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皇位之爭——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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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皇位之爭——自作多情
大‘亂’初定那夜,拓跋弘獨自坐在御書房,初登皇位的喜悅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快感,有的只是蒼涼,是寂寞。
血‘肉’築成的高高帝位,讓人不勝寒意。
無人分享的滋味,心中,一片空‘蕩’‘蕩’。
他活了二十五年,所有時間都在算計,時時刻刻,如履薄冰,嘗不得溫情,也得不來暖意。
作人質時如此,作皇子時也如此芑。
成年後,身邊來來去去倒也有過一些‘女’人,說什麼名‘門’才‘女’,嚴格來講皆是一些庸姿俗粉,沒人能上得了他的心。
或許是因為,他的心,自小在苦難里長大,生的太過冷硬,‘女’人很難得到他的欣賞,最大的用處,也就發洩罷了。用完了,都不記得她們長什麼樣?
前前後後這麼一算,這輩子,他只為一個‘女’子痛過那麼一回蝟。
十三歲那年,一個名叫“小凌子”的漂亮‘女’孩子當她為他飲下毒酒,“死”在眼前時,他覺得自己的世界,徹底崩塌了,那種感覺至今令他記憶猶新。
在他經歷了那麼多殺戮征伐後,曾經的那一幕,還是刻骨難忘。
如今,當昔日的少‘女’再度呈在他面前的時候,不僅美麗,而且聰明,不僅聰明,更懷著非凡的膽識。
人生在世,若能得如此美眷,那便是一種極致的完美。
他喜歡。
他欣賞。
他想擁有!
對,擁有。
這樣的念頭,是那麼的自然而然,那麼的強烈
。
哪怕她曾是仇敵的‘女’人,哪怕她懷了仇敵的血‘肉’,喜歡這種感情,還是在骨子裡發了芽。
可是,要如何才能得到她笑靨如‘花’?
他不知道。
所以,那日,他將她暫時留在了淑寧宮看禁,聽了宋黎的話,他才記起在鎮南王府,他還有一個未婚妻。
那日,宋黎道出了幾件令他驚訝的事:
“慕傾城曾得玲瓏九月救治,她的臉,若是能治好,和這個丫頭必是一模一樣的。”
“另外,有件事,皇上可能還不知道,當日,大婚,大鬧你晉王府的並不是慕傾城,而是這個臭丫頭。”
這件事的揭發,令拓跋弘生了好一番驚訝。
不過,細想一番,也只有她能做這等驚世駭俗的事。
她的來歷,似乎很神奇。
“黎伯,燕熙是什麼來歷?”
宋黎曾說過,他曾在九華遊歷過幾年,對於那邊的文化,頗為熟悉,而那個神祕的國度,卻是他們十分陌生的世界。甚至不知道誰是君墨問
拓跋弘直覺這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他是滄國定北侯世子。不過,玲瓏九月還沒有和定北侯成親,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私’生子罷了。至於這玲瓏九月,曾是一個‘侍’婢。”
原來也是王侯之後,怪不得氣焰如此囂張。
“那小凌子呢?”
“定北侯府裡面伴燕熙長大的一個青梅竹馬,沒了娘,是玲瓏九月養著她,很得九華帝的寵愛。”
拓跋弘點頭,表示知道了,原來也是遊刃在皇族裡的人兒,怪不得霸氣十足,居然敢說死了九無擎,就要帶九華人踏平西秦
。
隔著一個萬里黃沙,那是一個天然屏障,任憑他在那邊多尊貴,那邊的人想要威脅西秦,是笑話。
他之所以沒有‘弄’死九無擎,一是怕‘激’起兵變,他需要拿他安撫那些人;二他來日無多,現在死,反而給了他一個痛快,三是因為小凌子。
可思來想去,他都不知要如何接近小凌子,終於還是將她送去鎮南王府,由鎮南王看著若是她敢逃,倒黴的便是誰,那自是可想而知的。
同時,他也知道,宋黎這主意,行不通,那丫頭的心,全向著九無擎,又為他不懷了孩子,怎麼可能樂意嫁給他?
哪怕九無擎會死!
這世上,千金易得,襯心如意的人難求。
放手,他做不到!
想要,又得不到!
***
天牢。
這是一間尚算乾淨的牢房。
房內,置著一張矮‘床’,‘床’上鋪著乾淨的錦被軟褥,此刻,它們正整齊的疊在‘床’頭。‘床’邊有一張木幾,木几上放著一隻茶壺,兩隻茶盞,幾後的坐墊上,坐著一身素衣的九無擎,斜斜倚靠著牆。手上,腳上,皆被黑沉沉亮閃閃的鐵鏈給鎖了起來。
他依舊戴著銀白‘色’的銀形面具,散開一頭烏髮披在身後,閉著眼,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沉思。
牢房內顯的很安靜。
其實,他是無力動彈了,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與他而言,皆是煎熬身子裡的經經脈脈都在生疼。
這垂死的滋味,不好受。
牢‘門’,突然開了,一陣輕翼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他側耳聆聽著,嗯,來的應該是‘女’子
。
果然,下一刻,便有一陣香氣襲來,是蘭‘花’的味道。
他立即知道是誰來了!
越發懶的理會了。
那人輕輕蹲了下來,似乎給他披了一件衣裳,然後,是一片沉寂,緊接著呢,一聲低低的悲泣,溢了出來,似有輕輕的嘆息在耳邊漾開。
“無擎,你這是何苦?”
是宮慈來了,幽幽的聲音,似在憐憫。
九無擎睜開了眼,淡淡的瞟了一眼,漠然的道:
“你來做什麼?出去!”
宮慈的臉‘色’不由得一僵,她好不容易才被恩准來探視,他竟如此的不給好臉‘色’,待想到前幾天收到的休書,她的心越發的難受起來,悲切的質問起來:
“你就非要與我恩斷義絕嗎?”
很突然的一陣笑,自九無擎嘴裡溢位來,冷冷落落,就像蕭蕭秋風裡,瑟瑟而起的琴音:
“我說宮慈,你怎麼就這麼能自作多情。”
他搖頭,幾絲黑髮落到‘胸’前。他伸手提著沉沉的鏈子,將其撥到身後,而後,手無力的撐在地上,頭就那樣靠著,望著臉‘色’慘白的她,輕飄飄的語氣微帶譏嘲意:
“這些年,我除送你一尾琴,那些所謂的情書情詩,全是無昔‘弄’的。
“之所以偶爾見你,也只是因為你是皇帝身邊的人。我們想得到皇帝的第一手訊息,而你便是我們的眼線……
“這麼說,你懂了嗎?
“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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