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15皇位之爭——桃代李僵,娶後大計

315皇位之爭——桃代李僵,娶後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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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皇位之爭——桃代李僵,娶後大計

聰明如她,自然知道他的心思

他也不掩飾,點頭,坐到她身邊,目光流連在她白‘玉’似的臉孔上,忍著想去撫‘摸’的衝動:

“是。我要你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並且,我還可以給你干政的權力,一起治理這萬里江山。造福萬民,永留青史!”

話語輕輕的,卻有一種振聾發聵的力量。

芑*

這話令邊上的小李子瞪大了眼。

哎呀呀,皇上是不是瘋了?

歷來後宮不得干政,那是鐵一樣的國法,再說這‘女’子有能有什麼能力來治理天下蝟?

皇上怎許下如此荒唐的承諾?

是不是沒睡醒呀?

拓跋弘當然沒有瘋。

他相信公子青有那樣一份才能,可以與他並駕而驅,相輔相呈想東土大國的法制與他們龍蒼原就不同,‘女’子入仕,尋常事。凌子能得了皇帝的寵愛,不遠萬里的來找十二年前失散的人,可見是頗有能力的。

這樣的人,自不會甘心只做一個小‘女’人,這樣的權力,他也樂意給。

若是換作別人,會認為這是無上的榮耀,那是帝王對她的恩寵和信任,但她不一樣,

她投遞過來的眼神很不屑一顧。

她不會像其他‘女’子一樣,對自己唯唯諾諾,千依百順。

她有她見識,她的思想,不是男人身邊的寵物。

所以,他不會將她當一般的庸俗‘女’子,很願意給她想得到的尊重,並且還追加解釋了一句:

“九無擎已經救不了,不管你見不見,不管我殺不殺,這已經是躲不開的現狀,但你總還要活下去

。放心,我不會勉強你什麼。我只想讓你留在我身邊。來日方長。我會向你證明我的誠意!”

他點出了這樣一個事實,擺出了勢在必得的架式,也表現了他的決心

他打算跟她耗上了。

“皇上還真是看得起我?居然還願意與我共享山河,小凌子還真是三生有幸。”

金凌聽著冷笑,語氣分明挾著幾分冷嘲熱諷之意。

她從沒有很正式的叫他皇上過:要麼直呼其名,要麼就喚他小八,因此,這時的這一句“皇上”讓人聽的倍兒不順耳,令拓跋弘不由得皺起眉頭。

更不順耳的話還在後頭:

“那請問皇上,您這是打算給我按什麼名份?皇后嗎?還是貴妃?或是四妃之一?又或者就這樣沒名沒份的跟著?皇上這麼處心積慮的將我安排在鎮南王府,圖的就是這個是吧……”

拓跋弘哪能聽不出她話裡的諷刺,可今日他脾氣好的不得了,沒生氣,將身子靠上椅背,不答,而扯起了其他:

“先問你一些事!”

金凌揚著下巴,很不樂意他轉開話題。

拓跋弘抱著‘胸’,環視著周遭的一切,御書房外,皆是他的近身死士,一個個身披銀甲,將這裡守護。

他揮揮手,讓他們走遠一些。

他與她,需要獨處。

那些人猶豫了一下,只得恭身走遠一些‘侍’著。

拓跋弘自然知道他們在防什麼。

對於金凌,他本身也有所防備,從來就沒有放鬆過警惕

可他不願外人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再說,他能上她一次當,但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試問,他若連她也鎮不住,那他以後,還怎麼做皇帝?

當然,這種“鎮”,不是用權勢,而是用真心。

從來不知道喜歡是一種怎樣的感情,但他對她的喜歡,就是這麼的自然而然。願用真心去換她真義。

帝王家,多寂寞,若沒人可以攜手相伴走,這日子太過無趣。

他真心想得到她。

他更相信,‘精’誠所致,金石為開。

拓跋弘側過了頭,睇著她好看的側臉,粉嫩的臉孔,小孔的耳廓,幾絲烏髮輕輕飄著……陽光撒在上面,朦朧可發光,真漂亮……

“三個月,大婚之時大鬧我晉王府的人是你,對不對?”

“‘逼’著我一生一世只娶慕傾城的,也是你,是不是?”

他提到了三個月前的那些事。

傾閣裡,她與他針鋒相對,慷慨陳詞,令他第一次發現‘女’子身上不一樣的光芒。

他眯起視線,回想:

“我記的那時,你曾要我立誓:晉王子嗣所出,必為慕傾城所生,慕傾城此生若不能生養,晉王終身不能另納姬妾……若違此誓,西秦王朝必為他國所覆……永生永世成為他國之奴……”

“你還說,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僅僅是夫妻之間最起碼的尊重……若是喜歡了,便不會覺得這是對一個男人的刻意叼難……”

是,這些話,她是說過。

這人會知道她是冒牌慕傾城,她也不意外,她意外的是他的言下之意:

“你這是打算給我皇后之尊?名面上,你依舊娶慕傾城,背地裡呢,你讓我桃代李僵,讓我做慕傾城,而真正的慕傾城則做替代我做慕傾雲是不是?”

越說,話越冷

越說,越覺得他這人,真是夠無恥。

“這樣不是‘挺’好!”

他淡淡的點頭,眼神是黑黢黢的。

“‘挺’好!是‘挺’好!”

金凌氣極而笑:“那麼請問,我肚子裡的這塊‘肉’呢?您又打算怎麼處置?是不是打算一碗‘藥’給化了?”

他都把事情想到這個份上了,怎麼可能還會放過她的孩子。

“按我的心思,當然不能留。但你若要留,可以。以後生出來,給傾城養著。我會盡快給她擇個可靠的婆家嫁了,就權當是她生的。我本無意慕傾城,若真是娶了她,也只是白白害了她,倒不如這樣,她也會有個好歸宿。”

好周全的計謀,好可怕的心腸。

金凌氣的渾身發顫,噌的站起,避開三丈遠,只覺和這樣一個人坐一張石椅,就是一種褻瀆。她不敢想像要是非得和這樣的人睡一輩子,那是一件多麼糟糕的事,不由得被‘激’的滿面怒氣,

“丫的,拓跋弘,你到底是不是人?

“你想做拓跋第二,是不是?

“你希望我月姨的悲劇再在我身上重新演繹一遍麼?

“你希望我有朝一日也被你‘逼’的常眠不醒麼?

“別告訴我,你有多麼多麼喜歡我。

“喜歡我又怎樣?天下喜歡的男人,多的過去,難道我就得因為別人的喜歡,就去嫁一個我不喜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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