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美國分公司的鐘伯伯

美國分公司的鐘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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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分公司的鐘伯伯

美國分公司的鐘伯伯

“這樣好麼,你爸會生氣的。”走在路上,莊清有些擔心地問曾可天,曾可天氣得連車都沒有開就拉著她跑了出來。

“什麼!你還顧他生不生氣!我還生氣呢!”曾可天滿臉的不滿,本應生氣的莊清倒是笑眯眯地一副樣子。

“喔?生氣了?我看看。”莊清快步走到曾可天面前,笑著看向她,把曾可天看得不好意思起來。

“幹嘛這樣看著我,沒見過人生氣啊。”

“你呀,這有什麼好氣的,我把人家寶貝女兒搶了,他罵我幾句也沒什麼,何況他也不是罵我。”莊清伸手摟住曾可天的腰,因為身高的關係,頭剛好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親我一下我就不氣了。”曾可天看到莊清主動摟她,那個高興勁就別提了,得寸進尺地說道。

“嗯?不要……光天化日的。”莊清想都沒想就搖著頭拒絕了。

“那我親你。”剛說完曾可天就抓住機會在莊清的脣上印了一下,把脣彩都蹭到莊清嘴脣上去了,幸而倆人用的是同一個款色同一種顏色,倒也看不出什麼。

“還學會偷襲了。”莊清反應過來“啪”地在曾可天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唔,這不是偷襲喔,這是愛的表現。”曾可天嬉皮笑臉地說。

“喔,那我打你更是愛的表現了。”莊清剛說完又敲了曾可天一下。

“疼誒……”曾可天撒嬌地說。

“揉一揉,好了。”莊清笑眯眯地幫曾可天揉了一下。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啊?”拉著莊清的手,曾可天傻笑了半天才問了一句。

“公司啊,今天又不是週末,你是老闆你可以翹,我一個小小的員工,翹了這個月獎金誰給我發。”莊清白了她一眼,往公交站走去。

“回就回吧,不會是要坐公交去吧?”看到前方的公交站,曾可天馬上變成了苦瓜臉。

“廢話,難道你還想回去?”

“不回,坐就坐吧。”曾可天一臉慷慨赴義的表情。

“什麼表情啊你,坐個公交而已,用得著麼?”莊清皺了皺眉頭,她們這個大城市的公交其實還是不錯的,有空調,大部分車也都是新的,就是有時候人多沒位子坐而已。

“聽可人說坐公交很痛苦的。”曾可天嘟囔著說。

“聽可人說?你不會沒坐過公交吧?”莊清一臉黑線地看著曾可天。

“是沒坐過啊……”曾可天倒是顯得理直氣壯的。

“唉……果然是和我們這些平民不同,那今天就當是體驗生活啦,走吧。”

等她們相安無事地來到公司,曾可天還沒從公交那裡回味過來,一臉的茫然。

“也不是很痛苦嘛,一顛一顛的很好玩啊。”

“真是服了你了,快上去吧,今天你有得忙了。”莊清推了推曾可天,自己先往電梯走去。

曾可天果然是度過了忙碌的一天,她有些佩服莊清的,莊清怎麼會知道她今天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誒,這樣想著走出公司,曾可天看到莊清正在門口等著她,便一臉欣喜地朝她快步走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踏踏”的碰撞聲。

“老婆。”

“嗯,回家吧。打的還是坐公交?”莊清和曾可天邊走邊聊著天。

“我不喜歡計程車的味道啦,難聞死了。”

“那還是坐公交吧,下班時間可能會有點擠喔。”

最終她們還是決定坐公交回去,這剛一上車曾可天就傻眼了,和早上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人踩人人擠人,連腳都沒地方放,什麼味道都有,實在是難受得很,她這下總算明白了陳可人為什麼說公交難受了。

“怪不得可人說難受呢……”曾可天抓著莊清抱怨道。

“你呀,嬌生慣養,嗯,靠我近一點。”莊清把曾可天拉到自己身邊,緊挨著她,這下曾可天樂了,難受的感覺也輕了一些。

“T***!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找死啊!”莊清剛想回頭調侃一下曾可天,就看到她抓著一個男人的手,莊清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嘎嘣”一聲。

“啊!!疼!疼!”

“知道疼,還敢麼!姑***人都敢碰!”只見曾可天一副抓狂的樣子,咬牙切齒的,因為動靜不小,也惹得許多人的眼神往她們這裡飄。

“可天!你再扭就斷了。快放手。”莊清回過神來看到那男的一臉痛苦,汗水和淚水差點一起掉下來,趕緊去拽曾可天。

“別嚎了!脫臼而已!滾蛋!”曾可天手一歪,便把他給甩了,剛到站,那個男人便逃也似的下了車,不過這下車裡的人是徹底把眼睛都放在她們倆身上了。捱得近的更是目不轉睛得盯著她們看,心裡想著這同性戀怎麼也敢大張旗鼓的。

“可天,那個男的他……”

“居然想摸你!找死!”曾可天提起來還是氣呼呼的。

“可是你居然把他給弄脫臼了,這……”

“哎,他這是活該誒!”

“是活該沒錯,你小小地給個教訓就好了嘛。”莊清嘟囔著說,同時也慶幸曾可天在身邊,如果她不在,可能她今天的虧吃就吃了。

“哎喲,姑娘,公車色狼很多的啦,你們長得太漂亮了。”她們身邊坐著的一個老奶奶插嘴道。

“公車色狼……很多?”曾可天歪頭問那個老奶奶。

“多得很吶。”

“你經常坐公交?”曾可天衝老奶奶點了點頭,又問莊清。

“是啊,讀書的時候每天都要坐。”

“那……遇到過麼?”

“嗯,高中的時候遇到過一次。”莊清點了點頭。

“什麼!”一看到曾可天皺眉,莊清趕緊又說道:“沒事兒,那時候旁邊坐的是我一個同學,見我被色狼摸了一下,趕緊就跟我換位了,沒吃什麼虧。”

“同學,男的?”剛問完曾可天就覺得自己這問題實在白痴,可不是男的麼,女的誰跟她換。

“嗯,我還記得呢,是個不錯的人,成績挺好的,也很愛乾淨。”莊清微笑著說。

“哼,怎麼沒有以身相許。”曾可天不滿地戳了一下莊清的腰。

“頂多就有點好感,我要許人家還不要呢。”

“誰敢不要我老婆!”曾可天吼完才發現自己矛盾了,她的話惹得莊清低笑起來。

“這種乾醋都吃。這都多少年了,再說了,現在不是隻喜歡你麼。”莊清怕再逗下去這個一點不淡定的人就要抓狂了,於是安撫道。

“嘿嘿,那是那是,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孩子她媽。”咧嘴一笑,此時的曾可天看起來要多傻有多傻,莊清的心卻是突得跳了一下。

“好啦,別傻笑了,下車吧。”

兩人下了車有說有笑地走向家。

“鑰匙呢,鑰匙……”

“肯定又落辦公室了吧,你這粗心的毛病就不能改改,我這裡有。”

開啟門,倆人剛走進去,便看到沙發上坐著曾爸和一個跟曾爸差不多年紀的伯伯,那個伯伯和曾爸看到曾可天也站了起來。

“鍾伯伯?”

“哈哈,可天又漂亮了啊,這女兒可沒白樣啊老曾。”聽到曾可天叫自己,那個伯伯大笑著說道。

“哪裡,哪有你家女兒那麼好,又願意讀書,看看,還是留美博士後。”曾爸擺擺手,也笑著誇道。

“別互誇了,都那麼多年老朋友了,假不假。”鍾伯伯拍了拍曾爸的肩膀,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嗯,這位是?”笑完,鍾伯伯將目光轉向莊清,曾可天看到了曾爸一瞬間的僵硬和尷尬,心裡非常彆扭。

“我老婆。”

“可天!”曾爸怒道。

“本來就是。”

“哈哈,不錯啊,很清秀,老曾,別這樣嘛,開放一點,這也沒有什麼,在國外全都這樣,再說,你不有孫子了麼,可地多聰明,別人倒是羨慕都羨慕不來。”

沒有想到鍾伯伯會幫自己說話,曾可天在驚訝的同時對鍾伯伯的好感度不斷上升。

“唉,罷了,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曾爸擺了擺手。

“我女兒還不是一樣,現在在國外跟一個女的結婚了。哎呀,看開就好了,我老婆早死,也就她一個親人了,她開心就好啦,你跟我比起來幸福多啦,這一大家子的,可天又孝順,兒孫自有兒孫福。”

“唉……”沒想到老鐘的情況也和自己一樣,曾爸同病相憐地拍了拍他。

“可天,這次鍾伯伯從美國分公司回來,是想落葉歸根,你給他安排一下吧,總公司的總經理可不可以?分公司那邊再安排一個去。”

“嗯,可以,把李總調去美國吧,換一下。”曾可天點了點頭,就憑鍾伯伯剛才那一番話她也會同意的,何況鍾伯伯又是曾爸的好友,一開始就跟著曾爸闖天下的,能力也非同一般。

“鍾伯伯你坐,我上去放一下包。”

“可天,我先上去吧,我幫媽做飯,她一個人忙不過來。”莊清朝鐘伯伯微笑了一下,走向廚房。

“你這半個女兒不錯啊,是真不錯,能幹,看起來也應該挺會疼人的。”待客廳只剩下曾爸和鍾伯伯,他們又開始聊起天來,那麼多年不見了,聊起來就是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