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章 祭祀玄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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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 祭祀玄洺
似乎是沒想到鳳傾玦會突然出聲,黎然頓時被嚇得不輕。一個趔趄,差點沒磕在飯桌上,不過,他畢竟從小就舞刀弄槍,身手自是不凡,在鳳傾玦看不到的地方小心的左腳朝前,右腳小心地轉了一下,穩住了身形。
然後詫異地看著鳳傾玦,右手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嘴脣嚅囁了一下,樣子極為驚訝,彷彿聽見什麼極其不可能的事情一般。
鳳傾玦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囉嗦?“坐下!”淡淡地喝道。
習慣了站在高處向人發號施令,鳳傾玦不覺地露出淡淡的威嚴之色,一股不可匹敵的霸氣微微地散發出來,那種天然的王者霸氣使得黎然身子一顫,險些跌坐在地上。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看著鳳傾玦,這簡直比天上下紅雨還令人難以置信。黎然嘴脣微微張開,愕然地看著鳳傾玦,不過,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走到對面坐了下來,他只感覺此刻的鳳傾玦是那麼的威嚴,是那麼的霸氣,是那麼的不容人違背!
等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竟乖乖地按著這個自己一向很是不以為然的女人的意思行事時,他還是不由得癟了癟嘴,眼底劃過一絲懊惱。不過想到以前鳳傾玦的行事作風,終究還是不敢發作,只是內心裡還是暗暗地狠狠地將鳳傾玦給罵了一頓。
“吃吧!”
呆呆地,像機械一般地拿起筷子,黎然現在是滿肚子的疑惑,雖然現在的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幹嘛,可是,他就是沒辦法不照著鳳傾玦說的做,好像聽從她的命令是天經地義一般。
鳳青鸞一時興起,為了讓鳳傾玦更好地接手鳳曜國,除了幫她找了一個‘準帝凰妃’,還為鳳傾玦找了了一個師傅。
不過鳳傾根本就沒有想要跟著那個人學習的覺悟,有這會子時間,能做許多事情呢!幹嘛非得跟著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學習東西。
一想到這兒鳳傾玦就莫名其妙地犯困,在月下和良辰的伺候下,躺在**就睡著了。然而在半夢半醒之間,卻感覺到有人來到了床邊。
“帝凰殿下,臣已恭候多時!”鳳傾玦慵懶地轉過頭,只見祭司不知何時立於床側,衝她欣然而笑。
“嗯!”沒有過多的言語,一個字就已足夠,鳳傾玦在心中已經把這個不知道好歹的祭祀罵了一百八十遍。
“帝凰,請隨臣下來,臣有些事要與殿下交代一下。”
面前的男子約莫二十歲左右,劍眉星目,五官細膩精緻,脣邊勾起淺笑,酒窩若隱若現。一襲藍衣優雅出塵,溫潤如玉,即使沒有凌人的氣勢也叫人難以忽視他的存在。
兩人七拐八拐之後,來到了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鳳傾玦自從見到這個男子之後就有一種直覺:此人,不簡單!假以時日,定非池中之物!
“臣名為玄洺,乃鳳曜國的祭司,亦是攝政王殿下指派給帝凰殿下的老師。”眼睛緊盯著帝凰,沒有一絲一毫的閃躲,彷彿能直擊人的心扉。
如玄洺所料的那般,鳳傾玦的心在聽到玄洺的開場白時漏跳了一拍,所幸的是,她及時按捺下心中激盪不已的波濤,斂起所有情緒,一臉雲淡風輕,淡淡地應了聲:“哦。”
凝視著古井無波的鳳傾玦,玄洺粲然一笑,霎時所有的風華都集中在那張臉上,猶如皎月越海而出,蛟龍騰雲而起,周圍的一切都像撥雲見日般明朗起來,在輾轉的流光裡熠熠生輝。
“果然如攝政王殿下所說,陛下的確有能擔得起大任氣度。”似是覺得之前的話語不夠勁爆,玄洺再一次拋下‘驚雷’,聽到此處若是再裝糊塗,就太說不過去了。
果然,話音未落,只見鳳傾玦雲淡風輕地表象逐漸龜裂,而後凋殘在風裡。額頭暴跳的青筋可以告訴人,鳳傾玦的心境是如何的不淡定、表情是何其猙獰,內心掀起怎樣的巨瀾……
不是鳳傾玦定力不夠,不然誰會吃飽撐的給自己自找麻煩,步步為營、小心翼翼地應付所接觸的人?心驚膽跳、如履薄冰的度日,想必要死掉很多很多的腦細胞吧?
實在想不明白,此時此刻這位玄洺祭司將自己叫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既然是帝凰的老師,整個帝國的祭司,按常理來說,應該不會傷害帝凰才對。
鳳傾玦有理由相信:若玄洺若想要置她於死地,那麼,她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要問她為什麼這麼篤定,因為這是屬於頂級高手的敏銳直覺。
玄洺深邃的目光沒有收回打量,鳳傾玦的淡然、敏銳、機警他很欣賞,更重要的是他相信帝凰的眼光,於是暗暗在心裡下定了一個決心。他的表情越發凝重起來,手緩緩從衣袖間取出裝訂好的書冊,遞給鳳傾玦。
“這是什麼?”鳳傾玦問。只見書頁上‘帝凰’兩個字最是磅礴大氣,似是咆哮著的山洪呼嘯而來,那種恢巨集的氣勢無可比擬。
“這是攝政王殿下讓臣轉交給陛下的,看過之後你就會明白。從今以後你便是帝凰!”
心頭不禁微顫,連靈魂也開始顫粟,沉默被無限拉長,潑進寂靜,渲染了窗外明媚的日光。鳥兒嘰嘰喳喳在樹上歡唱,蜂蝶忙著在百花叢中獻舞,時光靜好,人未老去,一切一如往昔,似乎沒有任何改變,但,那也僅僅只是‘似乎’而已。
垂眸,輕閤眼簾,在低頭的那一剎的眼波流轉間,星眸中飛快地滑過一抹憂思,似是糾結,卻又蘊含著無限憂慮。脣角微掀,張合間卻沒有一個詞逸出脣邊。
鳳傾玦突然推門而出,拾階而下,將那金碧輝煌的大殿遠遠拋至腦後,像是逃難般飛快逃離。
踩著光滑的鵝卵石小徑,卻莫名的感到些許心安,鳳傾玦本是意外的存在,是帝凰生命裡的神來之筆,是偶然,是闖入別人生命的外來者,屬於她的一切本該終結,偏偏自己固執地想要保留,想要藏匿……
直到此時才幡然醒悟:除了名字、靈魂,她鳳傾玦本就一無所有,那自己還在執著些什麼?原本就是這個時空的過客而已,只不過因為執念,所以要走的更遠!
遠遠望過來,她,恰似誤入人間的精靈,那份獨有的疏離、孤傲,有著與世隔絕的味道。
樹葉、花枝打下來的光影,落在她的肩頭,那通體的靈韻、絕代的風華使得周圍的空氣生生被剝離開來,隔出一個專屬領域,自成一國。
傲然立在百花叢中的她,會讓人感受到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你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卻在即將接近的時刻默默駐足:她美好得讓人羞慚,會讓你覺得天下間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不配與她比肩!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背影,也會牽動你心跳,讓你雀躍的心情歸於平靜,讓你不忍心打擾這絕妙的畫卷。
“幸好你還小,不然還真是傾城妖嬈、禍國殃民的絕佳人選!”玄洺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不經意地一瞥,會成為他今生最深切的眷戀,以至於多少年午夜夢迴時,她每每佔據了他的心心念念。
遠遠傳來有些玩世不恭的揶揄聲,讓處於沉思中鳳傾玦,不,是帝凰才對,心下不禁升起一陣懊惱:自己的警覺性實在是有夠差勁的,這麼近居然都沒有察覺到,真是鬱悶到吐血!若是敵人來襲,自己不死千百次都對不起觀眾!
迅速轉頭,將琥珀般的眸子調向對方,那張驚為天人的妖孽臉就這樣衝入視線,沒有預兆的。心不受控制地微微一跳,在她還來不及探究的時候,那一份悸動早已消失在它出現的那一刻。
那是怎樣的一個少年啊?帝凰的腦袋已經想不到華麗的辭藻來形容,只覺得那少年似是隔著千山萬水而來,清雅如謫仙;那紛飛傾瀉的墨髮,那水光瀲灩的明眸,緩緩走動間已是風情無限;猶如霽月初雲,猶如山間清風,只要一眼便移不開視線。
不同於一般男子的丰神俊朗,他的英氣中夾雜著柔和,清純裡混合妖嬈,他是妖與仙的完美結合,精靈的靈動搭配羅剎的暗黑,被賦予兩種極端的體現,偏偏完美到無可挑剔。
鳳傾玦斂了斂心神,迅速收起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在二十一世紀哪種型別的帥哥沒見過?重生之後連個古人的魅力都招架不了,哎呀,可恥!太可恥了!
“鳳曜國的女子都如你這般嗎?”赫連楓可沒有錯看帝凰眼裡一閃而過的驚豔。
“本殿下不是那些女子,自是不知她們究竟是何模樣。怎麼,你還怕別人看嗎?”鳳傾玦看著他反問,他明明就站在眼前,卻總有種迷濛看不通透的感覺,是錯覺嗎?
“怕看?又不是那些閨閣女子,被看一眼就要死要活,本皇從來不懼那些世俗的眼光,只是不知帝凰殿下的觀感如何?”靜靜望著眼前的女子,赫連楓的心思轉了幾轉,早就聽說鳳曜國的帝凰殿下實乃驚才絕豔之輩,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在赫連楓打量她的同時,鳳傾玦也暗忖道:能悄無聲息地接近自己而不被察覺,在自己絕對的氣勢威壓面前能夠侃侃而談,他,絕非泛泛之輩!
“尚可!”她淡淡地道。
“聽說能被殿下看中的人屈指可數,在下是不是應該為自己能入帝凰的眼而倍感榮幸呢?”赫連楓的聲音裡隱藏著莫名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如果你願意的話。”鳳傾玦狡黠一笑,心情明快起來,話也說得俏皮、可愛。
在帝凰漾著狡黠笑意的明眸注視下,赫連楓一步步走近,直至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挑起她垂在胸前的一綹髮絲,繞在指尖,纏出一個又一個圈,靜默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