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和她的第一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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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和她的第一次(2)
她推著嘴邊的水杯,才不在乎是否潑到身上。“今天的你……太討……討厭了。”
“我又做錯什麼了?”他也是糊塗了,跟一個醉酒的小丫頭辯白什麼?
“是你……是你提起我愛吃的醉田螺,讓我想到可以用……用柿子酒做酒心巧克力,可你……你眼裡就只有肖薔薇,連嘗都不嘗我第一次對外發布的作品。”她圓潤的小指頭在他面前撥來挑去,惹花了他的眼。
原來是因為這個半夜在家中醉酒,他不覺得莞爾。看她醉得坐都坐不穩,他索性將她納在自己的懷中,這樣就不會有閃失了。
她的酒氣一陣陣薰著他的頸項,惹得他微醺。“我和肖薔薇在一起,你看著不舒服,吃醋啦?”
“醋?醋不可以隨便用在甜點裡的。”眼前怎麼老是有個黑影飄啊飄的,倪猜猜伸出手把黑影推開。
又推他的腦袋!衛奈何拉下她的手柔柔地捏在掌心裡,“我們倆的約定,你還記得嗎?我放棄我單戀的女生,你願意愛我嗎?”
她的腦子渾渾噩噩的,卻還記得一件事。
“吶,給你。”她將錫紙包裹的小東西塞進他的掌心裡。
“這是什麼?”
“柿心酒醉巧克力。”
她特意給他留了一顆?他正要塞進口中細細品嚐,她忽然大力地拍著他的背,滿口酒氣地嘟囔著,“你要記住,這是我做給你的巧克力哦!是用於示愛的巧克力哦!”
她知道她在說些什麼嗎?
衛奈何怦然心動,還想再問下去,她已經神情恍惚地垂在他的肩頭。算了,他們多的是時間掃清擋在他們倆中間的一切障礙。
他將倪猜猜打橫抱起,安穩地放在**。看她一頭薄汗,衛奈何拿了毛巾來給她擦,他手還沒近她的身,倪猜猜先一步衝了過來,嘴裡還嘟囔著,“黑影!又是一團黑影……”
又推他?這回下手還真狠,連他上衣的鈕釦都被她扯了下來,衛奈何只覺胸口火辣辣的痛,低頭看去,胸前已遍佈紅痕。
“下次誰再讓你碰酒,我就殺了那個人。”他賭咒發誓。
替她掩好了被子,她又嚷口渴,替她端來了水,還沒喝兩口她就掩著嘴要吐。這樣折騰了半夜,她總算睡下了,衛奈何正準備離開,她忽然捲了個身,枕著他的手臂,鑽進了他的懷裡。
“喂,丫頭,你這樣不行噯!這樣……這樣我們可就算是同床共枕了,要是放在古代,你不嫁我都不行了。”
呸!他說得是什麼奇怪的話?真是腦子秀逗了。
他越是推她,她鑽得越深,他只得安穩地躺在她的身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她睡得很不安穩,時不時地發出囈語。他的手輕拍著她的背
,哄小孩子一般一下下地撫著她。她終於不再輾轉,停留在他的懷裡呼呼大睡。
就這樣攬著她,感受著她的氣息,他的心從未有過的沉浸下來。這輩子他都想這樣抱著她,抱著她。
她躺在**仰望他,他對她微笑,笑得好像她是他眼中唯一的女生。
天,他的笑容令她呼吸困難。
喔,倪猜猜屏息,看著他低下身來,上帝!她睜大眼睛,他輕輕吻上她嘴脣,他握住她手臂,他手掌的溫度令她毛管憤起,他離開她的脣,往下親吻她下顎,親吻她頸子,親吻她……
叮——
鬧鐘大響,倪猜猜驚醒,躺在**為自己作的夢喘息不止。
這可不是一般的夢,是春夢!小小女生最不可能做的春夢。更恐怖的是,她夢中的男主角居然有一張長得跟衛奈何一模一樣的臉。
倪猜猜掛著一臉死灰的表情坐在**,睜開眼,日光明亮,風吹窗簾,影子婆娑。
盯著時鐘,她這才發覺自己睡了好久。腦子渾渾噩噩的,好像被攪拌機打成了糊,什麼也想不起來。她恍惚著呆望身旁,床頭櫃上擱置著一杯水,水杯下面壓了一張字條——
下次再喝酒,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
衛奈何
哇!用得著這麼殘暴嗎?
想起來了,她昨天準備獻給尤老師的第一份考試卷,精心製作了酒心巧克力,結果在一遍遍地嘗試中,好像有點醉了。
不是有點,好像……好像是醉得很厲害,嚴重到她根本不記得傍晚以後發生的事情。
口渴得很,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杯一口飲盡,總算清醒了些。
她眨了眨眼,隱約覺得昨夜好像做了個夢,但她記不起。她甩了甩手,只覺得五指又酸又累,好像做過什麼體力活似的——衛奈何,你是不是趁我醉酒偷偷揍我了嗎?就因為你偽裝失憶的時候,我欺負了你?!
奇怪,是錯覺嗎?昨晚夢中,好像有人抱著她。
抬起雙手,她環抱住自己,好迷惘,是夢還是真的?她腦袋昏沉,想不清楚。
不用他恐嚇,下次她也不敢再喝酒了。天知道那些人為什麼喜歡酒這玩意,根本不是什麼好玩意嘛!
她的腦袋好像有個人拿錘子不停地敲啊敲的,痛死了。
對了,她昨天留給衛奈何的那塊酒心巧克力放到哪裡去了?她特意留給他吃的,怎麼找不到了?她東摸西摸,翻了半天也不見拿錫紙包起來的獨一無二的巧克力。可惜柿子酒都被她昨晚喝光了,即便還有柿子酒,再做出來的酒心巧克力也不是她第一次交的作品。若他無緣吃到她的第一份作品,於她而言就太遺憾了。
會不會昨晚她喝醉的時候
已經把酒心巧克力給他了?
倪猜猜想來想去,渾渾噩噩的腦袋也想不出就裡。她決定了,殺去醫學院,找衛奈何問個明白。
倪猜猜坐在大教室前的長椅上,兩條腿晃啊晃的,悶悶地打著瞌睡。衛奈何走出教室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她的腦袋一下下點著胸口,就快埋到肚子裡去了。
為了交出第一份作業,她辛苦了好幾夜,昨晚又醉酒,難怪現在沒精神。衛奈何放輕腳步坐到她的身畔,脫了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看著她的頭點了又點,他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肩頭,睡吧,丫頭!
他用背擋住吹向她的風,讓她在他的懷裡安然入睡。她打著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小拳頭正中他的咽喉——
“你謀殺親夫啊!”
“呃?你怎麼在這兒?”想起來了,是她來大教室外等他的,等著等著居然睡著了。
倪猜猜坐起身,肩上的外套滑落在長椅上,她撿起他的外套,發覺他的臉被秋風吹得灰白。秋風乍寒,他只穿一件單衣,凍得面色如土。她將外套塞進他的懷裡,壞心眼地教訓他,“你別亂說話哦!親夫,誰是誰的親夫?小心給你的肖薔薇聽見,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衛奈何的手指戳戳她,又指指自己,不可思議地望著她,“我們昨晚都那樣那樣了,我還不是你的親夫?”
“哪樣哪樣了?”說得那麼詭異?好像他們之間有什麼曖昧似的。
“你不記得你對我做了什麼嗎?”
他那是什麼表情?好像她對他施以魔爪似的。“我對你做過什麼嗎?”
“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真的有做過什麼嗎?”他能不能說明白點啊?死也死得清楚!
還想否認?幸虧他早已留下證據。衛奈何解開胸前的鈕釦,古銅色的胸肌上露出一條條觸目的紅痕,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被某個野貓樣的小丫頭撓出來的。
難道……難道這些都是她做的?
倪猜猜猛地站起身向後退,足足彈跳出十來米遠,“怎麼可能?”
“你想不認賬?”衛奈何疾步上前,逼到她面前。
倪猜猜連退了數步,恨不能找個地方鑽進去。“我根本不記得自己有做過什麼,怎麼認賬?”
“可我因為你都這樣了,再也不能和我心儀的女生在一起,你居然還打算不負責任?”衛奈何手指戳著她的肩頭,字字珠璣。
負責?她……她她她要怎麼對他負責?
“啊,我想起來了,尤老師讓我早點去廚房,說有種意式甜點要教我,我先走了,有什麼話我們下次再說。”
丟下衛奈何,倪猜猜腳下生風,飛一般逃之夭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