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郡主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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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郡主的令牌
西門正奇抬頭望去,只見於戰身上的鎧甲已成血色,威風凜凜的衝在隊伍的前面。聽到身後有人大喊他的名字,他才回過頭來,看到西門正奇,不由得喜出望外,高聲喊道:“王爺,你也衝出來了!”
西門正奇沒有應聲,幾名隨從替他驅使著坐騎往於戰身邊靠攏。此時仍有不少的老百姓在大街上亂作一團,於戰大呼:“各位鄉親父老,大家不要擠踏,雖然北朝大軍殺得我們措手不及,不過王爺還在齊城,大家請放心,早晚我們還會打回來的。”
於戰的這一席話令老百姓寬心不少,再轉眼看到西門正奇都一起大呼起來:“於先鋒說的對,有王爺在,我們早晚要收復失地!”
西門正奇苦笑一聲,還收復什麼失地,他連自已的妻子妹妹都保護不了,根本就不配做個男人,更別說保護老百姓了。
大家已然衝到城門,劉密早就在城門處迎接眾人,一面招呼著士兵疏散老百姓退出齊城,一面朝西門正奇奔來:“王爺你沒事就好……”
西門正奇臉色慘白,想起蕪園燃燒著的大火,又頻頻往回看去,每看一眼,眼底就多了一層憤恨,再看一眼,眼睛都紅了,只說不出話來。
劉密見他氣色駭人,急忙壓低了聲音問隨從計程車兵:“王爺這是怎麼會事?”
“回軍師的話,方才我們隨王爺一起回到王府,沒想到蕪園起火,王妃和郡主生死不知!”
劉密聽了這話恍然大悟,上前說道:“王爺不必擔心,郡主是會武功之人,決不會輕易就落入敵手,王爺現在還是振作精神指揮大家先退守齊莊吧。”
齊莊是距離齊城最近的一個村莊,也是在崇山峻嶺間,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村落,卻是從齊城直通南郡的要塞,劉密這麼說也不無道理。西門正奇聽了這話,只是黯然的點了點頭。
這時城中能衝出來的老百姓都紛紛的逃了出來,還有大批計程車兵也衝了出來,不管是老百姓還是士兵都潮水般的往齊莊的方向奔走,直到最後衝來的那批士兵大喊大叫著:“北朝的軍隊來了。”把守城門計程車兵才等所有的人全退出去之後,做最後的撤離,他們從城內退出來,臨退出之際,連吊橋也一併毀了,大家才一起往齊莊奔行。
齊莊距離齊城不過五里地,很快大軍和老百姓便來到齊莊。
這時東方已露出了魚肚白,每個人臉上都露出倉皇之色,誰也沒有想到固若金湯的齊城全在一夜之間被敵人攻破,更沒有想到一向驍勇善戰的齊城士兵居然不攻自破。
大家聚集到齊莊安頓下來,西門正奇仍然神色呆滯,似乎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事能讓他的血再熱起來。
劉密和於戰不約而同的看著他,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息,以前打仗也不是沒有戰敗過,可是從來也沒有哪一次會讓西門正奇像這次一般意志消沉,可以說是全無鬥志。
“王爺,你不必緊張,也許王妃和郡主也逃了出來,只是混在老百姓中,一時間難以找尋,待老百姓都安頓下來,我們再一起查訪。”
西門正奇搖了搖頭,苦澀的道:“你們不用安慰我了,上次東方明玉發兵志在嫣兒,這次的目地也是一樣,就算嫣兒未死,只怕多半也是落在東方明玉的手中!”忽然恨聲大喝:“像我西門正奇堂堂一個齊王,今日竟受如此的奇恥大辱,實在可恨!”他恨的豈止是東方明玉一人,更恨的是自已,為什麼沒有在最危險的時侯保護好晴兒和嫣兒,到現在連她們的生死都不知道。
劉密看了他一眼:“王爺千萬不要這麼說,這次雖然我軍大敗,可也能確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西門正奇的心思全不在這裡,只要想起蕪園那燃燒著的大火,他就覺得整個生命似乎都隨著那場大火消逝了。
“王爺難道沒有想過,這次敵軍這麼容易入侵,而且還裡應外合,必定是我們齊城中有了細作……”
這句話把西門正奇的精神給勾了回來,他有些詫異的問:“你是說,我們齊城有奸細?”
“王爺戍守齊城多年,我們齊城地處險要,易守難攻,怎麼會輕易就被人潛入破城?這其中必定有什麼原委。”
西門正奇微一思忖,抬起頭來:“難道真是如此?可是我們齊城這半年來,出入城門都有通關的令牌才行,北朝計程車兵是怎麼能衝進來的?”他心下也覺得十分奇怪。
劉密和於戰都不說話了,連他們也沒有想好,到底是怎麼一會事。
西門正奇嘆了口氣,冥思苦索,他實在想不出,在齊城誰有那麼大的權利可以讓那麼多敵軍順利入城,也想不出是何人所為。
“王爺,卑職倒有一個主意。”於戰想了想,忽然說道。
“什麼主意?”
“剛才卑職看到守城的將領吳天成也混雜在老百姓當中逃了出來,不如把他叫過來問個清楚。”
西門正奇點了點頭:“也好,把他叫來吧。”
於戰急忙吩咐手下去找人,過了一會兒,吳天成果然跟著兩名士兵來到西門正奇的面前。
“末將參見王爺。”
“這都什麼時侯了,不必拘禮。”西門正奇強打精神的問道:“這些天來,可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在城中出入?”
吳天成搖了搖頭:“這倒沒有。”
“沒有?”西門正奇皺了皺眉頭,“我再問你,這些天可有什麼人拿著令牌隨意出入城門,而且是在這城中位高權重的官員?”
吳天成想了想,忽然跪下:“王爺,末將不敢說。”
“本王讓你說你快說!”西門正奇見他言語吞吐,不禁心存疑。
吳天成這才說道:“回王爺的話,這些日子,城中並無何達官顯貴出入城門,只是齊王府中的人卻……”
“什麼?竟會是我齊王府中?”西門正奇神色一稟,又問:“那齊王府中人所執的是誰的令牌?”
“回王府的話,是郡主的令牌!”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只有西門正奇呆怔不已,這些天來,嫣兒早就搬到蕪園居住,從未離開蕪園一步,她的令牌怎麼會頻繁出現?必定是有人偷了她的令牌,才會這麼做的,可是偷令牌的人,也必定是齊王府中人……想到這些,他眼睛一亮,頓時醒悟過來,他已經猜到了這個人是誰。
劉密是心思慎密之人,從他的神色,便也猜測出幾分,不由的問:“王爺應該是知道何人所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