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二零章 遇獨孤冽

第一二零章 遇獨孤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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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 遇獨孤冽

“是啊,是啊,王師伯,我們得為師兄報仇啊!”另一個長的高高瘦瘦的像根竹竿似的男子憤憤然地說道。他就是與王霸在酒樓一起曾調戲過鳳傾玦的男子之一,關於那個神祕的武功高手將王霸殺死之事,他們絕口沒對王元說起,畢竟,他們誰也不能預料風火門是不是惹得起那樣的高手。

雖然當時那裡有不少的目擊證人,但是,相信他們也是不願意將那樣一個恐怖的高手給供出來的。所以,他們睜眼說瞎話地將一切的責任都推給了已經出城的鳳傾玦。

女人……

就算知道是自己兒子的不對,可是,那畢竟還是自己唯一的骨肉啊,王元眼裡射出激憤的怒火,恨恨地道:“我絕不會放過她的!”

“可是,師伯,我們是不是要先請示下門主……”大護法雖然武功高強,但是素來剛愎自用,而且好像還隱隱有著取門主而代之的意思。但是,門主的武功他們誰也沒見過,雖然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不過,現在大護法都還沒有行動大概就是出於對門主的忌憚,總之,這兩人,他們是誰也不想得罪。

“請示什麼?老夫的兒子都死了,難道老夫去報個仇還得要那小子的同意不成?”兒子都不在了,就算他得到整個天下又有何用?更何況是一直以來壓在他頭上的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是是是,那咱們要不要召集些人手,那個女人貌似不簡單。”男子一邊衝他彎腰陪笑,一邊側過頭向著旁邊的一人使著眼色。

其中一人便悄悄地退了出去,雖然他們對這個師伯很懼怕,但是,他們也不想得罪門主啊。

當即,沒有什麼遲疑的,王元便糾集了一群自己的黨羽開始出發了,在鳳傾玦前腳出城之時,他們後面便追了出去了。不得不說,在風火門多年,王元的勢力還是不可小覷的,短短時間,就將風火門的精英抽走了大半,而且就連鳳傾玦出城的方向以及即將去往何處都查清楚了,這個王元的野心也可窺見一斑。

風火門位於西涼國比較偏遠的一座城鎮,此處地理位置優越,易守難攻,同時,這裡的城鎮也很是繁榮。現任風火門的門主火煊,二十歲,是個非常溫和的人,傳言他武功很高,但是誰也沒見過。

火煊是老門主從外面帶回來的,所以他繼任門主之位風火門內許多的人都不服,但是,由於老門主的餘威,許多人都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

這是一個很高的山頭,同時也是風火門的後山。這裡幽林飛瀑,人一走進,清涼的氣息撲面而來,使人精神不由一振,頓感無邊的愜意,更重要的是可以輕易地將整個城鎮盡收眼底,是個看風景的絕佳好處。

一排彩蝶在那一汪瀑布前飛舞著,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此時一人正站立在瀑布邊上,一襲紫衣翩然,好像一片紫色雲朵,看起來飄飄忽忽的,很不真實,好像隨時都會飄然飛去似的。滿頭的黑髮,被一根桃木簪子挽著,看起來有些簡單,但是又能將他本身的氣質完全彰顯出來,讓人一點也感覺不到突兀。

輕輕伸手,手指纖長如玉,白皙清透,看起來格外的舒服。一隻彩蝶翩翩落於指尖,那本來有些吵人的瀑布,頓時也好像銷了音,周圍一切剎時安靜了下來。

突然,空氣間似有一陣輕微的波動。指尖的彩蝶也仿似受了嚇驚,舞動翅膀翩然地飛離手指,撲扇幾下便悠悠地飛到瀑布前。看著指尖的彩蝶突然飛離,眼睛不由得隨著追隨過去。

此時從這裡看下去,能看得到一隊人馬快速出城,雖然隔得比較遠,但是還是不妨礙看清楚那出城的浩浩蕩蕩的隊伍。

“你就這麼放任他將門內的精英拿去犧牲?”一個輕蕩不羈的聲音在紫衣人身後悠悠地響起,聲音雖然好聽且充滿磁性,但是從聲音中可以聽出此人絕對是那種桀驁不馴之人。

紫衣人身形微動,卻沒有回頭,眼睛依舊沒什麼表情地盯著那一大隊的人馬,臉上的表情依然溫和,但是眼裡卻是深邃不見底。

“不過,這次還真是個好機會啊,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路,但倒是給了你一個好機會,正好將他們一網打盡。!”隨著聲落,來人也已經走到了紫衣人的身邊,身穿黃地鑲邊的華服,看起來不像是江湖上的人,倒是像那些達官顯貴一般。

輕輕地扯了扯嘴角,紫衣人轉過身來,瞬間,那一瞬的極致驚豔讓人晃眼,但是細看,卻會令你驚訝地發現,你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臉孔,只有隱隱的一個輪廓,但是那種極致的驚豔卻是怎麼也散不去。

“我從來不在乎他們對我的看法,要不是為了義父的心血,我寧願去浪跡江湖,所以,我決不允許有人毀了風火門!不過……就不知道那個女子能不能逃過這一劫了。”火煊眼裡還是沒什麼情緒,語氣也聽不出是在為鳳傾玦擔憂:“我倒是想去看看我們的大護法會怎麼樣帶這麼大一群人去找一個女人報仇的!”

輕輕一笑,彷彿瞬間冰雪融化一樣,那笑容如果再摻雜一點真心的話,絕對會更好看的。

“也好,聽說這個女人還蠻有個性的,沒想到我西涼竟還有如此女子!”華衣男子一臉邪氣的笑容,使得那張英俊之極的臉孔顯得更加的陰柔。

華衣男子有著一張雌雄莫辨的絕色容顏,使得見到他的人第一眼就會為那絕色容顏所迷惑而忘卻了他的危險。沒錯,這個男人是危險的,是那種極致的危險。

“主人,”好像也是發現了大隊的人馬正在靠近,一個侍衛小跑上前來,單膝著地,恭敬地說道:“大隊人馬即將到這裡,我們……”

獨孤冽挑了挑眉,眼神幽深,毫無表情地看著恭敬地跪著的侍衛,嘴角微動:“怎麼,好像我應該給他們讓路似的。”

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淡得,但是這淡淡的語氣卻讓單膝跪地的男子生生地打了個寒戰,頭垂的更低了,一股死亡的氣息開始瀰漫,眾人背脊開始冒冷汗——他們這個主人從來不按理出牌,誰也不知道他下一刻將幹什麼。

氣氛突然凝結,那個燒水的小姑娘欲哭無淚地縮在角落,天知道她究竟是觸了什麼黴頭,居然會這麼倒黴碰了這個人。這個人,相信只要是西涼國的人都能夠認出,這個男人,是一個能夠讓全國上下無不對之恐懼異常但同時又尊崇的人。

“退下吧!”半晌,獨孤冽隨意地一揮手,頓時,眾人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這侍衛的命是保住了。

那侍衛小心地退下,心裡暗自慶幸,背脊已經完全溼透了。殊不知,眾人與這侍衛一樣,都在暗自驚訝,這個男人,從來不允許有人有一絲的違抗,這大概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居然沒有讓這個侍衛血濺當場。

獨孤冽卻眯起了眼睛,饒有興趣地看向那個方向,他高深莫測的眯起眼睛,此時,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鳳傾玦並沒有離開茶棚太遠,至少,茶棚裡面發生的事情,她都是清清楚楚地看得見。看見獨孤冽,鳳傾玦不由得吃了一驚,這不就是西涼國主獨孤冽麼?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馬上要大婚了麼?

茶棚後面,是一條蜿蜒的小路,順著黃土地延伸至一座不是特別高的土坡上,山坡上長滿了齊腰一般高的草,小路被兩旁肆意伸展的草叢擋住。遠遠地望去,除了半腰上那一顆葉子已經泛黃的大樹以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所以茶棚在這裡非常的顯眼。

由於這裡是一個黃土坡,所以每當乾燥的天氣,馬匹跑過都會帶起一大片的灰塵,如果是一大隊的人馬,會更恐怖的,就如現在——

一隊人馬,帶動著漫天的灰塵,馬蹄‘噠噠’之聲震耳欲聾,儘管才只有幾十來人,但其聲勢不下於千軍萬馬。

大概也是看到了前面的茶棚,又或者是前面的那一隊不下於他們人數的人馬,更或者是因為天氣實在是太熱了的緣故,隊伍在茶棚前面大概兩裡處猝然停下。

最前面一匹高頭大馬上坐著的正是王元,他的塊頭與他兒子一般,即使在這一隊人馬之中,依然很是顯目。尤其是此時,那森然的雙眸,滿目的殺機,冷然地直直射向茶棚內悠然地喝著的紅衣男子。

獨孤冽悠然地端著白玉杯,彷彿根本沒看見這一大隊的人馬一般,茶淡淡的幽香遠遠地就能夠聞到,那是隻有上好的精赤茶葉才會有的香味。在西涼國,精赤被譽為最為奢侈的東西,由此可見,這個妖孽一般的男子的身份可見一斑。

王元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儘管還隔了有些距離,但是那非常具有代表性的紅衣和排場已經宣告了那人的身份,即使風火門這等大門派,依然不敢與之硬碰的。

淡淡的塵土飄進茶棚,獨孤冽優雅的喝茶動作微微一滯,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眼裡劃過一絲狠厲,要不是為了等會兒的一場好戲,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將這一群廢物給‘清空’。不過,他到底還是對能夠使得風火門大批的精英出動的事情很好奇,所以努力壓下心裡的那一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