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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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文 / 瞬詰 (粉絲群)

有些沉默的人永遠都在沉默,有些心死的人,已經永遠的死去!

又有誰在誰的生命里長存呢?從舅舅離開後,我一直都在仰望天空。

那麼的一天,舅舅突然的不見了,每一個下雨的晚上,我都坐在門口,等待著他回來。我腦子裡一直都是這樣想著,舅舅會回來的。

我不知道姨媽是怎麼傳言出去的,是我害死了舅舅。

而我卻始終保持著沉默,我想除了沉默的聲音之外,我再也聽不到其餘的聲音了。

我呆呆的走過每一個山坡,每一個田野,舅舅始終不曾出現,是不見了?還是消失了?

好像從很小很小開始,我就已經懂得把一種傷痛留給寧靜。

十一歲那年,這個死寂的院子裡出現了奇蹟般的吵鬧聲,而我卻一直做著同樣的事。就是站在別人的門口看著別人吃飯,厭惡我的人一般都會狠狠地關上門,再狠狠地丟給我一句:“掃把星。”

我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如此的憎恨我,我也更不明白姨媽為什麼也會如此的憎恨我。

記得那天的我還穿著破舊的衣服,而凌卻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似的。我手上的凍瘡又痛又癢,破衣服角落還有一個洞方便著寒風襲擊我的身體!

“喲,妹子,你回來啦,妹子,你賺大錢了吧。”姨媽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用那尖銳的聲音說著。

那女人似乎很不買這隻母老虎的帳,只是冷笑了一聲。

我站在旁邊,幾乎沒有人注意到我,我一直都是一個被遺忘的人,不是嗎?所有的人都興奮的看著這個女人,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冬天,安靜的季節。

漸漸的院子裡又恢復了以往的死寂,我一個人站在接不出果子的桃樹下,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好像有了這個習慣,我想,舅舅會回來的。

那個女人走過來很直接的告訴我說:“你過兩天就跟我走吧。”

我望著她,只是看著她。

她對於我這種只看而不回答的人顯得很生氣,然後大聲的對著我嚷嚷:“你聾了嗎?還是你是個啞巴。”

我問:“你是誰?”

她說:“我是你媽。”

又是一個陌生的名詞。

如果是零距離,那也是在我還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可是現在血緣突然變得很遙遠。

沉默的人永遠都是沉默的。

而現在這個沉默的人卻是我。

我走的那一天,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在偷笑。哦,不對,應該是明擺著笑。

“掃把星”走了,這是一 件多麼讓人愉快的事情啊。可是一切又是拜誰所賜呢?

凌依然用那高傲的眼神望著我,也許有些人註定就是對手。

我仰望著天空,天氣依然美好,而我卻一直在想念著一個人。

所以,我想,他們說的沒錯,也許就是我害死了舅舅。那個一直守護著我的人。

坐上火車的那一刻,我好像就愛上了自由一樣,我望著窗外飛奔而過的景物,我傻傻的笑。

她問:“你在笑什麼?”

我的笑容瞬間從臉上消失,我能感覺的到,我臉上瞬間的變化。我轉過臉的時候,她就沒有說話了。

有些語言總是少的那麼的可憐。

火車到了一個站,我突然有種下車的願望。 我看了看睡在我旁邊的這個女人,然後望了望外面,之後就聽見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叫聲。

對於一個健忘的人來說,忘記時間是一件多美好的事啊!

也就是在火車上,可是我並不記得那是在一個什麼樣的時間裡,我認識了一個人,一個陌生的女孩。

一頭的短髮,深邃的眼睛,看著我笑。

我冷漠的眼神簡直是在扼殺那雙美麗的眼睛。

她遞給我一個蘋果,說:“給。”

我望了望那個蘋果,然後眼睛又望向窗外。

我跑到了另外的一個車廂,她又走了過來,看著我,笑著對我說:“我叫侶,你叫什麼?”

我依然保持著沉默,現在想想,那個時候,侶該承受著多少耐心呢?

春天總是帶著希望,可是也帶著迷茫。我們總是看不見未來,忘記前面走過的一切,生活總是帶著殘酷。

我記得我第一次和侶說話的時候,是我問她:“你有水嗎?”

她當時驚訝的望著我,然後愣愣的遞給了我一瓶礦泉水,然後突然的對我笑。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和侶在未來都是好朋友……

下了火車,我就看見一個人向我們走來,方媽媽走過去,擁抱著那個男的,我依然傻傻的望著,方媽媽說:“他是你爸。”

我看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啞了,是吧?”方媽媽依然狠狠的瞪著我。

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那男的似乎對咱這種穿草鞋的人沒什麼感覺,直接提著方媽媽的行李箱往前走了。我呆呆跟著走著。

我們一直都走在迷茫的路上,我看著自己的軟弱,看著自己的無助,一個只有十一歲的孩子,累了。

很多時候,我們看見的是一片天空,而我卻總是看見一片山,讓我走不上去,也跨不過去。

很早,很早,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麼我一定不能去天堂,我要去地獄。因為我也是一個帶著邪惡的人。

這個世界有多恨你,你就有多恨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有多讓你無助,你就會讓這個世界多冷漠!什麼更冷,沒有比人心更冷的東西了。

到新學校的第一天,我就逃課了,雖然,我知道這裡和以前相差天然之別,可是,並沒有什麼值得興奮的。

“喂。”

這是誰的聲音?這是我心裡想的第一句話。

我頭髮蓬鬆中帶著凌亂,原因是我剛剛打完架。這是我來到這個學校第一次打架。

“給,你的手流血了。”我望著她,愣了一會,然後冷漠的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

她笑了笑對著我說:“你好,我叫侶,是一年二班的。”

我們又帶著陌生而熟悉的氣息中重新認識了,她不止是在火車給我蘋果的那個女孩,也是我在這個學校唯一認識的一個人。我記得我當時是這麼興奮的想著。

我又回到了那個陌生的家,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

從視窗照射出來的燈光,顯得格外的耀眼,屋裡還帶著歡笑的聲音。看,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站在門口靜靜的想著,帶著羨慕,同時也帶著嫉妒。

“我回來了。”我帶著微弱的聲音喊著。

方媽媽已經把桌子收拾乾淨了,欖和方爸爸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看著電視。

然後方媽媽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放下手中的碗,說:“你來洗碗。”

至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問一句:“你要吃飯嗎?”

我的手已經凍僵了,洗完碗,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躲進了被窩裡,我又冷又餓,但是遠遠比那個地方好很多,至少這裡有我自己的窩,有暖暖的被子,有一個只屬於我的地方。

不知不覺,我已經在飢餓中漸漸的沉睡過去。

所有能生存的地方都給了世界上的某一些人,有的人說:“上天是公平的!”那麼他到底對多少人公平?也許這個冬天過分的冷,所以才會有人不停的去批判它。我把手**自己的口袋裡,我很冷,根本就聽不進老師在說些什麼?我的腳已經麻木了。

之後,我又英勇的從教室的後門溜出去了,逃課成功總是讓我那麼有成就感。我找了一個地方,一棵樹下,風總是能想盡一切辦法襲擊我的身體,我弄了弄衣服,把自己裹得更嚴實一點,可是依然不管用,因為風不懂得可憐你。沒有感情的物種,一切都是冷漠的!

侶總是一個陰魂不散的人,她突然來了一句:“把衣服穿上吧,在這裡裝什麼紳士啊?”

我就白了她一眼:“你怎麼總是陰魂不散啊?”

然後她就很不客氣的打了我一下,說:“因為我是魔鬼啊…………哈哈哈,然後自己就在那裡沒頭沒腦的傻笑。”

時間總是瞬間的事,她安靜的坐在我的旁邊,我們都喜歡望著遠方,第一次,我知道了朋友。

我說:“也許,我不適合做你的朋友?”

她的手冷冰冰的拉著我,笑了笑:“沒有什麼適不適合的,你為什麼不能對自己自信一點呢?”

你仰望著天空,心裡想著舅舅,現在他會在哪裡?

你知道嗎?曾經有人說,我殺了一個人?

侶冰冷的手顯得更加的冰冷了。但是卻沒有放開我。

我冷冷的笑了一聲,開始我失去了小犬,我想,要不是我,小犬現在還應該好好的活著。

然後我又失去了我的舅舅,他們說,是被我殺死的…………因為我是一個掃把星,誰跟我在一起,誰就會消失…………我害怕…………真的…………

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了?為什麼他們突然就不見了,突然就消失了。我總是那麼渴望他們再次出現,幫我趕走那群欺負我的孩子,吃到那碗已經冷卻的麵條。

之從舅舅離開後,那碗冷卻的麵條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在那張木桌子上,外公好像也不再理會我這個所謂的“外孫女”了。

你說,人的心到底可以有多痛?有多無奈?

她靜靜的望著我,棋,你錯了,不是所有事情都是你的錯,只是你把他們當成了你的錯,因為他們的失去,沒有人能看見你了,沒有人能保護你了,你開始害怕了。害怕總是會讓人感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其實不是的,你沒有錯,你只是一個孩子。侶緊緊的抱著我,可是那個時候的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

上課了,她站了起來笑著對我說:“棋,你很善良,我會是你一直的朋友,不管你以後在哪裡,我依然在原來那個地方等你。”

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她的智商到底有多高?為什麼她會覺得,我值得是她一直的朋友?很久很久,我都沒有想明白,侶這個女孩!

後來我轉學了。準確來說,我被開除了,因為逃課的次數過多………

我和侶開始了古老的書信聯絡。

她總是會講一些她在學校沒有我的新生活,也許,有些人永遠都在留戀著什麼?留戀著時間,留戀著過往的人和事!

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漸漸的變老,一切都不屬於我了,甚至包括時間,我總是這樣消沉的想著。

人生最渴望的不過就是一份寧靜,人生,最希望的也不過是一份安靜的生活。

我在迷茫,我帶著最為冷漠的心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的一切都與這裡格格不入,我依然保持著自己的笑容,埋藏著我的冷漠,我仰望著天空,也不過就是那樣的顏色。

後來,我依然仰望著天空,但是卻不再注意它的顏色了!

我偶爾坐在空曠的草坪上看著侶寫給我信,看完後,疊好,臉上依然帶著冷漠,在操場上走上幾圈。

這也許是一種習慣,也許是一種思念,也許是一種寄託,一切,也就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