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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類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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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類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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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崔明怔神的功夫,就見凡瑀輕鬆地抓著崔明肩膀,伸腿反勾,翻身就把人壓在身下抬腿就跨坐在對方腰上,接著又掏出不知道打哪兒拿來的手銬,凡瑀抓起崔明右手腕——

‘喀嚓’

以一聲清脆的金屬叩擊聲收結尾。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乾淨利索,堪稱完美。

如若被壓著的人不是自己,崔明有股叫好的衝動。

看著剛還處在微醉狀態而現在毫無半點醉意的凡瑀,崔明一時有些難以接受,盯著連拷在車廂上方扶手的右手,問:“你啥時把這玩意兒拿走的?”

“你想要藏起酒瓶時。”

崔明這回真不知道說啥好了,這人打一開始就沒存好心呢。

“多份手藝就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凡瑀笑容燦爛,“這用你們專業術語叫連物拷對吧。”

“沒想到醫生你還挺了解的。”

“抬舉了。”

“那現在,醫生你想幹嘛?”

“你說呢?”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崔明,凡瑀心裡樂壞了。

從下撩起崔明的衣服,微涼的指尖在對方的胸口前逗留,肆意掐玩著深色的突起,問:“玩過BD麼?”

“沒。咳,別介。”說不上來這算啥感覺,相對面板來說堅硬多了的指甲搔颳著從沒被人這樣對待過的突起,崔明多少還是有些慌張。

遠遠低於崔明體溫的冰涼指尖沿著胸膛腹線勾畫,凡瑀眯起眼睛玩味地看著崔明:“不試試嗎?”

“咳咳,不用了,真不用。”崔明想不動聲色地換個姿勢。

哪知凡瑀想都沒想地直接掐上崔明肩,那拇指掐住的地兒把崔明整個人的力氣都抽走。

看著崔明糾結的表情,凡瑀笑容可掬:“乖~”

“知道你是醫生……”崔明忍著肩上的痠痛感,諂媚地說道,“就別掐了……疼……”

“喲,丫還曉得啥叫疼是吧?”凡瑀仍然笑著對崔明說。

“知、知道。”

“呵,以為你那根牙籤能上人就了不起了?就丫這樣的還想學倭國男人玩情趣?行啊,老子今晚滿足你這點卑微的要求。”

“醫生,有話咱可以好好說的。”

“哈——?”凡瑀揚起眉梢,單手解開了崔明的皮帶,金屬聲連同著衣杉的細碎磨擦聲也都蒙上了層曖昧,隔著褲料,指尖遊走到崔明勃|起的下身,“怕了?有膽說沒膽認了?”

“醫生你主動是好事兒。”崔明僵硬著面部肌肉:“就不能溫柔點嗎?”

“溫柔?”凡瑀笑容明媚,“那是什麼?”

手掌貼上開始浮起的肌肉線條,指肚順著溝壑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來回勾勒,腦海裡突然就想起上一次那些白色**灑在男人腹前的景象,凡瑀也發覺到自己的口乾。

倆人本來就貼的緊,凡瑀的反應崔明立即就察覺了。

崔明噙著笑,仰頭看著凡瑀:“說道現在,果然還是身體最直白。”

“少來。”凡瑀面有微紅地對崔明翻了個白眼,“你除了這皮囊就沒半點可取之處。”

“你好的不就是咱這皮相嘛。”崔明隨口揶揄。

一語驚醒夢中人。

凡瑀看著崔明,那大咧咧的痞笑有些刺眼。

“我說褲子你都扒了該摸的也摸了,醫生你咋還不動手呢?姿勢不喜歡?早說啊,咱換……”崔明還在耳邊說個不停,散漫的腔調。

亂七八糟的思緒終於有了頭緒,至此,凡瑀突然就沒了興致。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前一秒你還在以理據爭,下一秒你就在想怎麼甩手而去。

反覆無常,凡瑀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崔明,壓在心頭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讓人喘不過氣。

自己喜歡的,自己中意什麼樣的,崔明肯定早就知道。起碼崔明聽人說了不少關於自己的事情,或者說自己名氣大的讓不少人喜歡在嗑瓜子時嘮叨兩句。

從頭到尾,自作聰明的總是自己,把自己想的太好。

“喂。”凡瑀鬆開手,向後坐去,看著崔明:“崩裝了,噁心。”

“這話說的,我都給你拷上了,不都任您宰割了嗎?”崔明還是一臉無辜。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凡瑀冷笑,崔明再不濟也是刑支隊的頭兒,被人掏口袋順東西會沒反應?剛自己那三腳貓的就能制住他了?這破銅爛鐵的一個拷子就無敵了?

你真當警察們都是港片裡被人拿機槍一掃一大把的炮灰路人甲?扯淡吧你!

去他的喝酒聊天,去他的車震事件,把別人當傻逼的人自己跟傻逼沒差別。

想到這裡凡瑀就發笑。崔明真的是把自己當一三歲小屁孩哄了,凡瑀想什麼崔明都陪他折騰。

說怕仙人跳,那麼就順著你意思把自己交代清楚,說不想亂玩,行啊,可以做伴兒搭一陣子嘛,瞧不起自己的圈外的,這怕什麼,你要怎麼折騰我奉陪。

這麼看來,凡瑀從頭到尾的言行在崔明眼裡純屬裝13。

都是圈子裡的人還裝什麼?故作姿態給誰看呢?不知好歹吧你!人崔明不就是這麼想的嘛。

“?”崔明狐疑看著凡瑀,“咋不吱聲了?”

“煙呢?”凡瑀沒理會崔明。

“兜裡。”崔明見凡瑀這樣也瞭然了,嘆口氣,摸出鑰匙開啟手銬,“醫生你真難伺候。”

崔明側過頭正在開啟手銬,沒看到凡瑀臉上的輕蔑笑容。

瞧吧,難伺候,哄人呢。我凡瑀不就是那種不識抬舉的貨嘛。

掏煙點上,凡瑀揉了揉太陽穴,看著崔明徐口煙說道:“我以前年輕是愛玩是糟蹋了不少日子,不過也託福認識不少人,柴駿是其中一個,我跟他處的時間最長。”

“哦。”崔明沒反應。

凡瑀繼續說:“我家比較複雜,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大堆,我是那種最不討人愛的那個。以前鬧大了,給家裡知道了,就被老頭打了一頓給趕出來了。跟著一群人混了幾年,遇到了柴駿。”

凡瑀叼著煙,眯著眼回憶,“是我上趕著他的。”

“看不出來。”崔明揶揄。

“床下冷感的人**越**,你上次不見識了嗎?”凡瑀看著崔明,嘴角的譏笑在也掩飾不住了,“咱們是什麼樣的人,還用說那麼清楚嗎?”

“你這話是越說越不靠譜兒了,帶刺的,刺誰呢?”

“裝。”

“我裝什麼我?”

“比起MB更讓人瞧不起的就是你這樣的,雙。”

“柴駿不也是?”

“他對女人勃不起。你是來者不拒的吧。”

“醫生你這話傷我心了。”

“丫那顆留著餵狗吧。”

“狗到沒有,上回有貓撓了我一身傷,真疼。”

“我看你是沒疼夠。”

“我就不明白那小子哪裡好?你就這麼惦記人家埋汰咱?”

“那你說我這樣的哪裡好?”凡瑀突然話鋒一轉,繞到自己身上,“我就算不像女人體貼柔順什麼的,可也沒虧著柴駿什麼吧。”

崔明也不戳破,只是笑著說:“瞅瞅你這樣,跟一因小三跑了丈夫的中國村子裡勞苦農民小媳婦似的。”

凡瑀笑笑,沒再說話,垂下的睫毛掩飾住不甘的情緒。

的確,說起來自己這相貌這條件的,除了沒胸沒子宮,不差他柴駿呀,給他上了兩年,虧的是咱啊!他柴駿有啥不滿足的?就算他要傳宗接代,就算他父性還是母性大發什麼,他想要孩子了。

行啊!領養、試管、代孕。

凡瑀都不介意,甚至柴駿給凡瑀做做思想工作人還可能同意幫他一起帶孩子什麼,好歹大夥兒都是醫生,這點不是大事兒啊。

誰想跟你說分手?誰想擺出不待見的表情了?你要能好說歹說的哄著我不行嗎?

你他媽幹嘛跟趕MB一樣叫我滾呢?

越想心裡越堵,凡瑀深吸了口氣:“顛來倒去的,還不是咱不夠資格。柴駿是誰啊,前途無量,我這種人憑啥能勾搭上他啊?”

“自暴自棄了。”

“差不多”

“我就說醫生你那思維到底是怎麼運轉的?怎麼想事情這麼偏激啊?!”

“我就這種人,你還要想什麼?”

“喂,我說……”

“你說的對。”凡瑀看著崔明,平靜地說,“做人是不能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我傻逼般的等人破鏡重圓,結果別人當我是裝逼立牌坊。”

“你生氣了?”崔明終於發覺凡瑀情緒不對了,“我不是那意思。”

“沒。咱不過是想通了。”凡瑀猛吸了口煙,“周霞是交際花,我就是兔兒爺了吧,反正都一路貨,凡家就沒個好東西。”

“我說你咋就不能好好說句人話呢?”

“人話?”凡瑀笑著看向崔明,“我說的人話,他媽的全給狗聽了。”

“行。我是明白了。”崔明索性破罐破摔,順著凡瑀意思,“那你想怎樣?”

“不怎樣。”凡瑀擺擺手,“沒洗澡不帶套我不做,還想辦事兒就穿好衣服上我家吧。”

“成,走著。”崔明拿起擺在一邊的衣服說道,凡瑀也掐了菸頭。

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凡瑀他又有什麼資格數落崔明把他想髒了?物以類聚。

作者有話要說:劇情發展到這一步,算是進行到一半了。

下面的故事基本上就小倆口的河蟹生活和死貧對抽了,基本上下面的故事就是H來H去的夫夫生活,然後隨意穿插點狗血小情節,到最後倆人再折騰個一下,這故事就結了。

或者可以說,後面的劇情就是痞子**傲嬌成女王的時候到了。

崔明的個性就是我管你是誰呢,我中意的先下手為強,說是痞子,到底還是有點小任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