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章 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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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二章 見鬼了
我說:“大爺你連短狐都不怕,還怕那個短狐的尾巴嗎?”
麻子大爺說:“因為我看見那條尾巴已經如同一把刀一樣,深深的嵌在船幫上了,可見這個尾巴一旦抽到人身上,直接就能來個開膛破肚,這和書上說的一樣,非有寶刃才能殺之,如果是普通的寶劍,根本不是短狐的對手。
這時那個短狐已經重新到了水裡,這個短狐流的血水,瞬間把水就染紅了,水越來越紅,我根本看不見水裡的東西,就在這時忽然短狐在水中躍起,直撲我的面門而來,我當時根本就來不及躲了,只好一咬牙,把眼睛閉上,使勁的把手中的勝邪寶劍送上去,可是我這一用勁,手裡的勝邪寶劍脫手而出,我心中大驚,趕緊睜開眼睛去望,只見勝邪寶劍已經插在短狐的胸膛,短狐一下子落到水裡
。
我當時心裡是又高興又難過,又欣慰又心疼,除掉短狐我心裡高興,可是勝邪寶劍乃是千古難見的珍寶,我這樣就丟失了,著實讓我心痛。心裡想著鬧騰起來,越來越難受,越來越難受,心裡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直往上撞,我喉嚨裡憋得慌,這時忽然一股鮮血在嘴裡噴湧而出,接著眼前一黑,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倒在船上。我睡在那裡忽然感到有一股祥瑞之氣,這時就聽見有人喊;“徒兒,徒兒醒醒。”
這個聲音很熟悉,我忽然想起是師父的聲音,我一個轉身趕緊起來,一望師父正笑眯眯的看著我,我急忙上前說;“徒兒拜見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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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說;“徒兒你這孩子的心事咋這麼重哪?須知那把勝邪寶劍出世就是為了震住這害人的短狐,你卻為了這把寶劍,被心魔活活的憋死,我早就對你說過這凡事都是有因果的,勝邪寶劍懸在報恩寺幾百年,早就受佛法的薰陶,才出世鎮妖的,這可不是你一個凡人能得到的。”
我跪在那裡說:“徒兒知錯了,徒兒把這些身外之物看的太重實在是不應該,請師父責罰小徒。”
師父笑著說:“你這孩子就是這樣,你我都陰陽兩隔了,徒兒你要記住為師的話,多多扶危濟困,先前你在李家莊不為財動的事我都知道了。”
這時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師父當時在城隍廟給我一個辟邪珠,我說:“師父你當時給我的辟邪珠,我今日已用完,原物奉上。”
說著我就去找辟邪珠,這時師父說:“徒兒呀,那個辟邪珠不用收回了,這個莊上的人身受短狐的毒害,你把辟邪珠找一個大鍋,煮一鍋水,然後把有病的都喊來,每人一碗水就可以解短狐之毒,不過一旦幫人解了毒,辟邪珠就會失去靈力,變成一個普通的石頭珠,不知你願不願意。”
我說:“師父我願意,這辟邪珠本來就是仙家之物。”
師父說;“好,辟邪珠用完之後剩下的東西你可以留下,以後吸菸了,你就放在菸袋上,這樣也能延年益壽
。”
我還要說什麼時,只見師父一下子不見了,我趕緊喊“師父”,這時就聽見老潘頭喊;“先生、先生你快醒醒。”
我睜眼一看只見老潘頭正在使勁的晃著我,我說:“大爺我沒有事。”
老潘頭擦了擦頭上的汗說:“先生你可嚇死我了,你剛才怎麼了?我看見你的那把寶劍也沒有了,這些是怎麼回事?”
我笑了笑說:“沒什麼,早上沒有吃東西我是餓了,至於那把寶劍本來就是震懾這裡的水獸的,現在這裡太平了。”
老潘頭說:“那樣真是謝謝先生了,走,回去,先生一定要嚐嚐我們這裡的鯉魚,我們這裡的鯉魚肉質鮮美、金鱗赤尾、體形梭長,是難得的美味。”
就這樣我和老潘頭說說笑笑的回到岸上,一到岸上一夥人就圍上來打聽到底怎麼樣了,於是老潘頭就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當大家聽說河裡的水怪被寶劍震住,大家都歡呼起來。我一問村裡還有不少被短狐害的病人,於是就讓人找來一個大鍋,把那個辟邪珠放在鍋裡,燒開之後,裡面的一鍋水竟然芳香四溢,所有被短狐弄病了的病人,喝了那個水都好了。”
我說:“大爺你那是弄的那個辟邪珠燒完水之後,留下的石頭什麼樣?可以給我看看嘛?”
麻子大爺拿過他的菸袋,指著上面一個黑不溜秋的圓石頭說;“曉東這就是當年的辟邪珠,不過當年煮完水後就失去了光澤。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塊小石頭,我吸了一輩子煙,從來不咳嗽,不口乾。”
這時我爹說:“二哥你看看現在已經晚上十二點了,我們該回去睡覺了。”接著對我說:“走曉東咱回去睡覺去。”
我說:“不,我不回去,我要跟著大爺一起睡。”
我爹說;“你這孩子想捱揍是不是?快當地跟我回去。”
這時麻子大爺說:“曉東想在這裡睡,就在這裡睡吧,我和師兄我們搭地鋪,我們兩個老頭幾十年沒有見面了,也睡不著覺,我們要好好拉一拉。”
我爹說:“二哥曉東這孩子睡覺不老實
。”
麻子大爺說:“老三你就放心吧,曉東什麼脾氣我還知不道了,就讓曉東在這裡睡吧。”
我可不管這些,自己爬上麻子大爺的**就去睡覺,這時我看見麻子大爺床前的紙人朝我笑了笑,我也不管那些,現在就是困,爬到**兩個眼皮打架吵著見周公,我也沒有勸架,直接閉上眼睛,讓它們愛見誰見誰。都說是站著不如躺著,一躺在**閉上眼睛,我就呼呼大睡起來,再也沒有心思聽張大爺講故事了。
我正睡得香甜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喊;“弟弟、弟弟,你醒醒,你幹嘛不理我?”
這是誰是聲音,怎麼這麼討厭,我閉著眼睛想難道是大牛哥,不像呀,大牛哥說起話來跟點電影裡張嘎子似得,牛哄哄的很特別。可是這個聲音很好聽,溫柔爾雅,我實在想不起來這是誰的聲音,管他是誰,我現在就想著睡覺。
於是我沒有理喊我的那個人,一轉身繼續睡覺,這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來,說;“弟弟、弟弟你醒一醒,你醒了咱們一起玩。”
我一聽十分的惱火,一下子坐起來揉著眼說:“這是誰呀,三更半夜的,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這時我面前坐著的那個人說:“弟弟、是我呀,你看看我是誰?”
我揉完眼睛看著眼前坐著一個人,我當時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那時我們農村是小燈泡,不太明亮,加上我剛起來剛起來,所以沒有看清眼前的人,我又使勁揉了揉眼睛,這下子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人是個大男孩,帶著瓜皮帽,穿著古代才有的衣服,長的很好看,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樑,紅紅的嘴脣,我心想這個是誰,忽然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會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哪?
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我在腦海裡慢慢的捋了一捋,瓜皮帽這個很久就沒有戴的了,在電視裡好像只有清朝的人才戴,身上的衣服也不對勁,這個衣服也是清朝的時候穿的,黑溜溜的大眼睛,這個沒有什麼,高挺的鼻樑這個也不奇怪,對了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白的嚇人的臉和紅似血的嘴脣,我腦海裡突然冒出當年逮螞蚱在泉邊喝水的情景,當年也是這樣一個紙人,我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