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8章接受他

第78章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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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接受他

我又轉眸去看麥一月的媽媽說道:“還有您,您的女兒無顧來醫院傷害我,你居然還可以來這邊倒打一耙,我還真是理解了你的女兒為什麼會有這樣子無厘頭沒羞沒臊的行為。”

我瞪著麥一月,有力地清晰地通知她:“我告訴你,我和皓揚過去、現在還有以後都是清清白白的關係。你不要自己妄想,然後就用自己的臆想的結果來傷害我。這未免有點太可笑了吧?”

我微微揚起臉,聲音冰冷地說道:“這裡不歡迎你們,要是再不走的話,我要叫保安了,這可是鄭家的醫院。”

我不知道南宮皓揚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反正我看到的只是他扶著他媽媽離開的背影。從這一分這一秒開始,我和南宮皓揚之間,是徹徹底底的什麼都沒有了。其實本來就什麼都沒有,所以我又何必難過。

我的淚順著我的臉頰滑過了我的臉頰,我輕輕地閉合上了我的雙眸。我的身子往下沉,眼前發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凌晨一點三十六分我接到了南宮皓揚打來的電話,他的聲音聽起來帶著滿身的酒味還有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樣。

他吐字一點都不清楚但是我還是努力地好好地挺清楚他說:“小愛,對不起,我媽她就是那樣子。”

我窩在被窩裡,迷離著眼睛看著被手機鈴聲吵醒的一臉鬱悶的伸懶腰的鄭逆。他趴在那裡睡覺本來就不舒服,看他伸個懶腰倒是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我用懶洋洋地聲音和他說:“大半夜的打電話給我你實在是讓人很惱火。”

他說:“我想你。”

我知道這是一句醉話,說者無心,聽者也不必有意。可是我其實很在意,在意他說的每一句話,無關這些話的真偽,重要的是他與我說的。

我說:“你今天到底做了什麼?”

他沉默了一會,告訴我:“我沒去參加高考。”

我的瞳孔不自覺地放大,也許我的心臟也有零點零幾秒的停跳間隙。這不是一件小事情,對於中國的高三生來說,這真的是一件晴天霹靂的事情。難怪,他的媽媽和女朋友都變得像個瘋子一樣。

我想了想,儘管我覺得這個問題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我還是問了他:“為什麼沒去?這件事很嚴重不是嗎?”

他咳嗽了幾聲,應道:“因為我心裡很清楚,我愛的女人她不會出現,所以我不想去。”

我忍不住嘆息,我與他說:“她不是回來了麼?”

然後,話筒的那邊傳來了一句有點歇斯底里的嘶吼聲:“你這個女生到底是有多笨?我喜歡的人是你,是你鍾愛,不是一月,也不是別人!”

我嘴角掛起一抹淺淺的笑,我很平靜地應道:“你喝多了,夜深了,該休息了。”

他說:“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看著你的心越來越被阿逆佔據,我真的覺得我自己快要瘋了。”

我把手機遞給了鄭逆,我說:“皓揚找你。”

鄭逆眨眨眼睛,痞笑了一下,把手機接了過去。我扯過被子蓋住了我的臉,讓眼淚在黑暗中慢慢地流下去。

其實,也許該是我問你,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我認識你的那一天,你就告訴我,你有女朋友,愛情不能代替。我認識了你那麼久,你讓我看到了你有多麼的喜歡麥一月。

其實,我一直不願意承認一件事情。不願意承認,我只不過是你寂寞之時療傷的一味藥罷了。你總會寂寞,我也總會一直在,可是我卻不是每一次都能說服我自己去做那一味藥。

我一直不問我也不敢問,那一個下午,我在你眼裡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女孩子。是寂寞?*?下賤?還是溫柔?嫵媚?帶著愛?

這些我都不想去計較了,因為從我摟住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是我的選擇,我自然會一脈承擔。

這麼久以來,你在愚人節和這次酒醉之後都告訴我你喜歡我。你倘若真的是真心真意喜歡我的,又怎麼可能需要這麼久的時間而且沒有一次是你清醒的時候呢?

就算一件玩物,也是有羞恥心的吧。我不管在你眼裡我到底為什麼和你做了越軌的事情,可是我真的不是不自愛才那麼做的。那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也拜託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

陽光暖洋洋地落在我的臉頰上,我懶洋洋地蜷在長椅上。這片草地上老老少少嬉笑玩樂的聲音,我都聽得到。偶爾,還會有風路過的聲音。

這個月份,夏季的腳步已經走來了許久了。太陽晒的久了就有點炙熱的烤灼感,而不是冬日煦陽那般愜意的暖意。但是,沒有關係。萬物生長靠太陽。我在病房裡呆了那麼久,晒晒太陽總是有些好處的。

雲朵白白的。本來想想的美麗一點,像什麼棉花糖之類的。可是我的第一反應卻是,好像倍舒特衛生巾啊。哎,這樣想還真是有點煞風景。

我抬腳踢踢鄭逆的腿,我問他:“我們認識多久了?”

鄭逆一臉迷茫地應道:“我不記得,怎麼了?要和我過紀念日麼?”

我抬起嘴角笑了笑,我把我的手輕輕地放到了他的手掌上,緩緩與他十指緊扣。我笑眸看他,我說:“再向我表白一次吧?”

我抬起我完好的左手,以我整個的手掌輕輕地覆在他的臉頰上。我笑著告訴他:“你是我的男朋友了,我們訂婚吧”

他愣了6秒鐘的時間,然後從凳子上蹦到了草地上,狂叫,瘋笑,連蹦帶跳的。抱起路過的一個小男孩,狠狠地親了一下孩子的腦門,把孩子都嚇得呆住了。

他也不記得我還有傷,用雙臂環住我的腰,抱著我轉圈。我認識他這麼久,他的笑容從來沒有綻放的如此開朗,沒有在他的臉頰上一直有持續這麼久的笑容。我想,他是真的很喜歡我的。

把這件事告訴爸爸媽媽的時候,老媽說我:“你這丫頭終於開竅了。”

我握住了老媽的手,順下眼眸與老媽說道:“媽,對不起,因為我的任性導致我無法參加高考,讓您失望,還有麥一月她們來醫院鬧的事情,讓您蒙羞。”

媽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和善的笑容,她摸了摸我的腦袋,她說:“媽媽只是為你的以後擔憂,你受傷被欺負媽媽很心疼。可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你做了什麼事,你都是我的女兒,我的驕傲。”

我笑著依進了媽媽的懷裡,老爸張開雙臂抱住了我和媽媽,鍾諾也擠了進來。我們一家人相視一笑。這一刻,我無比的幸福。所有的不快樂,所有的傷害,所有的失落,所有的所有,都不重要了。

鄭逆站在離我半步之外的地方看著我,衝著我做了一個鬼臉,我和他吐吐舌頭。他笑得花枝亂顫的,完全hold不住的樣子。

6月16日,距離我被麥一月打的那天正正好好的十天。在鄭逆第五次向我表白的時候,我接受了他的感情。這一天,我有了歸屬。我是鄭逆的女朋友了。不管我以前如何,我以後都要學會愛上鄭逆。

如果6月8號的凌晨我沒有接到南宮皓揚的那個電話的話,我想我不會下定決心和鄭逆在一起。時間是一副良藥,所以我也需要一個好人來陪著我喝下時間這副藥。而鄭逆,是我最好的選擇。

一陣藍色妖姬的芳香,安樂出現在我的面前。鄭逆接過了那束花,拿上了花瓶,帶上門出了病房。老實說,比起花朵這種容易枯萎不會長久地東西,我還真更喜歡吃的用的這種比較實際的禮物。

安樂稍稍順下了眼眸,臉上帶著絲絲的悲傷,他的開場白就是:“愛愛,對不起”

我莞爾一笑,告訴他:“你沒有對不起我,其實我那次去上海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喜歡上阿逆了。我們兩個是互綠,屬於和平分手,沒誰對不起誰的。”

安樂嘴角掛起一絲苦笑,他說:“連恨都不肯恨我,就這麼不想記得我?”

我笑著應道:“學長,我們不過是彼此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無謂計較許多。我要訂婚了。”

安樂愣了一下,轉而笑著與我說:“恭喜你”

我點點,笑眸看他,與他說:“學長,我想於美佳是真心喜歡你的,你要好好珍惜啊。麥一月要是再騷擾你的話,你就讓於美佳收拾她。”

安樂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你的腦袋裡一天天的想法總是稀奇古怪的。一月和我現在就是一般朋友而已,她和南宮的關係很好。”

我諾諾地點點頭,強擠出一絲笑意說道:“那很好啊。”

安樂微微眯起眸子,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他的眸子裡還是充斥著那種貌似叫做深情的東西。他說:“我還是沒有辦法原諒我自己就這麼弄丟了你。我真的要去法國了。”

我忍不住笑的全身抖動,我說:“學長,你說了那麼次去法國,現在終於要去了。恭喜恭喜啊。和於美佳一起去麼?”

安樂點點頭,他沒有說話。他從他的外套口袋裡出去了一個綢緞面的小盒子,差不多是六釐米見方的。他把它輕輕地放在了我的掌心。

他站起身,快速地轉過了身。他背對著我,帶著淡淡的憂傷與我說:“我實在是說不出祝你幸福這樣子違心的話來,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快樂。”

他離開後的三秒鐘之後鄭逆就走了進來,或者我應該認為鄭姓少年一直躲在門口偷聽著我和前男友聊天。現男友這麼做倒不是什麼稀奇的行為,但是還真是一件灰常不厚道的事情。

我瞪他一眼,啐他道:“不學好”

他痞痞地笑笑,與我說:“我爸爸媽媽出差就要回來了,他們都去了兩個多月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眨眨眼睛問他:“你不是說已經給你父母打電話說過了嗎?”

他捏捏我的鼻子,笑著說道:“那也要正式的見見才可以吧,訂婚可不是像談戀愛交往這麼簡單的事情哎。”

我撇撇嘴,說道:“我還住著院啊”

鄭逆切了一聲,說我:“你的右臂要靜養,慢慢恢復。你別的地方不是都好的差不多了嘛,你明天就出院了好不好,我爸媽一週之後才會回來的。”

我抱住了鄭逆,我倚在他的懷裡,幽幽地說道:“親愛的,我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