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君子,露出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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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君子,露出本“色”
“櫻啊！不好意思！我其實是怕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怕你氣到抽風才綁你的！”安洛兒不好意思地笑著，嘴角劃出一道曲線。
“其實，是真的！我真的一直以為韓熙哲是女人！但是他剛才竟然站著上廁所，所以我覺得事有蹊蹺，所以就對他嚴刑拷問，終於知道了！他就是個男的！”洛兒繪聲繪色的講著，講得我目瞪口呆。
就為了這件事……
嘴巴上的膠布撕開，手腳上的繩索斷掉，我依舊無奈地看著安洛兒，她的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
“櫻啊！說吧！韓熙哲在此，要殺要剮需聽尊便。”安洛兒抱拳拱手，做出一個誇張的姿勢。
“洛兒。”我依舊裝作神態恍惚，引得安洛兒彎腰趴在我的脣邊聽：“告訴你一個祕密！我見他第一眼時……我就知道他是男的啦！”聲音突然間高亢起來，洛兒像顆離開槍膛的子彈一樣，“唰”地一下飛了出去……
“櫻玖夏，你……”安洛兒面紅赤耳，被我氣得說不出話。
“我怎麼樣？你們分明就是一波兒的！在我面前做戲啊！你還嫩點！”我氣炸了，竟然為了這麼一點事情鬧這麼打動靜，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嬸都不忍了！
“安洛兒，你給我……”
“等一下！”韓熙哲突然打斷我的話：“這個餿主意是我出的，不要怪她，要怪就怪我好了！”
韓熙哲的聲音如玄磁一樣，緊緊地……吸住了我的雙脣，頓時，我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向我走過來，穩穩的腳步緩慢地移向我。
捆綁住的雙手瞬時間掙脫，在同一時間緊懷上我的雙肩：“櫻，不好意思，我怕我們把這個事情說出來，你會發狂的！”傾吐的文字帶著憂傷曼陀羅的味道，撲面而來。
韓熙哲……你怎麼？
“櫻小姐，我只想……找間房子住……沒有要欺騙你的意思。如果我唐突了你的話，對不起！我離開……”他說著，睫毛微微顫抖，抖落幾許哀傷。他……
韓熙哲轉身離去，他走過的地方似乎都填滿了灰色，癢癢地纏在我心頭，讓我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指尖碰到指尖的一瞬間，觸電般的痛感傳遍全身。
他轉頭，對準我的目光，深沉眼光攝入我的瞳孔，微妙的感覺。心，想有種子生出萌芽，在一點一點殘食著我的營養。
“韓熙哲，你……留下吧！不過，我要雙倍的價錢！”我咧著嘴，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櫻小姐，你……”他平靜地看著我，似乎早就預測到我會留下他。一種被戲弄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我貌似……又被騙了……
洛兒的臉上浮出一絲複雜的笑容，低調地轉身離去。
而我，也犯了史上最蹊蹺的錯誤……就是將韓熙哲留在家裡。
手機在桌子上很不安分都震動，手機開啟，傳來的竟是宇文修的聲音。
“櫻，在嗎？我在你門外！有急事！”宇文修在電話另一頭緊張地說著，這樣的語氣很不附和他的性格。
“總裁，我現在嗎？”
“現在，我在外面！快！出事了！”宇文修喊著，一點都不像他。
“喂！我現在要出去，我的東西不許動！要是丟一樣，我就殺了你！”我衝出門去，將一臉僵笑的韓熙哲丟在原地。
黑色的車子穩穩地停在街邊，靠我這邊的車門開啟著，等待著我上去。
“櫻，這裡！”總裁拉我上車，替我關上車門。車子緩慢地移動著，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總裁，你不是有事嗎？怎麼……”我看著他那張英俊得出奇的臉，皺皺眉頭。
“我是有事！但看見你，就沒事了！”他一臉挑逗，後視鏡反射著他的表情，也反射著他手掌心的傷口。
“你闖的禍，我來收拾。你是不是也應該收拾一下，我的手？”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停在另一個別墅前面。
“這裡是我家，進去，幫我療傷。”他一臉壞笑地看著我，下車。很紳士地開啟車門，扶我下車。
天啊！他……到底又想幹什麼？不會是想……
“總裁！我不進去了！我包包裡有醫療用具，在車裡就ok！”我傻笑著，儘量表現忠誠。
他微笑，一股很有寓意的笑容捲進他的嘴角。“好！”他乾脆的答，很聽話地回到車子裡。車門再次關閉，冷氣呼呼地吹著，包包拿在手中，我竟然會有些緊張？
水杯，棉花，紗布，藥水，剪刀，粘帶，很整齊地排列在車前。他的手伸向過來，淡淡的血絲還在上面不斷掙扎。傷口似乎沒有處理過，擀氈著的血，粘在傷口上，很容易發炎。
沾了水的棉花拭去傷口上的血液，藥水塗抹上去，再用紗布輕輕捆住，我知道他在看著我，手不自覺地開始變得不靈活，甚至開始打顫。
“你怎麼會隨身帶著這些東西？女孩子隨身帶剪刀？可能會誤傷到自己的！”他小聲的說著，語氣中帶有溫馨的責備。
“沒，我經常受傷，有時間睡一覺醒來身上就會帶傷。所以隨身帶著以便應不時之需。”我拽文般的說著，眼睛死死盯著手裡的活兒，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心，在跳著極限版的迪斯科，安靜的車子裡，我的心跳聲映著秒針的頻率聽的格外清晰。
鼻尖充滿了宇文修身上莫名的香味，我儘量平穩地呼吸，但是……無論怎樣都平靜不下來。
“櫻，我聽到你心跳的聲音了！為什麼？”宇文修小聲地說著，調侃般的眼光安詳地堆在我身上，感覺怪怪的……
“我……我暫接性心跳失常……”我說著這句無厘頭的話，埋下頭，更加不忍心看他的眼睛。車裡，我和他的距離……近得無法再近。我的鼻尖可以碰到他撥出的氣體，暖暖的的溫度很容易讓人產生幻覺。
“總裁大人，你的手已經包紮好了！每天都要換藥，每天我會帶這些東西去公司給你換藥。我家還有事情要處理，我要回去了！”我依舊低著頭，訕訕地說。
我轉過身，車門卻打不開了……
“總裁大人，你……”
“今天，我不准你離開！沒我的批准，誰都不能離開！”他威脅地看著我，冷漠佔據了他的側臉。
天啊！怎麼了？一個謙謙君子竟然……露出本色了……
“救命啊！宇文修，不要以為你是總裁我就怕你！我告訴你，你這樣……我就死給你看！”我抄起車裡的剪刀砥在脖子上，很威懾地喊道。
“你終於捨得叫我名字了，女孩子，不要這麼暴力！”他臉上那些冷漠突然被笑容沖洗下去，有變回了溫柔的樣子。
我好像……又被耍了……
“總裁，你……”
“是不是隻有我狠起來的時候，你才會聽話？我只要溫柔起來，就必須要回到‘總裁’的位置上？”他的雙脣輕輕釦著，扣出音符般的旋律。我的身體，就像注入了曼陀羅的汁液一樣，麻痺，無奈……
宇文修，你這個傢伙簡直完美得沒天理！可是，像你這樣完美的人，為什麼要找上我呢？
“你知道嗎？我多希望，我可以帶著你站在金美伊身邊。那樣的話，我就可以一直聽你叫我‘修哥哥’，一直都不會停。”
宇文修將車窗開啟，清涼的風吹進來，吹淡了他身上曼陀羅的香味。一絲淡淡的憂鬱突然出現，在我周圍不斷蔓延……他的雙眼盯著車窗外的風景，似乎開始淡忘我的存在。
心，突然震盪了一下。雖然，我並不是多傾慕他，但是突然間這麼對我……依舊不習慣。
他沉默了，世界彷彿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我和他兩人而已……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這麼在意宇文修的一舉一動……
“修哥哥！”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句話，彆扭得要死。“其實，我……”話還沒說完，一股莫名的香味便傳了出來，鑽進鼻孔，挑逗著嗅覺……
這種味道是……
“是曼陀羅！這裡有一片曼陀羅的花園，就在這棟別墅後面。”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是心思，小聲地說著，車門自動彈開：“我帶你去看！”
他神速地衝下車去，用力地抓住我的手，毫不憐香惜玉地將我拖下車去。我的腳步緊跟著他的腳步，曼陀羅的味道越來越濃郁，充斥在鼻尖，有種沉溺的感覺。
別墅轉角，一片白色的花朵盛開著，柔軟的花脈包裹在花融中。空氣中飄揚著曼妙的味道，雙腿情不自禁地踏進花圃中……
“櫻，這裡是不是很漂亮？”宇文修面無表情地站在花圃外，沒有語氣地說著。
“嗯。”我答，回答得簡潔利落。
我轉回頭，坐了下來。這裡……怎麼會開著一片曼陀羅？難怪宇文修身上會有曼陀羅的香氣。不過，他為什麼不進來和我一起散步呢？如果他喜歡我，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但是……他也就駐足在外面，沒有一點點打算進來是意思。
心“咯噔”沉了一下，突然冒出奇怪的感覺。
難道是我想錯了？我多心了？他根本對我沒有感覺，難道一切只是我在痴人說夢。他是總裁，高高在上。讓我進公司，將我升職，也許只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威信？何祕書功高蓋主，宇文修只是借我這個契機，名正言順的趕走她而已？到一定時間，我就會被撤下來，或者……被開除？
我回頭漠然地望著他，從認識開始，一切就都這麼巧合！巧合地像場電視劇，沒有一點真實感……
天啊！我為什麼要這麼在意這些東西呢？我是櫻玖夏，和愛情這種東西完全生活在兩個世界！我……怎麼會想這個？
我咬著嘴脣想著，一股怨氣突然湧了上來。“我不相信，不相信！我……怎麼就……”情緒激動的我大動作地揮著手，手鍊帶著一株曼陀羅拽了過來，上面竟然……帶血？
“啊！宇文修！花兒流血了！”我像個傻瓜一樣跳了起來，大聲呼喊著。
“對了！花兒怎麼會流血啊？難道碰上通靈的花兒了？這也……太走運了吧！”我難看地咧開嘴，莫名其妙的想法憑空出現。
“什麼？花帶血？”宇文修小心翼翼地踏進來，從後面拖住我：“什麼……花兒帶血啊？”他諷刺般地問著我，我冷靜下來。大腦努力轉動著，花兒帶血？怎麼解釋啊？
“那裡！”我無奈的指著那株花草，無奈地看著一臉茫然的宇文修。
他的眼裡突兀地現出一道莫名的光芒，很深情地望了下去……
“那不是流血，是曼陀羅的淚！這裡，除了我誰都沒來過。只有你，他們允許你走進來。曼陀羅的花語是無法預測的死亡與愛，但是……即便能預測又怎麼樣？預測了也改變不了！”宇文修眼前露出一絲莫名其妙的東西，淡淡的反射著極富深意的光。
“宇文修，你……”
“櫻，你終於願意叫我的名字了！我很高興……”他看著我，眼裡充斥著無以言表的寵溺……
他緊緊環住我的腰，將我團在懷裡。憂傷曼陀羅的味道瀰漫在鼻尖，神經像是被催眠了一樣。我動不了，我只想看著宇文修的脣離我的脣越來越近。
我像只背俘獲的小羊，明知道一切都是那樣危險，也……不忍心離開……
“宇文修，不要再近了！我怕我會愛上你！”
我想著，卻不忍心說出口。
心跳，靜止了。脈搏，歸零了。時間，停滯了。神祕的曼陀羅開在我們身邊，那畫面沒到令人窒息。宇文修，不要，不要讓我犯這種錯誤！
“你們在幹什麼？”
身後傳來安洛兒救命般的聲音。
額……解放了……
我如釋重負地離開宇文修的懷抱，默默地退到一邊，安洛兒強勢地看著我，好怕怕哦……
“櫻，過來！”韓熙哲莫名其妙地向我伸出手，就像在維護一個小女孩似的，他很鄭重地說著，眼神中透著一絲絲黯淡的光。
“韓熙哲，你今天也犯病嗎？”
“不要說廢話了！櫻玖夏，你不知道我也喜歡宇文修嗎？怎麼還能做這種事情！你……你們！”安洛兒欲言又止，眼淚凝在眼眶裡，臉通紅著，柔柔地帶著一點嫉妒。
倒黴了……
“洛兒，其實……其實我們什麼都沒有！我們只是……啊！對了！我眯眼了，他幫我吹一下，不小心，讓你這個大混蛋看見了！”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只有我和宇文修聽得見。
洛兒紅著臉，委屈的表情瞬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歡喜和羞澀。
“櫻啊！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對我的！”洛兒撲過來，情緒化地在我耳邊吵鬧著。我低頭壞壞地笑了一下，沒想到這麼爛的謊話都能騙過她，我真是說謊的天才！
我驕傲地抬起頭，才看見韓熙哲那張冰涼的臉……
臉色鐵青著，想一座雕塑一般立在原地，傻傻地充滿責備地看著我。我在他眼裡，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可憐兮兮地等待懲罰。
“韓熙哲……你……怎麼？”我小聲嘀咕著，而宇文修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宇……”
“櫻玖夏，我們回去吧！”還沒等我叫出宇文修的名字，韓熙哲便叫住了我。“他已經走了，是不是我們要回去？”
韓熙哲皺眉的樣子很好看，憂傷的帶著一點絕望的悲慘，英俊的臉上有不免帥氣。
“好！”我挽起嘴角，很善意地回答。他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在前方帶路。
“櫻啊！你小心哦……某人生氣了……”
天，漸漸暗了下來。夕陽與朝霞在遠處纏綿著，我拽著洛兒的手臂，而眼睛卻一直停留在韓熙哲身上。
我和洛兒肩並肩走在韓熙哲後面，路燈不安分地閃微弱的光，前方的路根本照不亮。我們踩著他若隱若現的影子，慢慢走向別墅。
他今天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對我這麼好？怎麼會看到我和宇文修在一起……會……這麼氣憤？
他……該不會也……
鑰匙與鎖孔親吻，旋轉，開啟房門。洛兒回家去了，可惡的是，她的現任男友竟然在我家門口等洛兒……
我癱坐在沙發上，連用遙控器開啟電視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條路，其實並不是很遠，而我卻總覺得走了很長時間。
韓熙哲耍酷地坐在窗廊上，傻傻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香菸，寂寞地看著天空。
“韓熙哲，沒事吧！”我儘量將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一些。
“沒事！”他簡單的回答我。
氣氛尷尬地要爆炸，我努力維持著知書達理的樣子，假惺惺地看著眼前這個帥到過分的韓熙哲。
“櫻，你喜歡宇文修是嗎？”他突然問。
“呃？沒……我們只是……上下級關係！”
“那你們為什麼要走得這麼近？這樣，會有很多人誤會的！你知道一個女人的清譽是多麼重要的事嗎？”
他莫名其妙發起脾氣來，我傻傻地愣在那裡，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耷拉著頭傻瓜般看著語重心長的韓熙哲。
“韓熙哲，你……”
“我喜歡你！”
“什麼？”
“我喜歡你！”
他重複著這句不輕不重的話，菸蒂掉到地上，幽幽的眼神很感性地看著我，看得我冷汗直冒……
“韓熙哲，你開什麼玩笑？你說你喜歡我？你難道想英年早逝嗎？”我打趣地說著，而他竟然走過來很放肆地將我環入懷中：“我想！”
我被他的懷抱緊緊擁著，我奮力掙扎卻無濟於事。他臉靠我靠得好近，近到我可以輕輕處處看到他臉上淡淡的暇絲。
“我想！”他再次說著，一種曼陀羅的味道迎面飛來，瀰漫在我身邊。我的神經昏厥了，心臟走走停停，我整個人都像是韓熙哲手裡的玩具，任其扭捏。
“韓熙哲，我……我！你怎麼可能會喜歡我？”我頂著一張發燒的臉，問著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他的目光影影綽綽，似乎在隱瞞什麼……
“喜歡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只要這種感覺！”韓熙哲淡笑，笑得很張狂，似乎全天下都是他的一樣。他放開我，揹著身子，向窗臺走去。
如果擱到往常，我一定會認為他是“變態”！可是今天，我為什麼會覺得……他很有男子氣概呢？
難道……我又喜歡上他了，我才不要！
“我知道你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不過……我會等你！哪怕需要一輩子！”他轉過身，神傷的眼光打在我身上，好難受的感覺……
有淡淡的眼淚凝結在他眼角，汗滴滴……難不成……他哭了？
我咧著嘴，看著眼前誇張的韓熙哲，隱隱約約覺得……這事情……未免也太突然了！我們只是剛剛見面，還被我誤整了一下！幾天以前喝茶的時候還對我冷嘲熱諷呢！怎麼這麼快就……喜歡上我了？
難不成是我人格爆發？還是這個人……有神經病？
“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覺得不舒服！”他說，輕輕吐著令人神往的詞藻。
有時候，我不得不承認女人就是中虛偽的動物。只要是好聽的話，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都會相信，而且十分喜歡聽！
心突兀地膨脹起來，眼神洩露著心底地不安。
其實，有他這麼帥氣的男朋友也算種可以炫耀的東西了！可是，我可愛的總裁大人怎麼辦？要是找一個像宇文修那樣既有錢有英俊的男友，我更可以在洛兒面前炫耀了！
呃，不對！洛兒好像也喜歡宇文修的樣子！我要是搶了，是不是很沒義呢？朋友夫，不可捋。朋友妻，不可欺嘛！
也不對啊！這是我的終身幸福，我憑什麼讓呢？
我一個人在那裡琢磨著，絲毫沒注意韓熙哲對我那莫名其妙的眼光。
“櫻，你犯神經病啊？”
“啊？”
“哦！不是！我是說，你沒事吧！”
韓熙哲再次假假地划起一個紳士般的笑，可是，剛才那兩句話……聽起來根本不像一個人說的！
汗滴滴！韓熙哲，你神經分裂嗎？還是……有何企圖？
“櫻，我……”他又突然做作地拽住我的肩，假意神情地說。
“好了！我知道了！考慮一下！ok，我先睡了！我會給你答覆的！”
“喂！你什麼時候答覆我？”
“不一定！大概在幾千年以後吧！”
我搪塞地答著，以光速逃之夭夭。天啊！我剛才說了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想趕快逃離韓熙哲那裡，無論他是不是神經病，是不是精神分裂，我都不想面對他時而真實，時而做作的表情了……太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