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支援共產黨人3

11.支援共產黨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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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支援共產黨人3

陳、李二人為完成黨交給的任務,下了許多工夫,有了初步結果,就寫信向中央報告“此間各情頗順適”。還報告“《晨光報》此報的銷數在哈埠現已佔第一位,一個月以後,可歸我們主持”,“通訊社現已有了兩個辦公處,電話等都全備,與無線電收發處合辦。仍加力進行津貼,俟根基在握,在此希望再調一同志來專辦,以保持這塊招牌”,以前擔心我們“被驅逐出境,但以現狀而言,尚無此等能人”,表示了對環境安全的信心。

陳、李二人向中央報告不到20天,李震瀛擔負一項重要任務,護送中央來的黃鏡透過滿洲里去蘇聯。一路上他不斷思考著下一步怎樣開展工作的計劃。李震瀛不曾料到,在他登上火車前赴滿洲里以後,韓慶昌在《哈爾濱晨光》報館講了請李震瀛主持《哈爾濱晨光》報的決定。此言一出,四座驚愕,一片譁然。11月20日,《濱江時報》等報紙刊登出由“濱江商會、晨光報社、袁世安、張樹屏、於芳洲、石皎然、孔弼卿、沈矯如、姜景”署名的《宣告廣告》,表面意思是不許韓慶昌“擅動”報社資產,實際上是驅逐韓慶昌的集體宣告(晨光報社成員共8人,除韓慶昌外,其餘7人全都簽名),這個《廣告宣告》在哈爾濱新聞界掀起軒然大波,給韓慶昌、陳為人、吳春雷造成極大的衝擊,猝不及防,十分被動。

原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當初陳、李二人來《哈爾濱晨光》報社工作,不要薪水,就是超乎常人常情的。他們是好人又肯幹,應是沒得說的。但他們的生計如何維持?晨光報的同仁對此難免不投以不解的眼光。陳、李二人與韓慶昌關係日益密切,同仁會不會想到原來不一定很有威望的韓社長對二人生計別有資助。陳、李二人知識、智慧、能力超出常人,晨光報社的同仁會不會在羨慕的同時也生一絲妒嫉?平時在稿件認定、處理方面,陳、李二人多得韓慶昌的認同和肯定,因而同仁對陳、李二人的觀點會不會也有某種矛盾和不一致,時日一久,因素積累,儘管陳、李二人彬彬有禮,常以《哈爾濱晨光》報記者名義在社會上活動,但是,晨光報的原有同仁並不一定把他們二人當作報社內部的人員,甚至可能會認為他們屬於外人,然而這一切,韓慶昌、陳為人、李震瀛並沒有特別注意和察覺。另一方面,韓、陳、李、吳成立哈爾濱通訊社,竟沒有吸收《哈爾濱晨光》報社的同仁參加。他們把哈爾濱通訊社的兩個辦公處都設在報社以外,晨光報的同仁難免不產生韓慶昌要甩開《哈爾濱晨光》報社,自己欲謀大作為的印象。對於晨光報同仁“憑依報館以謀生計”的心理,特別是報紙銷量居哈市各報銷量第一的時候,報館同仁更重視切身經濟利益的現實,韓、陳、李似乎並未特別正視。所以韓慶昌決定《哈爾濱晨光》報由李震瀛主持時,報館同仁立刻產生了他們生計所賴的報館被外人奪走的危機感,認為陳、李當初不支薪,為的是如今全盤拿走報社,因而產生了很大的“惡感”。於是,報館的7人找原投資方以印刷機、鉛字等不許“擅動”的方式聯合發表《廣告宣告》四條,來維護他們的利益。

韓慶昌遭此突然打擊,亂了陣腳,焦頭爛額,舉措無主。李震瀛去滿洲里,哈爾濱通訊社的採訪新聞中斷,哈爾濱無線電臺送來的國外新聞電稿也無人翻譯了。電臺的戴某,連連在收發處找不到哈爾濱通訊社的人,影響了無線電臺播發新聞稿,更影響了廣播無線電臺新聞節目的播出。戴某曾請無線電臺的人員自譯所收來的外稿件作為補救措施,並屢屢提醒韓社長,也無適當迴應。李震瀛由滿洲里返回哈爾濱以後,韓、陳、李討論出事原因和對策,幾天內並沒有什麼明顯效果,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1923年12月1日,韓慶昌以《韓迭聲啟事》的方式,在《濱江時報》上宣佈“自本月一日以後,迭聲對晨光報社任務特懇請石皎然君負責任。以前迭聲經手事宜,自應負相當責任,決不敢推諉”,退出了晨光報。這樣,《哈爾濱晨光》報就又被韓慶昌“一女許兩家”,先講由李震瀛主持,又談懇請石皎然負責,問題反而被激化。本來陳、李二人想要“靜以待動”渡過這一難關,結果反而“情勢見惡”,傳出如果韓慶昌“一女二許”就要訴諸司法的訊息。為了避免勾起往事惹來新麻煩,黨組織做出“不得不暫時停止一切工作”的決定,安排陳、李二人離開哈爾濱去外地工作。

此前,¨月3日,東三省保安司令命令新建哈爾濱和齊齊哈爾的臨時軍事無線電臺,劉瀚在哈爾濱與齊齊哈爾之間忙於解決各種技術問題。接著,劉瀚又去黑河處理那投資1萬元建設的黑河無線電臺所發生的技術故障。12月中上旬,劉瀚在返回哈爾濱途中患了重感冒,在家休養數日。哈爾濱通訊社發生的重大變故,韓慶昌沒有了陳、李二人在哈埠的新聞採訪,特別是失去了翻譯無線電臺收來的外電稿的能力,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行動已經表明“同人方”自動退出與哈爾濱無線電臺當初達成的協議,加之陳、李二人已離開哈爾濱,自己又被《哈爾濱晨光》報同仁所棄,不好意思去見劉瀚,這樣雙方的合作不了了之。劉瀚得知此事時,深以為憾。