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九章 回憶依舊猶新

第一百零九章 回憶依舊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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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回憶依舊猶新

她冷嗤一聲,帶著三分輕蔑的語氣講:“那可不一定。.訪問:щщщ.。神仙自認為清高得一塵不染,其實‘私’底下還不是爾彌我詐想方設法坐上更高的天位。如今仙界大不如從,天帝擅作主張廢除了許多天條,到頭來促成了你們這對苦鴛鴦!”

結果呢?廢除天條的代價就是斷送了她‘女’兒的命!所以,終有一天她一定要為菏兒報仇,殺了那個自以為能掌管一切的人!

紫菏……

回想起以前和她相愛過的種種,東郭子卿的心就隱隱作痛,像有萬千針頭扎入心底,久久不能平息。

腦海中的倩影還清晰如初,她的一顰一笑烙印在心裡,過了三千年又如何?他一點兒也不孤單,因為骨‘玉’的詛咒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他紫菏的死!

東郭子卿緊抿‘脣’角不說話,雙手早已握成拳頭,目光幽深地望著‘洞’外,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袖袍卷甩,倏然化身離去。

“你最好撤離此地,否則死了沒人收屍。”這是他留給巫聖母最後一句話。

……這廝,說話這麼毒舌!

見他離開後,巫聖母收回目光,原本悲傷憤怒的神情轉眼變得深沉凝重,看來他已經親自動手了。

菏兒,等等,再等等你就能復活了,娘做的一切可都為了你,復活後你可別再令娘失望了!

翌日,雪停了,在仙山難得一見的陽光透過罅隙‘射’入屋子裡,照耀在兩個白皙透嫩的臉頰上

。安靜的屋裡,發出淺淺的嗜睡聲,與屋頂上融化的雪滴落冰水的聲音相‘交’合,形成一曲奇特而又令人安逸的節拍。

金狸子從外頭抓了兩隻兔子,走進屋裡隨手一丟,看見‘床’上的人兒還睡得這麼香甜,無奈的搖搖頭。

都說妖怪天生愛睡,魚朵這個懶鬼睡到現在還可以理解,她難得幻化成形,昨晚興奮太晚才睡。但是寧大仙是個仙‘女’,怎麼也能睡‘性’如豬呢?千年來,她除了吃喝玩樂就是睡覺,整天還賣萌打滾不幹活,鎮守仙山這個職責,和她這個懶仙還真是絕配了。

他長長舒了口氣,捋起衣袖蹲坐在‘床’邊,目光在兩張甜美容顏上來回打量,最終將目光定格在寧鯉臉上,眸光閃爍不定。

金狸子滿目深情望著她,無聲喃語:寧大仙,你辛苦了。上回因為傀妖大鬧天庭的事,你替我抗下三十六道天雷,你知道當時我的心情是怎樣的嗎?

你經受天雷酷刑的時候,也是我幻世以來最痛苦難過的一刻!你太傻太善良了,老子又沒有叫你替我受罪,你硬撐什麼?傀妖鬧天是我的貪玩導致鎮守失職,與你何干?

不過幸好,東郭子卿那傢伙還算有點良心,將你從鬼‘門’關里拉回來。若是你死了,老子不內疚到死,也會孤獨終老的!

唉……

“你想幹嘛?”寧鯉驀然睜開眼,斜睨著那隻快要觸‘摸’到臉頰的手。其實,她就醒了,只是被窩裡暖和,不想起身罷了。難得回來仙山一趟,當然得享受享受。

呃,金狸子愕然回神,眨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了自己的手。呆愣片刻,靈活地伸手碰了一下她鬢前的秀髮,假裝漫不經心地講:“還不是看你頭髮上有髒東西,替你拿掉。話說,你是多久沒有洗過頭了?”

“這個……說起來蠻憂傷的,才五天而已。”她躲在被裡‘露’出小腦袋,伸出五隻手指頭,‘抽’著嘴角笑了笑。

其實是八天……但是這麼丟臉邋遢的事她怎麼可能承認呢?

“五天?

!”他驚訝得張大嘴巴,搖頭好笑道:“你可真行啊!要是魚朵這樣老子早就將她踹到‘床’底下去了。”說著,他還特地瞄了眼熟睡中的魚朵,生怕她忽然醒來,兩人又要大幹一架了。

哦?這麼有‘激’情?

寧鯉聽了勾起‘脣’角,眼裡閃過一絲調侃的眸光,嘖嘖戲謔道:“喲,原來我不在仙山的日子裡,感情你兩都是同睡一‘床’吶?”

金狸子聞言臉‘色’微變,神情有些黯然的看著她,原來聽見他和魚朵睡在一起,她竟是這麼高興?難道在她的心裡,真的只在乎東郭子卿嗎?

思忖半響,直到寧鯉戳了戳他手臂,這才轉移目光無所謂地講:“不然呢?你不在仙山我們可瀟灑了,日子如同神仙眷侶快活啊!”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她眯了眯眼睛,一臉安然放心的模樣。

她無所謂的樣子深深地刺痛他的眼,也充分證實了她心中無他的結果。雖然他心裡很想爆一句“老子比面癱神好幾百倍呢!”,但是心裡又極其不情願提起那尊神的名字。

“哦對了,後屋那片梅樹枝折斷當柴燒了罷!”反正看樣子也救不活了,她心裡暗暗的想。

本來是想叫子卿施法救活的,但是回頭想想,他剛治好她的眼睛,又耗費修行幫魚朵點化,這已經消耗他太多元神了。

梅‘花’嘛,等日後她立功迴天庭領賞的時候,什麼都不要,就懇求天帝種一片梅林就好了。

“燒了?你確定?”他挑眉問。

寧大仙,你曾經那麼喜愛那片梅林,就真的捨得折斷燒掉?

記得初見她時,還是孑然一身稚氣的模樣,到現在一下子過了幾百年。那時候的梅‘花’剛剛綻放,滿園嬌‘豔’‘欲’滴的傲骨紅梅,著實令人‘迷’醉雙眼。

幾百年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卻也有留下了許多難忘的回憶。

她很喜歡在梅‘花’下跳舞,胡‘亂’扭動自認為很優美的舞姿,在他看來是難以入目

。記得有一次,她嘟嚷著要他摘下‘花’瓣,飛到半空將‘花’瓣灑落,為的就是讓在樹下跳舞的她顯得唯美一點。

再後來,她收留了魚朵,整日和它打鬧在一塊,自此也就從沒去梅林跳過舞了。

“嗯,放心吧!待我日後回到仙山,定會再種一片梅林出來!”寧鯉舒坦地閉著雙眼,沒有看見他受傷失落的神情。

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即便是找到了一模一樣的,卻也是替代品,不會再有當初的芳香和意義了。

“好……”

寧鯉頂著一對熊貓眼走出屋子,回頭望了眼熟睡中的魚朵,伸頭將‘門’簾放下,習慣‘性’地往梅林的方向走去。

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伸懶腰,‘揉’著眼看見金狸子靠在石角處,嘴裡叼著一根草,頗為懶散的動作,正在施法將乾枯的樹枝堆放在一起。

寧鯉眨了眨眼,投他一記無語的眼神,這傢伙,居然懶到這種程度?!瞧那副心不在焉的痞樣。她眼‘波’轉動,劃過一絲狡猾的眸光,施法隱身,緩緩朝他靠近……

“老子!!”突然出現在他身後,雙手用力拍他肩膀。

金狸子身軀微震,嘴裡的草掉落雪地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像極了驚嚇過度的人。

不過須臾,他恢復了臉‘色’,轉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慎重的講:“寧大仙,下次麻煩換一招。”

真是的,也不想想這招用過多少遍了,還妄想嚇著他?

寧鯉翻了他個白眼,無趣地擺擺手,努嘴道:“我又不是要嚇你。只是看你沒動力,想要給你點‘激’情而已,不用謝。”

“……”面對她這麼厚臉皮的傢伙,著實無話可說。

她走到那堆枯枝前,有些戀戀不捨。看了半響,才躬身找了根彎曲的樹枝,折下一株較為完好的枯枝,轉身遞到金狸子手上。

“老子,將這株枯枝埋在地下罷

!這樣日後的梅樹才能盛開出更嬌滴紅‘豔’的梅‘花’。”

金狸子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卻又看不出來。轉盼低眼,他將枯枝緊緊握在手裡,‘摸’了‘摸’她的頭:“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那老子就勉為其難照做罷!”

寧鯉深吸了口氣又重重地撥出去,心裡暗想子卿現在如何了?一天都過去了,怎麼還不來仙山?想起昨日臨行前他著急的表情,迫不及待的飛身回七絕殿……

不行,她不放心,還是親自回殿找他好了。

“老子,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先回一趟七絕殿,魚朵醒來你跟她說一聲。”

“怎麼了?”他皺眉問,眼神閃爍。

她搖搖頭:“子卿都離開一日了還沒回仙山,我不放心,得回去瞧瞧。”

“你思念過度了罷?他是神,在天庭誰敢跟他……”作對二字還沒說完,面前就突現一道玄光,幻化成一個清靈的‘女’子。

兩人同時轉頭看去,寧鯉睜大雙眼,驚訝地問:“綠翹?你怎麼來了?”

“寧鯉,神君喚我前來傳話,他近段時日有要事纏身,暫不離殿,日後再與你會合。”綠翹微微頷首,瞥了金狸子一眼,恭敬回道。

要事纏身?什麼緊急的事要拖這麼多天嗎?

“綠翹,你可知道是什麼事?”寧鯉上前緊張的問。

綠翹遺憾地搖頭,抿‘脣’道:“神君的事我們向來不知,他說你話多好動,不必回殿打擾他。話已帶到,綠翹告辭。”

語畢,她化身離去。

話多好動?這是她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嗎?寧鯉‘欲’哭無淚,這比喻好像在說她是一隻猴子似的……

可是,究竟有什麼事這麼神祕?居然到了不能被打擾的境界。罷了,既然綠翹都來傳令了,那就說明一切安好,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