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長大

長大


風絮醉舞 願你如我般情深 放棄我,抓緊我(全) 花開農家 雲家大少 六神 生死道尊 蘭帝魅晨系列之飲 天劫 玩死出軌昏君:亂情小娘娘

長大

伴君

堂邑侯陳午,挺窩囊的一個人。除了奴婢,整個堂邑侯府裡,論地位他是倒數第二——倒數第一的是他的嫡長子陳須。這世道!

老婆,是長公主,他惹不起!女兒,是太子妃,他更惹不起!小兒媳婦是公主,還是惹不起!連帶著被老婆寵又娶了太子胞姐的小兒子地位都比他高。他又沒有能拿得出手的軍功、沒有耀眼的才幹,受的窩囊氣著實不少。一家之主,本該是當家作主的人,現在卻憋屈得要死,反差實在太大。因此,過了三十歲後,就一直病病歪歪的,偏偏病了又不死,半死不活的吊著,活受罪。

進入六月,天氣越發炎熱,陳午的病情忽然顯得沉重了,眼看快不行了,阿嬌便隨館陶長公主回去探病,臨行,囑咐:“韓嫣,你給我看好了徹兒,出了事兒,我可要找你算賬的。”把丈夫放給一個不會出歪主意的同學,韓嫣算是整個漢宮裡能讓阿嬌放心把丈夫相托的人了。

劉徹在阿嬌的高壓之下,面帶難色,非常愉快地搬到韓嫣屋子裡。第一天晚上,兩人趕走了所有守夜的人,窩在被子裡聊天。在被窩裡伸個懶腰,劉徹顯得非常輕鬆:“終於能鬆快一下了。”韓嫣無語。

“你別這樣啊,咱們能有個喘氣兒的機會可真不容易,幹嘛嘴巴閉得緊緊的?”劉徹伸出手,孩子氣戳戳韓嫣的脣,在韓嫣反應過來之前又縮回了手,引得韓嫣瞪眼。

劉徹吃吃地笑,像只偷腥的貓,一瞬間,讓韓嫣以為那個在猗蘭殿裡的小豬又回來了。這麼放鬆的表情,也只有在年幼的時候才得見,今天,劉徹很放鬆、很開心。這段婚姻,究竟是怎麼了,能讓劉徹一見阿嬌離開便高興成這副德行?

心下感慨,見幼年同伴如此辛苦,韓嫣也不忍心再給他潑冷水,只得不顧六月盛夏的炎熱,回抱住任性的太子。

“哎,你說,她不在,咱們明天去哪兒玩兒?”劉徹果然精神很好。語氣活像個脫離教導主任控制的學生。

這會兒不降溫是不行了。“岳父大人病重,你還想著玩兒,當心後院起火。”韓嫣沒好氣地回道。你們吵架,我又得夾在中間受氣。

“你別掃興了行不行?”劉徹沒了興致,有些生氣。

韓嫣心裡翻了個白眼,道:“真想找點兒不煩心的事兒做?”

“當然!”

“明天做完了功課,晚上回來我給你做解暑湯,然後咱們一塊兒做風鈴玩兒,陽信公主不是要給你添外甥了麼?親手做的東西,保準大家都喜歡。”

“風鈴?”

中國最早的風鈴,見於史載是在唐代,以碎玉等成串掛在屋簷下,風吹而動,可以觀測風向,也可以示警。佛教廟宇也有類似的東西,聲音清脆好聽。漢代還沒有見到有類似功能的東西,韓嫣自己動手做了一個,木頭削成八角屋簷狀,每個角底下用繩子繫著垂下一根半尺長的空心細銅管兒,中間垂一根系著銅鈴的細繩,鈴鐺底下還綴上箇中國結。當成韓說週歲禮物掛在搖籃上頭,吸引寶寶注意力。年幼的韓寶寶非常喜歡。

韓嫣少不得又解釋了一回。

“據說鐘聲能祛邪保平安,這個東西,也就取了這點意思罷了。況且,帶響動、色彩鮮豔的東西,小孩子都喜歡的。”二週歲韓寶寶得了韓嫣親手縫的花紋斑斕的黃布老虎就挺高興——一家子的女人被韓嫣居然會做針線嚇了一跳。韓嫣的手藝其實不咋地,也就釘個釦子,補個洞,做個民俗手藝裡常見的布老虎的水平,不過,對個男孩子來說,足夠恐怖了。

“是麼?”劉徹的興趣不太大,又有些蔫蔫的。

“是。”韓嫣努力想勸說劉徹老老實實呆在宮裡,“明天臣做一個給殿下看了就知道了,自己做的東西,想著就高興。宮裡材料足,還能做得更好呢。”

“你?親?手?做?”

“當然。”

“先做個給我。”

“好!”乾脆利索的回答,生怕劉徹反悔。

劉徹滿意了,抱著韓嫣蹭蹭,開始睡覺。

――――――――――――――――――――――――――――――――————————

次日,劉徹一整天都精神飽滿,哺食過後,拉著韓嫣便要讓他做風鈴。

早起的時候,便吩咐下去準備的材料已經送了上來——一共二十二個青銅鑄的徑寸大的小鈴鐺,一捆粗粗的紅線,半徑一尺,周邊兒鑽了二十一個孔的頂蓋。

劉徹在旁邊看著韓嫣動手,先取二十一個鈴鐺,截二十一段長短漸變的紅線依次串好,呈螺旋上升的形態,調調線繩的長短,嗯,線條很漂亮。剩下的一個掛中間,拿紅線打個中國結——韓嫣就會做最簡單常見的那一種結,再把中國結掛中間那個鈴鐺底下。

拍拍手,左右端詳,大功告成。

回過頭,卻劉徹在發呆。

推推他:“殿下?”

“啊?哦,真漂亮,底下的那個是什麼?”

中國結!這年頭“中國”這個詞還在定義不明呢。“如意結。平安如意的意思。”

“挺漂亮的。能單做個結子麼?”

“行啊。”順手截了紅線,編了個結,遞給劉徹,“成了。”

劉徹接過,系在腰上,很開心:“這個是我的了!來,咱們做一個給皇姐,唔,要做就多做一些,認識的人都送!反正材料備得足。”

“這個結子怎麼編的?你弄慢點兒,我還沒瞧仔細呢。”

“就是這樣啦,從兒穿過去,其實很簡單,重複同樣的動作,然後收口就行了……”

手工課中……

――――――――――――――――――――――――――――――――————————

婚姻像圍城,裡面的人很想突出重圍爬出來。這點在劉徹身上就非常明顯,老婆不在,他極是高興,旁人看不出來,韓嫣卻知道,劉徹最近那是充滿了幹勁兒,連帶著太子宮的空氣都跟著快活了起來,唯一的解釋就是——牢頭不在。

開心的日子在得知阿嬌還要再照顧陳午一段時間後,變得更開心了。

這時,一件讓韓嫣不那麼開心的事情發生了——韓嫣,他,他,他,用平陽公主說劉徹的話就是“初通人事”了,直白的說,他終於可以被稱為真正的男人了——男性進入青春期後的第一次出現了。更糟糕的是,事情發生的時候,他正和劉徹排排睡!

韓嫣一直對這具男性的身體缺少應有的自覺,能學會站著解決水庫洩洪問題並且自己坦然地洗澡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雖然知道男性生理問題,可鴕鳥的心態讓他一直迴避這個問題。一直清心寡慾,這方面的問題也沒有顯現出來。

瓜熟總有落蒂時,水到自有渠成日。一直被下意識忽略的問題,在最不適合的時候顯現了出來。

這天,賽馬又輸了一回終於在棋盤上找回自信的劉徹躺下了還不安生,抱著韓嫣亂扭,韓嫣嫌熱,推他,兩人正打打鬧鬧的時候,韓嫣覺得不對勁兒,劉徹也發現了——稱得上是零距離的接觸,劉徹又是過來人,發現不了才是怪事兒。

韓嫣先是傻了一下,然後呆呆地看著劉徹,眨眨眼,突然,明白了過來!轟的一聲,臉上開始冒煙。

劉徹卻笑了:“怎麼了?這不是常有的事兒麼?”

韓嫣傻傻地搖搖頭,我這是頭一回!

劉徹也覺出來了:“你不會?……以前……都沒有過吧?”

韓嫣覺得這會兒連腳趾頭都燒起來了,扯起被子罩住了頭,天啊!劈道雷下來讓我再穿了吧!這回穿成個女的,我還有點兒經驗。

劉徹忍住笑,把韓嫣從被子裡挖出來——夏天的被子,挖人簡單得很。

“真是頭一回?”看著韓嫣連羞帶惱憋得通紅的臉,怰然欲泣帶著點兒嗔怨的眼,心中一蕩,湊過頭去,在韓嫣耳邊輕道,“弄出來就好了,沒人教過你麼?”

當然沒人教過!穿之前是連男朋友都沒有的女生,生理知識停留在字面上。穿之後,還沒等回過神來,父親大人就撒手西去了,跟韓則還沒親近到能討論這些問題的程度,韓嫣自己臉皮也薄,又刻意忽視這方面的事,今天是第一次,怎麼知道要怎麼做?用手?手在抖!

韓嫣更羞憤了!

劉徹見狀明白了七八分:“沒事兒的,我教你。”說罷,伸出左手,從韓嫣背手穿了過去,把人給摟了,再伸出右手,輕觸已經□的精緻□。感受到劉徹的指尖,韓嫣渾身僵硬:“你、你、別……”字字破碎不成調。

劉徹把韓嫣摟得更緊些,輕聲誘哄道:“不礙的,男人都是這樣的,我來教你……”說話間,已經褪了韓嫣的長褲,握了滿掌。

被握住分?身,韓嫣覺得從尾椎向上,一陣酥麻,身子輕顫,快要哭了出來:“這樣、這樣不行,我、我、我自己來……”

“好。”劉徹輕應,左手就著摟抱的姿勢,握住韓嫣顫抖的左手,往分?身送去。觸及自己,韓嫣有片刻的呆滯,還是不行!知易行難!這時應該怎麼做,韓嫣比劉徹知道得早得多,可要真下手來做,韓嫣還真不行:“我、我、我……”我了半天,沒有我出下文。

劉徹見他這樣,心中一軟,親親韓嫣的臉:“慢慢兒來,跟我學。”

握住韓嫣的手,圍上分?身,先是輕輕地握住,感受那□下的跳動,再慢慢揉搓。韓嫣覺得手中的物事越漲越大,越來越**、舒服,身子也越發僵硬,心中惶然無計,不是說初次都很快的麼?怎麼這情況對不上號?

劉徹手中動作,眼睛卻看著韓嫣,見他眼神迷離還帶著淚影,不禁湊了上去,兩人的臉靠得緊緊的,感覺得到彼此粗重的呼吸。靠得極近的臉,看得見韓嫣鼻尖冒出的細汗,聞得見韓嫣身上清新的香氣。劉徹自幼便知韓嫣長相極美,只是以前他謹慎得近乎刻板,近日雖放開了些,也還守著規矩,能笑鬧的時間著實不多,今日見這人如玉肌膚染上淡粉,清亮雙眸蒙上霧氣,方知這溫潤守禮之人也能魅惑如斯,再想著數月前那雪中紅梅那指尖觸感,心神激盪,不禁想多看看他的媚態。

兩人雖是年紀相仿,這方面的經驗卻是不可同日而語。韓嫣被劉徹握住,揉弄得雲裡霧裡,直像坐著雲霄飛車,忽上忽下,終是忍不住弓起身子呻?吟出聲。傳入劉徹耳中,更是喜歡,手裡愈發換著樣兒,逼著韓嫣沒斷了聲音。韓嫣想忍,卻是忍不住,不由暗咒:男人果然是由身體感觀支配的動物!

終於,韓嫣覺得自己到了頂端,以為終於可以解脫了,卻發現無論如何也解脫不了。劉徹壞心眼地用拇指堵住了出口,把韓嫣掛在半空中。受不了了,韓嫣轉過頭去,淚眼汪汪地看著劉徹,聲音哽咽間滿是乞求:“殿下~”人說媚眼如絲勾人魂魄,劉徹想,這韓嫣不但眼睛勾人,這聲音也如絲,也勾人。

額頭頂住額頭:“又叫殿下,叫我阿徹,嗯?”

韓嫣這時迷迷糊糊只想著解脫,順著他:“阿徹~”

“再來。”

“阿徹~”

“再來。”邊說,邊用另一隻手撫了撫一邊精緻的小球。

“阿徹~”

……

不知叫了多少聲,韓嫣終於哭了出來:“別再折騰我了,阿徹,嗚~”

劉徹終於鬆開了手指,韓嫣只覺得雙耳嗡鳴,眼前一片白光,身子卻鬆了下來,沒有半分力氣。

半天,回過神來,卻見劉徹仍擁著自己,側臥相望,眼神深邃。韓嫣這才回想起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耳朵開始冒煙。剛停下的淚珠,險些再滴出來——剛才,剛才,剛才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劉徹開始打我主意了?在今天之前可還沒發現劉徹有這傾向的,靠!這可怎麼辦吖?想著自己這麼多年想著逃離佞幸的命運,全毀在今天的“覺醒”上了,連逃下床的勇氣都沒了。

看著劉徹,韓嫣發覺他有些不對勁:“殿下?”

放鬆下來的身子又僵硬了,韓嫣感受到了被子底下硬硬的器官,確定不是自己的,那……劉徹!他、他、他,這個不穿內褲穿開襠褲的傢伙!

“怎麼了?”劉徹的聲音低沉沙嗓,握住韓嫣的手往自己身上帶,“都說了是男人都有的事兒,我不也一樣?”

?真的是課程教學?先學帶後學?我想偏了?

這是韓嫣聽到劉徹說話後的反映,然後,然後!指尖觸及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韓嫣再次陷入呆滯狀態!這表情卻取悅了劉徹:“怎麼?剛才我可教過你了,如今你還不幫幫我?讓我檢查一下學得怎麼樣了。”

韓嫣張張嘴,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往後縮的手卻被劉徹抓得死緊,發洩過一次的身體,力氣大不如前。握著滾燙的**,韓嫣嘴脣開始顫抖,手也不敢握得太緊。劉徹道:“頭一回都這樣,慢慢兒來,剛才滋味不是很好麼?”誘哄著,安撫著。

韓嫣只覺得手中握得似是燒紅的鐵條,溫度像是永不會降下來似的。耳邊傳來一聲聲“阿嫣”,四目相對,眼中閃過哀求。劉徹只輕輕吻去淚痕,喘息道:“阿嫣一向是個好學生,這也難不倒你,果然舒服。”韓嫣嚇得別過頭去。

許久,手中之物急速抖了一陣,終於射了出來。覺得劉徹軟下身來,韓嫣也放鬆了下來。

耳邊傳來低沉愉悅的笑聲:“阿嫣果然是個好學生。”

韓嫣只覺得五雷轟頂。

劉徹還不放過,抓過韓嫣的物事和自己的放在一起,一塊兒揉搓,剛軟下沒多久的器官又精神抖擻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韓嫣覺得自己快要死掉。劉徹停了下來,把臉埋在韓嫣肩窩。

再次抬起頭,劉徹已經恢復了嬉笑:“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看看羞憤欲死的韓嫣,親暱地拍拍他的臉:“起來啦,粘乎乎的,睡著不舒服,讓人換下鋪蓋。”

“不要!”韓嫣終於找回了自己聲音的主控權,只是兩番折騰下來,沒力氣大聲說話,抗議的語氣聽著像是撒嬌。恨得韓嫣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劉徹只是笑笑,起身,拉起韓嫣,兩人一塊兒下地。瞄了一眼兩人狼狽的下身,韓嫣又沒有了勇氣。

喚來六兒和阿明:“去,把鋪蓋都換了。”當著他們的面兒,調笑韓嫣:“你也真是的,這有什麼好遮掩的?好啦,今日通了人事,有什麼好害羞的?都這麼大年紀了,成了真正的男人應該驕傲才是。別惹人笑話了。”

六兒和阿明顯是知曉些生理知識的,悶頭輕笑,韓嫣更加無地自容了。

換好了衣裳鋪蓋,劉徹依舊留在韓嫣屋子睡大頭覺。韓嫣已是身心俱疲,居然也睡著了。

自此以後,韓嫣見著劉徹總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離他遠些。情況不正常到所有人都有所發覺了,太子宮諸人見到韓嫣也會指指點點,讓韓嫣越發抬不起頭來,總覺得人家已經把他歸入壞人一類了。

――――――――――――――――――――――――――――――――—————————

這一日,王皇后召韓嫣到椒房殿。

“你這孩子,也是本宮看著長大的,怎麼小時候彆扭,現在還這麼彆扭?”王皇后像是忍住了笑,“你那事兒,大家都知道啦,害什麼躁啊?長大了,就得這樣,不然怎麼傳宗接代?”

?韓嫣睜大了眼。

“行啦,別不好意思了,你這一不好意思,徹兒也跟著不好意思了去。阿恬,你跟阿嫣說道說道去吧。”

“喏。”田恬的聲音也是憋笑憋到跑調。

兩人躲到一邊。田恬清清嗓子,開始傳道:“咱們男人吧,你現在這樣,就是男人了,知道吧?那個,殿下那天教你的,咳咳,就是這麼回事兒。你家裡嗯嗯,父親早逝,又是守孝什麼的,沒人教,不知道,這不是什麼壞事兒。當然啦,你要是有個女人就知道這滋味了……#%!?%!@^……—&……”

總之一句話,韓嫣現在成了大家取笑的物件。原因是,發現自己成為“真正的男人”之後居然害羞!進入青春期的同齡男生之間,有些親暱的舉動也是正常,也常有類似帶點顏色的交流,可韓伴讀大人居然把被太子殿下這種表現同學關愛的方式給嚇到了。這伴讀大人從小就害羞,今天看來,可真是個不關心亂七八糟事情的正經好孩子啊~

韓嫣當了半天鴕鳥,以為大家把他和劉徹躲屋裡那回事想歪了,沒想到,大家沒想歪,反倒是他自己想歪了,白擔心了半天。

偏田恬又balabala地說了一堆有的沒有的,韓嫣更是覺得丟臉。心下暗咒:你這個混球,活該被阿嬌踹出太子宮!她不把你裝垃圾袋裡給填埋了真是對不起我這樣勤勞正真又善良的勞動人民!

話說,對著一慣以乖寶寶形象示人的韓嫣,宮裡長輩是看他長大的,皇宮裡的小男孩子,很久以前就只剩下他和劉徹兩個了,他又比劉徹乖很多,就一個兒子的王皇后,還真有點拿他當子侄的意思在裡面。沒人想歪他!

囧了!天雷!韓嫣一時間風中凌亂了。

想了想,自己真是做了小人了。再見劉徹有點不好意思。

“知道啦?”劉徹沒好氣。

點點頭。知道錯了的乖小孩低著頭一聲不吭。

“不再躲著我啦?”

再點頭。你對我沒什麼不好的想法,是我受歷史影響有點被迫害妄想了……

“還不上馬,跟我再賽一場?你這幾天心不在焉的,我都不敢拉你騎馬!”

“你想輸還不容易?”想通了的韓嫣,終於恢復了在劉徹面前的狀態,梗著脖子掩飾尷尬。粉紅的耳朵,洩漏了些許情緒。

劉徹狡黠一笑:“誰輸誰贏,比過了才知道!走!去上林。”

“好!”

睡我上鋪的兄弟,給我煙抽的兄弟……不知怎麼,就想起這麼首歌來了,日子久遠,想是前世聽過,詞卻已經記不全了……韓嫣一笑,記不全,就不再費神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