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 祭祀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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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 祭祀大典
被火煊的動作弄得有些發楞,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火煊已經脫得赤條條地貼上鳳傾玦的身體,一個勁兒地道:“傾玦,你要了我吧……”
火煊在鳳傾玦耳邊呵氣如蘭,勾得她心裡癢癢地。看見鳳傾玦並沒有抗拒的表示,他的一雙手臂更是纏上了她的脖頸。
一旁的獨孤炎看見火煊主動獻身,自己肯定不能屈居人後,連忙撕扯著自己的衣裳,也貼上了鳳傾玦的身體。
頓時,小小的馬車裡春意盎然……
連趕了幾日的路,鳳傾玦坐在馬車上,事事有獨孤炎和火煊照顧,倒也不覺得辛苦。
回到皇宮,鳳傾玦第一時間去拜見了鳳青鸞,這一路上可謂是歷經艱辛,也是瘋狂的蛻變。
“玦兒,你可算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鳳青鸞一見到鳳傾玦立馬過去緊緊地抱住她,然後拉著她仔細打量著,生怕少點什麼似的。
鳳青鸞一心只關心鳳傾玦,完全忽略一直站在鳳傾玦身後的兩個大帥哥,這讓兩人都非常不服氣,一個沒忍住輕咳出聲,想要提醒兩人。
被咳嗽聲驚醒的鳳青鸞終於把目光投向了兩個帥哥,在看到火煊的時候還好,只是在心裡讚歎了一聲長得很帥,可是當看到獨孤炎的時候卻是非常驚訝。
“這是我新納的兩個帝凰妃,母親您看看好不好?”鳳傾玦拉過獨孤炎和火煊道。
“長得都還標誌,只是,這位長得和西涼國主倒是有幾分相似。”鳳青鸞目光如炬,看著獨孤炎的目光也是灼灼逼人。
獨孤炎似乎早就料到鳳青鸞會說這樣的話,微微施禮,道:“見過攝政王殿下, 殿下果然目光如炬,西涼國國主獨孤冽正是我哥哥,我叫獨孤炎。”
“既是兄弟,怪不得如此相像。”鳳青鸞頷首,又將目光投向火煊:“那……這位是?”
火煊柔和地笑了笑,也是微微施禮:“攝政王殿下,在下火煊,是西涼國風火門的門主。”
聽了兩人的自我介紹,鳳青鸞都不由得微微動容,果真是姐姐的女兒,當初鳳帝能夠吸引天闌帝,如今鳳傾玦竟是吸引了王爺和門主,真是青出於藍啊。
看鳳青鸞對兩男比較滿意,鳳傾玦也是放心了,若是鳳青鸞此時跳出來反對,那鳳傾玦就有些麻煩了,畢竟自己現在還沒有掌握大權。
“兩位遠道而來,定是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鳳青鸞語氣雖然相當客氣,但是依然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性。
在鳳傾玦的示意下,兩人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
“說吧,找我什麼事?”看見兩男離開,鳳傾玦有些無奈地看向鳳青鸞,她知道,鳳青鸞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說,否則絕對不會支走兩人。
“你回來得時機剛剛好,剛好來得及趕上祭天儀式。”鳳青鸞握住鳳傾玦的手,笑得溫柔。
鳳傾玦冷眼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道:“你不會是想的是趁機讓我繼承大統吧?”
“額……”被鳳傾玦一語道破心事,鳳青鸞也就不再隱瞞了:“你在路上以及西涼國的表現,蘇靜都已經告訴我了。”
鳳傾玦臉上有幾滴冷汗滑落,這個蘇靜的嘴巴還真是大,不過倒也還好,鳳青鸞並不知道鳳傾玦在西涼國的別稱,要不,鐵定不會這麼悠閒。
“那就聽從母親大人安排吧。”鳳傾玦說不出是慶幸還是失落,原本自己設想好的爭奪皇位的腥風血雨竟然就這樣輕易地避免了。
鳳傾玦回來,其他的倒還好,只是黎然眼中不由得出現了幾分幽怨,似乎是埋怨鳳傾玦帶回來兩個美男。
對於黎然的反應,鳳傾玦根本就不在意,她現在比較在意竹諾在這些日子打聽出來的情況。
“最近朝中有什麼異動?”鳳傾玦倚在獨孤炎的懷中,把玩著獨孤炎的黑髮,慵懶地看著站在下面的竹諾。
“關於擁立殿下,朝中大臣各持己見,不過到底還是攝政王殿下的威嚴在,等到殿下祭天之後,攝政王殿下就會退位讓賢了。”竹諾躬身,一五一十地把這幾天朝中的動向稟告給鳳傾玦。
鳳傾玦翻了個身,將獨孤炎壓在身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竹諾沒有說什麼就離開了,屋內只剩下鳳傾玦和獨孤炎。被鳳傾玦壓在身下的獨孤炎不停的衝著鳳傾玦的耳邊呼氣。
“傾玦……”獨孤炎反手攬住鳳傾玦的腰,媚眼如絲:“傾玦,我要……”
鳳傾玦輕笑一聲,低頭吻上獨孤炎的紅脣,體內的鳳訣瘋狂的運轉起來,自從和獨孤炎以及火煊雙修之後,功力提升了好幾倍。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轉眼之間就到了祭天這天。
在侍女的服侍下,穿起祭祀服,那層層疊疊的玄墨色濃重的化不開,鳳傾玦閉著眼假寐,任由這些女侍者給她梳洗打扮。
金線絲絲縷縷,勾描織錦,翩然欲飛的鳳凰展翅降臨人世,俯視萬物蒼生。袖口銀絲編迭,朵朵雲紋鋪陳其上,身後衣襬搖曳垂了一地。
這邊剛剛梳洗完畢,就聽到宮侍遙遙通傳:“攝政王殿下駕到!”
隨侍跪了一地,向著鳳曜國最尊貴的攝政王殿下叩首,為他們心中最偉大的王獻上自己的無限忠誠。
“攝政王殿下,您怎麼來了?”鳳傾玦抬眸,微微躬身行了一個並不算標準的宮禮。
大步流星走進來的鳳青鸞,掃過鳳傾玦那有些歪七扭八、不倫不類的宮禮,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咳咳,丫頭這是做什麼?還不快免禮?你們也平身吧!”
“謝陛下恩典!”在鳳青鸞的示意下,隨侍們識趣地緩步退下,將空間留個這對溫情姨侄。
“母親,你怎麼來了?”鳳傾玦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
前幾日,宮中的執教嬤嬤反覆在她身邊耳提面命什麼勞什子規矩禮儀,她的耳朵都起了一層厚厚的繭子,總算少有成效。她記得今天是祭祀大典的日子,作為攝政王應該很忙碌才對,怎麼還會跑到她這裡來?要知道按照以往的規矩來說,這是根本不被允許的。
不過,鳳青鸞會在大典之前過來,也能證明她是有多寵愛鳳傾玦。
“玦兒,你不高興母親來嗎?”鳳青鸞可憐巴巴地開口,她可是特意趕過來想給她的玦兒一個驚喜,聽著這傢伙的口氣分明是有驚無喜嘛?自己這個姨媽做的是不是有點太失敗了啊?
難得見到鳳青鸞不以帝王之威示人,鳳傾玦自是樂得輕鬆。話說,自打回到鳳曜國,她愈發感到拘謹,整個人都處於戒備狀態,神經繃得緊緊地,不給自己一刻喘息時間,無怪乎那個無視宮規禮儀的鳳青鸞斥責自己像塊木頭。
鳳傾玦不依地撒嬌上前,一把攬住鳳青鸞的手臂,不時搖啊搖:“玦兒哪敢啊?歡喜還來不及呢!”
聞言,鳳青鸞一改之前的愁雲滿面變得眉開眼笑起來,憐愛地拍著鳳傾玦的腦袋,那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寵溺:“你這個壞丫頭,就會拿甜言蜜語來哄我開心。”
“可是,人家本來說的就是實話嘛,怎麼會是甜言蜜語呢?”鳳傾玦將自己的情緒自然流露,那小女孩姿態瞬間俘獲了鳳青鸞那顆愛女之心。
一個時辰後,鳳傾玦在無數人仰望的目光中,一步步朝著高處走去,一步一階,這個場景和古代祭天封禪的情境有些相似。
祭壇又叫聖壇,聖壇與靈塔遙遙相望,只不過一個位於有著重兵把守的皇城之內,一個矗立於聳入雲霄的鳳凰山頂。
通向帝王的道路,向來崎嶇難行,一路上盡是在陰謀詭計、刀光劍影裡穿行,哪怕腳下白骨堆砌成山,哪怕淋漓的鮮血匯聚成河,也不可以有一絲遲疑,不能夠有片刻停留。即便前路是萬丈深淵也必須成功飛渡,無論用什麼手段!
歷代王室,都是權利紛爭、陰謀興起之地,無盡的欲*望、不絕的貪念充斥其中,一池潭水清清濁濁,難辨真假。想要做這池中蓮,花君子,‘出淤泥而不染’,有這種大智慧看透世間紛擾的又能有幾人?置身於汙濁的亂世,卻不想沾染塵埃,何其難!
鳳傾玦收起有些紛亂的思緒,莊重地從長老手中接過聖諭,規規矩矩跪在擺放好的蒲團上,準備叩拜天地。
就在鳳傾玦躬身的那一刻,突然有凌厲的劍鋒破空而出,劍氣逼近直指她的後背。
“殿下,小心--”一聲淒厲的呼喊,自一個臣子口中逸出。
“殿下,身後--”又一人從這場突發事件中回過神,不甘示弱地大聲宣告自己的存在。
“小心刺客--”
“……”
一聲接一聲,此起彼伏。
只見原本跪拜在蒲團上的女子,在劍尖臨近的時候,身影倏地從原地消失,一眨眼已退至十丈之外。
被團團圍住的鳳傾玦,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早就知道會有人忍不住動手,沒想到這麼按捺不住,這陣子她的小日子過得太悠閒,骨頭都懶了,正好拿他們練練手。
“呦嗬,居然動用了死士,他們還真看得起我,對一個無辜少女下達必殺令,一般人還真沒有這個榮幸,既然你們恨不得置我於死地,那麼就怪我讓你們有去無回了!敢對我動手的人,從來都沒有命留著數日子,真是不自量力!”鳳傾玦笑得肆意,不怕他來,就怕他沒膽來。
鳳傾玦的話音剛落,耳邊就響起一直埋伏在自己身邊的獨孤炎的聲音:“傾玦,這群宵小之輩,就交給我,我會好好‘款待’他們的,定將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後悔從孃胎裡出來,來到這個世上。”敢對他對心愛的傾玦動手,就要有洗淨脖子等著接受挨千刀凌遲的這種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