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32皇位之爭——恥辱

332皇位之爭——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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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皇位之爭——恥辱

“對了!”

清猗突然低呼一聲打斷了逐子心頭的驚駭情緒:

“以前在青樓的時候,我好像曾聽某位達官貴人提起來的,說什麼德慈皇后孃家大明府曾出過一個少年公子,是‘私’生子,並沒有認祖歸宗

。這人愛遊歷山水,後來去了異國,就再也沒有回來,據說是被招為上‘門’‘女’婿。後來,生了一個千金,還做過二十幾年‘女’皇。小姐,這‘女’皇,和您嘴裡的‘女’皇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金凌聽著一怔,鳳烈的母親本不是旃鳳國的嫡脈傳人,是謀害了‘女’皇才登上帝位的,‘女’皇的生父好像真不是本國人氏芑。

難道那位英年早逝的“上‘門’‘女’婿”就明家的血脈?

而宋黎則因為人家是慈德皇后的孃家人,才愛烏及烏順道幫了這個小忙嗎?

不對,那根本就不是順道,兩個國域隔了十萬八千里,那個自‘私’自利的人,怎麼為一個“微不足道”的鳳烈而跑去九華蝟?

百思不得其解!

“得了!不想了!”

太多道理說不通。

金凌看向也在深思的嚴五,問:“可查探到鳳王的下落?”

“有!”

“在哪?”

那傢伙偷偷離開東荻,悄悄來到西秦,坐山觀虎鬥,必是另有圖謀的。

“就在張家莊附近出沒過!”

“好!好極!逐子,立即備馬,我們去那邊地頭上,好好會他一會!也許,我能從他身上挖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嚴五呆了一呆:“小姐,您說什麼?要去和鳳王打‘交’道?您不是答應過世子,會在這裡乖乖的等他回來的嗎?”

他著重把“乖乖”兩字說的特響亮。(因為這是他親耳聽到的

逐子扯扯嘴皮,這位主子要真是能定下魂來坐在這裡觀戰,那就不是公子青了。

金凌無辜的眨眨眼:“我在這裡呆乏了,想出去透透氣兒。放心,鳳烈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會不會有危險?”

碧柔有點擔憂。

“這世上,做任何事都是有危險的!但是,鳳烈……”

金凌細細想了想:“他對我並沒有惡意。還是很君子的!”

後來,她才知道,鳳烈是“小人”。

**

拓跋臻帶著人趕回城裡時,拓跋軒已經令人將城牆的兩個籠子放了下來,這個因為愛妾之死,而脾氣變的暴躁的皇弟,正在那裡猛踢關著拓跋曦的狗籠,嘴裡罵罵咧咧的直叫:

“閉嘴閉嘴!別在我面前‘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蠢樣?

“二個月抓我的時候,你不是很痛快麼?當初坐太子位的時候,你不是很舒服很得意嗎?

“現在裝什麼可憐?

“你一點也不可憐!

“一切全是你自找的。

“你不好好看看自己是什麼料說你天真那是客氣的,說你蠢蛋那才是大實話,你怎配做皇帝?

“你有上過戰場嗎?

“你有浴血奮戰過嗎?

“你除了紙上談兵,還懂什麼?

“你就一被捧上天的‘混’小子!

“你四皇兄待你多好,你非要和那個九無擎聯合起來,不但想害父皇,更將四皇兄往死裡‘逼’

“你自己去看看,你和九無擎害死多少將士。

“你這狗孃養的,我呸,還想替你家那老妖婆求情?

“滾吧!”

狗籠被踢翻,在地上滾了起來,可見使的力量有多大!

拓跋曦在裡頭跟著翻跟斗,額頭全都被‘精’鋼籠上的稜角撞擊的出了血絲。

宋黎也在,冷眼睨著這一場好戲。

拓跋臻看著直皺眉頭,忙飛身而制止,扶穩狗籠,細細看了一眼原本粉雕‘玉’琢的少年,如今都成了血人。

這孩子從來沒有吃過苦,曾經純澈的眼睛,如今盡是一片悲痛的蒼涼。

“夠了!”

拓跋臻跳過去攔著。

“不夠,遠遠不夠!”

拓跋軒吼,把牙齒咬的咯咯響。

拓跋軒雙眼發紅,怒叫:“拓跋曦,你那賤人娘,媚‘惑’父皇,害了多少宮妃,誤了多少朝廷大事,活該被萬人騎。這‘混’小子佔盡了便宜以後,如今只知道裝可憐,裝孝順,我呸……”

拓跋臻沉一臉,狠狠一推,將人推開,嘴裡直叱道:“拓跋軒,你是親王,大庭廣眾,別自毀威信。”

拓跋軒依舊怒目,但閉上了嘴。

拓跋臻這才噓了一口氣,轉開頭,看向一個守在邊上準備開鎖的‘侍’衛,吩咐道:“放他出來!”

‘侍’衛恭身領命。

拓跋臻單膝著地,親手將拓跋曦自籠內扶出來了:

“七皇弟!”

他低低叫了三字,看著他滿身血淋的樣子,如此狼狽,再不似以前那般如雪如‘玉’般丰神俊逸,神‘色’不由得微微一黯

拓跋曦悲愴的看了一眼,目光急速移開,很突然的甩開了拓跋臻的扶持。

他想站起來,但因為被關籠子太久的緣故,身子有些地方都已經麻木,血液不通,一個趔趄,就往地上栽下去,狠狠摔了一下。

拓跋臻原想去扶,但拓跋曦已經爬起,步履不穩的衝到另一個狗籠旁,推開開籠的‘侍’衛,親自開啟,而後,將裡面衣裳不整,絲髮覆面的‘女’發人吃力的拖出來,嘴裡則低低的叫著:

“娘,娘,曦兒來救您……孃親……孃親……”

他不住的叫著,不斷的撥掉黏在母親身上的汙穢之物。

可他一時忘了,母親身上穿的衣裳並不齊整,都沒有穿裡衣,讓他這麼一拉,整個傷痕斑斑的香肩全‘裸’了出來……

拓跋曦呆了一下,那些不堪的畫面便在腦海裡乍現,心頭頓生一陣陣難以忍受的絞痛。

他慌忙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剝下來,一邊悲泣,一邊急‘亂’的將母親包裹住,緊緊的抱住,聲音嘶啞的低吼,就像一頭掉在陷井裡的困獸: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如此傷我母妃?她到底做錯什麼了?從我記事開始,母妃就從不與任何人為伍。你們怎忍心對一個長年昏睡不醒的人下如此毒手。你們好惡毒,真是好惡毒。”

拓跋臻不說話。

拓跋軒斜著眼,眼神極為冷漠。

宋黎一徑笑的森涼。

毒嗎?

這只是開始。

他一扯馬韁:“關進囚車,帶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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