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八章 織金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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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 織金鏤花
鳳傾玦伸手在燕錦上撫摸了一陣,隨即扣上了錦盒的蓋子,道:“公主的這件衣袍就交給我吧,你們全力趕製其他的衣服就是了。”
一聽鳳傾玦要自己動手繡這件衣服,晴天和雲容都鬆了一口氣,最近這段日子他們真的是忙壞了,再說,如此貴重的帛錦若是讓他們毀了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鳳傾玦端起燕錦簡單地囑咐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三天的時間真的非常緊張,就算是鳳傾玦親自動手也是要不分白天黑夜地趕工才能夠完成。
蕭清寧的尺寸,鳳傾玦記得,所以在裁衣的時候省卻很多麻煩。至於黎然那個倒黴蛋自然又是當了分絲線的苦功,紅毛樂的看他一副愁眉苦臉樣。
金色的衣袍本身就已經明豔動人,鳳傾玦特意選了紅色來當做底色,金色明豔,紅色妖媚,若是繡上去肯定會豔光四射。
關於圖樣,鳳傾玦連想都沒想,自然是**,蕭清寧愛**她是知道的。鳳傾玦的針飛快靈巧地穿過布帛。
有時候,鳳傾玦自己都感嘆,原來自己是個神偷,想不到著這東西的手藝用在別的地方也是一樣的,一路通路路通啊。
小指繞過絲線,針尖在空氣中打了個旋兒,在一個刁鑽詭異的角度刺入布帛,針尖剛入布帛,鳳傾玦手腕兒一提,針反穿而出。
那針就像是一個會跳舞的精靈一般,在鳳傾玦的手中翩然起舞。鳳傾玦一直在重複著這一個動作,沒過多一會兒一朵紫色的**躍然衣上。
看著花蕊上的點點金光,鳳傾玦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就連一旁的黎然都有些看呆了,此時的鳳傾玦是那樣的光豔照人,讓人不敢逼視。
那些點點的金光正是金線,這些金線不是鳳傾玦後繡上去的,而是織金鏤花的燕錦自動帶的。若是摻了金線進去繡,難免會破壞整體感,所以鳳傾玦剛才才會用那種技術含量極好的繡法,既能夠讓紫菊帶金蕊,又不破壞整體。
眼瞅著效果不錯,鳳傾玦臨時起意又扯過藍色的絲線,繞到紅色的絲線上,兩種顏色的絲線相互交纏,擰成一根線。
鳳傾玦捻著針又開始在燕錦上飛快地穿梭著,其實這樣兩種絲線混繡她也沒繡過幾次,不過憑藉著她的技術應該是差不多的。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鳳傾玦才把這一朵**繡好,這朵**狀似迎風而立,每一片**瓣都舒展開來,精湛的繡工使得這朵**猶如真物,讓人忍不住想上前輕嗅花香。
“小爺喜歡新繡的那朵紅色的**。”紅毛看著衣服上的**得意地扇了扇翅膀。
黎然有些奇怪地看著紅毛,道:“紅毛,你的鳥眼睛有問題了吧?那明明是藍色的**。”
“你眼睛才有問題,小爺說是紅色的!”紅毛憤怒地在黎然的手背上啄了一口,疼得黎然頓時呲牙咧嘴。
鳳傾玦抖了抖衣裳,手指撫上菊瓣,道:“這花我是摻了兩種顏色的絲線繡的,在不同的角度看起來的顏色自然不同。”
“凰主……你簡直太厲害了,以前怎麼沒見你有這樣的本領?”黎然有些楞神地看著那顏色不停變化的**,不由地讚歎。
紅毛不滿意地啄了黎然一下:“一直厲害,一直厲害!”
鳳傾玦低笑了一聲,旋即在妃紅、黛藍兩種絲線之中又揉了明紫的絲線進去,這一次,這朵**變成了三色。
即便是增加了絲線,鳳傾玦也是八風不動,手中的銀針不停地在布帛上穿梭,時而單針進出,時而雙針齊下。
鳳傾玦每繡完一朵**,都會在繡下一朵**時增加一種顏色的絲線,等到繡到第七朵**的時候妃紅、艾綠、月白、鴉青、黛藍、流黃、明紫,七種顏色混為一體,格外光彩奪目。
這一繡便是兩天的功夫,這兩天鳳傾玦為了這件衣服可以說是不眠不休,眼睛熬得通紅,這七朵**的每一針每一線她都是用盡了心思。
鳳傾玦抖了抖已經繡好的騎馬裝,織金鏤花的燕錦配上極好的繡工,使得這件衣衫變得華麗非凡。一旁的紅毛和黎然瞪大了眼睛。
“帝凰的手藝真是好,只是……為什麼您要親自為長公主繡這件衣袍?交給繡娘不就好了。”墨桓有些不明白,鳳傾玦身份地位不同旁人,即便現在是織制坊的掌事,但是也輪不到她親手做這些東西。
“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鳳傾玦將手中的衣袍摺疊好放到錦盒中,道:“墨桓,明天你親自把這衣袍送到公主府。”
墨桓點頭應道:“是。”
“凰主,直接送到織制坊等著明天公主派人來取就好了,為什麼這麼麻煩的還要送過去?”黎然不理解地開口問道。
鳳傾玦不動聲色地品了口茶,道:“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如今鳳傾玦能夠為蕭清寧所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她大約能夠猜得出來,清寧估計在圍場狩獵的時候會做出點什麼事情來,她能幫她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墨桓送完騎馬裝就帶回來昭瑰公主的口令,說是請鳳傾玦過府一聚。這個結果在鳳傾玦的意料之內,只是,她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公主府的馬車已經停到了門口,鳳傾玦此次只帶了墨桓一個人。只帶墨桓一個人鳳傾玦也是做了詳細的考慮的,萬一再象上次在路上碰上了敵人,鳳傾玦很難保證其他人的安全,只是他們兩個人的話,全身而退倒是不成問題。
蕭清寧端坐在大殿上,手邊是早晨墨桓剛送來的錦盒。她不時地看向那錦盒內繡了**的衣裳,這燕錦是前些日子皇甫瑾特意命人送來給自己的,原本她是想留著過段日子去大燕的時候親自穿給他看。只是轉念一想,過些日子的圍場狩獵,蕭徹一定會叫上凌梓墨一同前往,她可不想輸給那個女人,這才讓織制坊將這織金鏤花的燕錦做了這身衣裳。
原本她是想自己派人去織制坊拿回來的,只是沒想到,今兒早上鳳傾玦竟然命人直接送來了,更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件衣服竟然是鳳傾玦親手做的。接著讓她更感到驚訝的就是鳳傾玦精湛的繡工,每一朵**都繡得十分傳神,真是巧奪天工!
蕭清寧是愛菊的,之前沒有囑咐過織制坊到底在這塊料子上繡什麼樣的花樣,所以她才意外鳳傾玦竟然知曉她喜愛**。
“公主,鳳掌事到了。”連翹快步走了進來,低垂著頭說道。
蕭清寧整了整衣衫,淡淡地開口說道:“傳。”
鳳傾玦剛跨入正堂就看見蕭清寧,她依舊膚色如雪,,體態婀娜,出塵若仙,貌傾天下。秀似空谷幽蘭,清若凌波水仙。帶有淡淡的水霧之韻。美麗之中帶有三分威嚴,三分英氣,三分可愛。
她生來氣度清華,風采嫣然。舉目青山出,回首暮雲遠。舉止優雅非凡,恍若落入凡塵的仙子。遠觀近看都有一種神韻從骨子中沁出,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令人不敢逼視。
蕭清寧穿了件湖綠色襦裙,襯得肌膚似雪,身著一身白色紗衣,給人一種澄澈透明的感覺,雙肩批著一條淺紫色的紗帶。紗衣絲帶,緊貼在身上,精巧細緻的身形,體現得淋漓盡致。微微搖身時,衣帶帶風,更顯得出塵飄逸,猶如凌波仙女一般。腰間一條珍珠腰帶,隨意環著,卻顯得細腰如柳,只淡淡勾了下眉,頭髮也只是輕輕挽起,插上一圈珍珠釵,如幽幽谷底的雪白蘭花,從骨子散發出疏離寂寞,僅那麼安靜地立於眼前,便可叫鳳傾玦心疼地揪痛起來。
“參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鳳傾玦朝著蕭清寧行了一個大禮,頭垂得極低,想要掩飾眼中的心疼。
蕭清寧拂了拂手,淡淡道:“起來吧。今兒本公主找你來是有些事要問你。”
“不知道公主有何吩咐?”
蕭清寧指了指錦盒內的衣裳,問道:“這騎馬裝可是出自鳳掌事之手?”
“是。”鳳傾玦也不隱瞞:“這騎馬裝的確出自臣之手。公主這織金鏤花的燕錦太過名貴,且製作這件衣服極耗費時間,公主送來時就說三日後取回,臣怕來不及所以就帶回去了。”
“哦?”蕭清寧輕咦了一聲,上下打量著她道:“看來鳳掌事真是能人,竟然三日就將這騎馬裝做好,而且還這樣的別出心裁。你是如何知道本公主喜歡**的?”
鳳傾玦沒想到蕭清寧會問這樣一個問題,只好順嘴胡謅了一個理由:“公主未曾吩咐衣裳上繡什麼樣的花樣,臣也只是問了織制坊的工人們才知道的。這騎馬裝是公主穿,自然是要繡公主喜歡的花。”
“撒謊!”話剛一出口就聽見蕭清寧厲喝一聲:“這織制坊的女官都是這三年新換過的,本公主這三年都只是對牡丹略微青睞,根本不曾對**上心。若是你問過織制坊的女官,這燕錦上應該繡的是牡丹才對,為何是**?”
鳳傾玦不曾想過蕭清寧會突然發難,一眨不眨的盯著蕭清寧的眼睛,道:“公主難道不喜歡**?”
“喜歡,只是這**總是讓本公主想到故人。”
聽到蕭清寧悵然的語氣,鳳傾玦的心狠狠地揪了揪:“臣失職,臣這就將騎馬裝帶回去重新為公主刺繡。”
“不必了。”蕭清寧愛憐地拂過騎馬裝上的每一朵**,道:“其實……本公主不得不說你繡的極合本公主的心意。今天叫你來的目的不是為了這件騎馬裝,而是為了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