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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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聖旨傳到池州,李楠官降三級,又回到了先鋒官的位置,此次金陵之戰打頭陣,究竟這次的罪行如何處置,要看她的功勞幾何了。
被關押在小黑屋裡的李楠聽完聖旨後卻無半絲喜悅之情,甫一被放出來,就立刻奔江邊而去。
只是離那次戰役,已是整整十日了。
除了鉅艦的殘骸和望江而泣的南唐百姓,她找不到她想見的人。
踉蹌著順江而下,幾日不曾好好進食的她一陣陣眩暈。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是沒了力氣,跌坐在沙灘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若是早知道是這麼個結果,當初就不該,就不該由著若兒使性子。
如今自己竟是再一次失了她的訊息。
也或許,關於她的訊息,再也不會有了。
卻在轉頭之際,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趙惜若,笑靨如花。
“傻子。”趙惜若喚她,俏皮的表情和甜膩的聲音讓她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呆愣許久,直到眼前的人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她才終於吃力地站起身,走到讓她丟了魂的人面前,擁她入懷:“若兒,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哽咽的聲音讓趙惜若一陣心酸,輕拍她的後背:“傻子,我哪那麼容易死?”莫說是一個區區長江,就算是落入大海,憑她的身手也不會落了下風。
“以後不要再耍性子了,我們回家,好好過日子。若兒,我要娶你。”李楠緊緊地抱住她,生怕一個不小心眼前的人就會跑了。
“好。”趙惜若重重的點頭。
在曹彬攻下池州的同時,各路人馬也已經過了江,五路大軍圍困金陵,李煜卻自恃金陵城虎踞龍盤、地勢險要,只要堅守城池,敵疲必退。把金陵城扔給手下的酒囊飯袋,自己繼續風花雪月去了。
經過半年多的麓戰,金陵城終於被攻破,當李楠帶兵進入金陵宮殿的時候,李煜也在絕望中寫下了那首流傳千古的《破陣子》:
“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做煙蘿。幾曾識干戈?
一旦歸為臣虜,沈腰潘鬢消磨,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
南唐的滅亡是李煜一生的轉折點,此前他的詞作多半靡靡帶著濃重的脂粉味,而此後,摻入了亡國之思和對人生的感悟。作為一個國君,他是失敗的;作為一個丈夫,他是窩囊的;而作為一個詞人,他卻是中國文學史上不可或缺的詞壇領袖。
李楠到的時候他剛好寫完這首詞,李楠對他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除了看起來還算過得去的一張臉,其他的一無是處。
倒是旁邊那個身若扶柳之姿的女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後蜀有花蕊夫人,南唐有周娥皇。
孱弱之軀惹人憐惜,細腰僅盈一握,舞姿翩翩宛如無骨般隨時可斷。
只可惜,花蕊夫人被趙匡胤收進宮中,周娥皇卻被趙光義覬覦。
自古紅顏多薄命,女子的悲哀,就是自己的命運從來被別人掌控。
“都帶回京。”李楠覺得自己從未像今日這般無奈過,只是她亦是自顧不暇,哪裡還管得了別人?
她們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此次南唐之戰是大宋立國以來的最大勝利,也是歷時最久、傷亡最重的一次戰役。南唐的覆滅對周邊的吳越和北漢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小國起到了相當大的震懾作用。
李煜及其親眷進京之後,趙匡胤在明德門接受獻俘虜儀式,因為看不慣李煜一副頹廢的文人模樣,於是封其為違命侯,有別於其他投降的國君,違命侯這個稱呼是極其侮弄的,然而,李煜除了跪下叩頭謝恩,別無他法。
戲弄了李煜的趙匡胤心情大好,他從沒有像今日這樣高興過,卻在看到人群中恩恩愛愛的李楠和趙惜若時呆住了。
一種令他害怕的情感奔湧而出,似脫了韁的野馬一樣怎麼都拉不住,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他都不記得了,直到儀式結束,他才終於知道,那種感覺就是失落。
空前的失落。
回宮的路上他神情怏怏,王繼恩見他不高興,小心的陪著笑臉,等到了寢宮,他才突然間發現,自王皇后殯天,後位倒是空了許久。
“王繼恩!”
“奴才在。”
“讓李楠火速進宮。”
“奴才遵旨。”王繼恩戰戰兢兢的出了宮宣旨去了。
李楠回到家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宣進了宮,趙匡胤正在他平日裡練功的地方等著她。
“臣參見皇上…”
“不用拜了,跟朕過兩招。”趙匡胤打斷了總是做做樣子的她,手拿一條短棒,看起來威風凜凜。
李楠哪裡敢跟他過招?趙匡胤當年一條哨棒打遍中原十八州,那可不是說著玩兒的,李楠那兩下子跟小毛賊鬥鬥還行,和他對打還太嫩了。
連連推辭:“臣不敢。”
“朕這幾日一直在想,怎麼處置你才能堵住這朝臣的悠悠眾口,三弟可有什麼心思嗎?”趙匡胤靜靜地看著她,半年多不見,倒是又剛健了許多,只是為什麼臉上還是那麼白淨呢?
他摸摸自己的臉,鬍子拉碴的,面板也是皺巴巴,搖搖頭,真是老嘍。
李楠一直沒敢抬頭,所以也沒有看見他的小動作,聽到他的話,心裡也開始變得七上八下:“臣自知罪該萬死,皇上怎麼處置,臣領罪就是。”
趙匡胤從兵器欄裡抽出一把寶劍:“先不說那些,陪朕過兩招。”
“臣…”
“抗旨不遵,罪加一等!”
李楠無奈,只好接過劍,“皇上,臣武藝低微,您手下留情。”
“哪那麼多廢話!”趙匡胤黑了臉,不由分說的拿起短棒攻擊起來。
為了不被打,李楠只好拿出劍格擋起來,只是,在趙匡胤的氣勢之下,她卻只有招架之力。
因為她拿的是削鐵如泥的寶劍,所以在打鬥中還要注意不能傷到趙匡胤,他就算是隻掉根頭髮,朝臣們議論起來,也夠李楠喝一壺了。
一邊招架一邊分神注意趙匡胤,她打的很辛苦,冷不防趙匡胤試了狠勁兒挑翻了她的劍,卻在那之後絲毫不緩勁兒的繼續攻擊她,李楠無法,只能一味的閃躲。
趙匡胤終於怒氣衝衝的丟了短棒:“一直躲,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本來就不是男人,李楠撇撇嘴,但是這話卻只能在心裡說了:“皇上武藝高強、天下無敵、東方不敗、西方不落、北方不眠、南方不休…”
“什麼亂七八糟的?”趙匡胤忍俊不禁:“還是不改你這油腔滑調的性子。”
見他笑了,李楠方才舒了一口氣,家裡已經有隻母老虎了,她可不想親眼看見宮裡的這隻老虎發威。
趙匡胤又擺了個姿勢:“用拳頭,再來!”
“皇上,”李楠哭喪著臉:“臣真的不是您的對手,您就放過我吧。”
“你就那麼不願意跟朕在一起?”趙匡胤想起兩人在明德門前旁若無人的親密,無名火起,怒吼一聲雙拳奔李楠的前胸而去。
李楠身子一側,被他打中了肩膀,後退一步,卻也惱了:“皇上,你再這般,臣就不客氣了。”
“朕讓你客氣了嗎?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趙匡胤只覺得心裡已經鬱積了很久的怒氣,也或許並不是怒氣,而是一種足以讓所有人發狂的怨氣。
當你知道你很想要一個人,可他卻永遠都不可能屬於你的時候,你不止會發狂,更會想要毀了他。
他想了這麼多年,不管他承認還是不承認,他對李楠都有了一種超出兄弟的情誼,這是他不能容忍的,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兩人同是男人。
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把李楠捆在身邊,讓他隨自己一起墮落,誰敢說話就殺了誰,卻都被內心裡根深蒂固的道德觀給阻擋了。
想要天天看見他,卻又害怕看見他。
所以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帶兵,讓他遠離自己。
每一次見面,對自己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可是,當看不見他的時候,心裡卻愈加思念,愈加難忍寂寞。
這些,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可能知道,他永遠都不會知道。
他只知道跟那個叫趙惜若的女人打情罵俏,對於自己卻連一次比武的時間都吝嗇於給。
趙匡胤發了狠,每一拳都不留情,想他身經百戰,殺人無數,砍人腦袋、血濺全身都不曾眨過眼,拳頭落到身上又死不了人,他此刻只想發洩。
李楠被他逼的節節後退,她打不過趙匡胤,而且趙匡胤的拳頭落到身上跟冰雹砸的一樣,疼得她呲牙咧嘴,如此,就更不願意和他正面相遇了。
沒有注意竟被趙匡胤逼到了放兵器的地方,一個踉蹌,李楠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趙匡胤收回拳頭想要抓住她卻也被她帶到了地上。
趙匡胤壓在她的身上,這樣的姿勢,曖昧極了。
李楠喘著氣,感覺到抵著自己腹部的東西正在慢慢變硬,硌得她心發慌,她驚愕的看著趙匡胤,在現代她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她不敢亂動,由於太過於吃驚,也忘記了說話。
趙匡胤痴迷的盯著她紅潤的嘴脣,已經沒了理智,只想要,想要所有他想要的東西。
也包括,同為男子的他。
他禁箍著她的雙手,俯下頭,對著那一張一翕的小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