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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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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想想辦法吧,我可不想弄個活祖宗回來供著。”

韓則聽了韓嫣的轉述,暗自思量,劉徹對韓嫣還是不錯的,他不讓韓嫣娶許氏,是不是許家哪兒得罪他了?得罪皇帝的人家,最好別結親了,正在想著到哪裡給韓嫣再定一門親事,一聽韓嫣這麼說,立時道:“什麼活祖宗?明天我就去打聽各位翁主的品性,終給你挑個好的。又不是已經知道了要娶個不懂道理的。”

可他們家女兒,就少有老實的啊~上有館陶下有平陽,遠處還有個劉陵正在茁壯成長,齊國紀翁主與弟弟私通、她那BH的娘紀太后居然支援,燕王一家更是亂得人神共憤……在這麼一堆極品女人裡挑一個能居家過日子的,其難度不亞於披沙揀金啊。

就算他們家女兒乖了,藩王家,也很亂啊。江都翁主算是正經的,可她哥哥不正經,她爹劉非死後她去奔喪,愣被她哥哥給那什麼了……

這還都是史有記載的,沒記下來的呢?萬一撞上了呢?世上可沒有賣後悔藥的。

“你的婚事不能耽擱了!”

“那就娶許家的!”韓嫣實是不想跟這些翁主有任何牽連。

“他們家不妥。”

“跟藩王結親,更不妥!他們家,有老實人麼?”

韓則呆了一陣,也對,誰知道哪個藩王突然抽風來個揭竿而起呢?劉家王爺,就沒幾個長著安份骨頭的。

“再說,都差不多是定局的事情了,怎麼突然跟許家反悔?就是黃連,現在也得吞了,”韓嫣繼續加把勁兒,“許氏,嫂子是常見的,人是不錯。許家,咱們也打量過了,不是輕狂人家。陛下……”嘆口氣,壓低了聲音,“是不願我離得遠了……”

韓則一驚:“那更得走了。”

“他現在不放。我仔細想了下兒,說婚事的時候,他還催著我辦喜事,一說要走,他便反悔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韓則陰火上躥。

“涼拌!”韓嫣嘴角噙角,“跟他說明白了唄,說開了,只要不再跟他糾纏些歪事,留在長安也不錯。”

“你可別亂來!”

“咱們,得合計合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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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接待了位韓姓訪客,不是他想見的韓嫣,還是最近與他一直不對付的韓則。因為韓則的理由十分正當,不是要談婚事麼?韓家現在的當家人是韓則,雖然是分了家,他畢竟還是韓嫣的大哥,婚事上頭,他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了。劉徹不是要韓嫣娶翁主麼?劉家的大家長就是劉徹了,那咱們,好好嘮嘮吧。

韓則先是對皇帝陛下如此看重自家弟弟表達了感激之情,然後,提出了一個極其現實的問題,韓、許兩家雖然沒有正式確定關係,但是幾乎已是默認了這樣的結局了,社交圈子裡也頗聽到了一點風聲的,突然反悔,大家要怎麼看韓家,怎麼看韓嫣?

再來,與藩王結親,是那麼好結的麼?翁主,天生就比韓嫣級別高了一頭,這日子能過得順了麼?

“臣常懊悔幼時對阿嫣關心不夠,讓他受了不少委屈,這婚事,關係後半生,可不能再讓他委屈了。”

“有朕在,哪個翁主敢不老實?”劉徹本就不是很喜歡韓則,聽到他又開始反對自己的決定,更是不高興了。

“陛下是一國之君,政務繁忙,能整天看著阿嫣夫婦麼?就算您能,讓別人知道了阿嫣自己沒辦法跟妻子好好相處,還要藉著您來轄制妻子,這像話麼?”

“不會挑個合適的?”

“許家就很合適。”

“你!”瞪眼。

韓則又繼續了:“虧得父親去世得早,不然,要是知道他跟您的事兒,知道了他的心思,不氣死,也得先把他給打死!”

劉徹聽了呆了一下,想生氣,又洩了氣,韓則說的是實情,韓嫣要承受的,確實是這樣的局面。他是知道韓嫣的為難,卻會有意無意地忘掉這些難處,只去體會兩人在一起時輕鬆愜意的感覺。

韓則嘆了口氣:“其實,這些都是假的,”看看劉徹,“就是一條,想讓阿嫣過得舒心一點兒。韓家如今,就剩我們兄弟三個了,阿說還小,臣一向體弱多病,都指望阿嫣一個人了,”還有更要命的一條,成婚一年多,妾也收了幾個,還是無兒無女,韓則心裡有些打鼓的,“他就是個死心眼兒。去年三月上巳,我才知道,他心裡只能認準一個人。”

去年上巳?有什麼事情……唔……呃……劉徹想起來了,覺得尷尬。

“說他死心眼兒,心裡認準了一個人,也是想要別人心裡只有他一個,這本就是在胡思亂想,男人丈夫,實是太沒出息了。擱了誰也是辦不到的,長這麼大,我第一次見他哭,就在去年,”韓則嘴角掛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沒出息的東西!儘想些有的沒有的。家裡就尋思著給他配個女人吧,拉回了心思,他也好過些。沒想到,他居然傻到要娶那個女人,他們,也不般配。只好把那女人打發了。如今,千挑萬選,給他定了這門親事,實在不想再出什麼差錯了。”

“阿嫣的性子,認定了一個人,便是死心塌地,少有迴轉,哪怕不是認定了,只要是認命了,他都會對人很好。許氏正合適,換個翁主,不知道性情,萬一性情不合適,再讓阿嫣圍著她轉,實是於心不忍。”

“哦?這是你的意思?”

“誰的意思並不重要,臣只知道,先前母親們懷疑阿嫣在外頭與男人有染的時候,可是咬牙切齒,把臣拎過去耳提面命,要打死這個引得阿嫣不走正道的人。皇太后——怕是,也是這麼想的吧?”看著劉徹震驚的表情,“陛下沒想過麼?沒人提醒您麼?”

“臣都不敢跟母親們明說,”揉揉額角,疲憊,“陛下想不到自是正常,家裡商議這些事情的時候,也是揹著阿嫣的,就是他問,咱們也不能承認有這想法,是不是?”

劉徹大口呼吸了幾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請陛下三思。”什麼意思?不是傻子都懂我是什麼意思!韓則心裡冷哼,人卻恭敬地伏在了地上。他嘔得要死,對韓嫣和劉徹的事情,快要煩透了。尋常弟弟早拎過來一頓老拳打個半死,直到把腦袋打回正常。這個弟弟,又不好使勁教訓,韓家血脈單薄,逐出家門的處罰,在當前韓家是不適合的,韓嫣自己又了迴轉的跡象,只好耐著性子來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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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則去後,劉徹把自己關在屋裡。他是真沒想到,也不認為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會是那樣的感情,他是喜歡韓嫣沒錯,也覺得韓嫣是特別的,好像很明白他的想法,與韓嫣在一起便覺得很舒服。不用刻意而為,便如三月春風拂面而來,吹得整個人都舒暢了。

不是不知道兩個人走近之後的後果,只是,私心裡不願意去想它,只想著享受這舒心的時光便好。一直以為,有自己的庇護,有韓嫣自身的努力,兩個人就可以一直這麼過下去。卻忘了皇帝也有力所不及的時候,母后,真的會對阿嫣……近日似是不見以往那般和善了。

還有韓嫣,劉徹只覺得太陽穴上突突亂跳,從不知道韓嫣對於自己是這樣的心思。一向覺得韓嫣做事很沉穩,認準了的事情就會做下去,性格看起來和軟,卻極有韌性。沒想到,他對於情之一事,也是如此執著。他要的,自己不可能給。男人可以要求女人專一,帝王可以要求后妃、臣下純直,可一個男人要求另一個男人,不覺得可笑了點麼?“膽敢奢望皇帝只關心一人,沒發昏吧?”這話,他前天跟阿嬌吵架,剛說過。如今對像是韓嫣,卻說不出口了,胸口脹得難受。更難受的是,自己這個男人也希望韓嫣這個男人心裡只有自己的,不是臣下對皇帝的那種……揉揉胸口,劉徹有些明白前些日子不見了韓嫣,為什麼心裡會不痛快了……

明白了自己,卻更讓自己陷入了混亂與為難。他要的,給不了。他是個專一的人,有了妻子,會忘了我麼?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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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的混亂狀態,在見到韓嫣的時候,表現為直接的對話,劉徹的哲學很簡單,有問題就解決它,不懂的就弄懂好了,石頭礙了路,就搬掉好了。一向有足夠的資源來解決自己遇到的一切問題,造就了他的這種行為方式。

“為什麼從來不跟我說呢……”劉徹很壓抑,“這麼久了,我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從來沒人跟我說過,是這樣的,等到我自己明白了,又……”晚了。

從來沒有人跟劉徹說過,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愛不管是對骨肉親情的疼愛,或是對戀人的熱愛。他四歲封王,七歲為儲,受到的帝王教育裡,絕沒有這一項,最多有一條“仁都愛人”的政治訓語。從沒人教過,卻奢望他去懂。劉徹在情感上,比初生嬰兒好不到哪裡去。他甚至比嬰兒還不如,嬰兒總會長大,總會感悟。可劉徹不同,他可以感悟的時間,都被花在如何學好去做一個帝王上頭了。

與他自幼相處的自己,明明知道他的經歷的,卻還在自嘆自憐“我好可憐,喜歡上漢武帝了,他不懂感情啊,我是受罪啊。他可真是個不值得傾心的人,就算不能給我唯一的地位,也該明白我的心才是。”好比一個成年人,看著個孩子做數學題,然後在一旁冷笑“1+1都不會寫?你不會自己感悟一下麼?不會?掰個手指頭也會了吧?笨蛋!”真的是這樣麼?韓嫣,你真的沒有責任麼?

冷眼看著他摔跤,還為自己心裡已經知道了這路上有坑而自得,為什麼不先提醒呢?

因為他是漢武帝啊~在與劉徹接觸之前,心裡就先給他定了性:他是漢武帝,無情、冷血、合格的帝王、不合適的情人、不合格的丈夫和父親……然後呢?在與他接觸的時候,其實是帶著有色眼鏡在看的吧?與他相處,其實是帶著一種鬥爭與征服的心態的吧?說服了漢武帝,很有成就感,是吧?一邊說著“愛”,一邊其實其實沒有全心投入吧?因為害怕,是的,惜命很重要,只是,要正視自己……

把已知歷史裡70餘年而崩的那個漢武帝,給套到了眼前的這個劉徹的身上,他第一個孩子還沒生出來,就想到他族誅後宮了,這,公平麼?因為他是姓劉名徹,所以,為了自身的安全,虛與委蛇。不敢告訴他,你要的是什麼。卻還責怪他不懂你,他是不懂你啊,兩千多年的代溝,要怎麼懂?不懂,你可以教他,不是麼?就算教不會,至少要告訴他,不是麼?自己不敢說,卻借韓則的嘴巴說出來,其實,也是一種算計對吧?好吧,感情需要經營,算計是必須的,不能全不在意,可是,這種算計本心為何?

說什麼掉進他的陷阱裡了,那純澈的眼神,真摯的情態,其實是感染了你吧?不然,怎麼會被不自覺的吸引?在知道自己是韓嫣而他是劉徹,草木皆兵、滿心防備的時候,只有真情才能感動人吧??他說喜歡你的時候,是真心的,不是麼?只是,他不明白,他的真心與你要的,是不一樣的。而你,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你要的是什麼。真得太多,要求得太多,卻說明得太少,“說了他也不會懂也不會做”,其實是不敢說吧?這點勇氣都沒有,還自以為委屈?不帶這樣的。

“是我的錯呢……”見韓嫣不說話,劉徹仍在不停地說話,似乎希望藉由不斷的話語來驅散心中的焦躁,“很可笑啊,一個大男人,你要什麼專一?我心裡有你,你心裡有我,不就行了?”

韓嫣僵了一下身子。

“我他媽的居然跟你想的一樣!可我又做不到!皇帝也不能隨心所欲!”韓嫣的微小變化,劉徹不是看不到,心疼了,“我不該惹你的……惹了你,又負了你……你為這個揹著流言,受著算計,我,視而不見……”

“一生一代一雙人,從小,我便想著能與一個人共白頭,”韓嫣猛然抬起頭,“我要的,你本就不能給。與你在一起,便是從一開始,就把自己放在一個被負的位置上。身為帝王,你不會單屬於哪一個人,任何人,只要戀上你或是為你所戀,就註定了你是個負心人,不管你戀沒戀上她。你好好的一個人,卻是從坐上那個位子,就被放到如此不堪的境地,偏還沒人能想到這些,”聲音低低的,“不管你怎麼做,都是錯,除非你能為一人散了後宮。可這,可能麼?哪怕你願意,兩宮太后也不願意,滿朝大臣也不會同意。我明知如此,卻還是……是我對不住你。我與那些動不動就死諫,有話不好好說非逼得人大開殺戒而置君上於不義之地的大臣,真是沒什麼兩樣呢。若心疼你,怎麼會讓你如此為難,揹負負心之名?還裝什麼可憐相?”

好吧,讓我都坦白,好不好?不管結局為何。最不濟,不過是辭官歸故里,也算是了了這一樁事。原本是打算一了百了的,只是,被劉徹勾起了心底最深的感動。感動了,心動了,確定了這個人,對自己是真的上心了。可他有妻子、有家庭、有事業,退了位的皇帝,命都保不了,一個廢太子,都讓他的親生父親想著法兒逼著自殺了,何況是皇帝?韓嫣,你能讓他為了你拋棄一切麼?

不能!

所以,哪怕是在兩人都明白了心意的現在,責任,永遠是橫在兩人中間不可逾越的障礙。人,不可以自私,所以,我退讓了,不是因為害怕,不是因為自保,只是因為明白了什麼是該做的。

所以,不再隱瞞,說出我對你的所有情感。

劉徹開頭聽著韓嫣要與人一生廝守,而這個人,顯然不是自己,心裡堵得厲害,卻又發作不得,忽聽得韓嫣說他處境難堪,心裡難過又熨貼——這些話,自己是想不到的,只是每每遇到這種情況便是鬱悶,連辯駁都辯駁不出一句來。韓嫣,竟能說到自己的心坎兒裡。

自己待阿嬌,時至今日真算是仁至義盡,還要被說是負心薄倖,韓嫣從沒得到過一句承諾,卻能想到自己的難處。再想想,朝上所遇的事情也是如此,一個個的,非得擺出一副“不聽我的,你就是錯的”的面孔來逼自己同意,不然,就會遇到更大的麻煩。一直不明白是為什麼,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所謂喜歡的時候,挨她的打,都是可愛的野蠻女友,討厭的時候,被叮囑要注意身體,都是囉嗦的傢伙,說的就是這種心態了。何況,這話說得,太貼心。沒人想到這一點,從來都是被索取、被要求的劉徹,感到了被關心的暖意。不是如今未央宮裡一堆新進女人端著宵夜親自送到宣室外頭以期得到宣召式的關心,而是,從心裡,懂劉徹。

我不是朕,朕不是我,要放走這麼一個讓自己還能感覺得到自己是劉徹而非皇帝的人麼?

“不管你說我有多難,終是,我對不住你。”

韓嫣搖搖頭:“身為男子,本就要揹負更多的東西,我們,怎能做此兒女態?我是男人啊,不該做獨守空房等你到來的事!我,不該那麼脆弱,因為我從來就沒有脆弱的資格……所以,”定定地看著劉徹的眼睛,“你沒有負韓嫣什麼的,從來不!負你的是我。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我得做男人該事。我是男人,不是女子,不能這樣做。讓我們,換一種活法。”

“你要與我,成路人了麼?”其實,劉徹更想說的是,是男是女,也沒什麼大不了,比起女人我更疼你。只是,一想到那些糾結的事情,後面的麻煩,便嚥下了。

“怎麼會呢?你會讓我們成為路人麼?”剝去漢武帝這層金光閃閃的外殼,劉徹依舊是個強勢的男人,這麼快會妥協,才怪,韓嫣笑笑,“我一直都在。”與其到後來再為這個鬧得亂七八糟節外生枝,不如留下。做其他。

“前天還要辭了身上的差使,求為郡守的——是你吧?”聽得出劉徹現在的情緒是放鬆了的。

“放不放?”

“放了我就是傻子!”劉徹這會兒不悲春傷秋了,“我不強你,你也,不能離了我去!”

“我會留下來。其實吧,先前,也知道有些難聽的話,也想著遠遠地離了去的,”見劉徹瞪大了眼睛,一副憤怒的表情,忙拍拍肩安撫一下,“只是,一見到你……”自嘲地笑笑,“你真的很討厭。”劉徹是個存在感很強的人,他要是做了演員也是那種當配角都能搶鏡的人,能讓人強烈地感受到他的情緒,然後,被他所感染,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王八之氣”?

“我不會走,”吐氣,揚起臉,大大的笑容炫花了人眼,“我還有很多事沒做,我要看著這天下越來越強盛,我想與你一起努力。我想,讓別人提起韓嫣的時候說,他是個有擔當的人。我想,把名字與你寫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被人蔑視地說,這是個佞倖,他不配。我想與你同時出現的時候,不是被人唾棄,而是說,他們很相得。一起,站在陽光下,好嗎?”

劉徹一直在聽、在看,此時,點頭。

“走吧,賽一場,”韓嫣道,“你好像沒怎麼贏過啊~”

有些事情,並沒想象中的那麼難。說出來,也沒什麼不好嘛。

“今天可不一定!”看著笑得很快活的韓嫣,劉徹應道。

這樣就好,終是不忍逼他。明白了他的困境與面對的險惡,也聽到了他的心聲,不再強求。愛做什麼便做什麼去吧,只是,你可親口答應了,不會離了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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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韓則問。

“定日子吧。”韓嫣答。

“許家?”

“當然。”

“謝天謝地,我先去給祖宗上香。”

韓嫣抽抽嘴角,與劉徹說開了,卸了包袱的同時,心裡也有些沉重。不被強求,能讓劉徹讓步,雖然讓得有限,他,對自己,真的是很好的。

心裡怎麼可能不喜歡他,只是,愛情,不是生命的全部,活著,人,只有活著,愛情才有所附著。這份情感只能壓在心底,變成一種相知相守了。

妻子,在心裡有人的情況下還娶她,是不是不負責任?秉承愛了才能結合,在現在的情況下,真是個美夢呢,要,怎麼面對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