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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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這是真的嗎
第九十六章 這是真的嗎？
“這是真的？”坐在休息椅上的嘉偉，呼的站起來驚疑道。
“嗯……”小涵肯定的點著頭。“其實當時我不相信的……可，可說的太逼真了，令我找不出一絲破綻！”
“雪兒居然也騙我……他們居然連起來騙我！這麼多年的友誼…………”嘉偉連連搖頭，空洞的雙眼沒有焦點的目視遠方。這事對他來說真的很匪夷所思！郎月和雪兒居然連起來欺騙他，從小玩到大的情意——居然什麼都不值！
小涵看到他傷心的樣子，走去擁入他懷中，用行動安慰他。
“他們為什麼這麼做？有什麼理由可以這麼做！”傷心帶點怒氣的臉部微微抽泣。
“嘉偉……我們應該把他們的謊言戳穿，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而且還不知道他們只是欺騙了我和你還是對我們大家都說謊了！”小涵顯得比嘉偉要清醒些，想到了事情的重點。
“嗯……馬上去找他們！”嘉偉急切想知道事情原委，想了解他們這麼做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居然讓他倆人都背叛友誼而這麼做！
太陽西斜，告訴人們夜晚將臨，嘉偉和小涵相攜的背影被拉的老長老長的——他們這是往醫院而去。事情真相在嘉偉來鳳陽時就開始一一顯露出來，隨著小涵訴說他們剛來鳳陽時的場景後——這一場局中局才浮出水面！而如果不是嘉偉的改變心意，不告訴雪兒這一系列的行為，恐怕現在都還瞞在鼓裡吧！
嘉偉在心裡好一陣唏噓……慶幸沒有打電話告訴她，不然鬼精靈的她肯定會阻止的。
小涵心裡挺愧疚的，她認為是她對嘉偉這麼不信任才會這樣的……偷偷瞄了他一眼，急促的呼吸告訴她，嘉偉此刻很生氣。是啊，任誰遇到這樣的事肯定都想不通。而她也有點想不通——他們，至於這樣嗎？
計程車車裡，嘉偉催促的聲音總是響在司機師傅的耳邊，搞得他極不耐煩，可又無計可施——因為車上的倆人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儘量不要得罪，不然的話，晚飯的事就得擱著了。
小涵被嘉偉的情緒帶動了，她也那麼不安……心裡有個猜想，不知符不符合！看看他，又不知該怎麼說。只好關注前方，等待坦白時間的到來。
嘉偉不知道郎月住在哪間病室，氣憤的跟在小涵身後。
“可別再動武了！”小涵突然一個轉身差點讓兩人相撞。
“放心，這次不會了！上次是意外……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一下……快帶我去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看著嘉偉茫然的眼神，小涵知道他是真沒想到這個原因吧！如果他能稍稍冷靜的話，說不定還是能想到的。可他現在這個樣子，也就只有看到他們了才能冷靜下來吧！放下讓他冷靜的想法……繼續帶他向郎月的病房而去，反正她也很想證實這個猜想。
小涵站在病房前帶著嘉偉整理下情緒，在來的途中她就說了，讓她先進去——心裡還是很擔心嘉偉衝動。
可正當她剛想推門進去時，一隻手已搶在她前面，眼看就要觸及病房門——呼的一聲，門開了！
她的手還在眼前，還沒來得及阻止嘉偉……但也不是嘉偉推的——是雪兒從裡面拉開的。看見門外站著倆人，其中一人還是嘉偉，她被著實嚇一跳，失語道“你不是在宛景嗎？”
“當然啦，你肯定希望我現在宛景！”嘉偉毫不客氣回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最清楚！”嘉偉句句針對她，句句戳她要害，可雪兒暫時還不吃他這套。在沒弄明白事情經過前她打算就這樣下去。
“你又不說是什麼，讓我怎麼明白？”雪兒帶著無奈的神情回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明說就是，幹嘛在這麼對我這麼凶！”
“明說……好，我明說！”面對雪兒此刻還裝瘋賣傻的樣子，嘉偉有種想揍的感覺。“你們來鳳陽……到底做了些什麼？”
雪兒聽到這話，一時愣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
“怎麼？說到要害而無從解釋了吧！”
雪兒還是沒搭話……她沒想到，沒想到嘉偉居然又回來了！只怪當初太粗心了。神差鬼使的把那些眼線全召回解散了！要是當時的自信少點，多一點考慮，說不定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可現在能回去嗎？
“程馨雪……你為什麼這樣做？”嘉偉用自己最大的分貝喊出。走道上不少的人都被震驚到，好奇的目光來回往這三人的身上轉。近旁的小涵也被嚇了一跳……嘉偉此刻的表情讓她懷疑自己是否該帶他來，而現在都到門外了，沒有回頭的餘地。
“是我讓她這麼做的！”裡面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那是郎月的——剛剛睡著的他被外面的聲響吵醒，嘉偉說的一番話也聽清楚了。
“真的是你嗎？”嘉偉邊說邊跨進去。小涵趕緊幾步跟上，而雪兒還在原地呆呆的——目空一切！
“這個時候了，還有原因可以騙你嗎？”
“為什麼這麼做？”
“為什麼？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嗎？”郎月雖是對著他說話，但雙眼的去處卻是小涵這裡。“嘉偉……你知道嗎，我真的很羨慕你，但也恨我你！為什麼，我還想問你為什麼呢？為什麼世間那麼不公平！”
“你這是在找藉口！”嘉偉憤怒的眼神直直盯盯著他，彷彿看穿他整個人一般。
“是與不是又如何，重要嗎？”郎月輕蔑道。“當然啦，對於事業愛情雙收的人還有什麼能讓他們在意呢？”他看著嘉偉又看看他身後的小涵。輸了嗎？就這樣結束了嗎？就這樣變得一無所有了嗎？郎月在心裡感到不甘心——都走到這一步了，還是，還是沒逃過命運的束縛！
“我還在乎你們！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傷害我？”嘉偉渴望知道其中原因。
“難道你還沒想明白？”郎月不相通道，來回在倆人的臉上打量。看見的是嘉偉那帶點怒氣帶點迷霧中的無措感，而小涵卻顯得很鎮定，想來她應該知道了吧！只是嘉偉一時之間沒有讓自己平靜下來，所以還暫時處以真相外。
“這你都沒想到！嘉偉，難道你真的還在乎我們嗎？”雪兒慢悠悠的走進來。“也許我們的認識就是一個錯吧！”
“程馨雪……郎月，你們到底瞞了我多少事！”嘉偉大聲吼道，詢問了這麼久，還不見他們準備告知原由的樣子，心裡的怒火迸發出來。
“他們這是準備拆散我們！”小涵在他身後輕輕說道，靜謐的空間只剩這句話的飄蕩——字字震撼他的心。
他拖著雙眼，在郎月和雪兒身上來回看看……他們一臉的漠然，等待事情的接下來的發展。已經到這個地步，不是他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只有順其發展。
“說話……是不是這樣的？”嘉偉見不得他們此刻的樣子，像是他做錯事而在爭辯一般，而他們則像分析事情真假的旁人，很讓人不舒服這種氛圍。
“一定要親口承嗎？”雪兒悠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而這件事卻是與她緊密相連。裝成這個樣子，只是想讓自己看上去很鎮定，然後在心裡繼續想處理的辦法。
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郎月不打算在隱瞞什麼了。這場局中，他沒得到過什麼也沒失去過什麼，只是自己的感情就這樣扔在大海里而沒有任何收穫。也許開始便已決定現在的結果吧！淡淡為自己感嘆，世界為什麼那麼不公平。“是的，就是這樣！”他看著小涵說道，現在不再好好看看，或許就沒機會了。
小涵清秀的臉龐映入眼簾，略黃的膚色——不是那種特別漂亮的人，卻像一杯珍藏多年的美酒，她的美是用來細細品嚐而悠遠的……只可惜，他已無緣！
“我們不是兄弟嗎？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嘉偉比剛才震鎮定些了，可他失落的表情隨之而來。
“兄弟兄弟是什麼？還不只是一層關係，它拿來能幹什麼？哦，對了，那是拿來證明你永遠站在我頭上的東西。”郎月輕蔑看著他說道。
“你怎麼能這樣想？”
“那我能怎麼想？”
“學習的熱情比你多那麼多，付出的也比你多……可收穫的是什麼，還不是得依靠你才駐足在這個地位！為什麼，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很好的平臺！而你，你是坐著等待我所想擁有的一切來臨你頭上…………”郎月已不想說下去了，這樣只會更加證明他在他眼中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嘉偉漸漸有一絲明朗……漸漸知道郎月一直都對他存在嫉妒感，特別是相識小涵後吧……他也為自己感到慶幸，無論什麼事，總有他們在身後幫助，總不會遇到大困難！要說大吧，也就是這次的離家出走，可後來他們還是在暗中幫助他。
“你們要說的都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那我就走了！”雪兒的眼神還是那麼冰冷，像恆古不化的冰峰，沒有一點表情變化，像一位聽眾但又不是。
“你還沒有給我解釋！”嘉偉提醒她道。
“解釋？解釋什麼？我有什麼好解釋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是解釋。”雪兒說完，欲站起離去。
“程馨雪——你給我站住！”嘉偉看著她的背影說道，而她依舊剛才的步伐，推門離開。這裡的空氣太壓抑了，很不好受，她只想早點遠離。
嘉偉哪裡肯放過她，幾步追去，面對的是剛剛被她關上的門。等出去一看，早已不見她的蹤影！
“算了，給一段時間讓我們大家都想想，事情會發展到現在少不了我們的份，責怪他們不如反省自己。”不知何時，小涵已在他身後幾步處。
嘉偉站在原地，看著走道盡頭，似乎看到了程馨雪就躲在某個角落。
“那郎月呢？”他嘆口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