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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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在臨江仙人群四散而去的時候,城東的一處宅院裡的人卻急的沒了主意。
“雲,不能再拖了,趕快去找大夫吧。”香草催促著楚雲。
楚云何嘗不想去,可是她不敢:“不行的,他們的眼線很多,萬一被認出來,我們都逃不掉了。”
“那也不能看著她就這樣下去,趕快去吧。”香草不停地換著溼毛巾,卻依舊不能降低她身上的高溫。
陳青衣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中,潮紅的臉艱難的喘著氣,已是沒了任何意識。
楚雲在地窖裡來回踱著步,終於是打定了主意:“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把她抬上去,等會兒大夫來的時候你和雲兒躲好,我就說她是我的妻子,是死是活,先過了這一關再說。”楚雲說完,兩人把陳青衣小心的抬出地窖。
陳青衣躺在兩人的**,依舊昏迷,而燕雲則站在一旁只顧著抹眼淚。
“你好好看著,我出去找大夫。”楚雲火急火燎的出了院門,只是,夜裡藥鋪大多關門,還有很多大夫是不願意出夜診的,
在物慾橫流的時代,又哪有大夫會真的本著醫者父母心的心思等到深夜呢?
楚雲幾乎跑了大半個城東,把她所知道的所有藥鋪都敲了個遍,不是一直不給迴音就是對方嫌煩了直接喊聲滾。
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要在平日裡,楚雲壓根不敢走夜路,雖然是一身男裝,但是她的心裡卻還是害怕黑暗的。
可是,現在她已經顧不上害怕了。
只想找到大夫。
遠遠地噠噠的馬蹄聲傳來,她抹了抹臉上的汗,鬼使神差的攔在了路中間。
車伕是行慣了夜路的人,及時的勒住了馬頭,才避免了她橫屍馬下。
“什麼事?”感覺到馬車停下,李楠探出頭來,等到看清來人,她連忙又縮回了頭,對著車伕說:“問問她什麼事?”
“為何攔路?”車伕大聲喝道。
看到馬車裡出來的那顆頭,楚雲本以為她看到了李楠,只是,李楠在看見了自己之後,不可能不認自己,於是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想起了正事:“能不能請你們幫我叫個大夫,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冒昧,只是,我真的是沒了辦法了…”她停頓了一下,覺得自己的這個舉動也確實太過於衝動了,連忙道歉:“打擾了,真是不好意思。”說著,挪動了身子,向前跑去。
快要跑過車身的時候,卻聽到車簾子裡傳來清晰的聲音:“上車吧,我帶你去。”
“去最近的大夫家。”李楠對車伕說。
楚雲有些疑惑的坐在車伕旁邊,那聲音,的確和李楠的一模一樣,車裡的人,真的不是李楠嗎/
只是這疑惑卻馬上被陳青衣的安危給取代了。
等到車伕去敲門的時候,李楠才終於湊到楚雲耳邊小聲說道:“不要說你認識我。”
楚雲聽話的答應了。
李楠躊躇許久還是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你知道…燕大哥的事情嗎?”
楚雲一怔,卻不知道車裡的人可不可以託付,憑她不敢和自己相認這點來說,她亦是自身難保,再告訴她這件事,恐怕也是多拉了一個人下海。
須臾的遲疑車伕已經帶著大夫走了出來。
楚雲再想說也是沒了機會。
“看她挺急,似乎是家裡出了什麼事,送她一程吧。”李楠對車伕說。
小小的車伕並不需要她來解釋理由,只是,他身後的人,卻不得不重視。
說不定還會是勁敵呢。
據說,這官場的戰爭,可是比戰場上的激烈多了。
那麼,我們就睜大了眼睛看著,究竟是鹿死誰手。
才來第一天,她就嗅到了硝煙的味道。
卻激的她興奮起來。
從來的那一天,她就在戰鬥,從未停止過。
所以,她不害怕任何挑戰。
馬車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楚雲的家,楚雲和大夫下了馬車,李楠吩咐車伕:“回去吧。”聲音平淡的聽不出一絲情緒。
楚雲怔在原地,想要叫住她卻終於是沒有了任何動作,千言萬語卻都化為了一聲嘆息:“大夫,裡面請。”
**的人被被子捂得緊緊地,只露出一隻芊芊玉手,不正常的緋紅色,手臂微微顫抖,汗珠一滴滴落下,裡面的人卻沒有半點反應。
大夫走過去把脈,才不過一會兒就發了怒:“你是怎麼做丈夫的,拖了這麼久才找大夫?”
“我…”楚雲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什麼我?本來只是傷寒,被你這一耽誤,都不知道要發展成什麼了!”
“大夫,你一定要治好她,無論要多少銀子都行,只好治好她。”楚雲急了。
“我當然會治好她。”大夫緩和了臉色:“有病就要馬上治,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楚雲連連點頭。
“最近得傷寒的倒是很多,我正好就帶了藥,趕快去煎吧,可不能再拖了。”大夫從行囊裡拿出幾包中藥,互相摻了一下:“帶的不多,用完了你去鋪子裡再抓點吧。”
楚雲付了銀子連連道謝。
大夫走後,香草從簾子後面走出,“我先去煎藥,這幾日就別出攤了,對外面我就說是你得了傷寒,唉…也不知這燕青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楚雲說完,便去了廚房。
雖然嘴裡絮叨著,心裡卻比前幾日更加清楚了,八成是死了吧,如若不然,也不會這麼久都沒回來。
她搖搖頭,等過幾日,就把她們娘倆個送出城吧,留在這裡,遲早也是一個下場。
香草把捂得緊緊地被子拉開,繼續不停地敷著溼毛巾,看到一旁怎麼也止不住眼淚的燕雲,安慰的拍拍她的頭:“沒事的,只是傷寒,過幾日就好了。”
“我想要爹爹,爹爹為什麼還不回來?為什麼我們不能回家?姨姨,爹爹是不是回不來了?…”燕雲卻哭得更加的撕心裂肺。
香草頓了頓,無言以對。
翌日,趙惜若是被李楠吵醒的,睜開迷濛的雙眼,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卻只聽到那冤家不停地說著什麼,努力的讓自己的意識稍微清楚些,過了許久方才問道:“怎麼了?”
李楠愣了下,合著我剛剛說了那麼多都白說了?“我說,今日該去衙門交接官印什麼的,然後你就提出去查賬、查庫銀。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刺史這差事不是好做的,但是現在也必須要交給你了,我只是怕你太傻,或許看不出裡面的貓膩。還有,他要是送你什麼東西,你可千萬不能收…”
“好了好了,一大早擾人清夢,”趙惜若不耐煩的繼續躺下:“我派你去了。”
“我這身份不能去。”李楠撇撇嘴,委屈極了:“誰會待見我啊?”
“那就再等等,這會兒我只想睡覺。”
“起來了,不能再睡了。”李楠把被子扒拉開,趙惜若卻緊緊攥著,兩人就這麼展開了拉鋸戰。
自然是趙惜若佔了上風,只是這一拉一扯之下,她被攪得沒了睡意,看李楠拉的臉紅脖子粗的,就鬆了手,李楠沒料到她會突然鬆手,一個不穩,摔倒在地上。
“咯咯咯…”趙惜若坐起身子捂著嘴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見李楠沒有反應,才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登時“啊”的一聲大叫起來。想要找遮蔽物附近卻沒有什麼可以用來遮擋的東西,只好用雙手捂住私/處。
電石火光間,就已經面紅耳赤:“為什麼…不給我穿衣服?”她昨天迷迷糊糊是記得李楠給她脫衣服擦身子的,只是,她沒想到李楠居然這麼惡劣,不給自己穿衣服。如今竟是□的坐在**的,什麼都被她瞧了去。
“嘿嘿,”李楠抱著被子站起來,臉上滿是諂媚的笑:“裸/睡有助於睡眠,而且,抱著舒服。”
“禽獸。”趙惜若嗔道,“把被子給我。”
“要被子做什麼?”李楠拿了幾件衣服扔到**:“刺史大人,該辦公了。”
趙惜若伸手去拿衣服,抬起頭看到李楠的目光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的前胸,頓時惱了,就那樣站起身子,走到李楠面前,沒有半分羞澀:“昨晚沒看夠麼?”
李楠搖頭:“一輩子都看不夠。”她覺得再看下去或許鼻血就又要流出來了,不禁感慨同是女人,為何若兒的會那麼大呢?
走路的時候還一蹦一蹦的。
你說它們有一天會不會掉下來呢?
…
這麼想著,溫熱的**果真流出來了。
看到李楠的鼻血,趙惜若徹底被她打敗了。
論無恥,還真是沒人能比得過她。
要是捨得的話,真恨不得好好地教訓她一頓:“你的腦子裡能不能不要整天想著這些東西?我平日裡還沒餵飽你麼?”
“若兒哪有乖乖讓我喂?”李楠邊擦鼻血邊反駁,卻也不忘嘻嘻笑著:“要不若兒今晚乖乖待著,讓我好好侍候你。”
“想得倒美。”趙惜若揚眉,倒有些笑話自己,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什麼?想著,便也不加掩飾的穿起衣服來。
李楠盯著她用束胸摧殘那兩片渾圓,不由得心疼起來:“若兒以後可不要再穿男裝了,萬一越長越小就不好辦了,摸慣了大的,再摸小的,我會不適應的。”
“你個色鬼!!!”趙惜若終於忍不住了,她不想害羞,都二十八九的人了,再害羞也太矯情了。偏偏這個冤家的嘴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臭流氓!趙惜若腦海裡突然蹦出來這個詞。
只是,她卻迷茫了,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