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4 拿我面子當鞋墊

24 拿我面子當鞋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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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拿我面子當鞋墊

24 拿我面子當鞋墊

24【拿我面子當鞋墊】

在我的萬分期待中如火的六月終於到來。

我和亮子共同投資的那個房子終於動遷了,現在我和亮子手裡都有了將近七萬快錢。這和我原先估計的價格有些出入,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來由於我的重生,還是引起了一些微小的變化。

本來想把亮子的錢分給他完事,從此各不相干,黑社會這東西,還是少碰為妙。可是亮子只拿了不到三萬塊錢,其餘的都放在我這裡,用他的話說,錢在他口袋裡揣著就象揣了個刺蝟,用不了多久就沒,讓我替他保管著。

其實他沒說我也明白,這小子和我作生意賺到了甜頭,不想收手了。這樣我的手裡一共就有了十一萬塊錢。十一萬塊,在那個年頭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對於我來說卻不算什麼,我開始在腦海裡盤算著怎麼能用這十一萬塊掙更多的錢?

如果想要掙更多的錢,那就只有股票,在我的前世,為了炒股,我曾經系統地研究過中國股票的發展,對94年前後在中國股市發生的一些事情尤其熟悉。

其中最最引起我注意的是1994年7月29日,《人民日報》報表了證監會與國務院有關部門共同商定穩定和發展股票市場的措施,昭示了1993年上半年熊市後管理層的決心,引起八月狂潮,俗稱“三大政策”,上證指數從當日收盤的333.92點,漲至1994年9月13日的1052.94點漲幅達215.33%。

再有就是我曾經在一個網站上看到過1994年7月29日股市跌到333多點時候,就在這時國家出政策救市,當時指數6天從333點幾天就張到711點。這是多麼大的商機。我要想發財是無論如何都必須抓住這個機會的。

只是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從七月份開始,所以我現在只能把錢存起來等待機會。

有了錢亮子成了真正的老大,甚至學著電影裡的周潤發留起了背頭,走路都有數個小弟跟著,拉風的很。

我勸過他兩次,告訴他槍打出頭鳥,尤其是象他這樣有前科的,還是夾起尾巴做人。

他總是詭祕地一笑,然後偷偷和我說道:“放心大明,現在就是別人把刀架到我脖子上我都不會還手。我這輩子再也不想進監獄了。”

“操!感情你是仗著夕日的威名狐假虎威來的。”

“噓!小點聲……”亮子的臉很淳樸地紅了:“別讓我小弟聽見。”

這小子在我們這個區都很吃的開,

我每天放學回家,亮子都在小區門口等我,每次都有幾個流著鼻涕的小弟被逼著管我叫劉明哥。

什麼時候亮子改行辦託兒所了?我疑問地看著他。

“黑社會也得從娃娃抓起呀。”亮子滿嘴噴糞地篡改著那句名言。

後來管我叫劉明哥的人多了起來,有的甚至是上了班的半大孩子,有的從脖子那就能看見密密麻麻的紋身,見了我的面也點頭哈腰的。看來亮子的黑社會的隊伍在壯大。

漸漸的我的名氣在我們家那片也大起來,有一次我和夏雨上市場買菜,甚至聽見有幾個初中的小屁孩火併提我的名字。

“我是劉明哥罩的,媽了個X的,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操,早說啊,大家都是劉明哥罩的,走喝酒去。”看著他們臉上那稚氣未消還稜充大掰蒜的模樣,我真想上去給他們兩耳刮子。

其實估計劉明哥是誰他們都不知道,在道上混的講這個,一提我是誰誰那個大爺罩的,那表示我是有組織的,見了面先報組織的名號這是紀律,我們組織的老大如何如何,你不給我面子可以,你可以拿我面子當鞋墊,可是你不能不給他老人家面子是不,你要是捲了他老人家面子我和你沒完,怎麼地,我就是黑社會。

我操!我什麼時候罩他了,我怎麼不知道?我狂鬱悶!

“劉明哥?”夏雨懷疑地看著我:“是你不是?”

“重名。”我狂汗,都是亮子惹的禍。

我剛說完旁邊就有一個小鼻涕孩對我訕笑著:“劉明哥好,明嫂好。”

這下跳進化糞池也洗不清了。

“哈哈……”夏雨爽朗地笑著,小聲道:“劉明哥……”然後就用冰涼的小手捏我的臉蛋,還小聲嘀咕著:“劉明哥,沒想到你還是大哥呢。”

“別和我媽說!”我捏著她的手,儘管我不怕老太太磨叨,但是還是不希望她擔心的。

“知道。”夏雨的心理甜絲絲的:“這是咱倆的祕密。”

“是啊。”我說。

夏雨把腦袋別貓我的懷裡,臉紅彤彤的,是那句明嫂在她的心理起了化學反應。

我偷偷地用手隔著衣服捏著她的**。這小妮子最近**越來越大,隱隱的要超過周思穎的意思。

轉眼間,我的高中生活就這樣的過去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還真沒有什麼事情,在學校裡我是按時上學,按時放學,而且經過了那次在老房子裡的事情之後,我對夏雨多少有點愧疚的心理,因此,不怎麼搭理她。

我不想讓同學們知道我倆之間的關係,其實主要是不想讓梁雪梅知道,原來她的弟弟這麼複雜,交往著學校的校花還在去她家的時候偷偷的抱她,所以就一再叮囑她在學校裡要甚行。

只是夏雨這個丫頭的神經好象粗大的很,開始的時候只是沒有人的時候粘在我的身上,後來上課時就和我動手動腳。好在她是女孩子,小動作作的也斯文,所以一時半會班上還沒有人發現我倆的關係。

當然除了張銳,這小子的鼻子比狗還靈呢。

最近這一陣子,夏雨填了新毛病,總是上上課就把我的書搶走,然後在我的書上畫美女,寫詩給我看。

她畫的很好,很有日本動畫的痕跡,眼睛大大,頭髮長長,衣服飄揚;詩則都是些肉麻纏綿的調調,自己一個人看都會臊的滿臉通紅的那種,沒幾天我的書就被她畫得面目全非,有一次上語文課,後桌的哥們張銳管我借書,我稜是沒敢借。

看著夏雨紅紅的臉張銳有些迷惑。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就是借本書麼,我從夏雨的書包裡翻出語文課本遞給她。

“搞不懂你們兩口子在幹什麼。”張銳小聲嘀咕著。

“少來了你。”夏雨的聲調拐了個彎,斜眼眯著我。

我和夏雨看一本書,只是我們倆個都沒有辦法聽進去,我那書的空白處到處都畫滿了圖畫,寫滿了纏綿的詩句,有夏雨的,也有我的,夏雨的小詩頗有美麗女生的清秀感,而我的就不同了,無非是一些網站上無名作者的塗鴉而已,有粗獷的有婉約的,風格不一而足。平時上自習的時候兩個人你寫我看玩得倒也不亦樂乎,只是此刻兩個人看一本書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我眉頭緊皺,夏雨滿臉羞紅,眼睛彷彿要滴出水來,手在低下很用力的掐我的大腿,我則一聲也不敢出,呆頭鵝樣地看著講臺上樑雪梅穿著花裙子如穿花蝴蝶一樣的扭來扭去,只是夏雨掐得太疼了,實在是受不了了。

我把書扔給夏雨,然後自己拿出隨身聽,學西班牙語,給她來個充耳不聞。一邊聽西班牙語,一邊看同學們的表情,大多數男生都是一幅豬哥像,尤其是王偉,臉紅紅的就象坐在了刺蝟上,眼睛直直的看著梁雪梅,一看就是有個東西有反映了。

下課,我逃命樣地奔出教室,找個角落點上煙,剛吸上一口,本以為世界就此清淨了,那成想吳兵還有鄭武他們帶著幾個高一的弟兄不怎麼找到了我。

“劉明?”

“什麼事?”我奇怪地看著吳兵。

“我們有個兄弟被人揍了,放學大家一起去平了他狗日的。”自從秦猛不再出現在這個小團體中後,吳兵已經儼然就是這個小團體的大哥了。

“厄……”我把煙吐出來看了看吳兵,還有他身後的幾個高一的學生。

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姑且就稱呼他們為高一的學生甲,學生乙吧。

“不用這麼大動干戈吧?”我皺著眉頭,感覺自己就象《還珠格格3》裡面的蕭劍。

“操!那怎行。敢欺負我哥們,我非廢了他不可。”吳兵肥胖的身軀不住地顫抖,吐沫星子飛的我滿臉都是。

我忍受著他的噴壺樣的酷刑,看著他身後的那兩個學生道:“就是你們?”

“是我。”學生乙上前道,一副自豪的神情,看那模樣盔歪甲斜的,腦門上還貼著封條,一看就是被人剛剛修理過。

“沒空!”我用彈掉菸頭,轉身走開。感情是找我當打手來的,我才不那麼傻呢。

“放學後等你啊!”吳兵大喊著。

高一的學生甲不解地看著吳兵道:“這小子就是和猛哥比賽的那個?”

“別XX搭理他。”吳兵道:“他腦袋叫驢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