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0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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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

齊嘉低了低頭,他本不該過問傅楊的私事,可出於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他開了口,“傅總,昨天那位,是不是對你很重要啊?”話已經出了口他又覺得不合適,雖然傅楊總是極其縱容他,可他卻也沒把握會不會踩在傅總的死線上,“那個,我就是一問。”

他的解□□蓋彌彰,傅楊低頭看紙袋子裡的杯子,淡淡道,“是,”漫不經心的接著說,“他是我男朋友。”他已經做好了接受齊嘉的一切反應。

其實這些年他也並沒有刻意藏著,只是兩人的工作領域近乎南轅北轍,除去那個小房子,兩人竟像是陌路人,傅楊忽然有些心悸,他們不會是陌路人的。

齊嘉愣了一下,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啊,怪不得。”

他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傅總,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就直接告訴我了?”

傅楊轉身走向電梯,齊嘉就跟在他身後,“就告訴你一個,所以心裡有點數。”

齊嘉點頭,進了電梯,狹小的空間裡只有兩個人,齊嘉忽然開口,“其實傅總,我早就覺得你是喜歡男生的。”

“為什麼?”

齊嘉露出了點虎牙,“直覺吧,畢竟我之前也有過男朋友。”

傅楊偏頭,齊嘉還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即便談起自己與眾不同的性向,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從小就知道,我跟我的家人談過很長時間,然後他們接受了。”

“這麼簡單?”傅楊挑眉。

齊嘉點了點頭,不好意思笑道,“傅哥你回去跟他好好解釋解釋,你們好好在一起。”

傅楊微微闔了一下眼,“嗯。”

傅楊進家門的時候,家裡一個人都沒有,關柏沒回來過。傅楊在客廳做了會兒,然後下了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兩人吵架沒人好好照顧這兩棵樹的原因,其中一棵樹有點蔫了。

傅楊給樹澆了水,手機忽然響了一下,點開螢幕是齊嘉發來的資訊,自從他跟自己坦白了性向以後,這孩子的話突然多了起來。

“傅總!你那兩棵樹怎麼養我幫你查了!我截圖給你看啊!”

他翹了翹嘴角,然後熄滅了螢幕。關柏已經快一週沒回來了,他得去看看。

實驗室裡坐著四五個師兄,傅楊一身西裝顯得格格不入,他不以為意,敲了敲門禮貌地問,“請問關柏同學在哪裡?”

那人抬起頭,“應該不是回家了就是在宿舍,你是他朋友?”

傅楊點了點頭,“謝謝,我去找他。”說完轉身出了實驗樓,關柏的宿舍在什麼地方他還記得,不怎麼費勁就找到了,他敲了敲門卻沒人應聲,於是傅楊擰了一下門把手,門就這麼開了。

房間裡只有一個人躺在下鋪睡得很熟,傅楊遠遠就認出來了,於是輕手輕腳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

關柏看起來很累,夢裡也不得安寧,擰著眉像是在做夢。他忍不住伸手輕輕撫上關柏的眉心,可手指尖剛落在他眉心,關柏就睜開了眼睛。

傅楊低著頭,“怎麼不回去?”

關柏如在夢裡,他還未從方才夢境裡的窒息感走出來,甚至都沒聽清楚傅楊在說什麼,“嗯?”

關柏這樣子不正常,傅楊伸手摸了摸關柏的額頭,果不其然一片滾燙,“小柏,起來,你發燒了。”

關柏這下行了,張了張嘴啞著嗓子,“你怎麼來了?”

傅楊沒心思跟他解釋,關柏這樣子看起來都像是燒糊塗了,這人從來粗枝大葉,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也不知道他這麼無知無覺的躺了多久。他不由分說從衣架上掏出外套,然後隨便裹在關柏身上。

關柏被他拽起來,頭暈眼花,傅楊見狀直接將人背了起來,抬腿就往醫院走。關柏被傅楊扛在背上,他下樓的時候顛了一下,關柏被他頂到了胃,一時間難受得近乎蜷縮了起來。

他們就這麼誰都不說話,關柏伏在他背上,貼近他的發碴,不知道是冷汗還是眼淚,悄無聲息的落進傅楊的衣領裡。

到了醫院一檢查,竟然燒成了肺炎,大夫要關柏住院一週,他不願意,輸著液冷著臉坐在病**咳嗽。

傅楊辦完了住院手續,回到病房,坐在病床旁邊,伸手握住關柏那一隻輸著液的手,手背上血管泛著冷冷的青色,那隻手握在手裡很涼。

“怎麼不回家?家裡那兩棵樹都蔫了,還在生氣?”

關柏任他握著自己的手,避而不答,冷眼道,“你交了一個月錢?”

傅楊毫不退讓,“聽醫生的,反正錢已經交了,你有本事就走。”

關柏無言片刻,偏頭咳了一聲,“我不是故意的。”

傅楊挑眉,“嗯?”

關柏無言,“最近真的是太忙了,七月我就有時間了,你也儘量騰出來個假期吧,我們出去旅遊什麼的。”

傅楊點了點頭,關柏忽然輕輕抽出了手,“你這麼牽著我,別人會看見吧。”

傅楊又將他的手拽了回來,皺眉,“別亂動,小心跑針,大不了我就說我是你哥唄。”

關柏低低的笑了一聲,傅楊低著頭,忽然道,“我會注意的,下次,我不會再讓她們這麼胡來了。”

關柏臉上的笑忽然就收了起來,“嗯,我知道了。”

“你回去吧,我睡一會,這兩天不用來照顧我了。”

傅楊不知道為什麼關柏像是又生氣了,他無奈得站了起身,“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

可第二天壓下來的三個專案讓他失約了。

關柏沒能如約在醫院呆滿一個月,第三天他就退了燒,只剩下揮之不去的喝嗽糾纏著他,他不願意老躺在病房裡,只肯每天按時出現在醫院裡做霧化。

護士長無奈打電話給了傅楊,傅楊忙得腳不沾地,可就是不肯放下關柏這邊一點訊息,可關柏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也不是不聽話就找監護人就有用的年紀了。於是這人穿上外套早早就溜出了醫院,他給護士長的理由是教授已經在實驗室咆哮了好幾天,他實在是請不出假來了。

關柏在路上狂奔,手機在兜裡催命似的震動,他接了電話,一邊咳嗽,“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