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28章 放飛自我

第428章 放飛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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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放飛自我

第428章 放飛自我

兩個人順著東明一條街一路向下,一路無言也未曾停下腳步,就這樣安靜緩慢地走著。

走到街道的盡頭何熙潮忽然停下了腳步,任思瑤也跟著停了下來,何熙潮再次抹了抹眼角,“任思瑤,你陪我去打耳洞吧。”

打耳洞,這是何熙潮一直想做卻沒做成的事情,因為之前她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和何媽說過,因為沒錢希望何媽能贊助自己一點,結果何媽撂下一句話,“你要是敢去打耳洞,我就打死你!”

何熙潮於是將這個想法深埋於心底,想著總有一天等自己離開了何媽的身邊就去打耳洞,原本計劃的是考上大學之後,沒想到初中就實現了願望。

雖然任思瑤不知道其中緣由,但是既然何熙潮想去就陪她去吧,看看漂亮的耳飾心情也能好一點,或者是靠著打耳洞的疼痛感來緩解精神上的悲傷。

“話說打耳洞很疼嗎?我一直不敢去打。”任思瑤覺得何熙潮既然想去打耳洞是不是對這一類的話題比較感興趣,於是就順著耳洞扯了兩句希望能緩解何熙潮的不開心。

“不知道,有人說疼有人說沒感覺,痛覺神經不一樣吧。”

任思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何熙潮也順勢看了過去,“你是有耳垂的人,而且很好看的,你看我就沒有耳垂。”說著何熙潮側過頭把頭髮撩了起來,給任思瑤看,確實何熙潮是那種沒有耳垂的耳朵。

何熙潮好像真的對耳垂的話題很感興趣,伸手摸了摸任思瑤的耳垂,“你的耳垂很薄,如果打耳洞的話應該不會很疼,我的耳垂你看又大又厚,估計那個針都打不穿吧。”她自嘲地笑了笑。

“可,誒對了,你打算去哪裡打?美容院還是醫院?”

“我沒那麼多錢,就去地下商場隨便找一家吧,便宜點的。”

“衛生嗎?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沒事,我就是想打一個洞,萬一上學之後還不讓我帶耳釘我就讓它癒合了,沒事。”看了何熙潮就是想用打耳洞的疼痛來緩解自己,也好至少不要用刀子一類的銳氣劃傷自己就好。

兩個人從地下商場的入口樓梯進入,昏暗的燈光讓人一瞬間似乎回到十年前,老舊的店面幾十年屹立不倒,他們真的賺得到錢嗎?

現在的網購和新的商場那麼多,這樣的地下老店真的賺錢嗎?任思瑤不禁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何熙潮卻突然加快腳步,拉著任思瑤朝著一個掛滿了首飾的小店走去。

“就這裡吧,這裡可以打耳洞,還有這麼多耳環,任思瑤你要一起打一個嗎?再買一對耳環?”何熙潮的眼睛被飾品折射出的光華照亮,原本有些死氣沉沉的人,現在整個都精神了不少。

任思瑤瞬間捂住自己的耳朵搖搖頭,“呃,不了不了,我怕疼,算了算了。”其實任思瑤也是打算,等哪天自己也收到什麼重大打擊再來打個耳朵,是不是也可以緩解一下?

“我還想買對耳環,但是我的錢不知道夠不夠。”何熙潮看著那一面牆的飾品,眼睛裡流露出渴望。

任思瑤沒有搭話,她其實有一瞬間的心軟了,想說我借你一點吧,但是她一摸口袋只摸到了一張紙幣面額不祥,還有幾枚硬幣,自己都囊中羞澀了,就別說借錢給別人了,而且有關錢的事情,任思瑤總是格外**,格外心狠,格外認真。

“先別買耳環了,你不是說萬一學校不讓戴你就讓耳洞自然癒合嗎?買了多浪費啊,等以後再說吧。”

“嗯,也好。”

何熙潮詢問店家能不能打耳洞,店家說可以,然後熱情地招呼何熙潮坐下,說她去準備一下東西。

何熙潮坐在店家搬來的小板凳上,側著身子和任思瑤一起討論那個項鍊比較好看,沒一會兒老闆娘拿著一個類似釘槍的東西走了出來,手裡還有一包棉籤和一瓶酒精。

“沒事兒,不疼的,我先給你畫個大概的位置。”老闆娘拿出了一隻筆挑起何熙潮的下巴來回看了看,然後用筆在她的左右兩邊耳朵上各畫上一個點,“不畫出來就容易打歪了,打歪了也沒事阿姨免費再送你一個。”

何熙潮微微一笑,“那我能要免費的那個嗎?”

“哈哈哈,你這個小姑娘還挺有意思的,別動啊,我給你抹點酒精。”老闆娘用酒精浸溼棉棒,在何熙潮的耳垂上擦了擦,筆跡的小點也淡了很多大概能看出個痕跡。

任思瑤好奇地湊近去看,老闆娘笑著問,“小姑娘你也想打嗎?”

任思瑤慌忙捂住耳朵,“不了不了,我怕疼。”

“姨,你把那個免費的給她吧。”何熙潮朝著任思瑤挑了挑眉。

“得了吧你自己留著吧。”

“哈哈哈,來我要打了啊,別動要不然真的大偏了。”老闆娘捏起何熙潮的耳垂夾在打孔槍的夾板裡,何熙潮有些緊張,一把拉住了任思瑤的手,任思瑤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予以安慰。

何熙潮渾身一激靈,尖銳的耳釘針刺破皮肉的一瞬間很疼,卻也很解壓,她的痛感神經看了很明顯,長期被壓抑的心裡也是會出現了病態,疼痛居然可以給他帶來安慰。

老闆娘拿著透明的耳堵給何熙潮的耳釘針堵上了,另一邊也是同樣的方法,老闆娘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囑咐,“這兩天耳朵注意不要碰水,睡覺的時候也小心點,要是有羅紅黴素軟膏可以少抹一點,,沒事就輕輕地轉一轉剩的被肉給張住了,然後這個拿著,一個禮拜之後就可以輕輕地把這個取下來了,要是沒有平時不能戴耳環就戴著這個。”

老闆娘一小包耳棒,就是黑色的塑膠棒前段粘了個小塑膠球,何熙潮結果來對老闆娘說了句謝謝。

“等拿到時候啊,輕點拿,要是感覺黏住了就輕輕轉一轉,別使勁兒往下薅,容易弄破了。”老闆娘細心地囑咐著,何熙潮點點頭應下了。

“嗯~打完了耳洞就餓了,去吃點東西吧。”何熙潮這是稱心如意了就化悲憤為食慾了,然後她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錢,她出門的時候沒再額外拿錢,這些錢都是放在外套口袋裡的一點零錢,任思瑤也是餘額不足,兩個人最後去了一家麵館。

吃著面的時候何熙潮的手機響了,何熙潮看了一眼是何爸的電話,深吸了口氣接起了電話,“喂?”

“喂?你去哪裡了?怎麼沒去你大姑家?”

“我和同學在外面了,我不想去我大姑家,我想在我同學家住兩天。”

“嗯……行吧,你同學方便嗎?”

“嗯,方便,沒事的爸,你那邊怎麼樣了?”何熙潮不想再提起何媽,甚至連那個女人這樣的稱呼都不想給。

“你媽……唉……我本來想送你媽去醫院的,可是她又哭又鬧地,我就把你姥姥找來了,你媽和你姥姥回去了,我打算等過兩天和她離婚,你倒時候跟著我吧,唉……行了你和同學溜達吧,你媽現在不在家,你要那什麼東西嗎?算了,你同學家在哪裡?我去看看你吧,啊,等你們回家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何爸一聲比一聲沉重的嘆息,嘆息自己苦苦維繫的家庭終究破滅了,嘆息自己沒能力給女兒一個好的生活,嘆息自己沒有早點發現妻子的病態,要是早一點去堅持,早一點治療是不是也就不會有這樣的悲劇?

只是現在嘆息又有什麼用啊,何媽的病確實是精神疾病,根源是何熙潮和何爸,就是這個家庭和這段婚姻,所以她離開這裡其實也就沒有治療的必要,何姥姥來的時候把何爸好一通臭罵,心疼地抱著自己的女兒。

何爸看著鋪在媽媽懷裡哭泣的何媽,其實很想問一句,你媽媽如此對你,你又如何對待你的女兒啊。

但是何爸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問,畢竟時間錯誤的源頭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