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版帝后》03 御夫有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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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版帝后》03 御夫有術
回到宮中,為慶賀公主失而復還,擺宴慶賀。舒蝤鴵裻
太后特別高興,不僅僅是因衛若萱的事,而是鈺恆也來了。
“鈺恆給太后請安。”兩年不見,鈺恆長高了,身形更為挺拔俊美。許久不見,環境變轉,當著外人,他看上笑的拘謹,不如以往那麼活潑隨意。
太后令宮人們都退下,將他招到跟前,託著他的手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眼眶紅了:“鈺兒,你別怪娘。”
“娘,好好兒的你哭什麼。”鈺恆一個“娘”字喊出口已是在撒嬌了,難為情的笑意中還有著以往的模樣濉。
紫翎這才想起,當年那夜事後,鈺恆隨衛家的人回祖籍先經過了錦州。想必那時該說的都說了,兩年裡雖沒見,訊息卻沒斷過。到底是母子,雖一直沒認,可親情一直在,如今才不顯生分。
太后被喊的笑了,摩挲著他的臉感慨道:“兩年沒見,變化真大,長這麼高了。”
紫翎在一旁笑著插言:“不僅長高了,也變得俊美了!”說著故意拿明顯審視的眼神盯著他:“鈺恆今年十七了吧?遊歷了哪些地方?遇到了什麼有趣的人?有沒有特別喜歡的?催”
鈺恆聽出來了,立刻抗議道:“皇后娘娘怎麼能打趣我!”
“哎呀,誰在打趣你?我是想問個清楚,好給你做媒呀。”紫翎偏偏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
鈺恆輕哼兩聲,端正了姿態,說道:“一般的女人我看不上眼。”
“那你喜歡什麼樣兒的?”忍著笑,她問。
鈺恆嘻嘻一笑,盯著她:“我的要求也不高,要一個和皇后一樣聰敏漂亮的,皇上喜歡,太后也喜歡,個個都疼。”
“好小子!反過來打趣我!”紫翎撲哧一笑,心裡也放鬆了。得知鈺恆要來,她還擔心他陷在過去的陰影中抑鬱不樂。
“娘,娘,你看皇后欺負我。”鈺恆馬上躲在太后懷裡撒嬌。
太后摟著他只是笑。
玩鬧著,鈺恆又湊上來逗曄然,哄著他喊小叔,可這個字不好發音,曄然直接無視了。哄了半天不見成效,令他頗為喪氣。少頃,他又要去秋水閣看晴嵐,正準備找個人領他去,恰好聽宮女稟報,說青奕來了。
“青奕給太后請安,皇后姐姐吉祥。”青奕正規正矩的磕頭,一抬頭就看見了鈺恆,當即笑著喊出來;“恆哥哥!”
“起來吧。”太后笑著擺手:“正好,青奕常來,對秋水閣熟悉,讓他領你去。別亂跑,不要貪玩,一會兒過來吃飯。”
“我都知道了。”鈺恆答應著,已經跟著青奕走了。
這時紫翎才問:“他這次來是小住,還是呆一段時間?”
“我是想留他,就不知他心裡願不願意。”太后是怕勉強留下反而讓鈺恆不高興,所以不敢貿然張口,如今能見面,能聽他喊聲娘,能像以往那樣相處,已是難得了。
紫翎寬慰道:“不著急,這個時候來,肯定是要留著過年的。這段時間看看他,再試探著問問,便是不留,看他這樣,往後肯定也常來。”
太后又笑了:“是啊,還是像個孩子似的,怪不得跟青奕那麼合,兩人錯著那麼大的歲數呢。”
說話間衛若萱進來了。
太后皺眉道:“你去哪兒了?”
“出去轉轉。”衛若萱沒說實話。
紫翎猜到了,衛若萱肯定是去見薛軼成了。薛軼成找到公主算是有功,要封賞,今日一早便進宮了。她想起從錦州回來那天,衛肆渢的臉色很不好看,言語間對若萱行為多有不滿,只怕那性子一上來,順理成章的計劃也得擱淺。
怎麼說呢,衛肆渢骨子裡有些東西難以改變。
慶賀宴席上,對於薛軼成的賞賜也下來了,在紫翎意料之中,卻令衛若萱感到失望。賞賜的無非是錢財珍寶,品級卻是一動不動。原本按照計劃,是要順勢將薛軼成的品級提一提,往後賜婚時再提,比較自然。
紫翎看著身側的人,那嘴角的笑頗有些得意之色。
不由得好笑:“你還在生氣呢?”
衛肆渢睨來輕笑:“生氣?這麼高興的日子我怎麼會生氣呢?”
“你沒瞧見若萱一臉失望。”她也不去點破,覺得他這樣鬧性子也很有趣。
衛肆渢噙笑,卻是說起另一件事:“還記得沁雅嗎?”
“沁雅?她怎麼了?”自從沁雅被送回去,炎烈可汗曾派使者前來,再三表明會公正處置,給衛朝一個交代,更為穩固兩國和平。然而關於沁雅的具體處置結果,卻遲遲沒有訊息,衛肆渢本來就是早有預謀,間或派人催問,但並不緊逼。
“金國內亂了。拔拓雄救了沁雅,在其他兩個部落的支撐下,擁兵而反。炎烈的力量與之不差上下,耗下去兩敗俱傷,已祕密遣使者前來,想請求衛朝出兵平亂。”
仔細看他的表情,揣摩不出他的意思,乾脆直接問了:“你打算怎麼做?”
衛肆渢冷笑:“他們內亂,關我何事?我倒要看看他們能鬥到什麼地步。”
她清楚,他是個很記仇的人,當初沁雅的事他就是借刀殺人,故意想金國內亂。如今一切順應他的計劃,他怎麼可能好心的去平亂呢。只是……想到這件事若是因為她,結果使一個國家滅亡了,那死去的千千萬萬百姓,讓她如何負擔的起?
“又在胡思亂想了!”衛肆渢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心思,撫平她的眉心,嗤笑:“翎兒啊,他國的內事,你何須憂慮?放心吧,金國雖好戰,可要滅國還早呢。”
“我只是不希望那邊為了尋求支援,再送什麼天仙美女來。”她輕哼著玩笑,心裡猜到了,他是既要報復,又等著金國內出現一位新的領導者,不好戰,能統一各部,安於兩國和平。
衛肆渢聞之大笑:“一個小小的金國,能有多少美人?便是有,顧慮著沁雅的前車之鑑,他們也不敢啊。”
“對。”她含笑點頭:“你這位皇帝前無古人、估計也後無來者的宣佈了那樣的旨意,誰敢抗旨呢?如今我可是天底下最令人羨慕的女人呢。”
“還是最厲害最尊貴的人,畢竟……”低笑兩聲,在她耳邊含笑道:“畢竟皇后御夫有術,朕再也無心其他美人。”
在偌大的宴席上,紫翎只能含笑嗔視。
席到一半,她便稱醉退席,回到了秋水閣。
相思已準備好東西,簡單清洗了,換了衣裳,抱一抱晴嵐,又哄著曄然說說話。如今他能說一些簡單的字和詞,雖十分有限,也很不易了。他又一向活潑愛動,到了這個階段更是厲害,只要扶起他,他立刻雙腳亂踩,像是急不可耐的想奔跑走路,嘴裡還興奮的直笑。
哄了一會兒,她有些酒意上頭,便讓奶孃相思哄著,她則到**躺躺。
睡意朦朧,身上突然壓了人,尚未睜眼便被噴吐著酒氣的脣堵住,不由分說的一番纏綿。除了衛肆渢還能有誰。
當他的脣推開,她抽眼朝暖榻上瞧,已經沒了人。必定是他來時讓奶孃帶著曄然都退下了。這會兒分神的功夫,他已將手探進她單薄的貼身衣裳裡,滾燙的親吻沿著脖頸一路印下來。
他似乎是喝醉了,一句話都沒有。
當熱情高漲,歡愛情濃,他動作過於激烈,弄得她疼了:“你輕點兒,到底喝了多少酒?”
聽到她埋怨的話,衛肆渢低啞的笑,柔緩了動作,歉意的在她脣上輕吻:“本來沒打算多喝,可說到高興的事,不注意就多飲了兩杯。很疼嗎?”
些微臉紅,她笑斥:“大白天也這樣,我要被天下人非議死了。”
追逐的親吻上她含笑的眼睛,說的肆意無畏:“怕什麼,人一出生就免不了各種煩惱,再說,別人也只是說你御夫有術,沒錯啊。翎兒的確是御夫有術。”
頓時又笑又氣,故意在嘴上咬了一下,反被他在身上狠狠的回報。
微微晃動的床帳內傳出衛肆渢狎暱的調笑:“翎兒,印章不能蓋在嘴上,讓朕怎麼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