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傷害我守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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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傷害我守護的人
以malfoy之名scorpio斯科皮站起來,重新行禮,和他在霍格沃茨禮堂一模一樣的禮節,“祖父,祖母。還有,”他轉頭望著德拉科,“父親。”馬爾福一家驚訝地幾乎要從沙發上跳起來了,盧修斯和納西莎還好,他們只是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有做過多的動作。德拉科真的從沙發上跳起來,他指著斯科皮,不敢置信,“你叫我什麼?”“父親。”斯科皮重複了一遍。德拉科抱著腦袋在原地轉圈兒,“這一定是惡作劇,是潘西讓你這樣做的,還是布萊斯?我的生日早就過了,他們的禮物送晚了。”“坐下,小龍!”德拉科不敢違背父親的命令,坐下來,不過身子不停地扭動著,盯著斯科皮。盧修斯清了一下嗓子,“斯科皮,你是說你來自未來的時空,你是、小龍的兒子、我們的孫子?你要怎麼證明?”“如果您要我證明我們是一家人,很容易,祖父,我記得馬爾福有一套完備的認親系統。但是你如果讓我證明我來自二十多後,我沒有辦法,我也不知道怎麼來到這裡,或許魔鬼火焰有溝通時空的作用。”“魔鬼火焰!”納西莎尖叫起來,她撲過來檢查他的身體,“你是說有人對你使用魔鬼火焰?我的孩子,是誰這麼大膽?盧修斯,”她怒氣衝衝地回頭看著丈夫,“有人竟敢用魔鬼火焰對付馬爾福的家人,這太猖狂了!”“茜茜。”對於妻子的憤怒,盧修斯苦笑。從第一眼看到,他們似乎就認定這個少年是他們的家人,一定是。“祖母。”感受著和自己時空一模一樣的關愛,斯科皮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能夠見到你們,我很幸運。”“我可憐的孩子。”納西莎抱住他。德拉科有些不滿,茜茜媽媽抱著別人,這項認知讓他有些不痛快,“我的兒子,這太荒謬了!”他憤怒地看著被母親抱在懷裡的少年。“小龍,不許這樣說!”納西莎呵斥兒子,“斯科皮……”她看著少年,“我們可以叫你小蠍子。啊,我想那個時空我們也是這樣叫你的。”她扭過頭看著德拉科,“父親怎麼可以不承認兒子?”“這讓我怎麼承認?”德拉科指著斯科皮,“他比我還大!”“很簡單!”納西莎站起來,抓住他的手腕,取出自己的魔杖,然後在他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德拉科疼得猛然吸了一口氣,“媽媽——”“小蠍子。”“是的,祖母。”斯科皮拉開自己的袖子,然後劃破了自己的面板,血沿著手臂滴下來。兩人的血融合到了一起。納西莎嘴裡念著古老的咒語,兩個人的血漂浮在空中,慢慢扭曲拼寫出來兩行字:納西莎拉著斯科皮坐在一邊說話,盧修斯和斯內普在商談著什麼。德拉科看著自己剛才被割破的手臂,現在一點傷也看不到了,他不時抬頭瞄一眼和母親說話的少年。馬爾福家族的這種儀式他知道一些,事實證明了少年的話,但是突然多出來一個比自己還大的兒子,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雖然,雖然,他小聲地承認,他也很喜歡他,一開始見面的親切大概是因為血緣的關係,但是他以為他們會是兄弟。納西莎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這麼說,我們還有一個孫子,叫做帕瑟斯Pisces,小魚嗎?一聽就知道是盧修斯取的名字。對了,小蠍子,你的母親是誰,小龍娶了誰家的姑娘,是帕金森嗎?那個小姑娘很喜歡小龍。”聽到關於自己的事,德拉科支起了耳朵。帕瑟斯Pisces,這個名字還不錯。聽到後來,臉有些紅,他娶誰和媽媽有什麼關係,不過潘西還不錯啦。斯科皮搖頭。“不是潘西,那是誰?和小龍年紀相仿的小姑娘不多。”納西莎想著巫師界純血家族的孩子,突然注意到少年的表情,那是一種很哀傷的表情,讓人心疼。“小蠍子,怎麼了?”斯科皮靠在祖母懷裡,人體的溫度讓他眷戀。“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不是潘西阿姨。”“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女兒,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孩子。”納西莎輕柔地說。其中一定出了什麼事,這孩子的表情太過不同尋常。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德拉科在記憶中尋找這個名字,一個金色捲髮的小姑娘出現在他腦海裡,笑起來甜甜的,似乎和潘西很熟,她的姐姐是潘西的好朋友。他蹭啊蹭,慢慢挪到母親身邊,開口,“喂——”被納西莎啪地在腦袋上打了一下,不情不願地改口,“小蠍子。”斯科皮揚起笑容,“父親——”德拉科臉有些黑,“你不要這樣叫我!”斯科皮的臉色立刻黯淡下去,蒼白地沒有血色。“小龍!”納西莎呵斥兒子。德拉科只是覺得被一個看起來比他大的人叫父親非常尷尬,看到他黯淡的臉色還沒來得及心疼,就被母親捏住了耳朵,納西莎吼他,“你怎麼可以這樣?”他捂住耳朵,妥協,“好了,你願意叫就叫吧。”“父親。”斯科皮滿足地笑著叫了一句。“你的那個時代怎麼樣?”德拉科問,“我是說二十幾年後,我在做什麼?”“父親您是魔法部國際事務合作司司長,阿布拉克薩斯祖父曾經得到過這個職位。”德拉科看起來很高興,“那爸爸呢,是魔法部的部長嗎?”“祖父賦閒在家。”“賦閒在家?”德拉科不信,掰著指頭計算了一會兒,“爸爸那時才七十歲,怎麼可能賦閒在家?”巫師的平均年齡都在一百歲以上,七十歲,對巫師來說並不算老。“賦閒在家,可以做很多事情,父親。”斯科皮微笑,正因為賦閒在家,外人才看不到馬爾福家族的立場。“那能夠做什麼?”德拉科撇撇嘴,不過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纏,“你來這裡前,在霍格沃茨上學嗎?六年級?帕瑟斯呢?”“是的,帕瑟斯五年級,我們差一歲。”“霍格沃茨的校長是誰?教父嗎?”“不,父親。”斯科皮轉頭看和祖父商談什麼的男人,“是麥格校長。”德拉科不滿,“那個格蘭芬多。”德拉科拉著他詢問很多雞毛蒜皮的事情,那邊盧修斯和斯內普的商談已經結束。“小蠍子,你對外面的身份,”盧修斯忽然停頓了一下,“馬爾福家的私生子,你之前沒有上過正統的學校,你的一切知識都是家庭教師教你的,這裡有兩個人的資料,你要記住。”盧修斯遞過來兩張紙,上面有兩個名字,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斯科皮認真地看了一遍,然後把羊皮紙毀掉,“我記住了,祖父。”對他的記憶力,盧修斯非常滿意,“這個稱呼也要改掉,當然私底下你可以這樣稱呼我們。我想你應該認識西弗,他是小龍的教父,也將是你的。”斯科皮恭敬地對魔藥教授鞠躬,“以後承蒙您照顧,教父。”魔藥教授冷漠地點了點頭,“雖然我是你的教父,但不要妄想我會在課堂上照顧你。”“是。”他低下頭輕笑,這個男人,和畫像裡面一點都沒有變。納西莎說,“你會把孩子嚇壞的,西弗,我想小蠍子的魔藥一定和小龍一樣優秀,不會給你丟臉。”魔藥教授站起身,“我們必須回去了,”指點了一下德拉科和斯科皮,“他們明天還要上課,而你,”他看著斯科皮,“我想你沒有六年級的課本,是嗎?”“是的。”“你也沒有O.W.Ls的考試成績是嗎?”斯科皮摸摸鼻子,“雖然我通過了,但是我沒有辦法出示成績單,是的,教父。”“你的魔藥成績多少?”“全部是O,教父。一個馬爾福無論在什麼方面都是完美的。”“你可以來上我的魔藥課,其他的我會和校長說,你或許會有一場私人的考試,馬爾福先生。你想選修什麼科目?”“魔咒、變形、魔藥、草藥、黑魔法防禦術、古代魔文、神奇生物保護。”他們走到客廳的壁爐前,納西莎微笑著擁抱他們,“我會把你需要的課本寄過去,親愛的小蠍子。小龍,要記得照顧小蠍子,不要讓他被別人欺負了。”“知道了。”德拉科有些不耐煩,拉著斯科皮的手,把他推進壁爐裡,“走了。”斯內普並沒有留他們在辦公室過夜。過了午夜的天氣十分寒冷,德拉科站在地下教室的出口,抱怨著自己的教父,看著依然沒有停的暴風雨,為了汲取溫暖,緊緊地靠著斯科皮,“希望不會被費爾奇抓到。”一道溫暖的氣流包裹住了他,然後有一團明亮的光照亮他們周圍五米的路面。“這樣會被費爾奇發現的。”“隱身咒。”他們安全順利走回寢室,中間有一次和費爾奇擦身而過,德拉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但費爾奇好像根本沒發現他們,擦著他們的身體走過去。開啟寢室的門,德拉科往**撲去,很興奮,“太驚險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們和費爾奇之間距離只有五釐米,他竟然沒有發現我們,還有那隻貓。隱身咒真好用。”斯科皮笑了笑,看著這間很熟悉的臥室。霍格沃茨的每一個董事都有一間專用寢室,他上學期間就住在這裡。隨著他的意念,寢室的空間在改變,德拉科驚訝地坐起來,看著地板上出現一道牆,把寢室擴大了一倍的空間一分為二,“你做什麼?”“我需要一個房間成為我的臥室,父親。”“不允許!”德拉科憤怒地從**跳下來,他掏出魔杖指著不斷增高的石牆,“退回去!”石牆在兩個馬爾福的意念中掙扎了一會兒,在斯科皮放棄以後,迅速消失在地板裡,房間裡的格局沒有大的改變,只是多了一張床。德拉科似乎非常生氣,他抱著衣服進了浴室,猛烈的關門聲昭示他的怒火。斯科皮不是很明白,他和弟弟是一人一個房間,畢竟他們都有自己的隱私,即使親如兄弟。斯科皮在**躺下來,這一天經歷的事情太多,讓他有些疲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推搡著他,喊他。他翻了一個身,不理會打擾他睡覺的噪音。他夢見自己又回去了,爸爸媽媽抱著他哭,弟弟紅著眼彆扭地不理他,祖父祖母站在一邊微笑,莊園前面那片白薔薇開得很香,爸爸媽媽嘴脣開闔著,似乎說著什麼,但是他聽不清。腳下的地面突然變成了泥沼,他拔不出腿,看著自己一點一點陷下去,他大聲呼喊,但是沒有人聽到他的聲音。陷入一片黑暗之後他醒了,感覺胸口壓著什麼東西。“父親!”他驚訝地叫。他胸口的那顆腦袋動了動,閉著眼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坐起來,“哦,要起床了嗎?”迷迷糊糊下了床,往浴室的方向走,走到一半似乎清醒了,猛地回過頭。斯科皮被他的動作驚嚇到了,但德拉科只是對他說,“早上好。”“早上好。”他傻傻地說。一個小時後,他們坐在禮堂裡面吃早餐,德拉科像一個長輩數落他,“你昨天不脫衣服就睡覺,這麼冷的天一定會感冒……這一週你應該沒有課,教父還沒有通知你……”德拉科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這讓周圍聽到他們談話內容的人表情各異。潘西和一個斯萊特林的男生走過來,和他們打招呼。“潘西,布萊斯,他是我……”德拉科想給好友介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兒子”是不能說的,說了潘西和布萊斯也不會信,但是說哥哥,他又千萬分不願意。“斯科皮.馬爾福。”斯科皮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啊,”德拉科含糊其辭,“你們叫他名字好了。”潘西和布萊斯對視了一眼,微笑,“斯科皮。”斯科皮中午收到了斯內普的通知,經過商議,教授們決定在這個週末給他進行考試,合格後允許他進入高階課堂上課。關於考試的事兒,德拉科似乎比他還緊張,老是提醒他應該去複習。六年級的課程沒有什麼難度,他跟著斯萊特林六年級的學生一起上課,下午在草藥課堂上他得到斯普勞特教授的稱讚,說她要免除他週末的考試,她非常願意讓他來上課。草藥課結束,他和斯萊特林的學生一起往禮堂走,雖然暴風雨昨夜就停了,但今天的天氣依舊不明亮,雲層黑壓壓的,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門廳那兒聚集了一大堆人,突然一隻白鼬從人群裡面跑出來,它看起來有些驚慌失措,一道光追逐著它。人群在喧鬧,一種難以壓制的怒火從斯科皮心頭冒出來。追逐在白鼬身後的光被攔截擊散了,穆迪一瘸一拐從扒開人群走出來,他的柺杖敲擊著臺階。“是誰在插手?”他看到一個穿著斯萊特林校服的少年彎腰抱起了白鼬,撫摸著它雪白的皮毛,白鼬在他懷裡慢慢安靜下來。那少年有鉑金色的長髮,戴著眼鏡。“放下它!”他大喊了一聲,手裡的魔杖指著少年。少年抬頭,看著他,忽然笑了,很漂亮。人群忽然驚叫起來,穆迪發現少年站立的地方變成了一團殘影,他的魔眼骨碌碌地轉動著,搜查少年的蹤跡。一個冰冷鋒利的東西抵著他脖子上的肌膚,聲音在他身後傳來,“你需要付出代價,無論你作為一個教授用變形咒、鑽心剜骨懲罰學生,還是侮辱一個馬爾福。沒有任何人可以這樣做,當然包括你。”冰冷銳利的疼痛傳來,然後尖銳的東西刺破了他的肋骨,殷紅的血飛濺出來,周圍的學生驚恐地看著這一切,過了幾分鐘才尖叫起來。穆迪感覺身體漸漸麻木,他甚至用不出一個反抗的咒語。“馬爾福!”一個尖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麥格教授飛快地跑下臺階,用魔杖指著他,“你在對一個教授做什麼?”“我在報復,麥格教授。沒有一個人可以這樣侮辱馬爾福!”斯科皮大方地承認,拔出穆迪身上的匕首,然後它變成了一根魔杖,熟練地用了止血咒,防止穆迪因為失血過多死亡。麥格教授看到他懷裡的白鼬,又看看穆迪。“沒有任何一個教授可以這樣懲罰學生,”鉑金少年微笑著,“用奪魂咒、鑽心剜骨,我的報復相對來說溫和多了,不是嗎,麥格教授?或許我可以把這些在穆迪教授身上試驗一遍。”嚴厲的女巫說不出話來,從周圍學生的臉上她知道少年說的都是實情,她難以想象可以把三大不可饒恕咒用到學生身上的教授。她憤怒地解除了白鼬身上的變形咒,德拉科復原了。斯科皮一揚手,一個寬大的斗篷落下來,遮擋住所有人的視線。麥格教授不想理會穆迪,準備大步離開,她要找鄧布利多說一下,穆迪實在不適合教授的職位。“麥格教授,我想您有必要把、穆迪教授送到醫療翼,要知道蠍子都是有毒的。”少年的聲音傳來。麥格教授回頭,只看到少年離開的背影,他扶著德拉科,一步一步走進門廳光芒照耀不到的黑暗裡面。馬爾福——她皺了一下眉,想起剛看到少年微笑的臉,雖然匕首在穆迪身上帶出一蓬一蓬的鮮血,但那笑容一直都是溫柔和煦。讓她想起鉑金貴族的家主,盧修斯.馬爾福,她還記得那個男人在霍格沃茨求學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