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0章 春秋大夢

第280章 春秋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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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春秋大夢

第280章 春秋大夢

“告捷了!!!”

“告捷了!!!”

“告捷了!!!太子回城了!!!”城門大開,一陣震天響的歡呼,驚醒了沉悶的寒冬。

弈風手持重劍,鮮血染紅的鐵甲,領著他的鐵甲,衝進城門,也不下馬,高舉重劍,“今晚犒勞所有將士,殺豬開酒,與民同歡。”

聲音洪亮傳出很遠,這一聲令下,歡呼聲更是穿破了九宵雲層。

弈風滿是血跡的面頰浮出淡笑,心卻早已飄遠,擔憂著遠在京城的玫果和諸多不利的情況。

一個通訊兵擠開人群,奔到弈風面前,雙手捧上兩個火漆密函,“太子,急函。”

弈風佈滿血絲的雙眸陡然一亮,將急函抓在手中,見其中一個署名逸之,另一個署名平安。

臉上更是洋溢著光彩,拆去署有平安的信函火漆,小心的展開,唯恐毀壞了一個字跡。

信中說她身體無恙了,要他放心。又要他定要多加小心,定要平安回去。字並不多,片片幾言。

弈風反反覆覆看了一遍又一遍,心裡象灌了蜜汁一樣,嘴角上揚,久久不捨得放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的將那頁薄薄信函摺好,貼身收了,才拆開另一個信函。

這次他看得很快,漆黑的眸子閃過讚賞,“果兒,好樣的。”

這時另一扇城門大開,追剿餘孽的衛子莫帶兵歸來,徑直縱馬奔到弈風面前方停下,“稟太子,餘孽已盡數在城東東坡口斬殺。”

“好!”弈風額首稱讚,“今晚和兄弟們好好喝幾杯。”

衛子莫搖了搖頭,“我正為此事,想請求太子,準我告假,今晚便起啟回京。”他想到接到的密函,說母親妹妹被擄之事,便怒從心起,又心急如焚,無奈被戰事拖累,無法脫身,如今戰捷,自是急是回去搭救母親,妹妹。

“你先別忙,我也正要為這事找你。”弈風將署名逸之的信函遞給他,“你先看這個。”

衛子莫滿臉迷惑,從他手中接過信函,展開看過,眼露喜色,喃喃自語,“逸之,郡主,子莫在這兒先謝過了,此大恩,永世不忘。”

二人喚了通訊兵,離開人群,到無人處,才下了馬,問:“三子,近來京城是什麼情況?”

這個叫三子的通訊兵,十六七歲,模樣長得極為機靈,表面上擔著通訊兵的職責,暗裡卻也是他們暗中的探子,每次回京均會搜尋各種情況,回報弈風。

三子牽過弈風手中的把韁,“三皇子不知何故,突然與皇妃突然反面,如此一來,以前的行動全受到影響,被他壓制著的那批大臣也乘機脫離了他們的控制。”

弈風和衛子莫對視了一眼,已是瞭然,只怕這事與玫果出面干涉他們暗中扣押衛子莫家眷一事有關。

“另外還有什麼訊息沒有?”衛子莫臉露喜色。

三子看了看弈風,“另外倒有一件事,不過只是傳聞,還不確定。”

“何事?”弈風直覺這事與自己有關,心裡升起一絲不祥。

“聽西王府有風聲傳出,西王向皇上給清溪郡主提了親。”

弈風和衛子莫又是一個對視,眉頭慢慢擰緊,這西王想讓清溪嫁誰,他們大約也能猜到。

“願讓清溪郡主給太子為妾,據說皇王已有允意,只等太子回去定奪。”

弈風的眉頭越擰越緊,他哪能不明白父皇的意思,如今顧慮鎮南王,自想立別的王來削弱玫果在朝中勢力。

而西王的龐大家族背景,的確是極好的選擇,而西王退步讓自己女兒為妾,父皇如何能不允?

西王對玫果虎視眈眈已久,且能放過玫家現在所處的弱勢機會,一旦玫家失利,玫果定受到牽連。

再說一旦與虞國解了盟約,玫果在普國的地位更是孤立。

說是退步讓女兒為妾,又何嘗不是打的到時讓女兒擠開無以依靠的玫果,坐上正位的主意。

弈風冷哼一聲,做他春秋大夢。

別說玫家還沒失勢,就算是失勢了,有他在的一天,任誰也休想動玫果一根毫毛。

衛子莫從三子手中拿過弈風的馬匹韁繩,“三子,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休息,晚上和大夥好好樂樂。”

“是!”三子應了,又向弈風行了禮,才上馬離開了。

衛子莫也是眉頭輕蹙,“這一波未平,又是一波,這事想必已鬧得滿城風雨,郡主定然十分難受。”

這正妃還未大婚,但張羅納妾,對她是何等侮辱與輕視。

弈風神色黯然下來,渡到溪邊,踏破上面的薄冰,取下頭盔,蹲下身捧了捧冰水,潑於臉上,搓去臉上乾結的血跡。

冰冷的水,讓他煩燥的情緒略為平靜。

衛子莫靜看著他,“你現在對郡主是什麼心思,真情還是盟約?”

弈風捧著水的手停在半空中,眼裡化開一抹溫柔,“我此生只要此一女。”

“那你如何打算?”衛子莫也蹲下身洗去臉上血汙。

“一會兒你暗中安排虎子兄弟喬裝你我二人,後日方領兵回京。明日拂曉,我們只帶親兵先行上路,此事定要保密。”這一來,如不是想到自己座下親兵們打了這個勝仗,也要與民同歡。二來不參加慶功宴定會引人懷疑。他巴不得現在就上路。

“好,我就這去辦。”衛子莫將頭盔扣裡頭上,轉身喚過馬匹,上馬就走。

弈風望了望沉悶的天空,今晚又將要下大雪了,隨手抹了抹臉上的水珠,也戴回頭盔,翻身上馬,他必須搶在大部隊回京前,先行祕密回京把這事處事了。

在這之前,他還有太多的軍務需要交待,他沒有時間再在這兒耽擱。

現在最讓他放心不下的便是玫果,身體欠安,卻遇上這樣的事,她為了玫家,定然會一味委屈忍讓。

他一想到她委曲求全的樣子,心裡就陣陣的痛。

這是他不能容忍的,他不願玫果生存在朝政的勾心鬥角中,他只想她成為他庇護下的一個小女人。

雖然他現在還做不到給她這樣的生活,但他也絕不能容忍別人欺負到她頭上。

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枉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