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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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72章
故去的人消失在時間裡,人們總是要在艱難的生活裡生出新的寄託,像是黑暗裡的一盞燈火,踉蹌著,總要走下去。
五月中旬,天氣漸漸熱起來的時候,謝銘山的胳膊經過醫生蓋章認證,算是好全了,憋了三個多月的哈士奇,不是,謝銘山也終於也可以快樂的撒歡了。
“我從來沒想過上班是件這麼快樂的事。”謝銘山對著鏡子給自己打好領帶,一邊穿外套一邊說道。
“那是你上班的時間還不夠多。”林數還沒睡醒,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出了臥室門,就看見謝銘山在鏡子前擺弄他那件阿瑪尼的西裝:“你怎麼又把這件阿瑪尼穿上了,不嫌熱得慌。”
“因為我就這一套啊,不穿這個穿哪個。”謝銘山正在興頭上,對著鏡子左照右看,還要問林數:“你覺得怎麼樣?”
“挺好的。”林數退後了兩步,端詳謝銘山,不得不承認人靠衣裝這句話是有道理的,謝銘山身材高大,健身後蓬勃的肌肉將襯衣撐得十分挺括,穿上西裝後,是一種與平時休閒打扮截然不同的成熟陽剛的帥氣。
“別說,你還挺適合西裝的。”林數誇獎道:“下了班去亮馬橋那邊吧,給你買兩身西裝換著穿。”
“用不著,有這一身就行了。”謝銘山想也沒想拒絕道。
“那怎麼行,都當經理的人了,一年就穿一套衣服你不嫌丟人。”林數上下打量著謝銘山,始終覺得哪裡不對勁,看了半天終於明白過來,轉回屋,抽了一條自己的黑色領帶,拿給謝銘山:“你換我這個吧,你那條太細了,顯得輕佻。”
謝銘山一開始還沒主意,被林數一說才發現自己這條確實太細了,襯在身上顯得飄飄揚揚的。
“我不太懂這個。”謝銘不太好意思地說道,單手扯松領帶,扔在一邊。
謝銘山在家裡養傷太久,林數對他的印象都快定格成一個穿著套頭T恤的宅男了,此時見他扯送領帶時不經意間露出的鎖骨,頓時一種禁|欲的氣質鋪面而來,把林數撩的一陣臉紅心跳。
“你低下頭,我給你係。”林數抬手給謝銘山系領帶,腦子裡卻想著晚上可以穿著西裝做點活動。
這種事情就是不能瞎想,越想越躁動,等林數給謝銘山系好,乾脆揪住領帶,將他一把拉到身邊,抬頭親了一下。
謝銘山先是一愣,接著低低的笑聲從喉間溢位,他輕輕扶住林數的腰背,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親了半天,等分開的時候,臉都是紅的。
“不行,我得趕緊走了。”謝銘山一瞟牆上的掛鐘,著急說道。
他來北京之後很少坐地鐵,對時間把握不準,一不留神就有點晚了,當即再顧不上卿卿我我,慌忙跑出去了。
林數看著好笑,發了個微信叮囑他別太慌張了,小心胳膊受傷,接著便去洗漱吃早飯去了。
這一天除了謝銘山復工這件大事以外,一切如常,下午時謝銘山發了訊息回來,說晚上要請客吃飯,讓他不用做飯了。
升職加薪這種喜事,當然得請客吃一頓,林數早就料到了,撇撇嘴,出地鐵轉站時換了個方向,直接去找柏英玩去了。
“所以吧,雖然升職加薪是很好了,但是一想到以後他又要天天晚上熬夜蹦迪,喝酒喝到吐,我就很不舒服。”吃完飯,林數應柏英的要求,繫了圍裙,站在柏英家灶臺邊上給他做屯糧。
“我家那口子不也是。”柏英仙女一樣站在一邊寂寞地嘆了口氣,給林數遞上四個削好皮的土豆:“開年一上班就沒個消停的日子,每天不是拉關係就是搞推銷,一天一天不見人影。”
“所以說啊,要麼有錢就沒時間,有時間就沒錢,你能怎麼辦?”林數搖頭晃腦地感嘆道,然後把土豆切成滾刀塊。
“那還是有錢吧,每天膩在一起好像也沒什麼意思。”柏英歪頭想了想,說道:“而且老鄺事太多了,在一起時間長了總吵架。”
“我就覺得挺有意思的。”還處在熱戀期的林數倒是很享受和謝銘山一起宅在家裡的時間:“一起和蒜頭玩就能玩好久。”
“那是你們在一起的時間還短。”和鄺同安在一起超過十二年的柏英不屑一顧:“不說這些了,你家蒜頭絕育了沒?”
“還沒呢。”林數搖搖頭,躬身在柏英家的櫥櫃裡翻了半天,翻出一個巨大的炒鍋,起鍋到油:“本來想著年後做,這不是出事了嘛,一直顧不上它。”
“那你儘快吧,現在都是隻一歲多的大貓了吧。”柏英催促道。
“知道了,過幾天我就帶著它去做絕育。”林數點點頭,把醃好的三塊雞胸肉倒進鍋子裡,炒出香味:“放心吧,我家那隻一直在家裡關著,周圍也沒小母貓,現在還是隻純情小夥。”
“馬上就要變成純情小太監了。”柏英靠在一旁涼涼說道。
林數沒理他,把切好的巨量胡蘿蔔和土豆倒進鍋裡,艱難地翻動了幾下。
“真的,我每次來你家做飯,就有一種老母親來探望自己出嫁的女兒,擔心她吃不飽,一次做一個月飯的錯覺。”林數直接把一大盆水倒進鍋子裡,感嘆道。
“那媽你下次過來給我燉點肉吧。”柏英倒是入戲很快,直接點菜道。
“滾開。”林數氣笑了,把空掉的水盆遞給柏英,讓他放回原位,等鍋裡的水開後,丟進去兩盒咖哩:“行了,你等熬得差不多了把火關了就行,放冰箱裡,夠你們倆吃一禮拜了。”
柏英和鄺同安兩人不會做飯,日常靠食堂、外賣和出去下館子存活,每次林數來了,就會被抓著做一些囤貨量巨大的食品儲存起來,好讓兩口子少受兩天外賣的荼毒。
林數就是這麼跟謝銘山解釋自己為什麼回來晚的原因的。
“這兩口子不會僱個阿姨?叫你去做飯算怎麼回事?”謝銘山其實也是剛回來不就,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一身酒氣地從背後摟住林數,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十分不滿意自己回來之後家裡竟然沒有人的情況:“你知不知道他們還叫我去唱KTV來著,我怕你等得太晚,還堅決拒絕了。”
“那你很乖哦。”林數抽出手摸了摸謝銘山的腦袋,推著他坐在沙發上,一邊給他換衣服,一邊解釋道:“同性情侶不好請阿姨,柏英家之前請過一個,做事情倒是挺勤快,後來孩子想來北京上學,就抓著兩個人的把柄想要威脅鄺同安把事情辦了,後來雖然解決了,但這兩口子之後也不敢再請阿姨了。”
“唉,不說他們倆了。”醉酒的人死沉死沉的,林數費了半天力氣把阿瑪尼從謝銘山身上抽了出來,放在一邊,拿了個杯子喂他喝了點水,關切問道:“今天上班第一天,感覺怎麼樣?
“還行吧,廠子裡的人對我都挺尊重的,就是離得太遠,沒個車真不方便。”謝銘山說到這裡,努力撐開眼皮,眼神亮晶晶地看林數:“林教授,我們什麼時候買車呀?”
“這週末吧,你剛上班不好半路跑去看車,而且我後天想去給蒜頭做絕育,做完之後在家休養兩天,這期間得有人看著,週末我們去看車怎麼樣?”林數被柏英提醒,坐地鐵回來的路上就跟寵物醫院聯絡好了時間,預備著後天就帶蒜頭接受命運的一刀。
“不是,好端端幹嘛給蒜頭絕育?”謝銘山沒想到自己出去上了個班回來,謝小蒜就被定下了做小太監的命運了。
而從剛才就一直在玩玩具的蒜頭聽見林數和謝銘山三番兩次提自己的名字,還以為是給它吃的,興奮地跑了過來,對著兩人喵喵叫。
“絕育對它身體好呀。”林數莫名其妙,蹲身將蒜頭抱在懷裡,坐在沙發上愜意擼貓:“可以延長壽命,而且公貓不絕育的話,會很好鬥的,還容易跑丟。”
“那也不能就這樣剝奪人家的快樂呀。”謝銘山對養貓的知識還停留在村裡和礦山上那些隨處亂竄的半散養式的小貓身上,身為男性的**讓他下意識覺得給貓絕育不是件好事情。
“這個可不快樂。”林數抱著蒜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知道公貓那上面是有倒刺的嗎,進進出出的時候‘刺啦刺啦’的,你不覺造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