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皇位之爭——逼迫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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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皇位之爭——逼迫 2
“我要見拓跋弘!”
金凌揪住那人的衣裳,怒目相向,低聲一吼:“馬上叫拓跋弘來見我……”
那管事膽子極大,無畏而輕蔑的一笑:
“姑娘,您當您是什麼貨‘色’?皇上是您想見就能見的嗎?皇上抬舉您,您是貴人;皇上踩扁你,你就是一隻破鞋?憑什麼在別人的地面上撒潑打‘混’的的囂張?說穿了,您能值幾個錢……”
“啪啪啪……芑”
金凌氣的甩下幾個巴掌,竟敢如此折辱她?
那人一陣錯愕,似乎沒料到她會說打便打,然後,則‘露’出了冷冷一抹笑:
“打吧打吧!打死了奴才,死的會是九無擎,你信不信?蝟”
語氣一徑那般囂張。
果然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灘遭蝦戲……
拓跋弘這是掐準了她的軟肋,硬生生想‘逼’她就範。
“他到底想到怎樣才肯放過九無擎……”
濃濃的烏雲在金凌臉上聚攏起來,她一再告訴自己要沉住氣,手底下的這個管事,神情是如此的鎮定自若,可見拓跋弘是有備而來的。
“姑娘先放開小的,讓小的喘口氣……小的就把皇上的吩咐說給您聽。”
那管事指指她的手,應對的有條不紊。
金凌冷冷睨視,鬆開,拍拍手。
那管事‘摸’了‘摸’自己打疼的臉,眼裡閃過一道狠戾之‘色’,卻又轉身掛起了笑容,打了一個響指,傳令道:
“來人,把東西拿上來
!”
話音落下,便有兩個宮婢端兩碗湯,走了進來,先向那管事行了一禮,而後才來到了金凌面前,也欠了欠身。
兩碗‘藥’,兩種選擇?
金凌眯起了眼。
那管事走了過來,站在兩個宮婢的中間,指指左手邊上的那碗‘藥’湯:
“這是御醫配治的退燒湯,裡頭都是續命的上等‘藥’材,吃了,睡上一夜,就能醒過來,多少還能保全一些時日。至於這一碗……”
他又指指右手邊的那碗‘藥’,笑開著那張紅腫的臉,以一種好以整暇的神‘色’看著:
“這碗是忘情湯,是皇上給您準備的。
“吃了就會忘記一切煩惱,從此以後留在宮裡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尊貴‘女’人,由著皇上寵,由著皇上憐,為皇上生兒育月,開枝散葉。這輩子只做皇上的‘女’人,只陪皇上睡……
“皇上說了,只要您能吃下這碗‘藥’,另一碗您可以隨意用……要不然,您就留在這裡,看著九無擎慢慢斷氣吧!”
這是人話嗎?
一句一句,真是那麼媽的惹人生火動怒。
金凌覺得自己有種想將眼前之人打爛的的衝動。
這個人這是在故意回擊她剛剛打了他?
丫的,敢這麼玩她?
她怒氣一上來,當頭又一拳,狠狠砸到他臉上,力量又強又沉。
砰的一下,管事被擊得往後直退。
砰的一下,管事被一股力量打到了牆角
。
她如影隨形,自兩個婢‘女’中間穿過去,一連串拳頭如急風驟雨般落下。
左眼,右眼,右臉,左臉,鼻子,嘴巴,一處一拳,一拳換一個地方唰唰唰,砰砰砰,鼻血,牙血,滋滋滋淌下來,一片腥紅刺眼,前一刻還好好的臉孔,此刻已經面目全非。
這一連串的動作快的駭人,兩個宮婢還沒回過神來,就看到何統領已被打趴在地上,眼皮一翻,眼底全是驚懼的神‘色’,兩個人一哆嗦,手中端著的‘藥’險些就跌落下去,好不容易手托住,嘴裡呢,早已尖叫出來。
這一叫,將房外的幾個‘精’武‘侍’衛引了過來,圍著一看,傻眼呢,地上躺著奄奄一息的可不就是他們的頭,怎如此狼狽?
他們錯愕的看著那位正往頭兒身上撕衣料擦手的美麗‘女’子。
“看什麼看,沒看到姑娘打架嗎?再看,本姑娘一併招呼了你們!”
金凌怒騰騰的回頭一瞪,那幾個‘侍’衛被如此耀眼的目光一掃,紛紛低下頭,不敢正眼接視,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她身上,生著一股讓人覺得低到塵埃裡的氣質。
領頭那位不由得跪了下去:“姑娘,請不要為難小的們!”
“我為難你們什麼了?又沒打了你們,又沒帶著死囚逃,你們急什麼急,哪涼快哪待著去!地上這位口賤了,活該的!”
她冷冷的叱了一句。
轉身,走到那個端了退燒湯的宮婢面前:“把‘藥’給我?”
那兩宮婢約模都有十五六歲的模樣,從沒見過一下‘女’子如此驍悍的,傻了一般,聽得話,連連退後,而後搖頭。
“請姑娘別為難奴婢了,姑娘若不喝小青妹妹手上的‘藥’,奴婢的湯水是斷斷不可以給您的。奴婢會被打死的。請姑娘手下留情。若姑娘若‘逼’急奴婢,奴才只能將‘藥’撒了。”
說著,還真作出了要倒‘藥’的姿式。
金凌知道要熬製這樣一碗‘藥’並不容易,光聞那個‘藥’味兒,就知道那管事的話沒有錯,這碗‘藥’的確放了不少珍貴的‘藥’材,若是撒了,一時半刻又找不到拓跋弘,燕熙就得多受一陣子罪
。
“停!”
她急聲叫住,得先穩住局面:
“你先把‘藥’給我喂他服下,那一碗,我會吃!”
“不!請姑娘先喝那碗!”
宮婢堅絕搖頭,這位也是一個死腦筋:
“否則……”
她開始倒了。
‘藥’汗滴嗒滴嗒起來……
金凌的心就好像被這‘藥’汁落地聲給擊疼了,連忙叫道:“別倒別倒,我喝我喝!”
隨手胡‘亂’一抓,就把那把所謂的“忘情湯”抓到手上,咕嚕咕嚕全喝下,而後,將碗摔倒地上,用袖子胡‘亂’的一抹嘴,說:
“這樣可以了吧!把‘藥’給你!”
那宮婢看到這光景,終於乖乖的把‘藥’遞了過去。
金凌接過,急急忙忙再次跨進牢裡,坐到榻上,先不急著餵給無擎吃,而是看脈。
素指纖纖一把脈,小心肝就止不住的顫起來。
三個月前,他因為被她刺傷而發燒的時候,她就已經給了看脈,那時,他的脈相已經夠壞了,能活過一兩年,那已算是幸事。如今呢,那脈息若有似無的,就好像隨時隨地都會撒手而去一樣,若不是這幾天有這些續命的‘藥’材在撐著,只怕他早已成為一個活死人了。
此時此刻,她真是恨死自己了,若不是自己壞了他的計劃,救了那不該救的‘混’蛋,現在的局勢怎麼可能會變的如此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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