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81 一支面南一支面北

081 一支面南一支面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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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一支面南一支面北

081 一支面南,一支面北

花逸看得見姚六六就一直站在他的床邊,可是卻不願意抬頭瞥上她半眼,他怕極了姚六六的咄咄逼人,這樣的喜歡這樣的感情讓他覺得跟被壓上千斤磐石一般,絲毫透不過氣,他甚至害怕一旦和姚六六的視線對峙,她就會用目光來逼問他,我們能不能在一起,你喜不喜歡我。

就算有星點的喜歡,也會被她磨滅。

姚六六彎下腰,盯著眼睛半閉半睜的花逸看了半天:“你餓不餓,我去給你買吃的。”

“他不會吃,他想吃這些東西莫堯會給他買。”

花逸仗著自己生病,臉都不要了。花斐君讓他吃藥,他卻說:你哄我吧,哄高興了我就吃。

花逸請了兩天假,在寢室當了兩天皇上,那一天的事沒有人再提起,彷彿那是一塊炙熱的烙鐵,近身就烤的發疼,沾上就能讓人疼著掉肉。花逸一個人在寢室躺著的時候,對著上鋪的床板思考人生。

“老子說你冷你必須冷!”花逸再一次抓起他的手,塞進自己的衣服裡,然後一把將他抱個結實。

花逸拿捏著紙張,嘴角微微上揚,小心翼翼的折起來,放回大海螺裡。

就像一個祕密,被裝進了漂流瓶,然後扔到大海里,隨波逐流,被海浪吞噬,被鯨魚吃掉,或者永遠的消失,或者終有一天重見天日,卻是陌生而不知名的海灘,有人拾起,卻不知這是誰的祕密。

花逸看著莫堯那羨慕嫉妒恨的小眼神覺得心情格外舒暢,特別大度的說了一句:算了,不用哄,求求我吧。再讀讀小說閱讀網花斐君直接回了寢室,讓莫堯順便幫他和花逸打飯,外加一個雞腿。莫堯把帽子往腦袋上一扣,點了點頭,衝進了爭霸食堂的大軍中。

紙上畫著兩朵花,一大一小,一支面南,一支面北,背靠背的相依偎,這是花斐君親自寫下的情書--小小花,你若非我不嫁,我便非你不娶。

所有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了過來,小護士跑過來嘟囔兩句,趕快給花逸的針拔了下來。花斐君嚇得夠嗆,想幫他按著針眼可是一看手背腫那麼老高一碰他就直咧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瞪著站在一邊手足無措的姚六六。

花逸抽出自己的手,也去抓著花斐君的手掌,一把塞進自己的衣服裡,貼在自己肚皮上。花斐君的手沒有多涼,饒是這樣咋一貼上他還是冷的直激靈。花斐君猛的抽回手,疑惑的看著他,“你幹嘛呢?”

花逸被花斐君捂在大被裡,只露出半個腦袋,他把下巴從被子裡揚出來,笑的得意:“我病了就有人伺候,你生病了一準就是死。”

光憑想象,生活可以很幸福,可是現實卻需要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或深或淺,或易或難。

花逸的書桌上擺著莫堯從三亞帶回來的大海螺,那裡面有大海的聲音,也有花斐君的聲音。他翻身下床,捧過海螺,修長的手指往裡探了探,拉出了一張被折了幾道的白紙,撫平開啟,剛勁有力的大字赫然躍入眼前,鉛筆字的灰色已經在反覆的摩擦中變得模糊,可在他的心裡,這是一刀一刀劃在心上的字,是一錘一錘鑿在他心尖的雕刻。

“你給我捂,我也給你捂。”花逸眨著眼睛,表情有些無辜。

姚六六在被他掀到地上的時候眼淚差點奪眶而出。她一路小跑搶著去付打針錢。花逸雖然有些沒力氣,但是燒退了一大半,走回去還是沒問題,看到姚六六往外掏錢,兩步誇到她身邊,一把打掉她手裡的錢,散落了一地,“誰用你給錢,我以後都不會花女人的錢。”

“你沒惹禍你這麼積極表現自……算了,快起來,不用你洗,這水多涼啊。”他扯過毛巾上前拉起花逸浸在水盆裡的雙手,已經被凍的通紅,他眉頭一擰,把花逸拉了起來,責備到“你怎麼回事,剛好一點就瞎折騰,是不是不想上課去了啊?”

花逸回了一個“不”字,轉頭把半張臉都埋進花斐君的頸窩裡。花斐君正想著,病了可能會沒沒胃口,卻聽見花逸的肚子很滑稽的叫喚了一聲。

花斐君推開寢室的門,看見花逸正蹲在地上洗衣服,不由的愣神了,他想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覺了,他怎麼記得花逸連襪子都沒自己洗過一雙呢。

姚六六微怔,目光閃爍,“花斐君,我能問問為什麼嗎?為什麼連莫堯都可以,我卻不可以?我比不上你,我還比過莫堯嗎?”

花斐君笑著坐在床邊,特別認真的對他說:求求你,吃藥吧花逸。

花逸躺在花斐君的**,看不見了姚六六心情好了很多,一會渴一會餓,一會喝粥一會吃麵,還不讓花斐君出去,倒是把莫堯折騰個半死。到最後實在是累的不行,莫堯往**一躺,無奈的說,:“奶奶的花逸,你一定是在報復我,我上輩子偷了你家鹹菜缸嗎!改天大爺也要發回燒,讓你伺候伺候我!”

可是超出了普通的男女又能怎麼樣?這並不是長相廝守天荒地老的依據。

“嗯。你……是不是又惹禍了?”他不敢置信的問到。

多年以後,花逸早就忘記了這個玩笑,可是莫堯卻能清晰記得,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孩說他,你生病一準就是死。

所謂的思考人生,不過是回顧一下過去,展望一下未來。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的卻還未到來。所以說,思考人生這件事不具備太大的實際意義,說白了,一切都是幻想,把自己置身於那些幻想裡去感受那些幻象。

為了不死,莫堯打算積極加強體育鍛煉,爭取不讓自己生病,從而不去病死。

花斐君舉著藥和水的手僵住了,抿了抿嘴說:我不會,怎麼哄。

花逸在**躺了一會,死活不扎第二針。花斐君好說歹說的哄了半天,他也不肯。花斐君無奈的蹲下身給他穿鞋,然後讓醫生開一些退燒的藥。zVXC。

“沒啊,我惹什麼啊我,老老實實養病中。”他繼續搓著手裡的衣服。

花斐君就是看不了他這樣的眼神,馬上把目光轉到一邊,“我不用,我不冷。”

姚六六笑著把東西往他的手邊推去,沒有露出她標誌的小白牙和大酒窩,她已經很久沒有露出最開始與花逸相遇時的那個惷光燦爛的動人表情了,她說;“我是他女朋友,他生病了,我給他買點吃的很正常啊,你幫我勸勸他。”這至旦歡。

花逸抬起沒有打針的手在自己耳朵上搓了搓,覺得又燙又癢,沒等回答,就被姚六六一把推開花斐君,取而代之的頂在自己身後,她笑著說:“讓你小叔去給你買點吃的吧,我讓你靠著。”

花斐君捏了捏他的手指,“別生氣,不用她付,我有。”他走去付錢,然後看著姚六六低著頭蹲在地上一張一張撿錢,不知道這樣的她值不值得可憐。

想想他們會上什麼樣的大學,會認識什麼的人,會交什麼樣的女朋友,會有什麼樣的工作,會不會有房有車有款,會不會住上花斐君承諾給他的海景房,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花逸看他給自己擦手,傻笑著,“被你看穿了,還真是不想上課,想上課都是你這樣的書呆子。”

“你才是呆子。”他把毛巾搭在肩膀,想給花逸捂暖手掌,可是自己剛從外面回來,也熱乎不到哪去,索性掀開衣服,直接拉著他冰涼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瞬間被冰的打了個冷顫。

放學的時候姚六六拿出一大袋子零食,放在花斐君的書桌上,讓他幫忙帶給花逸。花斐君淡淡的看著那些包裝花俏的食物,搖搖頭,“他不會要,你以後不要再給他帶這些東西了。”

花斐君的望著她,一言未發,離開了教室。他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去面對姚六六的那些質疑,他也不想對一個滿心期望的姑娘說,你放手吧,他不喜歡你,儘管你們超出了普通男女之間的關係。

花逸怔忪,鼻子一陣發酸。這是他第一次洗衣服,北方冬天的自來水很冰手,冰到就快沒了知覺,可是花斐君的面板很暖,暖到無論你多麼的鐵石心腸也會變得很柔軟,就是這麼涼的水,他的小叔花斐君,給他洗了這麼多年的衣裳,他從來不說冷,從來不說苦,他也不過是個孩子,有什麼責任有什麼義務來為另一個小孩無限的去付出呢?

花逸覺得現在渾身虛弱無力,就連剛才搓耳朵都使不上勁,可是當姚六六就這麼硬生的把花斐君從他身邊擠走時,他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氣,猛的回身把她掀在了地上,一激動竟忘了自己還在扎/針,支著手臂把花斐君撈到自己身邊,動作過大,連帶著掛著吊瓶的鐵架都給颳倒了,稀里嘩啦摔了一地,手背上滾針了,腫起老大一個包。

花斐君笑笑,溫和的聲音在花逸的耳邊響起,“你這好像不是不餓吧?我去給你買吃的?”

花逸見他回來,抬頭咧嘴一笑,“小叔。”

“滾你大爺。”

“你這是耍無賴嗎?”花斐君低笑著說。

“不是,老子這叫撒嬌。”花逸也笑,笑的滿足。

花斐君的手輕輕移動,滑到花逸的後腰,輕輕的環了上去。就連一個擁抱,他都不捨得抱的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