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章 宿舍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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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 宿舍鬼事
看著王斌尿尿,我心裡不是滋味,都是那該死的說話聲,把我心愛的暖瓶弄碎了不說,現在又尿不出來了。王斌端著自己的童子尿過來,對我說;“曉東,現在想辦法把張華弄下來,我們只要把童子尿往張華的頭上一澆就完事大吉了。”
於是我跑過去,這時的張華在**是又蹦又鬧,一些碎屑都落在二牛的**,二牛這下氣壞了,指著**的張華大罵起來,張華聽了在那裡“嘿嘿”冷笑幾聲,一下子從**跳下來,,這時我大聲說;“大家一起上,把這小子按住。”
我心想任憑張華身上的那個傢伙勁再大,也不是我們十個人的對手,其實這時候別人也忍不住了,都摩拳擦掌的,我一說大家都上去了,抱胳膊的抱胳膊,抱腿的抱腿,我說;“我們一起使勁,把這個傢伙撂倒,讓他嚐嚐童子尿的滋味。”
我的理想是好的,可往往現實是殘酷的,我剛上去還沒有拽住張華的胳膊,就叫張華把我扔到一邊去了,其他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都被張華扔到一邊去了,頓時宿舍裡的人都被摔的東倒西歪的,這時王斌端著那點童子尿站在那裡有點發呆。
張華看著王斌,就那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有點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時張華陰沉沉的說;“蛋蛋,蛋蛋,你是蛋蛋,對,你就是我的兒子蛋蛋。”
說著就朝王斌走過去,王斌舉起了洗臉盆,那雙手卻不聽使喚了,直接把自己的童子尿全部倒在自己的身上,這時張華跑過去,一下子拽住王斌說:“走,兒子你跟我走,爹爹在地下很寂寞。”
這句話一出口,宿舍裡的人都驚呆了,這都是哪跟哪的事,這時張華接著說:“對了,我忘了,你現在是人,,那我只能把你掐死了,然後領著你走
。”
說完就雙手掐住王斌的脖子,王斌開始時還喊幾句“救命”,慢慢的就發不出聲音來了。只見王斌的臉色越來越紫,大家在那裡也都嚇呆了,我嚇的手到處**,我在褲兜裡忽然摸到一個紙條,忽然想起來了,這個是張大爺給我對付那傢伙的符咒,我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把符咒拿在手裡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準備把符咒貼在張華的頭上,沒想到附在張華身上的那個鬼反應挺快,用手臂一擋,我手裡的符咒貼在了張華的手臂上。即使這樣張華也是嗷嗷怪叫。
聲音太淒厲了,我們聽的膽戰心驚,幾個同學嚇得蜷在**,王斌掙脫了張華的另一隻手,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正在大家不知道該怎麼做時,忽然這時一束手電光照到我們宿舍,接著就聽見有人喊;“大半夜的你們不睡覺幹什麼?明天上政教處寫檢討。”
說完就走了進來,我一看是政教處的曹主任,我上學的第一天學長就對我說:“在學校裡你必須要認識曹主任。”政教處主要針對那些淘氣的同學的,曹主任一進來,看見在那裡怪叫的張華,就高聲喝道;“你這個同學大半夜的喊什麼?這樣會影響別的同學休息的。”
政教處的曹主任連說了兩遍,張華根本就沒有理他,曹主任生氣了,一把抓住張華的衣服說;“你這個同學到底是怎麼回事?跟你說話你也不理。”
這時張華輕輕的用沒有貼符咒的手輕輕一擁,就把曹主任擁到門口,我聽到咣噹一聲,是曹主任的頭撞到門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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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半天曹主任才爬起來,捂著頭不敢輕舉妄動,這時張華看著王斌眼裡竟然充滿柔情,對著王斌說;“蛋蛋爹會回來的,會回來把你帶走的。”
說完張華一下子軟到地上,大家沒有敢上前的,一會兒張華醒來,一醒就大聲的喊著自己的臉疼,你想想臉都扇成豬頭了,能不疼嗎?忽然張華看見自己的洗臉盆在地上,那個時候我們的洗臉盆都有記號,張華拿起來一聞,裡面是一股尿騷味,張華拿起臉盆就張口大罵:“哪個狗日的在我臉盆裡尿的尿。”
我們都朝張華使眼色,張華會意轉頭往背後一看,只見政教處主任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裡,張華頓時嚇得手足無措,這時我們宿舍的門口站滿了看稀奇的人,由於剛才張華的聲音太大了,驚醒了很多同學
。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擠在門口看熱鬧,曹主任轉過身對著門外的人説:“幹什麼?都回去睡覺,這裡沒有什麼事好看的。”
這話真管用,就像聖旨一樣,門外看熱鬧的嚇得四散而逃。接著曹主任轉過身子對我們說;“今天晚上的事不準胡說,你們都睡覺去吧,剛才的那個同學是打癔症,大家都睡覺吧。”
說完就一瘸一拐的走了,這時張華一看曹主任走了,膽子大起來,在那裡罵道:“哪個狗日的往我臉盆裡尿的尿,哪個狗日的扇的我的臉?”
我一聽就火了,站起來指著鼻子對張華說;“你狗日的還有臉說,要不是因為你,我的暖壺也不會被摔壞,我的褂子也不會被弄破。”
這時二牛和狗蛋圍上來,說;“這小舅子下手太狠了,我的屁股都開花了,真不行我們揍他個小舅子。”
這時別的同學也好像恨張華,都挽胳膊捋袖子,張華一看頓時焉了,這時王斌緩過勁來了,跑到張華的跟前說;“張華今天的事都是你惹得,你要是不胡亂尿尿,哪會有今天的事。”
接著王斌把今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這時張華才知道惹了多大禍,其實我們那個時候都很單純,大夥把事說開了,沒有記仇的。這時班長說:“大家睡覺吧。”
說完之後把宿舍的燈關閉,我躺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今天晚上的事很離奇,我是不是又要捲進這看不見的漩渦,自己總這麼倒黴,好不容易平靜了幾年,現在又開始了。說實話我實在想不通這些倒黴的事,為什麼偏偏讓我遇到。到了快天明的時候,我更是睡不著覺了,這次不是想事情,而是憋的睡不著覺,出去了幾趟,總是尿不出來,一直蜷著睡,可是就是那樣也睡不著。
一直到起床號響,我也沒有睡著,一聽見起床號響,我就起來了,肚子裡憋得慌,我只好矮著身子捂著我的小肚子,這時班長過來說:“楊曉東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疼,我用腳踏車帶著你上衛生室吧?”
我一聽連忙擺手說:“不用不用。”
其實我這樣說是有原因的,一個是我羞於開口,一個是我的一個星期的生活費才兩三塊錢,不敢進那個地方。我讓班長給我請了假,早上不去跑操了,其實去也沒有用,現在連腰都直不起來,跑哪門子步。
大家都起來跑步做操去了,操場上響起第七套廣播體操的聲音,我越聽心裡越煩,這時忽然想起來張大爺那個老頭
。於是我捂著肚子去找張大爺。鍋爐房和廚房挨著,廚房那裡的菜貴,一般一毛兩毛的買不著菜,所以一進學校有人就告訴我們不要到廚房裡打菜,那裡面的貴,大門口的菜便宜。現在我望了一眼熱氣騰騰的廚房,雖然裡面的菜已經有做好的了,可一點想吃的心思都沒有。
我搖著頭捂著肚子慢慢的蹭到鍋爐房,一看張大爺正在那裡哼著民間小調在那裡燒鍋爐。我看著這個老頭就一肚子氣,心裡想這次可坑死我了。我苦著臉到了鍋爐房,叫了聲“大爺”。
張大爺連忙往鍋爐裡填了兩掀碳,接著拿過那個黑不溜秋的毛巾擦了一把臉說:“曉東過來了,昨天晚上怎麼樣?你的臉上怎麼破了?你是不是肚子疼?”
一連串的發問,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條,這時張大爺走到我的面前說:“來曉東你坐下,慢慢的說,昨天晚上回去遇到了什麼事?”
我一聽不爭氣的眼淚直往下掉,我說:“大爺昨天我真叫你坑死了,我的暖瓶也摔碎了,褂子也壞了。”
接著我就把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連尿不出來的事也說了。張大爺在屋裡來回走了一圈,回過身對我說:“以後你要多看著你的同學一點。”
我疑惑的問:“大爺你讓我看著誰?”
張大爺說:“就是你的那個王斌同學,孽緣,這一切都是孽緣。”
我苦著臉說;“大爺咱先不管那些事,我現在尿不出來憋得慌。”
張大爺說;“這個好辦,我有治療這個的靈藥。”
說著就到處扒起來,扒了半天終於扒了個黑不溜秋的小瓶子,然後把瓶子拿到我的面前說:“曉東這可是你大爺的靈丹妙藥,你只要放在鼻子裡一聞,保證藥到病除。”
我剛要伸手去拿瓶,這時張大爺說:“這個你不能拿,必須我拿著你閉著眼睛用鼻子使勁的吸,只有這樣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