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28章 絕不能脫衣服

第428章 絕不能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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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絕不能脫衣服

第428章 絕不能脫衣服

??只聽見“嘶”一聲響起,一條床單被他們撕成了兩半。

白翩翩氣的拿起撣被子的竹藤拍子朝著他們身上招呼而去,“笨手笨腳的,統統給我下去。”

她氣壞了,這才工作第一天,就損壞了民宿裡的床單,待會兒和凌冽好好解釋一下,大不了在薪水裡扣。

唐爵和謝景曜表示很吃驚,從前生氣的白翩翩他們是見過的,可是這麼怒氣的她還真沒見識過,氣頭上還會拿東西打人,太威武了。

“小哭包,看不出來你有做女王的潛質。”唐爵鼓起了掌,從錯愕中回過神來。

從洗衣籃裡又拿出一條床單,白翩翩沒理會他的誇獎。

一向和唐爵唱反調的他,破天荒的同意“女王潛質”的觀點。

女人發飆了確實很可怕。

白翩翩比較矮小,繩子又高,晒床單晒的有些費力。

謝景曜在身高上比唐爵更佔一些優勢,他雙手抱臂看著她一跳一跳的,仰著脖子困難極了,可拿在手上的床單怎麼也沒晒上去。

又一次他們達成了默契,唐爵雙手抱臂學謝景曜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

跳了幾下,白翩翩感覺汗都跳出來了,旁邊的兩個左右門神卻抱臂觀戰,絲毫沒有想出手幫忙的意思。

正巧謝瑞走了過來,她轉頭看了一眼從天而降的“小天使”。

“謝瑞,你過來幫幫我。”哼,沒有你們有的是幫手。

雖然沒有一米八以上的大個子,可謝瑞好歹也過了一米七八,不算弱勢。

聽到白翩翩的呼喚,屁顛屁顛的小跑上前。

“好的小姐,我這就幫你。”他正要接過她手上的床單。

後腦勺被一道冰冷的目光盯的渾身發寒,謝景曜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

放下手掌,謝瑞打起了退堂鼓。“額,小姐,我突然想到有一份傳真還沒發,發完再過來幫你打下手。”

說完後,他一溜煙的跑了老遠。

“謝瑞,你真是個孬種。”她扯開嗓門兒鄙視的喊道。

跑遠的他用手摸了摸後腦勺,孬種總比腦殼發涼的好,少爺那道猶如鐳射鐳射的目光,誰受得了?

能夠幫忙的人也走遠了,白翩翩望著雙手抱臂的兩個男人,她學聰明瞭,索性把床單丟在那邊不管了,他們愛搶就搶。

“口好渴,我進去喝口水再來晒。”小手朝著臉上扇了扇她丟下訊號。

慢悠悠的朝著民宿裡邊的方向走去,然後躲起來,再悄悄的探出小腦袋往那邊張望著,果然,謝景曜和唐爵兩人搶著晒床單。

“幼稚。”她不屑的冷哼。

身後想起凌冽突兀的聲音,“幼稚也是你的福氣,畢竟他們心甘情願為你付出。”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白翩翩吃了一驚,很快她恢復了原狀。

“冽姐。”輕聲喚著。

凌冽也撇過頭去觀望幫她主動晒床單的兩個男人,抿著脣角,眉宇間那股子憂傷越發深刻。

興許是太懂得受過傷的心情,白翩翩始終沒敢冒昧的問出心中的疑問,有些事兒別人不想說的時候千萬不要去碰觸,以免讓雙方的關係陷入尷尬的境地。

“冽姐,我進去喝點水。”她藉故離開。

無言的沉默也是一種不可延續的冷暴力,白翩翩不想用沉默的方式去面對凌冽。

走到櫃檯前,時間顯示即將用午餐。

平常,她用餐謝景曜讓傭人送到臥室,回學校後,是由歐陽芹幫忙代買,或者他們一塊兒去安靜的角落吃。

“翩翩,午餐時間到了,你先去用餐。”走到櫃檯裡面的凌冽要她去就餐。

雖然和員工一起用餐會暴露本性上的某些缺點,白翩翩想試著去融入集體生活,就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她的手腕被謝景曜攥住。

“謝瑞,你和那小子一起吃,把我和她的那份送到房間裡來。”他霸道的向貼身助理下令。

外人眼裡這麼做的謝景曜很不講道理,被他拽著往樓上走的白翩翩,一路凝望著男人的側臉,尤其是那剛毅的下巴。

就算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她仍舊無法改變喜歡下巴的心情。

人世間的男子,好像沒有哪一個的下巴如他這麼的線條分明,菱角銳利。

拿出房卡開啟房門,謝景曜把讓白翩翩進去,他跟著進去,謝瑞端著托盤跟了上來。把餐點送進來之後又趕緊退出。

“少爺,有什麼事兒你打我電話就好。”他也想保護白翩翩的隱私。

不管他們怎麼鬧,在謝瑞的認知裡面,白翩翩始終會成為謝景曜的妻子,屆時,她要是傳出不好的訊息,難免會被一些心存歹念的人大做文章,抓著把柄不放手。

為了他們的將來著想,謝瑞認為目前每一步小心謹慎的對待,是最保險的舉止。

想到早上發生的事,白翩翩不敢看謝景曜,他走的時候那副表情明明很生氣,她可不懂得在半年後該如何去討好眼前的男人。

“早上,你不是能言善辨嗎?這會兒舌頭被貓叼走了。”他俯下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被他強迫著抬起頭來,白翩翩凝視著謝景曜。

這男人的眸子很亮很亮,五官也極為英俊,帥氣非凡,多看一眼,她心底深處的空洞就加深一分,不知該如何做出正確的選擇。

“早上,你是不是生氣了?”她悄聲問道。

聲音極輕,要是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謝景曜沒有回答,把眼前的小丫頭扯進了懷裡。

“嘶……”靠在他胸前,她痛的嚶嚀著。

聽到白翩翩的輕嘆,謝景曜趕緊推開懷裡的小丫頭。

他低頭,看著她的眼。“弄疼你了?”

搖搖頭,白翩翩貝齒咬住脣瓣。

“白翩翩我最討厭你總是什麼都不說出來,什麼都不讓我知道。”他急躁的低吼起來。

她是想說的,只是說之前心中也有疑慮,後背的傷需要脫衣服,一想到脫衣服,眼前的男人根本沒有什麼信譽度。

萬一,藥沒上成,又被強烈要求滾床單了怎麼辦?

“我沒事……”避開他的手臂,白翩翩後腿一步。

防人之心不可無,她絕對不能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