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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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第164章
經過江一六身邊時,江一六聽見這Co哥像在哄人, 語氣粘膩溫柔, 說得肉麻兮兮:“還沒睡呢?想我想的嗎?我也想你了,後天才能回去。我知道你說不想我是假的,咱倆什麼沒幹過, 你還害羞呢?那你今天午睡夢到我沒?夢到我幹什麼了?”
江一六:“……”
感覺全世界都搞了物件,並且還都要搞到老子面前來,你媽的,憑什麼。
江一六收回打量這個Co哥的眼神,再看去時, 見秋芒和那吳叔玩到了一起,兩人正划著拳喝酒。秋芒十次能輸七次,也不含糊,端起杯子就灌。灌了就笑嘻嘻地和吳叔再來。
吳叔笑眯眯的,看著特別和善,可喝著喝著,那搭上秋芒的手就和他那張臉所表現出來的不一樣了。
江一六皺了皺眉,看著秋芒臉色變也沒變的,仍然笑得沒心沒肺的吆喝著和吳叔划拳喝酒,似乎沒發覺對方的動作,又或者是根本不在意,甚至可能是巴不得這樣。
那麼長一個沙發,兩人越坐越近,就快直接摟懷裡了。
江一六覺得噁心,這他媽那中年老變態都能當秋芒爹了。
他到底還是個學生,平時雖然在學校內外混,和龍哥他們混,但年齡層沒到這吳叔上面來。感情圈烏煙瘴氣的都是群小年輕,自帶濾鏡,看著沒這麼難以接受。而龍哥那圈人裡亂搞的少,就算搞也不會搞到江一六面前來。
這時候看著,就有點突破江一六的接受底線了。
媽的,那老變態皮都他媽鬆了吧,也好意思?真是人醜多作怪。
江一六皺著眉頭又想,這秋芒也他媽腦子有病,平時騷騷就算了,對著那麼個老傢伙也下得了口,操……
他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裡面說不出的膩味,不想再待著看下去了,黑著臉轉身就擠著人群出了酒吧,攔了一部計程車回酒店。
計程車開出去十分鐘,遇到了一個長長的紅綠燈,停在那裡等著。江一六的眉頭從十幾分鍾前皺起來再沒松過,一直死死地盯著車窗外,此時更是暴躁,嘖了一聲,說:“回去。”
司機:“啊?”
“回剛才那酒吧。”江一六沉聲說。
司機便打著方向盤調車頭往回開,到了酒吧門口,車還沒停穩,江一六就抽了張大團圓往前座一扔,開了車門下去,大步往裡走。
酒吧裡面和十分鐘前沒差別,仍然是一群嗨上了頭的害蟲們扭來扭去搞來搞去。江一六艱難地往裡擠,一邊在心裡想,媽的,人是老子帶出來的,萬一出個事兒,就算是那姓秋的出事,老子也是良心不安的。不管那姓秋的怎麼浪,先把人逮回酒店,那時候他如果還要出來玩,那就是他的事了,就不關老子的事了,出了事老子也心安理得!
他這麼想著,心裡頭那股彆扭就消了,只覺得自己非常明智。
然而,明智的江一六好不容易擠過了這群人,就兩眼一抹黑,傻了——媽的,剛才那沙發上一個人都沒了!
秋芒呢?!
江一六沖過去,左右看了看,問收拾桌面的服務員:“哎,剛這的人呢?”
服務員說:“買單走了。”
“都走了?”江一六問。
服務員想了想:“我記得,他們好像在這分手,有的說還有事,分開走的。”
江一六問:“有個穿兜帽牛仔褲的小白——的長得挺好看的一年輕男的,倆耳朵都戴耳環的,往哪走了?”
服務員想了想,說:“好像他,是和另一位先生走了。”
江一六趕緊問:“一中年男的?”
“是。”服務員是見慣了場面的,說到這裡,看著江一六那眼神有點兒揶揄,又有點兒同情,忍著笑,一臉淡定地給他提供身為同胞能給的最後的一點正義支援,“大概是回酒店了吧。那位吳先生最近幾天都來這裡玩,好像就住在隔壁酒店。”
江一六沒發覺服務員用“你只能選擇原諒啊”的微妙眼神看自己,聽到答案忙給他塞了兩百塊錢,轉身就往外跑。
雖然他沒聽懂服務員的深層同情,但是他聽明白了秋芒被那老變態帶走開房這事兒了。
操啊!別人搞基你也搞基,別人搞竹馬竹馬郎才郎貌,你他媽搞個爸?!戀父嗎?!圖什麼啊!
之前遊北突然為愛退圈,搞得本來很有把握拉他聯手的秋芒措手不及,只能自己一個人應付文總,焦頭爛額,卻也更直觀而快速地認識到了和文總這人無法長久和平合作。他便想找下家了。
秋芒和遊北的關係有點微妙,屬於惺惺相惜,他平時對遊北刻意親近,在崔烈那事兒上盡心盡力,遊北也講義氣,聽他旁敲側擊地抱怨過幾次文總,就默不作聲地幫他聯絡上了人稱Co哥的陸闊。
這位Co哥是個掮客,自己沒什麼實業資產,也不是富二代,就靠著在各方勢力大佬間給互相拉資源搭橋做擔保,但他很會來事兒,人脈很廣,出來都給他面子。秋芒先前搭上文總也是走了Co哥的路子,但還不是Co哥本人拉的線,是他小弟拉的下線。
而遊北就牛了,直接給他聯絡上Co哥本人。
一問遊北咋這麼牛,遊北說他其實也和這Co哥不熟,但打遊戲認識了Co哥他兄弟,叫陳靄的,倆人關係不錯,一個公會的,還面過基。遊北上游戲送陳靄一個跟寵,陳靄就把陸闊手機號給他了。
凡是知道陸闊的,就沒有不知道陳靄的,畢竟這倆雙胞胎似的形影不離,幾乎能當分|身。
——看陳靄能為了一隻跟寵就啥也不問的給出陸闊手機號而不被陸闊打死,大概陸闊是陳靄親哥也說不一定。
陸闊果然是名不虛傳的陳靄親哥,莫名其妙接個不認識的遊北的電話,一聽是陳靄朋友,也沒掛,就聊了會兒。聊著聊著,陸闊覺得秋芒這名字有點耳熟,叫小弟一問,還是個“老顧客”,就答應了這事兒,親自領秋芒見個比文總靠譜的大佬,也就是他嘴裡叫的吳叔,據說還是陸闊他乾爹,算是非常給遊北和秋芒面子了。
也因為這,秋芒才跟著遊北來海邊的。陸闊和吳叔自然不可能餘尊降貴去找他,就說這段時間在這玩,讓秋芒自己過來。
秋芒也算是風月場上混多了的,一見這吳叔,就能透過那張笑臉面具看到裡面,他也沒說出來,他很懂得怎麼和這種人相處,輕易就哄得吳叔興高采烈。
接下來,不用明說,也都知道,該去幹什麼了。
但應付歸應付,秋芒沒有和這吳叔上床的打算,原因也非常直接而簡單,媽的他又沒有戀父癖,甚至因為他爸的原因,他特別噁心這種中年油膩好色男。
如果對方是陸闊或者陳靄,或者隨便哪個年輕小帥哥,秋芒覺得自己就當約炮,不說賺了,至少沒虧。可這吳叔吧……他不如干脆去要飯得了,做個屁生意,他要睡這種玩意兒的話,還不如直接進娛樂圈找個金主呢,至少金主明碼標價。而陪吳叔睡是白睡,睡完了還得靠自己動腦子做生意,有毛病他才幹。
秋芒無比現實地這麼想著,心裡已經迅速有了脫身且不得罪人的法子,可他還沒來得及使出來,就突然聽到一聲吼:“我操|你他媽的姓秋的給老子戴綠帽!”
秋芒:“……”
他還沒來得及回頭去看,就已經被人一把拽開甩地上,接著眼前一黑,一道人影閃過去,抵著吳叔到牆上,憤怒地罵道:“老子的人你也敢泡!”
秋芒:“……”
他這才看清楚了,這人是江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