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三章 再去西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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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三章 再去西涼
“玦兒,你一去這樣的久,真是讓我擔心死了。”鳳青鸞抱著鳳傾玦就開始嚶嚶地哭了起來,也難怪她這樣的激動,鳳傾玦自從去了天闌就連個信兒都沒有。
“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麼。”鳳傾玦安慰地拍了拍鳳青鸞的後背。
鳳傾玦嗔怪的看了鳳傾玦一眼,道:“玦兒你以後可莫要再做這種讓人擔驚受怕的事情了,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好好的準備登基大典的事情吧。”
鳳傾玦連忙抓住要離開的鳳青鸞,道:“小姨,現在還不行。我現在還要去一趟西涼,獨孤冽重病,我必須要去見他最後一面。獨孤炎也要回去接替獨孤冽的皇位。”
“哦?”鳳青鸞欣喜地看了一眼獨孤炎,道:“沒想到你剛回來就帶回這麼好的訊息,這對你的計劃應該有很大的幫助吧。”
“好訊息可不止這一個。”鳳傾玦的手不經意地拂過眼角那顆嫣紅的淚痣,笑得慵懶:“赫連楓前不久也死了。所以,這次到手的是兩個國家。”
這回鳳青鸞可是非常驚訝,據她所知,赫連楓現在應該在他的皇宮裡面好好地待著才對吧,怎麼就突然之間就死了?而且自己還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這不科學啊。
“玦兒,赫連楓真的已經死了麼?可是,據我所知,他現在還好好地呆在他的皇宮裡面啊。”鳳青鸞有些懷疑地看著鳳傾玦。
鳳傾玦拿起侍女端上來的茶輕輕地抿了一口,才道:“當然,我親眼見他死的,那不成還會有假?至於皇宮裡的那一位,只不過是個假的罷了。”
鳳傾玦如此肯定地說法倒讓鳳青鸞放心了不少。
“那你何時離開,還需要準備些什麼?”鳳青鸞現在對鳳傾玦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只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鳳傾玦看了一眼已經在旁邊悄悄歡呼雀躍的獨孤炎和火煊,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道:“應該就是這幾天了,也不用準備太多東西了,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的。”
看到鳳傾玦如此堅持,鳳青鸞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鳳傾玦快要被雲長歌折騰散架了,這小子打著好久都見不到面的旗號,把她吃了一遍又一遍。弄得鳳傾玦現在疲憊得很,一天天的沒有什麼精神。
不過,這種生活終究是沒有過太久,因為鳳傾玦要去西涼了,雲長歌沒辦法,戀戀不捨地終於放過了對鳳傾玦。
“籲~終於出來了,再呆在皇宮裡,我會死的。”鳳傾玦在馬車裡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整個身子都靠在獨孤炎身上。
自從為殺赫連楓動用鳳訣那股力量之後,鳳傾玦總是感覺身上冷冰冰的,有獨孤炎這個天然大火爐在身邊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煩。
看到懶洋洋躺在自己身上的鳳傾玦,獨孤炎嘴角挑起邪魅的笑容,道:“傾玦,我跟你說件事啊。”
“什麼事?”鳳傾玦八爪魚一樣地纏住獨孤炎,想要從他身上多獲取一點溫暖。
獨孤炎猛地翻身將鳳傾玦壓在身下,道:“傾玦,之前雲長歌霸佔你那麼久,現在也該輪到我了吧,我可要連本帶利地一起討回來。”
鳳傾玦看到獨孤炎眼中熊熊燃燒的烈火,自然是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手中的絲線帶著勁風射出,將獨孤炎捆了個結實。
一旁的火煊早就已經忍不住開始偷笑起來,他一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得意地道:“獨孤炎,我就說傾玦不會答應的吧,你偏不信。”
“好你個火煊,你自己還不是這樣想的,我只不過是付諸實踐了而已。”獨孤炎憤恨地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火煊,試著掙脫纏著他的絲線。
鳳傾玦一臉壞笑地貼了上去,伸手在獨孤炎的俊臉上捏了捏,道:“炎兒,我知道你最近憋壞了,不過本帝凰最近也沒閒著啊,所以為了避免剛才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這一路上只好委屈我的炎兒就這樣被綁著了。這絲線是上等的南海鮫絲,火燒不斷,劍砍不斷,你就省些力氣吧。”
獨孤炎此時頭頂上一群烏鴉飛過,委屈地道:“傾玦,你不用對你的帝凰妃如此狠心吧。你把我捆起來,我要如何吃飯啊?”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親自餵你吃,好不好?”此時的鳳傾玦笑得像一隻奸計得逞的狐狸。
獨孤炎現在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辭來形容現在自己窩火的心情,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這是鳳傾玦第二次來西涼,已經沒有初來時的激動,其實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沒有多少激動,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如何逃走。
在到達西涼之後,獨孤炎他們並沒有著急進宮,而是先回到了王爺府,獨孤炎也需要準備一下。況且,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了,總要見見舊人。
“李祥,本王回來了。”還沒進門獨孤炎就扯脖子喊了起來,若是以前的獨孤炎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因為太傻 逼,不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和鳳傾玦呆的時間久了,自然也是耳濡目染了些不好的習性。
沒見李祥出來,卻看見一個孔雀一般的女人風一般地跑了出來,生氣地道:“獨孤炎,你還有臉回來!”
對於突然衝出來的這個女人,鳳傾玦是有印象的,若不是她陷害自己,恐怕自己也遇不到火煊,說到底,她還促成了自己一段姻緣呢。
“煊兒,若是有機會,你可要好好感謝這個女人。”鳳傾玦伏在火煊耳邊輕聲說道。
被鳳傾玦的話弄得有些愣神,火煊的大眼睛不停地眨著,疑惑地道:“啊?”
鳳傾玦伏在他耳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可是火煊一雙眼睛裡卻是充滿了憤怒,膽敢陷害自己的傾玦,她是不想活了。
眼瞧著那女子朝自己撲了過來,獨孤炎厭惡地皺了皺眉,一股夾雜著火焰的內力噴薄而出,使全力撲過來的人速度驟然一緩。
“蕊鵑,本王沒有閒功夫和你浪費。”獨孤炎的語氣說不出的厭惡,他已經忍了這個女人那麼長時間,終於不用再忍了。
“獨孤炎,你竟然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今兒本姑娘心情好,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蕊鵑站在地上掐著腰指著獨孤炎,聲音格外尖銳:“聽說你這次回來是要繼承皇位的,該立誰為皇后,想必你應該心中有數吧。”
鳳傾玦饒有興趣地看著蕊鵑,原來這個女人是相中了皇后的寶座啊!不過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恐怕是要打不響了。
“立誰為後本王自然心中有數,反正立誰也不會立你。”獨孤炎瞅都沒瞅蕊鵑,徑直走到鳳傾玦身邊,笑得一臉寵溺。
此時,就算蕊鵑眼睛再瞎也看到了鳳傾玦,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會回來,也沒有想到,獨孤炎竟然真的和這個女人走到了一起。
蕊鵑憤恨地指著獨孤炎:“獨孤炎,你不怕我爹上門滅了你?”
“當年或許本王不是你爹的對手,不過這些年來本王功力精進,而你爹日益年老,你認為,如今的本王還打不過一個老頭子?”獨孤炎打了個響指,一簇火紅的火苗在指尖跳動。
“那你是要立你身邊的那個賤*人了?”蕊鵑的手突然指向鳳傾玦,喝斥道:“都是你!如果沒有你……如果沒有你,我就是皇后了!”
還沒等眾人明白蕊鵑話中的意思,蕊鵑就像一陣風似地朝著鳳傾玦撲了過來。
鳳傾玦只是站在那裡沒有動,畢竟旁邊還有獨孤炎和火煊,怎麼也輪不到她親自動手。
果不其然,火煊一腳就把蕊鵑踹飛了,蕊鵑的實力跟他比起來,差距的不是一點半點,鳳傾玦已經在心裡埋怨火煊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火煊這一腳可是用了十分的力氣,蕊鵑在地上掙扎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
鳳傾玦緩緩走到蕊鵑面前,掏出手帕擦了擦她滿是灰塵的臉。
“你又何苦追求那個位置,等到你真正做到那個位置的時候,就會發現,其實那並不是天下第一得意事。”鳳傾玦的聲音彷彿穿越了時間,又回到了幾年前。
蕊鵑吐了一口血沫,神情中依舊是不屑:“你又不是我,又怎知那對我來說不是天下第一得意事?少來假惺惺地在這惺惺作態,你馬上就要成為這西涼的皇后了,自然會這樣說。”
“西涼的皇后?”鳳傾玦搖了搖頭,道:“本殿是鳳曜的帝凰,這天下都要是本殿的了,為何要做這西涼的皇后?”
蕊鵑瞪大了眼睛看著鳳傾玦,她沒有想到鳳傾玦是鳳曜的帝凰,更沒有想到鳳傾玦要的根本不是皇后這個寶座,而是西涼的整個江山。
“傾玦,我們進宮吧,大哥還在等著我們呢。”獨孤炎攬過鳳傾玦,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蕊鵑,這種人自作自受罷了。
獨孤炎簡單地安排了一下王府的事情,就帶著鳳傾玦和火煊進宮了,現在西涼到底處於一種怎樣的情況他們還不知道,所以還是提前瞭解一下比較好。
三人憑藉著輕功,很容易地就進了皇宮,憑藉著獨孤炎對皇宮的瞭解,三人輕而易舉地就來到了獨孤冽的寢宮。
當見到獨孤冽的時候,鳳傾玦簡直難以置信,**躺著的那個面色蒼白的人,就是曾經與自己品詩作畫,暢談古今的獨孤冽。
病痛已經把獨孤冽折磨得非常憔悴了,若不是鳳傾玦看見他的胸口還有起伏,她甚至以為獨孤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