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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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74章
咳咳。
林數抬頭看了一圈,確定四下無人後給謝銘山發訊息:【別騷包了,注意影響。】
接著快速把兩張照片點了儲存。
“林先生,手術做好了。”傅雪峰抱著暈乎乎的蒜頭走出來,林數趕緊把手機鎖屏,接過虛弱的小胖貓。
而一起帶出來的,還有蒜頭被切下來的蛋蛋。
“要不要拍照留個念?”傅雪峰熟練問道。
那肯定是要拍的,林數託著蒜頭和它失去的器官合了張影,並快樂的把這張沾滿了蒜頭血和淚的照片發給謝銘山。
“先在醫院裡觀察上一個小時,要是沒事了就可以帶它回家了。”傅雪峰接下來還有拆彈手術,簡單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就匆匆離開了,留下林數抱著橘貓去“住院部”休息。
麻醉藥的影響下,蒜頭整個貓還是蔫蔫的,林數不敢現在去逗它,又閒的無聊,就跑去撩撥隔壁籠子裡的病友。
隔壁是一隻小三花,乖軟黏人的和蒜頭有的一拼,林數探出跟食指,就被一頓狂蹭,結果把旁邊的蒜頭惹不高興了,趴在小墊子上還要發出虛弱的怒吼,直到林數從小三花身邊走開,才又恢復了蔫頭蔫腦的樣子,癱倒不動了。
“沒發現你還是個小醋精。”林數呼嚕了一把蒜頭的小胖腦袋,也不再玩貓了,拿出手機看謝銘回的訊息。
謝銘山顯然對林數發來的帶血蛋蛋照適應不良,一連發了幾個驚恐的表情。
謝銘山:【產生了不好的聯想。】
林數看了想笑,接著拍了張蒜頭在籠子裡的照片發了過去:【做完手術了,還在觀察,一會兒沒事了就可以帶回家了。】
結果謝銘山這次沒有秒回,甚至等到蒜頭休養完畢,被林數接回家之後,謝銘山都沒有發訊息過來。
林數頓時緊張了起來。
自從上次車禍事件之後,林數就對謝銘山長時間不回訊息這件事有了心理陰影,總覺得心頭不安,但打電話過去又擔心他有事在忙,就在坐立難安時,謝銘山打了電話過來。
“廠裡出了點事,我晚上不回家吃飯了。”謝銘山小聲音說道,聽筒裡隱約傳來亂哄哄的機器聲,像是在廠子裡。
“沒事吧?”林數也情不自禁地低壓了聲音,問道。
謝銘山的聲音倒是很淡定:“沒事,一批原料出了問題,供貨商發來的貨裡夾了殘次品,我得去看看。”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林數點點頭,剛想囑咐兩句,一轉頭就看見蒜頭正在不老實地撥弄脖子上的伊麗莎白圈,當即顧不上謝銘山了,匆匆掛了電話,抱起躁動不安的蒜頭,把已經快要被它弄掉的伊麗莎白圈又安了回去。
“不能亂動哦。”林數哄小孩兒一樣給蒜頭順毛。
“喵~”蒜頭委屈巴巴地看了眼林數,覺得眼前這個家長變成了個大壞蛋,掙扎地跳走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麻醉劑的藥勁沒過,還是不習慣帶頭套,整個貓都走得搖搖擺擺的,但偏偏因為記仇,都不要林數抱,只要林數一走近,就像個醉酒的酒鬼一樣東倒西歪地往遠處跑。
林數怕他弄到傷口,不敢再去哄它,緊張地盯著它跌跌撞撞摔進了自己貓窩裡不再出來,終於鬆了口氣,又擔心蒜頭有什麼不舒服發現不了,乾脆把電腦拿到客廳來,縮在沙發裡改PPT,好時刻看著蒜頭。
晚上八點,蒜頭身上的不適感終於褪去了不少,加之一天沒吃飯喝水,自己先受不了了,終於捨得從貓窩裡出來,湊到林數腳邊要吃的。
“我看看,現在應該能吃東西了。”貓咪做完絕育之後的八個小時要斷食斷水,林數看了眼時間,發現差不多了,便給今天這隻飽受創傷的小胖橘開了個罐頭。
蒜頭因為減肥,已經好久沒吃到罐頭了,加之餓了一天,此時聞到熟悉的香味,頓時把對林數的記恨扔到了一邊,圍著林數快樂地打轉。
“你還真是一隻為了食物無所不為的諂媚小貓啊。”林數把罐頭撥進餐盤裡,看小胖橘吃得把臉都埋在了裡面,戳了戳它肉乎乎的臉。
第49章 騙局
謝銘山是半夜回來的,林數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謝銘山的腳步虛浮,踉踉蹌蹌摔在了**。
“沒事吧。”林數的睡意頓時全沒了,急爬起來,扶住歪倒的謝銘山:“你喝了多少酒?”
“兩瓶吧……”謝銘山喝的眼睛都發了紅,靠在林數身上,都是酒氣和煙味。
“怎麼喝這麼多……”林數皺著眉頭,將謝銘山小心放倒,怕他吐了,還在腦後多墊了個枕頭:“你先躺著,我給你倒杯水去。”
“等會兒再去。”謝銘山長臂摟住林數,將他扯倒在**,埋在林數頸間,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疲憊地說道:“讓我抱抱。”
林數側過身來摟住謝銘山,急促的心跳隔著胸膛有力地傳來。林數知道他今晚忙了太多的事,雖然身體疲憊,但精神還是亢奮的,這時候睡覺反而睡不著,便一手輕輕順著他的後腦,一邊慢慢和他說話:“今天到底出什麼事了?嚴重嗎?”
“今天收到的貨,只有面上一層是合格的,底下都是殘次品。”謝銘山閉著眼睛,眉頭緊皺:“之前的供貨商是老闆帶著我談下來的,價格要高一些,但品質一直很放心。我養傷這段時間,廠子那邊沒人看著,採購自己換了家更便宜的供貨商。”
“採購瘋了嗎?”林數簡直不敢置信。
“採購叫路展博,是老闆的侄子。”
“呵,怪不得。”林數冷笑了一下:“他是傻子嗎,隨便什麼貨都敢要。”
“這事也怪我。”謝銘山揉了揉眉心:“他找的那家發來的第一批貨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雖然沒換掉原先的供貨商,但也同意從新的這家進了一批材料。結果就是這批出了問題,現在廠子沒原料,都停工了。”
林數聽完心涼了半截。
先不說停工一天人工、房租這些要損失多少錢,廠子裡出貨是有期限的,逾期的話,賠錢還好說,如果以後和甲方斷了合作,這後果就不是謝銘山能承擔得起了。
“那現在怎麼辦,能補到材料嗎?”林數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下午就是去找原來的供貨商了,吃了我一千來塊,那邊同意趕工,出一批貨補全我這邊的缺口。”謝銘山說到這裡還有點小得意:“好在我覺得不對勁,沒敢和那邊斷了聯絡。”
“辛苦你了。”林數是知道這一斤酒謝銘山在哪裡喝的了,感覺又心酸又荒唐。
從來只有乙方求著甲方訂貨,沒成想現在變成甲方燒著鈔票請乙方供貨了。
“那那批殘次品呢?報警了沒?”林數又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