幫他這個忙。”
“蕭熙?以你的性格你會與他為伍?你若是想幫他的話,就不會來找我了。”蕭徹絲毫不在意羅煞的威脅,“若要你我聯手,現在還差那麼一點。”
“什麼?”
“以你的容貌自然是挑不出毛病來,但除了美貌呢?你還有什麼?這只是其一。其二,皇甫瑾馬上就要回大燕了,到時候皇甫瑾一走,誰又能為你撐腰?其三,太子馬上就要回來了,以太子的性格,斷然不會允許有人威脅他的地位。還有一個寧王,到時候腹背受敵,你要怎麼保護自己呢?”蕭徹一口氣提出了三個問題,而且針針見血,是羅煞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苦想無果之後,羅煞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蕭徹似乎早就料到羅煞會如此問,得意地笑了笑:“我已經幫你想到一個好去處,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羅煞無奈地翻了個大白眼:“好吧,天色不早了我要早點回去了,太子瑾還在雨霖殿等著我回去。”她沒等蕭徹回答,站起身就離開了。
羅煞出了錦承殿的大門,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辨別了一下方向,提步就朝雨霖殿走去。自己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去,太子瑾一定急得上躥下跳了吧。
穿過了幾條迴廊,羅煞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自己,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可後面那人也加快了腳步。直到累得氣喘吁吁她才停下腳步,轉頭去看身後的人是誰。
似乎沒有想到羅煞會突然停下來,那人嚇了一跳,在離羅煞幾步遠的地方停住。
“之前不是叫你不必跟著我嗎?”羅煞一見不是壞人暗鬆了口氣。
“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那小太監眨了眨漆黑的眼睛。
羅煞差點沒昏過去“你……說什麼?”抬手指著他,手指有些顫抖。
“我是你的。”以為羅煞沒有聽清,那小太監又重複了一遍。
看著眼前一副‘只要你不打死我我就跟著你’的小太監,羅煞抬手按了按額,無奈地苦笑,還真是個倔強的人。不過她倒欣賞他這性子,於是便點了點頭。
見羅煞點頭了,那小太監開心地跟在羅煞身後朝雨霖殿走去。
雨霖殿內皇甫瑾正急得直轉圈,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羅煞還沒有回來,若不是羅煞臨走之前交代了讓他在雨霖殿內老老實實等著她回來,他早就衝出去尋找她了。
就在皇甫瑾等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羅煞終於帶著那個小太監回來了。見到羅煞安然無恙地回來,皇甫瑾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
“師傅,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皇甫瑾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卻發現在羅煞身邊多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皇甫瑾心中頓時醋意恆生:“他是誰?師傅你怎麼把來歷不明的人領回來?”
感受到太子瑾語氣中的不善,羅煞暗笑,一把拽過皇甫瑾狠狠摟進懷中:“他差點被打死,為師我就順道救回來了。”
被羅煞摟著,皇甫瑾的小臉不爭氣地紅了:“真的是這樣麼?”
“當然啦,你馬上就要離開天闌回到大燕了,為師身邊總得有個人伺候啊,你總不希望為師自己動手做這做那吧。”羅煞是三寸不爛之舌,三言兩語就把鬧彆扭的皇甫瑾哄好了。
太子瑾上上下下將一直羅煞身後的小太監打量個遍。“好吧,你可要好生伺候本太子的師傅,若是有一點疏忽,仔細你的腦袋。”
聽著皇甫瑾威懾力十足的話,羅煞在心中默默地嘆了口氣,果真是未來的儲君,放起狠話來都不用打草稿的。
“你早點去休息吧,我還有些話要問他。”羅煞揉了揉皇甫瑾的頭,眼神卻飄到身後。
皇甫瑾扁了扁嘴,一臉不悅地離開了大殿,朝房間走去。
目送著皇甫瑾離開,羅煞才轉身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太監,眼神驀地變得犀利起來,“你究竟有何目的?”
被羅煞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那小太監雙膝一軟直接跪在地上,眼中有淚光閃爍,“我...我...沒有目的啊...”
指關節被羅煞捏得啪啦直響,聽得那太監一陣心驚。“沒有目的你會一直跟著我?”
“因為你救了我啊!我自小進宮,無依無靠,被人欺負,因為不小心打碎了昭瑰公主的白玉盤他們就要打死我,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我就……嗚嗚……”說到傷心去處那小太監竟然哭了起來,清秀的臉龐頓時梨花帶雨。
羅煞仔細觀察著那小太監的一言一行並沒有發現絲毫不妥的地方,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她可不想讓農夫與蛇的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好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羅煞有些不耐煩,真是的,一個大男人得心裡素質還沒有她一個女人的好。
“被……被淨身的……已經算不得男人了……”小太監抽抽搭搭地糾正羅煞的錯誤,一句話噎的羅煞一點兒詞兒都沒有!
“別哭了。你叫什麼名字!”羅煞為了不讓這個小太監繼續哭,不得不換一個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我叫樺溪……”被羅煞分散了一下注意力,這小太監果然就不哭了,不過還是一副哭喪著臉的樣子,臉上的淚珠也沒有來得及擦乾淨。
羅煞有些好笑地看著樺溪:“樺溪?怎麼取這麼個名兒?多娘們兒啊!”
聽羅煞說自己的名字娘們兒,樺溪的眼眶又紅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悽悽慘慘地道:“我是在溪水旁的樺樹下出生的,所以我娘給我起名就叫‘樺溪’。”
美男梨花帶雨的場景,羅煞實在不忍直視,。“行了行了,你還哭上癮了,剛才捱打的時候都沒見你掉過一滴眼淚,這時候哭的到起勁兒!再哭就把你扔出去。”
被羅煞這麼一說,樺溪果然止住了眼淚,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都快,在羅煞看來,男人也一樣!哦,太監也一樣!
“最西邊有一個空房間,你就住那兒吧,有事明天再說。”羅煞也不再理會樺溪,徑自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這一天可把她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